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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鬼面王爺?shù)纳襻t(yī)妃在線閱讀 - 第208章

第208章

    呃!他還沒離了繁星的身子,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繁星嚇得臉色發(fā)白。

    宜宣知道她經(jīng)過剛剛的破身很疼,不能再行第二次,便趕忙離了她身子以免受不了。他下床接了熱水來,擰了毛巾體貼的幫繁星清理下身。

    “我自己來。”繁星渾身像被大車壓過,可還是掙扎著坐起來。

    他卻抱住繁星的腰肢,在她唇間輕吻了一下,說道:“現(xiàn)在還害羞?你的身子我哪里沒碰過?嗯?!?/br>
    她咬了一下嘴唇不做聲,把臉埋在他懷里任憑他擺弄了。

    他的動作很輕柔,把殘留的痕跡清理干凈,瞧著毛巾上綻開的紅梅滿足的笑了。

    “星兒,你終于是我的了!”他愛憐的抱著繁星躺下,親著她的眉眼,看著她粉嫩的臉竟舍不得閉上眼睛。

    繁星似乎被折騰散了架,趴在他懷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憋了這么久,剛剛那點不過是前戲,宜宣怎么可能滿足?不過見繁星辛苦,他只能忍著了。

    快到天亮的時候,繁星被一陣****弄醒,睜開眼睛就瞧見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嘴巴更是不老實。

    “別鬧,快天亮了!”她無力的推著他的手,破身的痛楚還未消除,可他卻死活不停。

    她還想要說什么,嘴巴卻被他堵住,沒幾個回合繁星便不爭氣的投降。變成春水的身子泛著性感勾人的粉紅,低垂的眼簾無助的微顫著,紅唇微張發(fā)出連她自己都害羞的吟呻。

    宜宣見狀怎么能把持???更何況他就是故意挑逗繁星。他迫不及待的入內(nèi),心里想著繁星不是第一次,便用力起來。又因昨夜一直在隱忍,根本就不爽快,眼下力道有些失控。

    只聽繁星驚呼一聲,隨即沒了聲響。他嚇了一跳,低頭一瞧,繁星竟生生被他弄暈了過去。他的物件不比一般男人,可以用極大來形容。昨夜他不過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經(jīng)快要了繁星的命。今個兒他自認為繁星能受住,一下子竟全軍深入,真真要了繁星的小命!

    林宜宣終于和繁星圓了房,可孟浪的他竟把繁星弄得昏死過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趕忙離了繁星的身子,緊張萬分的輕呼起來,見她沒反應(yīng)又掐她的人中。

    就在他想要喊人請大夫的時候,繁星緩緩睜開眼睛,眼淚隨即流了出來。

    “冤家,你要我的命!”說罷嗚咽起來。

    宜宣如何能受得了?他又是賠禮又是求饒,緊張的詢問她感覺怎么樣?

    “你是不是很疼?我這就派人去請大夫!”他最見不得繁星的眼淚,慌張的就要下床。

    “你這是要丟人丟到天邊去!”繁星急忙拉住他的手,“我歇歇就好,你別去!往后那鹿血可不能隨便喝!”

    “我還沒喝呢?!狈毙锹犃四樕桨l(fā)的發(fā)白。

    宜宣也覺得請大夫不妥,這要怎么說?真是要讓人笑話到天邊去。他小心翼翼的摟住繁星,輕輕拍著她的身子,溫存的說道:“這都怪我太胡莽,都是我的錯!你睡一下,我就跟母親說你身子不舒服不過去請安了。等你睡飽就泡個熱水澡,能好受些。若是還覺得疼就吩咐人去鋪子里回稟一聲,我找個嘴嚴實的大夫進來瞧瞧也好放心。”

