第275章 無論你怎么選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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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阿澈和幾個身著迷彩軍裝的人,走過來將赫連城身上的背帶脫下。 沒有束縛,赫連城坐起身,將慕凝藍身體扶正,拆開背帶的掛鉤和排扣,又將她身上的背帶脫下,將她的身體轉(zhuǎn)過來,坐在他腿上。 赫連城抬手,取掉她頭上的頭盔,兩條麻花辮噶然垂落胸前。 慕凝藍額頭云汗密集,是嚇出的冷汗,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他抬手,將她鬢角飛舞凌亂的絨發(fā)捋順,“開心嗎?” 慕凝藍腦袋暈呼呼的,當眼前那張俊臉不再有重影時,她定了定神,一雙水霧迷蒙的大眼睛瞪著赫連城。 “怎么了?”赫連城擦掉她流淌到臉頰的薄汗。 啪的一聲,慕凝藍拍開他的手,一拳捶在他胸膛上。 一雙眼睛噴著火焰,瞪著他。 赫連城被她沒來由一通發(fā)火,弄的莫名其妙,以為又刺激到了她,急忙道,“小不點,你怎么了?” 慕凝藍撇了撇粉嘟嘟的小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拳頭雨點似的往他胸膛上揍,破口罵道:“赫連城!你就是一個大變態(tài)!大混蛋!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快嚇死了!你要帶我跳傘不會提前說一下?要是我有心臟病癲癇之類的,這會兒,你抱著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死尸!” 最后,打累了,一只手揪住他衣領(lǐng),另一只手揉著眼睛,“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赫連城懵了幾秒,被她孩子似的又哭又鬧的樣子,弄得心疼不已,又有幾分哭笑不得,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撈進了懷里,緊緊抱著。 生平第一次哄一個女人,嗓音極盡溫柔,“好了好了,是城哥哥的錯,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如果你不解氣,繼續(xù)打我也好……” 慕凝藍哪兒還有力氣打他? 哭的十分委屈:“赫連城……你知不知道從飛機上跳下來那一刻……我以為……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會摔的粉身碎骨……” 赫連城雙臂收緊,更緊的將她揉進懷里,又氣又心疼:“那你知不知道這么多天以來,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第一次說這么多話!第一次宣泄自己的情緒!我看著你一天天像死去,像頹敗的一朵小花,我有多么擔心!我次次狠心對你下狠招,只是為了讓你好好活著!” 慕凝藍埋在他胸膛痛哭不已,像一個孩子找到了依靠,雙臂回抱他,還是委屈,“可是……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嚇死了……” 赫連城大手撫著她毛絨絨的后腦勺,極為憐惜,“你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又要讓我拿你怎么辦?” 他松開她,大手捧著她滿是淚痕的臉頰,輕輕摩挲,突然低頭,攫取了她雙唇。 慕凝藍瞪圓了一雙眼睛,等反應(yīng)過來,正欲推開他之時,他的舌撬開她唇齒,纏住了她的。 她驚恐萬狀,使勁推他,打他,他卻吻得愈加深入。 直到不遠處一陣此起彼伏的口哨響起,赫連城才饜足未滿的松開她。 慕凝藍急忙看了一眼四周,小臉瞬時紅成蘋果。 只見七八個身穿迷彩服,高大魁梧的男人站成一排,目不斜視的看著他們的方向。 有幾個膽大的高喊了一聲,“嫂子好!” “嫂子真漂亮!” “嫂子未成年吧!” “城哥,艷福不淺啊!” 慕凝藍被一句句“嫂子”喊的又窘又惱,使勁推開赫連城。 “赫連城,你……” 那幫人還在起哄:“嫂子害羞了!” 慕凝藍一張臉徹底沒地方放了,第一時間就是跑。 然而,她剛站起身,雙腿如面條一樣,根本站不穩(wěn),軟綿綿的往下倒。 赫連城起身,順勢接住她,一手擱在她腦后,一手落在她腰間,她倒進他懷中。 他的臉距離她很近,近到兩人呼吸交纏一起。 慕凝藍眨了眨一雙大眼睛,這姿勢太像電視劇里的經(jīng)典橋段…… 那幫男人再次起哄,口哨聲不斷。 慕凝藍本就燙紅的臉頰,更紅了。 慌不擇路的拽住赫連城的衣領(lǐng),借力站起來。 一雙腿卻打顫,根本走不了路。 赫連城勾起唇角,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強撐什么?你這個樣子沒嚇尿褲子算好的!” “……”她能說就差一點嗎?突然,眸底亮光一閃,“那么你當初跳傘尿褲子嘍?” 赫連城抱著她前行的步伐,因她這一句話,嘎然而止。 