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有些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忘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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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嬌媚的朝外國男人一笑,“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br> 外國男人不滿地看了她一眼。 鶯鶯低頭,朝他臉上吐了一口熱氣,成功取悅那個男人,在他手落在她臉上之際,她借機(jī)握了下那個外國男人的手,耳語一句,走出包廂,直奔洗手間。 鶯鶯直接走進(jìn)洗手間最里面放雜物的一間,她坐在馬桶上將拇指一個塑料膜取下,成功采取到那個人的指紋,將一個藏在棚頂?shù)墓P記本電腦拿出來,快速打開,通過儀器掃描到電腦,傳訊給阿澈。 讓阿澈破譯密碼,一旦雙方交易,資金匯入,立即會被凍結(jié)。 做完這些以后,她開啟監(jiān)控。 這些人很小心,在進(jìn)入包廂之前,已經(jīng)將各個角落檢測一遍,任何無線電只要有信號,都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她只能中途打開安裝在包廂的攝像頭。 一系列行動,她只用五分鐘,又快速地整理好儀容,將一把槍藏在裙子里面穿的五分黑褲上,戴上隱形耳麥,撥了撥大波浪卷遮掩,佯裝無事,走出洗手間。 回到包廂,兩撥人還在閑談,她直接坐在之前那個外國人身邊。 那個外國人手臂一伸,將她抱在腿上坐著,她無法躲閃,只能咬牙隱忍。 算準(zhǔn)時間,只要堅持一會兒,交易進(jìn)行就可以。 期間,她不住地跟外國人談笑風(fēng)生,借著喝酒引開他的注意力,身子被他圈住動彈不得。 最后,兩撥人分別悄無聲息地將兩個皮箱在茶幾下交換,雖然他們講得是外語,但他們非常謹(jǐn)慎地驅(qū)散了身邊的陪酒小姐。 慶幸的是她一直坐在那個男人腿上,這個外國男人是交易一方的頭兒,看見鶯鶯又嬌又弱又媚態(tài)萬千的樣子,沒有驅(qū)走她。 而是,低低在她耳邊說要她晚上陪夜。 鶯鶯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表示欣然答應(yīng)。 外國男人將擱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緊,將她壓在沙發(fā)上,鶯鶯食指抵住他壓下來的唇,嬌媚地噓了一聲,又抬手,指了指包廂其他人。 外國男人一笑,在她身上掐了一把,抱她起來,不死心地想對她揩油,提出要她嘴對嘴喝酒。 她一張臉僵了僵。 垂眸,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放在外國人身后的黑色皮箱,她笑盈盈地給外國男人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故意用蹩腳的英文給他講述中國人喝交杯酒的習(xí)俗,外國男人一聽,來了興致,于是提出跟她和交杯酒。 鶯鶯松緩一口氣,喝交杯酒比嘴對嘴喂一個男人好多了。 然而,當(dāng)她與外國男人杯子相交,準(zhǔn)備喝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撞開。 鶯鶯扭頭,看向門口,是南宮藤。 心里咯噔一下。 南宮藤站在門口,看著鶯鶯坐在一個外國男人腿上,那個外國男人手?jǐn)R在她腰上,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兩個人肢體相纏,尤為親密。 更讓他冒火的是,她居然跟一個男人喝交杯酒。 他五官黑沉冷寒,抬腳朝包廂沖進(jìn)來。 包廂里的人見一個陌生男人闖進(jìn)來,神色陰郁,殺氣沖沖,以為交易敗露,立即給包廂暗處站著的黑衣人使了眼色。 幾個黑衣人沖出來,將南宮藤圍住。 鶯鶯心頭一緊,佯裝受了驚嚇地從那個外國男人腿上下來,朝一旁沙發(fā)撲去,趁摔在沙發(fā)的空蕩,按了下耳麥,低低一句,“阿東,行動?!?/br> 數(shù)十個黑衣人突然沖過來將南宮藤包圍,他冷寒的目光掃了一眼包廂。 機(jī)智敏睿如他,瞬間嗅出nongnong的危險氣息,他第一時間就是看向鶯鶯。 卻見鶯鶯淡然若素,并未因這突如其來一場一觸即發(fā)的焦灼氣氛而動容分毫。 他皺眉。 不待他多思一秒,圍著他的人蠢蠢欲動,站在他前面一個大塊頭剛一出手,拳頭還未伸出來,南宮藤先發(fā)制人,一記側(cè)踢,那個人應(yīng)聲倒地。 他這一舉動,等于徹底捅了個馬蜂窩,后面的黑衣人蜂擁而至,將他層疊圍住。 他一邊動手一邊朝鶯鶯那邊移動,想帶她走,但顯然,很吃力。 鶯鶯佯裝受驚,躲在沙發(fā)一角。 幾位頭目雖然坐在沙發(fā)上,但已是驚弓之鳥,一邊撥電話一邊給困住南宮藤的黑衣人們下指令:“干掉他!” 