    “嗯?!狈毙翘鄣脹]有力氣說話。

    “我也不是毛頭小子了,可見了你便孟浪起來。你是個磨死人的小妖精,就是來要我的命的!”他低頭瞧瞧自己昂起的巨物,又瞧瞧繁星發(fā)白的臉色立即萎了。

    他俯下頭溫柔的親著繁星的額頭、嘴唇、耳垂,大手在她身上緩緩撫摸著。

    “呃!”繁星皺著眉頭。

    他卻輕聲說著:“別怕,這樣的ai撫能讓你舒服些,我不會再妄動?!闭f罷噙住她的耳垂****撩撥著。

    繁星聞言便隨他去了,她疼得顧不了許多。片刻,她感覺身子有了反應(yīng),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讓原本撕裂般的疼痛緩解了些。

    宜宣瞧見她緊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便停住,再這樣下去他恐怕自己想忍都忍不住??粗鴳牙锏姆毙撬p輕的下床,去了后廈沖澡穿戴整齊。

    他的動靜盡量在控制,看見繁星睡得安穩(wěn)露出寵溺的笑,她終于完全屬于自己了!出了房間,吩咐桂園不要進去打擾繁星,兩個孩子也不要過來請安了,今天的早飯就各自在房里用。

    桂園心中詫異卻一一答應(yīng),宜宣在書房用了早飯,滿面春風的帶著孩子去給侯夫人請安。侯夫人聽說繁星不舒服,忙問請沒請大夫,倒是哪里不舒服。

    “不過是昨天晚上走了覺有些頭疼,我便吩咐她多睡一會兒。”宜宣忙回著。

    侯夫人聞言點點頭,帶著兩個孩子去安福居。老太君聽見繁星“病了”,眼中精光一閃,隨即暗道宜宣不懂憐香惜玉。

    等到繁星醒過來已經(jīng)過了晌午,桂園幾個輪流守在門口,聽見里面有動靜便進來。繁星坐起來,身子還有些酸楚,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輕哼了一聲。

    “奶奶這是怎么了?頭還疼?”宜宣跟丫頭們自然也說是走了覺頭疼的話,所以青玉才如此問。

    繁星有些臉紅的回道:“沒事,快去準備洗澡水?!闭f罷就要下床,可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沒穿衣服,忙把身上的被子裹緊。

    一旁的綠萼到底是過來人看出些端倪,趕緊找了一套干凈內(nèi)衣過來。她侍候繁星穿衣服,在繁星遮遮掩掩中瞧見胸前的梅花,又掃到床上的點點鮮紅不覺有些詫異。繁星朝著她使了個眼色,她見狀忙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把床上的褥子疊起來。

    “一個時辰之前二爺回來,瞧見奶奶正睡著便出去了。午飯的時候二爺是進來吃的,吩咐廚房熬了燕窩粥,就在爐子上煨著,吩咐等奶奶醒了就端過來。”青玉笑著回道,“奶奶是沒瞧見二爺緊張擔憂的模樣,若不是林總管說是有重要事過來請,恐怕就不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吩咐奴婢,倘若瞧著奶奶臉色不對勁,就到二門找小城子回稟?!?/br>
    繁星聽了心里涌上一股甜蜜的感覺,想到昨夜和今早上他的孟浪又忍不住臉紅心跳。青玉見狀忙過來摸摸她的額頭,“奶奶是不是發(fā)燒了?摸著不太熱??!”

    這功夫小丫頭把洗澡水抬進凈室,綠萼扶著繁星進去,泡進熱水里她覺得下體的酸痛減輕了許多。

    “奴婢知道一種藥膏,擦在疼痛處特別管用?!本G萼輕聲說著,“奶奶若是用,奴婢這就回家取來,一會兒就能回來。”她和王五置辦的房子就在侯府后胡同里,走個來回不過半盞茶用不了。

    繁星先是臉一紅,隨即微笑覷著她說道:“看樣子你就用過,那王五瞧著老實巴交實則卻是個滑頭壞小子!”

