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她的世界不再寧靜前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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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轉(zhuǎn)身,屏氣凝神,努力驅(qū)走眸底的濕熱,心卻guntang難抑。 她看似平靜,脊背纖細骨架繃直的線條,卻出賣了她所有的情緒。 南宮藤雙手落在她又瘦又柔的雙肩,將她身體轉(zhuǎn)過來,與他對立而站。 她眼眸微垂。 他穿一雙布藝拖鞋,閑散卻不失迫人的氣場,她視線久久不動,不愿看他。 他微微一聲低嘆,華麗如竹的手指,輕輕挑起她一方小而瘦的下頜,迫她抬頭與他對視。 她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與他一雙邃黑眸子撞上的一瞬,急促移開視線,卻落在他行云流水的下頜處,她站在他高大身型籠罩的陰影里,像一株小百合,迎著風霜。 始終不愿看他。 他眸色黯淡,不再勉強。 抬手,將她鬢角亂糟糟的頭發(fā),一點一點整理干凈,手下移,落在她瘦的只有巴掌大的頰畔上,拇指摩挲著幾道依舊明顯的紅痕,反復輕撫。 他的觸碰,仿佛一個警鈴,驟然間,與陌靈在醫(yī)院爭執(zhí)的畫面,一遍又一遍自她腦中播放。 賤人!臟女人!不要臉!破鞋!一個一個污濁詞匯像音符一樣往她腦子里鉆。 她目光冷厲,將臉頰從他手中脫離。 南宮藤目光幽沉,凝視她幾秒,朝她伸出一只手,“來?!?/br> 她抬眸,與他一雙沉湛黑眸對上,那一刻,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赫連城的影子,德朗那些日子,他也總是向她伸出一只手,一個淡淡的字,“來?!?/br> 她沒有伸手,反而將手往后一縮。 一如往昔,在她的手還未完全縮到后背時,他快一步動作,手已被他握在掌心。 仿佛握住的是她的心。 她知道,逃不掉,從她跟他回來那一刻,她就再無一絲逃離的可能。 “一會兒出院之后帶你回家?!彼o她冰涼的手,走進病房。 慕凝藍往后一掙,“你的傷……” “無妨,在家在醫(yī)院左右都是休養(yǎng)。” 她沒再說什么,在沙發(fā)上坐下。 他從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堂而皇之脫衣。 慕凝藍與他相隔一米之距,又是面對面,她一抬頭,便看見他脫掉病服上衣,露出他纏著厚厚繃帶的臂膀,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纏著紗布的腰。 原本結(jié)實俊美的身體,如今布滿大傷小傷,狂野中透著幾分頹殤,卻足以讓她轉(zhuǎn)不開目光。 隔著一段距離依然能感覺他身體潛藏的力量。 突然,他悶哼一聲。 她回神。 他穿衣服胳膊往上伸,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繃帶處可見隱隱紅色。 慕凝藍霍地站起身。 引來了他的目光,灼灼的,落在她蘊滿慌亂的一張臉上。 短袖還在他手里攥著,他似是思慮幾秒,幽幽出聲,“幫我?!?/br> “……”她蹙眉,攥了攥衣角,略略猶豫,終是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短袖,往他頭上套。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人身量本就高大挺拔,此刻,又站的比戈壁胡白楊還筆挺直溜,她踮腳試了兩次,沒有成功。 她視線回轉(zhuǎn),與他從未在她臉上移開的一雙促狹長眸對上。 過分!她冷臉。 他洞察不敢惹她,急忙微躬身型,她成功給他穿上短袖。 末了,他卻拎起床上一條黑色窄版褲子,遞給她。 她纖秀眉頭一皺,不接。 他沒有說話。 回到床上坐著,惘若無人之境脫掉病服褲子,露出兩條緊實有力的雙腿。 她急忙轉(zhuǎn)身,臉頰微熱。 聽得一聲嘶氣,她轉(zhuǎn)身。 卻見他彎著腰,捂住臂膀處,臉上表情猙獰,一副很疼的樣子。 慕凝藍暗暗咬牙,不管是不是裝的,她都受夠了! 她轉(zhuǎn)身要走。 “藍兒,我沒有騙你?!彼谏砗蠼凶×怂?。 她回頭。 他腰上纏的紗布因為之前彎腰動作牽動了傷口。 她腦子里閃過他沖進記者人群彎腰將她抱起的一幕,心里一緊。 她擰眉彎腰,拾起地上掉落的褲子,將他摁在床上,伺候給他穿褲子。 他躺在床上,視線落在她不情不愿的臉上,心卻是熱的。 他配合的抬腿,讓她輕松穿上,然而,尷尬的事情還是來了。 