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工藤VS伽椰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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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回到儲物間,周晨定睛一看,只見伽椰子一只手按在半空中,手中一團氣流居然在她手中旋轉(zhuǎn),形成了一股狂風(fēng),吹向自己。 “原來是將空氣催眠了?”周晨有些吃驚,沒想到伽椰子竟然可以連空氣都催眠,剛才那道狂風(fēng)大概就是將他們拉入雪崩世界的原點。 可以催眠手里的空氣,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匪夷所思的能力,按照周晨現(xiàn)在的能力來說,能夠無視重力已經(jīng)非常困難了。 “沒用的,伽椰子,這么一點深度催眠是無法催眠我的,施展出你全部的力量吧,讓我見識一下最強大的深度催眠?!惫ぬ傩乱恢钢ひ?,聲音浩然的道。他顯然是催眠了自己的聲音,讓聲音具有金石般的穿透力,一道道無形的波浪直接朝著儲物間的伽椰子切割而去。 而伽椰子沒有任何動作,那些聲波在她面前一米處自動破碎,如同玻璃一般,發(fā)出乒乓脆響。 “厲害,竟然擁有催眠屏障。”工藤新一驚嘆一聲道。 見到兩人利用催眠斗法,周晨和柳夢卻只能夠在一旁干看著,因為他們連身體都無法動彈,回到這屋內(nèi),兩人根本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周晨也不禁一陣暗嘆,若不是找到了工藤新一,想要埋葬這么恐怖的伽椰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自己再強大百倍都沒有任何作用,因為現(xiàn)在自己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自己就算在某一方面特別強大,可是遇到了擁有特殊能力的怪物依舊不是對手,這也正是恐怖片的特殊之處,重重的考驗絕對不會讓人輕易通過。 “荒……蕪……干……燥……高……溫……” 伽椰子的口中再度發(fā)出了聲音,就像是言出法隨,三人四周的空間立刻重組,來到了一片光禿禿戈壁上。這戈壁上是一片黑漆漆的石頭,空氣干燥讓肌膚瞬間就出現(xiàn)了皸裂,加上天空中那一輪炙熱的血紅色太陽,簡直可以將人瞬間烤干。 “不行,水,我要喝水……” 柳夢瞬間就癱倒在地,身上大量的汗水涌出,整個人陷入了虛脫狀態(tài)。 周晨的身上也不停的有汗液涌出,不過他的細(xì)胞活性很強,短時間內(nèi)倒是沒有出現(xiàn)虛脫現(xiàn)象,可是手背的肌膚依舊出現(xiàn)了干裂的現(xiàn)象。這干裂讓他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周晨感覺自己最多可以堅持半個小時左右。 看到癱倒在地的柳夢,周晨一個箭步閃到柳夢身邊,張開外套,為柳夢抵擋天空的炙熱的太陽。 并沒有像上次那般輕松的破開這個世界,甚至他的身上都留下來大量的汗液來。 “工藤,快點,柳夢快堅持不住了!”周晨忍不住催促道,柳夢現(xiàn)在整個人簡直在被蒸發(fā),身上冒著大量的水蒸氣,不出幾分鐘,她恐怕就會因為脫水而死。 “我正在尋找這個空間的突破點。伽椰子太厲害了,這次竟然催眠了三種特性,荒蕪的世界,干燥的空氣,和炙熱的太陽,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深度催眠,而是三重深度催眠空間!”工藤新一皺著眉頭道。 “既然暫時不能破開這個世界,那你能不能制造出一點水來?現(xiàn)在我的嗓子都快干得冒煙了!”周晨的聲帶略帶沙啞的道。 “我試試看?!?/br>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確是太過干燥了,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自己恐怕都會死在這里。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在半空中,一道波紋自他的手上散開,仿佛是觸動了某個水平面一般。 “海洋!” 工藤新一大吼一聲,瞬間身體下面一大片藍(lán)色的蓋過了他的身體,一片汪洋大海立刻就將這荒蕪的戈壁給覆蓋了。 “太厲害了,竟然可以制造出海洋來。”周晨大喜,連忙將柳夢托在水面上,免得她被海水淹沒。 “咕咚……咕咚……” 可是就在這時,腳下的海水突然涌出一個個的氣泡,就像是沸騰了一般,竟然劇烈的翻滾起來。 “糟了,我忘了海水會被高溫煮成沸水!”工藤新一一驚,海水瞬間變得guntang無比,恐怖的蒸汽瞬間就讓他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個個水泡。 “燙死我了,快點冷卻,我不想被煮成水煮魚!”周晨雙手將柳夢拖出水面,雙腳不停的跳躍著,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蚱。 “沒辦法冷卻,在這里我最多制造出一種物質(zhì),只有撤銷了!” “湮滅!” 工藤新一打了個響指,沸水瞬間消失,身上的水泡也消失無蹤,這無邊無際的海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那你不會制造冰山么?不僅可以冷卻,融化后還能產(chǎn)生大量的水,這樣就可以抵擋住這個高溫荒蕪的環(huán)境了。”周晨連忙大叫了起來。 “不行的,創(chuàng)造冰山需要催眠出水和冷卻兩個概念,我無法辦到。你們堅持一下,我需要尋找這個空間的突破口?!?/br> “荒蕪……干燥……高溫……” 安撫完周晨,工藤新一就開始默念起這幾個概念來,仿佛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 周晨心中暗暗著急,可是也沒有任何辦法,以他的能力根本無法對抗這片恐怖的天地,只能是用自己的衣服替柳夢擋住炙熱的陽光。 看到工藤新一那神奇的自我催眠能力,周晨其實也有些意動,可是他嘗試著催眠自己,卻發(fā)現(xiàn)在這炙熱的高溫之下自己根本無法進入催眠的狀態(tài)。 聽到工藤新一一遍遍的念著“荒蕪”“干燥”“高溫”這三個詞語,周晨也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開始設(shè)想什么樣的物質(zhì)才能夠解開這個空間。 “森林嗎……不行,在這樣的高溫下木材是最好的助燃材料,森林出現(xiàn),我們反而會葬身火海……那么寒風(fēng)……還是不行,寒風(fēng)會帶走更多的水分,如此干燥的地方,空氣驟然變冷,我們恐怕會被風(fēng)干成干尸……到底是什么?”周晨不斷的壓榨自己的思維能力,可是面對這個世界,他卻發(fā)現(xiàn)了自己思維的局限性。 這是一個世界,而不是布局,這里的一切都渾然天成,根本沒有絲毫破綻,就算有破綻,也是在一個自己絕對看不到的高度,只有造物主才能夠發(fā)現(xiàn)的破綻,現(xiàn)在一切的希望只有在工藤新一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