    “奶奶何必打趣奴婢?”綠萼臉上緋紅,“奴婢的男人是個粗人,不懂得憐香惜玉??膳厩贫攲δ棠虆s是情深義重,這一個月不知是怎么熬過來的!每晚都過來奶奶房里,卻要活活忍住,這很傷男人的身子。原本奴婢還擔心奶奶初葵未至便成親,會對身子不利,沒想到二爺竟如此為奶奶著想。

    二爺?shù)降资悄贻p力壯的男子,禁了多日冷不丁開葷難免不知道節(jié)制。奶奶不用害怕,等一會兒奴婢侍候您上藥膏,不消一個時辰就會好了。”她到底是過來人,說起這些房第之事少了些扭捏。

    繁星聞言想要問些什么,可又著實有些張不開嘴巴,猶豫了一會兒俯在綠萼耳邊輕語起來。她的聲音很輕,邊說邊羞澀的咬著嘴唇。綠萼輕笑著低聲回著,主仆二人相談甚歡。

    綠萼回家取了藥膏來,侍候繁星抹上果然有些效果。繁星側(cè)臥在榻上,把還未全干的長發(fā)披散開來,讓陽光灑在上面,她喜歡頭發(fā)里有陽光的味道。

    她正在看書,就見菲虹在屏風后面探頭探腦,滿臉透著關(guān)切小心。她見了放下書,笑著召喚菲虹過去。

    “姨母,你身子不舒服?”菲虹破天荒沒猴到繁星身上,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小小的眉頭緊鎖著。

    “過來?!狈毙亲屗谧约荷磉?,摟著她輕撫她的頭,笑著回道,“姨母什么事都沒有,你擔心了?”

    “嗯。早上父親沒讓我過來請安,又吩咐我去學繡花。我心里一直惦記著姨母,被針扎了好幾回呢。”她瞧見繁星臉色如常,這才恢復些往日的活潑,舉起帶著針孔的手指頭委屈的嘟起嘴。

    繁星瞧了親了她的手指一下,笑著說道:“菲虹真是個孝順的孩子,姨母聽了心里很高興。不過以后做事不能三心二意,不然會有比扎手指還要糟糕的結(jié)果哦?!?/br>
    “姨母,只要你不生病,菲虹都聽姨母的?!彼拇笱劬镉幸唤z害怕和哀傷閃過。打小她就是柳煙教養(yǎng)大的,在她心里柳煙就是她的生母??勺源蚨滤阋娏鵁熑靸深^的喝藥,有時候還臥床不起,后來撒手西去。

    早上聽見父親說繁星身子不舒服,還不讓她過去打擾,她這心里就忐忑不安。她真害怕繁星也會病倒,最后離她而去!

    繁星見狀心里一陣憐惜,摟著菲虹看著她認真地說道:“人吃五谷雜糧沒有不生病的!不過姨母身子骨好著呢,只要休息一下就沒事。你放心,姨母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真的嗎?”菲虹滿眼希翼的仰著臉問道。

    “嗯,拉鉤!”繁星伸出小手指,輕輕勾住她胖胖的小手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母女二人親昵的頭碰頭,陽光灑進來分外的溫馨。

    繁星不經(jīng)意一抬頭,就見逸浚立在屏風旁,再迎上她目光的同時斂去眼里的光芒。這個內(nèi)向別扭的孩子,一定也是擔心她的身子,只是不好意思表露出來罷了。算了,既然他不想說,那她就假裝不知道好了。

    “哥哥散學了?”菲虹歡快地喊起來。

    逸浚哼了一聲進來,給繁星問安見禮然后坐在旁邊一聲不吭。

    宜宣回來的時候就瞧見三個人在屋子里,繁星臥在榻上,菲虹依偎在她懷里。女二人親昵的說笑著,逸浚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你們母親身子不舒服,你們怎么還纏著勞動她?”宜宣不悅的皺起眉頭輕斥兩個孩子,一副嚴父的模樣。