她彎腰給他提褲子時,聽得他又是悶哼一聲,這聲音有些…… 她一直落在別處的目光回轉(zhuǎn),落在他腰胯以下,庫子拉鏈未拉上,內(nèi)褲的棉質(zhì)布料是擋不住男人荷爾蒙的高高崛起,所以,剛才那個硬邦邦的觸感是…… 騰地一下,她一臉血紅,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躲瘟疫似的跳到一邊,最后直接奔去浴室。 她所有抗拒和冷漠的反應(yīng),南宮藤盡收眼底,淡淡失落。 她給他穿衣服時,那雙又柔又弱的小手無意識碰觸到他光裸的肌膚時,他渾身血液瞬時高漲,對她,他一向毫無自制力,以前只要他想,會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向她索求,而現(xiàn)在,唯有小心翼翼,只怕一個不小心刺激她,他已是驚弓之鳥。 尤其隔了這么久,他愈加想她,很想很想,想好好抱抱她,親親她,但身體上的渴望卻遠遠填不滿心里空出一個煢然大洞。 華鑫別墅。 安洛一進屋,鞋還未來得及換,身體一空,就被霍靳墨抱起來,直奔二樓臥室。 “霍靳墨,你放開我!” 安洛捶打著這個讓她又氣又恨又愛的男人。 這人每次見她像一頭餓了百年的狼,不把她折磨的下不來床,決不罷休。 霍靳墨壓根不管她,進了臥室將她重重壓在床上,一邊脫她衣服一邊凌亂吻她。 不過數(shù)秒,本掙扎不從的安洛被她吻得渾身發(fā)軟發(fā)酥,兩人衣服零零落落一地。 關(guān)鍵時刻,她抓住他胳膊,滿腹委屈,“靳墨,能不能不要?” “不能?!被艚顒荽l(fā),被她一擋,一臉不爽。 “你這個禽獸!昨夜被你折騰一夜還不夠?” 霍靳墨額頭因極限隱忍滲出密汗,雙臂撐在她頭兩側(cè),雙目欲念極深,低頭,在她嫣紅唇瓣上輕輕咬著,嗓音魅惑到了極致,“昨夜才三次,哪夠?” 安洛氣勢如虹輸了一半,一雙藕臂勾住他脖頸,幾分嬌嗔,“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真的累……” 霍靳墨揚唇,抵住她淺淺磨蹭,“乖,你只需乖乖躺著,力氣活,我來……” 安洛額角抽搐,她乖乖躺著,他jian…… 呃,第二個字,實在難以啟齒…… 安洛被他折磨的難以自己,可理智猶在,關(guān)于節(jié)制這個話題必須給他掰扯清楚。 她每天無精打采上班,無精打采下班,晚上還要配合他做三百六度無死角運動,奶奶的!她日子過得簡直比苦菜花還苦! 霍靳墨握住她雙腿,要進一步動作之時,安洛急忙擋住,怨氣十足,“霍靳墨,我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人是用來干什么的?” “知道?!蹦橙撕谥粡埬槪谙疑习l(fā)不得,這妖精是想要他命么! “什么?”安洛眨了眨眼睛,以為他通透。 “干的!” 他陰沉沉一句,同時,強勢闖入,將那兩個字,貫徹到底。 安洛眉角突跳,叫了一聲。 他神魂顛倒,深卷索要。 安洛執(zhí)著不放過,言語不成調(diào),被不時地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聲割碎,“霍靳墨……女人是用來呵護的……你這個精蟲上腦的臭男人……” “是嗎?”霍靳墨頓了下,一雙快要噴出火的雙眸,俯視著身下安洛暈紅濕熱的面頰,微微勾唇,轉(zhuǎn)換模式,動作極為溫柔,“寶貝,我會溫柔的一點一點呵護你……” 安洛感動,這男人終于開竅了! 然感動不到一分鐘,她便被這種溫水煮青蛙的煎熬折磨的快哭了。 霍靳墨吻著她,溫柔呵護著她,一點一點折磨她。 安洛要瘋了。 “霍靳墨,速戰(zhàn)速決!” “不是跟我討價還價?” “不了……” “沒聽見,再說一遍?!?/br> “不了!” “不是這句?!?/br> “哪句?” “上句。” “速戰(zhàn)……” 某人狠狠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雙唇。 折磨她的同時,他也快被折磨瘋了! 一鼓作氣勢如虎,速度,力氣,傾盡予她。 不知道多少次山過浪尖之后,她沉在霍靳墨寬厚的懷里喘息未定,累得連根手指頭都懶得動,氣的要哭,“霍靳墨,你簡直不是人!” 某人雙臂收緊,振振有詞:“男人在這種事上是人的話,你真的要哭了?!?/br> 安洛:“……” 霍靳墨還是心疼她的,低頭,親親她滿是汗水的額頭,“真的累?” “廢話!”安洛咬他脖子,以示懲戒,撕鬧一番,兩人都安靜下來,她猶豫了下,說道,“靳墨,你說,你一天天總往我這里跑……還要回自己家……你不覺得麻煩?” 霍靳墨沉吟,“嗯……是有些麻煩。” 安洛眼睛一亮,“那……你想個辦法解決一下?” “要不我干脆搬過來?”霍靳墨提議,他早就想這么做了。 “然后呢?” “我們天天可以在一起了。” “再然后呢?” “嗯……”霍靳墨大手在她小腹滑行,“天天有rou吃?!?/br> 安洛唇角一抽,眸色漸漸黯下去,在他懷里轉(zhuǎn)過身,甩給他一個清冷曼妙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