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一百萬,鶯鶯今天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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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割膚,撞擊著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尤其是她表現(xiàn)的太過冷靜,冷靜的可怕。 他正欲開口。 突然,浴室門開。 一個三十多歲長相周周正正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 男人上身赤裸,下身僅穿一條褲子,一邊朝這邊走過來一邊輕挑出聲,“鶯鶯,活很好,下次我還來捧……” 話未言盡,突然眼前一個黑影朝他沖過來。 南宮藤幾乎是在看見那個男人從浴室走出來一刻便沖了過去。 一拳揮過去,男人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拳,應(yīng)聲倒地。 “你……你是誰……” 男人一副疼的呲牙咧嘴的樣子,攥著拳頭,剛想爬起來,腹部挨了南宮藤重重一腳,匍匐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他心頭所有的情緒頃刻之間轉(zhuǎn)為沖天怒火,將男人死死摁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男人臉上。 鶯鶯見狀,抓起一件浴袍急忙裹在身上,跳下床跑過去一把拽住還在揮舞拳頭的南宮藤的胳膊,“別打了!他是我的客人!” “客人”兩個字,聽入南宮藤耳中無疑是火上澆油,僅存的一絲理智泯滅,胳膊使力一掙,鶯鶯被甩在地上。 膝蓋磕在地磚上,擦破皮血絲滲出。 鶯鶯看著瘋狂似魔地湊著地上男人的某人,唇齒間溢出冷幽幽的兩個字,“我疼……” 南宮藤一聽,噶然停止動作,一張猙獰的臉看向鶯鶯,視線落在她膝蓋上的傷,又回轉(zhuǎn)視線,一把將地上的男人拎起來,一副殺人的眼神瞪著男人,冷冷呵斥,“滾!再敢來找她!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看了一眼鶯鶯,又移開目光,朝地上啐了一口血,不怕死地回?fù)?,“不就是一個舞小姐?我光顧她不知道多少次了!除我之外,你有能耐把爬過鶯鶯床的男人都打死!” “找死!” 南宮藤力道收緊,手臂一揮,男人被重重甩過去幾米遠(yuǎn),男人悶哼一聲,身子狠狠地摔在墻上之后落地,趴在地上嘴角淌血。 南宮藤打上了癮,尤為不解氣,將他又提了起來,揮著拳頭繼續(xù)開揍。 鶯鶯朝他喊了一聲,“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這么打人會出人命的!” 南宮藤拳頭落在男人面部幾厘之毫收住,使勁甩開男人,“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男人嚇得不輕的樣子,連滾帶爬逃離。 鶯鶯冷著一張臉,皺眉看著南宮藤,“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跟你說過不止一遍,我不是你念念不忘的什么藍(lán)兒雨兒粉兒!我是鶯鶯!是鶯鶯!闌珊會所的坐臺小姐!” “不!你不是!”他突然走上前將鶯鶯摟進懷里,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身體,嗓音激動又悲憤,“你是藍(lán)兒!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不想見我!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你都是藍(lán)兒!是我的妻子!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你淪落至此……” 鶯鶯臉色無波無瀾,仿佛他一席肺腑之言說于了空氣。 她將南宮藤推開一些距離,再次強調(diào),“對不起先生,怕是要讓您失望了,您真的認(rèn)錯人了……” 他看著至始至終冷寂又沉靜的鶯鶯,體力消耗加之胃痛折磨,身體快要撐到極限,眼前一片灰白,他強撐著身體,再次將鶯鶯裹進懷里,嗓音黯啞,“我不知道這四年你是怎么過來的……又經(jīng)歷過什么將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藍(lán)兒……你仍然是你……” 這次,鶯鶯不予掙扎,雙手落在他勁窄的腰上,眸色一暗。 突然,搭在他皮帶上。 南宮藤一驚,推開她一些距離,攥住鶯鶯擱在他皮帶上的手,驚愕地望著她,“你……干什么?” 鶯鶯嬌媚一笑,“您執(zhí)意將我錯認(rèn)你的妻子,我說什么你都不相信,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為了與我上床?”她一邊說一邊嫻熟地挑開他皮帶。 小手剛觸到褲子拉鏈,南宮藤突然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微微使力將其甩開。 “怎么?嫌鶯鶯臟?”