    菲虹聽了忙乖巧的爬下來,逸浚也站起來見過父親。宜宣板著臉問了他學里的事情,吩咐她們回房去了。

    “我又沒怎么樣,攆孩子做什么?”她想到昨晚和今早的事,嬌嗔的瞪了宜宣一眼。

    宜宣笑著過去坐在她旁邊,撈起她一縷秀發(fā)玩弄著。他覷著繁星,曖昧的俯在她耳邊輕語道:“那里不疼了?嗯?!彼奈惨衾L,越發(fā)顯出挑逗的意味。

    “沒個正經(jīng)!”繁星聽了鬧個大紅臉,腦子里滿是旖旎的情形,又想到跟綠萼說得私密話,心狂跳起來。

    看著她眼泛春波,臉若艷桃,低垂的粉頸雪白細膩,他忍不住摟住她的腰肢。

    “別!青天白日,丫頭們還在外間侍候著呢。”她輕咬著嘴唇推著他的胸口。

    他卻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啄了一下,“她們都不敢進來!”說罷俯下頭去。

    繁星不敢太掙扎,唯恐外間的丫頭聽見動靜,只埋怨的緊抿著嘴唇抵抗著。宜宣見狀發(fā)起溫柔的攻勢,噙住她的唇瓣輕柔的吮吸,不停的用舌尖撩撥。

    宜宣剛打外面進來,他的唇冰冰涼涼略帶著淡淡的薄荷味,讓繁星想起了好吃的冰淇淋。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卻立即被捉住糾纏起來。陣地失守,任憑他胡作非為,只覺得酥麻一片擴散到全身。

    她不自禁的婉轉(zhuǎn)鶯啼,讓宜宣幾乎失控。好不容易他才停住,再看懷里的繁星,滿臉?gòu)尚呒t唇半啟,嘴唇被親得微腫泛著光澤。

    “星兒,早上嚇壞我了。你真得不疼了?不用請個大夫進來瞧瞧嗎?”他輕撫繁星的嘴唇,貪婪的嗅著她發(fā)間散發(fā)的香氣和陽光的味道。

    “嗯。不疼了?!彼p不可聞的回著,雖是對宜宣坦誠相對了,提及私密處還是有些害羞。

    宜宣見狀摟著她的手用力起來,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沉地說道:“那晚上咱們……嗯……”聲音輕得不真切,可那神情、語氣卻曖昧十足,極盡挑逗的味道。

    “討厭!”繁星臊得連耳后都泛著粉紅,推開他下了美人榻,坐在梳妝臺前梳著頭發(fā)。

    他順勢躺在榻上,單手拄著頭側(cè)著身子盯著繁星,“你不是說想要芝麻花的種子嗎?我已經(jīng)派人去郊縣買了?!?/br>
    “買了多少?可夠種十畝地的?”她趕忙扭身問著。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難不成想把田莊當成花園?”宜宣不解地問著,“那玩意兒一開花節(jié)節(jié)高,倒是好兆頭。”

    “芝麻可是好東西,入菜、榨油,還能入藥,只是人們不知道罷了?!弊源蛩炎约和晖耆唤o林宜宣,就決定要坦誠相待。所以她聽見宜宣問,便沒有半點隱瞞的說了自己的想法。

    韓府給的陪嫁里面有個小田莊,每年只種些常見的糧食作物,因為沙土地居多并不高產(chǎn)。本來老太太想要把另一個大莊子給她做嫁妝的,可繁星瞧上這個莊子上的管事人老實本分。她一個姑娘家不懂耕作之事,又不方便外出察看,若是管事不省心再有收益也不中用。

    芝麻最適合種在沙土地上,若是能試種成功倒是一條發(fā)財致富的好路子。不過這里人不認芝麻,要想有銷路還要推廣才行。

    “想不想合作一把?”她知道光靠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做大做強的,況且她對開榨油廠一竅不通,也沒有人脈去跑動。

    宜宣聽了她的想法有了些興趣,眼中少了些****多了幾分認真。自打繁星提出新式衛(wèi)浴,他就察覺到繁星有生意頭腦,而且很不簡單!他照著繁星的思路去做,眼下作坊已經(jīng)開工,估計第一批熱水袋和座便器很快就能面試。經(jīng)過試用和多次改良,應(yīng)該比家里這套要好用的多。至于銷路,宜宣根本就沒有擔心過,還生怕第一批做出來供不應(yīng)求。

    眼下他又聽見繁星說到用芝麻榨油、做芝麻醬等,多年在商場打滾的歷練,立即讓他捕捉到了其中的商機。

    “哦?怎么個合作法?”宜宣笑著問道。

    她笑著回道:“我負責提供芝麻,你就弄個榨油作坊制作成品批發(fā)零售。其實也算不上是合作,不過是供應(yīng)關(guān)系罷了。我提供原料你付銀子,做成芝麻油、芝麻醬出售,利潤完全是你自己的。”