這是一句瑞士語。 鶯鶯聽懂了。 她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著南宮藤,不禁地皺眉。 縱然南宮藤身手不錯,但以一敵十,加之他身上病痛折磨,終是落于下風(fēng)。 節(jié)節(jié)后退,次次防御,卻毅然往鶯鶯方向退。 鶯鶯暗暗咬牙。 她并不愿意暴露,如果暴露,以后在闌珊會所難以潛伏。 她算著時間,只需再堅持十分鐘即可,十分鐘…… 直到阿東在耳麥告知和警方的人已經(jīng)配合攻進(jìn)來,鶯鶯才松了口氣。 那些人有心殺南宮藤這個意外插柳之人,本不想用槍,卻被南宮藤逼的毫無辦法,尤其那些人見他這般敏捷又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身手,認(rèn)為他一定是條子。 在其中一人剛要拔出槍之時,南宮藤眼神一凜,踢到那人胳膊,手中槍掉在地上。 南宮藤一把抓住鶯鶯的手腕,將她護(hù)在身后,低沉一句,“藍(lán)兒,等會兒,你找機(jī)會先走?!?/br> 鶯鶯一把甩開他。 南宮藤疏于防范,身上挨了重重一腳,他弓著身子將她擠在墻角,用身子護(hù)著她,只要沖上來的人,一一被他撂倒。 最后,身上避免不了大傷小傷,但他毅然抓住她的手,后背幾乎貼在她身上,像巍峨的一座大山躲一樣為她擋風(fēng)遮雨。 那些人再無一絲耐心,那個外國男人突然起身,拔槍瞄準(zhǔn)南宮藤和鶯鶯方向,只是礙于槍聲會鬧得驚天動地,遲遲未開槍。 南宮藤幾番護(hù)著鶯鶯,鶯鶯自然落在交易方懷疑的范疇。 這些亡命之徒,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目睹交易的人。 如今在他們看來必須解決掉兩個人才能順當(dāng)離開。 鶯鶯站在墻角處,被南宮高大挺拔的身型擋住。 她伸手摸到群內(nèi)藏著的一把槍,在猶豫要不要動手之際,與南宮藤廝打的男人突然拔槍,南宮藤一瞬間反剪他的手腕,動作迅速地奪下那人手中的槍。 可是,他顧得這頭卻顧不得另一頭。 之前那個外國男人這次瞄準(zhǔn)的是鶯鶯,鶯鶯正欲出手,南宮藤突然伸手將她推開。 槍響的同時,他抱住她一個旋轉(zhuǎn)將她壓在沙發(fā)上,躲開了一槍。 子彈掠過他手臂,擦傷不重卻殷紅了他身上的白色襯衫。 鶯鶯倒下的瞬間抓住了他胳膊,正好是子彈擦傷的地方,掌心**的觸感,她心頭一緊,看著還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眸底波紋動漾。 南宮藤亦是深深地凝著她,將她眼底一霎那間掠過的凌亂收盡眼底。 他剛欲開口,突然,鶯鶯一只手抱住了他脖子。 聽得一聲槍響。 南宮藤猛地抬頭,卻見鶯鶯神情冷寒,右手拿著一把槍,槍口的熱度仿佛熏燙了他眼睛,微微模糊,他回頭,卻見一個拿槍本朝南宮藤開槍的男人捂著左腹,手中的槍嘎然落地。 是鶯鶯開的槍。 南宮藤驚愕地轉(zhuǎn)回視線,落在鶯鶯一張神色淡冷的臉上,瞳孔一緊。 她怎么會有槍?她開槍,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以前的藍(lán)兒,只要看到槍都會恐懼…… 未待他多想一分,突然沖進(jìn)來一撥人。 同時,鶯鶯將半壓在她身上的南宮藤一把推開,警察一瞬間將屋內(nèi)所有人控制。 阿東看了鶯鶯一眼,鶯鶯會意,走過去拿起沙發(fā)上一個黑色皮箱,扔給阿東。 身后的南宮藤目光卻落在阿東臉上,熟悉…… 不過一秒反應(yīng),南宮藤眼神一凜,立即認(rèn)出阿東是昨天出現(xiàn)在鶯鶯房間的男人,這么說,他再看向鶯鶯的時候,屋內(nèi)哪還有鶯鶯的人影? 他立即追出去,走廊里只有一些警察。 警察見他在走廊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立即走上前,“先生,請您配合我們調(diào)查?!?/br> 南宮藤伸手一揮,將那個警察撥到一邊就要往走廊另一頭走。 警察見他胳膊受傷,行為又可疑,再次攔住他的去路,南宮藤心急火燎,直接從口袋里給他出示證件,那個警察看了,臉色一變,立馬讓路。 南宮藤加快腳步,往走廊處奔過去。 此時的鶯鶯,則從另一側(cè)洗手間出來,著裝已變,上衣一件迷彩線衫,下身穿黑色緊身褲,腳上踩著一雙軍靴,頭發(fā)隨意綁在身后。 整個人冷艷又清冷。 她剛走到走廊另一端拐角,卻見南宮藤一邊回頭一邊朝她這邊走。 她皺眉,正欲返身,口鼻被人捂住。 鶯鶯唔唔幾聲,身子被人連拖帶拽走了幾步,她后胳膊肘向后一頂,然那個人仿佛知道她會有此動作一樣,另一只手直接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強(qiáng)勁而有力,她被迫隨著他從安全出口,出了闌珊會所。 一出闌珊會所,鶯鶯慌了,使勁地掙扎,另一只空著的手使勁去抓他衣服,她越掙扎那人越用力,直到那人松開捂住她嘴上的手,慕凝藍(lán)喘息著,返身就要給他一踢,那人動作迅疾如風(fēng),一把摟住她的腰,幾乎將她夾在腋下,將她塞進(jìn)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