她踮起腳尖,雙手勾住他脖子,笑的邪魅,“放心,我有定期檢查身體……而且每次與客人接觸都用……” “別說了!”他壓抑著心頭躥上怒火和血液僨漲的灼燒,抬手,將她的雙手從脖子上掰下來。 鶯鶯眼尾輕輕一挑,風(fēng)情萬種,視線微垂,落在他皮帶以下,勾唇一笑,“您這么端著不累?您的身體反應(yīng)……嘶……” 話還未說完,下巴被南宮藤兩指狠狠地攥住,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骨頭捏碎。 鶯鶯疼的皺眉,不忘刺激他,“先生……還沒開始……您就這么粗暴……等會人家怎么受得了?” “藍(lán)兒!”南宮藤滿目憤急地朝她吼了一聲。 這一聲大吼,音量又高又亮,鶯鶯卻冷靜如初。 抬手,撫上男人慘白如紙的臉,指尖輕輕地一點一點地描摹他過度冷硬的五官線條。 額頭,眉毛,鼻子,最后停在他緊抿如刃的薄唇,輕輕摩挲。 鶯鶯再次踮起腳尖,將唇瓣湊到他耳邊,呵出一口熱氣,“先生,您是不是想讓鶯鶯換種方式取悅你?嗯?您是不是很有錢?給我一百萬,鶯鶯今天歸您,好不好?” 那一刻,南宮藤渾身顫抖,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放蕩濫言的女人。 內(nèi)心一個聲音叫囂:她不是她的藍(lán)兒! 繃至極限的那根弦崩然斷裂,胃里千萬遍的絞痛來勢洶洶壓迫著五臟六腑,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倒在鶯鶯身上。 鶯鶯承受不住他突然壓下來的重量,身體直直后退數(shù)步,雙雙倒在床上。 他頭還擱在她頸窩,人卻無一絲動靜。 鶯鶯雙眸幽涼,安靜似魂,將他從身上推下去。 鶯鶯將南宮藤從身上推下去,起身坐在床沿,側(cè)眸,看著南宮藤倒在床上,一張臉慘白的嚇人,額頭滲滿密汗,堅毅的薄唇龜裂干燥,像一只受了重傷的老虎,奄奄一息。 鶯鶯眸色淡涼,拿起一套衣服下床,徑直去了浴室。 兩分鐘之后,她走出浴室。 素顏清美,膚白透凈,長發(fā)綁成一條辮子逶迤腦后,一襲黑色修身紗裙,她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按了耳蝸的無線耳麥,“阿東,讓他的助理過來接?!?/br> 另一間光線昏暗的房間。 七姐一邊給鶯鶯倒了一杯酒一邊神情專注地盯著神色清冷地坐在電腦前敲擊著鍵盤的鶯鶯,“鶯鶯啊,你們認(rèn)識?” 鶯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屏幕,心不在焉地應(yīng)聲,“誰???” 七姐將一杯紅酒放在她旁邊,“就是早上火急火燎闖進你房間的那個英俊男人?。 ?/br> 鶯鶯手上動作一頓,秀眉皺起,選擇無視。 七姐喝了一口酒,挑挑眉頭,忍不住又問,“你費盡心機設(shè)計早上一幕到底是為了什么?還說不認(rèn)識?” 啪地一聲。 鶯鶯將筆記本電腦合上,身子半靠沙發(fā),端起桌上一杯紅酒,送到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小口,看向七姐,嗓音平靜的讓人難以琢磨她的喜怒,“那個人若一直糾纏不清只會壞事?!?/br> 七姐愈加好奇了,湊過來坐在她身邊,“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鶯鶯晃了晃指間夾著的高腳杯,沉默一會兒,冷幽幽地一句話自唇縫溢出,“七姐,不該問的別問。” “切!”七姐斜她一眼,不爽地和她碰了一杯,不再追問。 房門敲響。 七姐站起身去開門,一個男人走進來,越過七姐徑直走到鶯鶯面前。 鶯鶯看著眼前滿臉是傷的男人,滿目愧疚,“阿東,抱歉……” 阿東身型高大站的像樹一樣筆直,抬手,撓了撓后腦勺,“皮rou傷,不礙事。” 鶯鶯則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七姐。 七姐將酒杯放在桌上,會意離開。 “阿東,有什么動靜?”鶯鶯朝對面的沙發(fā)抬了抬下巴,示意阿東坐下。 阿東不客氣地坐下,“明天晚上會有行動,如果不出意外交易就在這家會所?!?/br> “明天晚上?”鶯鶯略略一驚。 阿東看著鶯鶯,了然,“你怕那個人繼續(xù)找來攪事?” “他不會來了?!柄L鶯冷寂數(shù)秒,若有所思,“這樣挺好,免得夜長夢多?!?/br> 醫(yī)院。 南宮藤醒來已是隔天早上。 苦了常林一個男人擔(dān)當(dāng)護工角色,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 萬幸這次他家總裁大人醒了之后沒有再亂來,躺在床上老老實實配合醫(yī)生護士擺弄來擺弄去,不,不是配合,準(zhǔn)確的說,他像一個無魂之人。 中午,人終于有一絲動靜。 醫(yī)生醫(yī)囑:這幾天只能吃清淡素粥!忌一切腥葷!尤其不能再沾一滴酒! 常林特意從酒店訂了一份營養(yǎng)粥,總裁大人算是給點面吃掉一半。 飯后,常林見他精神狀態(tài)漸有好轉(zhuǎn),向他報告g城旅游開發(fā)項目進展。 “總裁,幾位地產(chǎn)集團老總合作意向很明顯,您看后期是不是讓公司法務(wù)部律師過來擬定合同?” 南宮藤腦子里不禁地閃過那夜幾個地產(chǎn)界老總黏在鶯鶯身上不懷好意的目光,咬緊牙槽:“我要整個g城旅游項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