    “批發(fā)?零售?”宜宣一怔,隨即感興趣的問著。

    繁星見他不明白,便詳細的解釋起來,然后笑著說道:“產(chǎn)品周期短,資金回籠快,這無形中就是把利潤最大化。所以你不用在意批發(fā)比零售的價格訂的低,細一想就會明白了。同樣的東西,放了一年賣了一兩銀子,和放了一天賣一吊錢,你覺得哪個更合算?”

    宜宣頭腦靈活,自然一聽就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古代人對經(jīng)濟沒有系統(tǒng)、詳細的研究,做生意的手法大都是自古流傳下來,自然就沒有創(chuàng)新突破,容易墨守成規(guī)。

    “芝麻從種植到收獲大約要三四個月的功夫,這段時間足夠你建作坊了?!狈毙且娝芨信d趣的樣子,便接著說道,“我會做個詳細的計劃書,等你看了以后再做決定。雖然咱們是夫妻,不過既然涉及到生意就要公事公辦。任何生意在獲得利潤的同時都伴隨著風險,你要想好。而且我勸你先暫時觀望,等我的芝麻種的差不多再開始行動,免得到時候白忙活?!?/br>
    “怕什么?我相信你的能力!”宜宣認真的說著,隨后略帶輕浮的笑了,“若是我賠了銀子成了窮光蛋就讓娘子養(yǎng)活,反正你腦子里都是能賺錢的想法,隨便拎出一個便能發(fā)家?!闭f罷猴過去抱住她吻著她的后頸。

    她被弄得酥麻,一邊推著他一邊罵道:“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有半點爺?shù)臉幼??我倒要讓丫頭們都進來瞧瞧,看你以后還要不要這張臉了?!?/br>
    “我在她們眼里是爺,到了你這就只是林宜宣。”他柔聲說著,“星兒,你還從來沒叫過我的名字呢。來,叫一聲聽聽!”

    “撲哧~”聽他的語氣怎么那么像紈绔子弟調(diào)戲良家婦女?

    “你若是不叫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斜著眼睛威脅著,見繁星不理睬便伸出魔爪在她腰間瘙癢。

    繁星最怕癢,忍不住咯咯笑著躲閃,他便牛皮糖似的黏著不放手,“快叫!”

    “林宜宣!”繁星笑著喊道。

    “不行,太生硬了!”他手下的動作快起來,繁星癢得受不了,只好喊了一聲“宜宣”。誰知他還是不滿意,摟住她的腰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脖頸、臉頰上。

    “叫我宣!”他雙手緊捏住她纖細的腰肢,霸道又專制的命令著。

    繁星緊抿著嘴不吱聲,他的嘴唇便一路朝向,咬開她的領(lǐng)口便往里面鉆。繁星趕忙推著他的頭,紅著臉說道:“太陽還沒落山,你又耍起流氓來?!?/br>
    “叫我宣!”他悶聲說著,嘴巴卻沒有停滯。

    “宣~”繁星只好投降乖乖叫了一聲,卻見宜宣抬起頭,眼睛閃亮的看著她滿是深情。

    “星兒,再叫一聲!”他欣喜的說著,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宣,你閉上眼睛。”繁星笑得很甜美,宜宣聽罷頓時血脈沸騰,怎么還有這樣好的待遇?他趕忙閉上眼睛,還把脖子往前探了探,期待著柔軟的紅唇欺過來。

    繁星見了踮起腳尖,伸手在他額頭重重敲了一下,然后飛快的扭身轉(zhuǎn)到屏風后面。等到他吃痛的睜開眼睛,繁星已經(jīng)去了外面,聽見她吩咐丫頭擺晚飯。

    他登時有些失望,不過想到剛剛繁星親昵的喊自己不由得笑了。早些吃晚飯更好,漫漫長夜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笑著去凈室洗漱,隨后背著手踱到外面。

    逸浚和菲虹過來用飯,宜宣一掃剛剛的嚴厲,竟在吃飯的空隙跟她們聊了兩句。晚飯過后,繁星照例去逸浚房里按摩,等到她回來宜宣已經(jīng)把丫頭們都遣了下去。

    “我怎么覺得你對菲虹、逸浚比對我上心多了?”他有些委屈的說著,竟吃起自己兒女的醋來。

    繁星見了笑著回道:“這么大的人還跟孩子爭,真是讓人笑話!”