慕凝藍抬頭,果然他五官僵黑。 眉毛一抖,“那個……你不會真的尿褲子了吧?” “沒有!”他繼續(xù)大步前行,冷冷回道。 她尤為好奇,“你第一次跳傘是什么反應(yīng)?” “……”某人一張臉更黑了。 “就是??!我們也想知道?!?/br> 后面排列成行規(guī)整走路的男人,開始七嘴八舌。 阿澈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一副“我知道”的表情。 “誰再廢話一句!原地俯臥撐五百!”赫連城頭也不回,命令道。 眾人皆默,卻是繃著笑。 “說說嘛!” 她太想知道像他這樣一個冷酷又鐵血男人第一次跳傘是何反應(yīng)? “真想知道?” “嗯?!?/br>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走到車前,垂眸,看了一眼她潤紅的唇瓣,“rou償?!?/br> “……”慕凝藍一怔,不敢再跟他戲言相向。 這個男人眉眼流露而出的氣息,尤為危險。 慕凝藍被他扔進車里,阿澈上駕駛位,開車。 后面幾個身著迷彩服的男人,則上了另外兩輛越野車。 慕凝藍看到他們每個人都攜帶槍支。 她老老實實安安靜靜,依窗而坐。 赫連城坐在她旁邊,身上散發(fā)強大的冷酷氣場,令她呼吸困難。 兩人再無交流。 她沒有問他要去哪兒? 她不想問,也不想知道,只知道,她身心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恣意。 車在山道蜿蜒顛簸。 她疲累交加,靠在車窗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床上,是洋樓。 她揉著太陽xue坐起身,看向窗外,夕陽西下的美景,美不勝收。 下床,身體還是有些虛浮,走進浴室。 慕凝藍站在鏡子前,這么多天以來,第一次看自己的模樣。 整個人瘦了一圈,因一段時間不出房門不曬陽光的關(guān)系,加之病容,本就細白的肌膚,愈加蒼白。 打開水龍頭,低頭,掬了一捧水,澆在臉上,清涼的水潤在皮膚,心里也清潤一片。 手心拂過臉頰,什么東西鉻疼了皮膚。 她垂眸,展開五指。 無名指上一枚鉆戒,閃著璀璨之光,鉆入她視線。 心里某個地方一疼,呼吸瞬間窒息,她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撐住洗手臺,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這時,敲門聲響起。 慕凝藍大口大口喘氣,眼中含淚,一個人的音容笑貌不孔不入的鉆進她腦海。 門外,赫連城敲了幾次,無人回應(yīng)。 心頭一凜,動了撞門的沖動。 門從里面被慕凝藍打開。 “怎么了?”赫連城看著浴室門口臉色異常蒼白的慕凝藍,緊張問道。 她搖搖頭,“沒事……” 戴戒指的那只手,卻緊緊摳進掌心皮rou。 “真的沒事?” “嗯?!?/br> “下樓吃飯。”他說,眸底已是柔和一片,少了平時的冷硬。 “可是……”她想說沒有胃口之類,到了嘴邊,卻道,“好。” 赫連城略略一怔。 這是這些天以來,她應(yīng)的最痛快一次,前些天吃飯,可是他強迫加威逼利誘才成。 “來。”赫連城朝她伸出手來。 慕凝藍盯著眼前那只寬大厚實的手,瞳孔一顫,腦中閃過熟悉的畫面。 同樣的畫面,同樣的一個字“來”。 慕凝藍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卻被赫連城強行拽住了手腕。 “聽著,小不點,逃,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不管你心里如何想,你肯開口說話,肯敞開心扉,是進步,我要你開開心心的,知道嗎?” 慕凝藍凝視他,眼睛里有了濕意,“你知道的,不是嗎?我有精神病……我……” 他抬手,撫上她臉頰,“小不點,相信我,一切會都好起來的,知道嗎?” 她點頭,“嗯?!?/br> 第十天。 早晨,餐廳。 赫連城逼著她喝了一碗粥,吃掉一張綠豆餅之后,滿意的勾起唇角,“今天表現(xiàn)不錯,等會帶你去一個好地方?!?/br> 正在喝水的慕凝藍,愣是嗆了一口,警惕的眼神刮向他。 呃,不會又是什么獵場和極限跳傘吧? 赫連城鮮少露笑,卻被她小兔子似的萌萌的樣子逗笑,“放心,不是獵場也不是跳傘?!?/br> “那是跳河?”她隨口胡謅。 赫連城額角抽搐,“你想多了。” “那是去干嘛?” “去了就知道?!?/br> “我能不去嗎?” “我的地盤我做主。” “……” 又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赫連城帶著慕凝藍去了馬場。 慕凝藍望著猶如內(nèi)蒙古大草原般的原生態(tài)馬場,驚奇道,“赫連城,你帶我來騎馬?” 赫連城抬手,敲了下她腦袋,“難道騎……” 思想一時齷齪,最后一個“你”字,頓住。 目光含了復雜深奧的內(nèi)容,凝視著她。 慕凝藍今天還是穿了一套迷彩裝,上身軍綠短袖,下身迷彩褲,頭發(fā)整個編成一條麻花辮,襯得她愈加稚嫩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