    “菲虹那丫頭壞了我多少好事?眼下就連逸浚那小子也跟著搗亂,本來晚上的時間就不多,他硬生生霸占去了半個時辰!”他摟住繁星,俯在她耳邊壞笑著,“星兒,春宵苦短,咱們歇了吧?!?/br>
    繁星忍不住臉紅,知道他憋了太長時間,如今一開閘就收不住了??墒且幌氲侥倾@心的疼,她就有些抗拒起來。

    “我先去洗澡?!彼齺G下一句逃跑似的進了后廈。

    宜宣見了心里癢癢,他最受不了繁星嬌羞的模樣,恨不得追進去立即把她吃掉。昨晚上初試云雨,讓他對繁星食髓知味。早上莽撞沒深沒淺的舉動弄暈了繁星,他嚇慌了,什么心思都不復存在,只是惦記她的身子。

    白日里回來兩趟,他見繁星睡得安穩(wěn)稍微放下心來。晚飯前見她臉色紅潤,行動自由,又說已經(jīng)不疼了,他身子里的火騰地一下便涌上來。

    剛剛繁星還未回來,他便把自己洗干凈等著。他竟像個毛頭小子一般,難以按捺心中對繁星的渴望。

    半晌,他還不見繁星出來,心中有些擔憂。

    “星兒,你怎么了?”他朝著后廈里面喊著,生怕她洗澡時間太長會虛脫暈倒,“我要進去了哦?!?/br>
    “別進來!”里面?zhèn)鱽矸毙求@慌的聲音,水聲驟然停住,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響起來。

    片刻,繁星才打里面慢吞吞出來。宜宣把她圈進懷里,伸手拔掉綰住她長發(fā)的木簪。她黑亮順直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飄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緊裹的中衣,略帶遺憾的說道:“可惜昨晚上那套衣服了?!?/br>
    繁星聽了心緊了一下,即便那件性感睡衣好好的她也不敢再穿,勾得宜宣狼性大發(fā)太可怕!

    還不等她說話,宜宣攔腰把她抱起來,她登時緊張起來,破身的疼痛多多少少讓她有了一些陰影。

    感覺到她身子的僵硬,宜宣溫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用深深淺淺的吻舒緩她緊張的神經(jīng)。感覺到她的身子慢慢變得柔軟,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脖子,他越發(fā)的迫不及待起來。

    繁星擰著眉頭咬著嘴唇,似乎在隱忍。雖說他入內(nèi)的時候比初夜好一些,不過還是有些刺痛,而且他略一動疼痛感便加重。

    坑爹!誰說女人疼得只有第一次?繁星簡直要在心里罵人,想用力把身上的宜宣推下去。他只顧自己享受,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頓覺有些委屈,不覺紅了眼圈。

    “乖,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他感覺到繁星不對勁,低頭瞧見她的紅眼圈立即停住。

    他不說還好,說完倒把繁星惹哭了。她輕聲嗚咽著,像一只小小的貓咪,越發(fā)刺激宜宣的神經(jīng)竟更堅硬起來。

    “寶貝乖,別哭!我不動了。”他溫柔的吮吸繁星的敏感處,不時俯在她耳邊說著rou麻的情話。

    四下很靜,細細聆聽便能聽見他做小伏低哄捧的聲音。他似乎要把前二十年多年從未說過的情話全部說出來,羞得月亮都躲進云層里。

    他心肝、寶貝的喚著,每一聲都充滿了魅惑,直喊到繁星心眼里。感覺到繁星似乎濕潤了些,他便又試著進出起來,可沒動幾下又見繁星皺眉咬唇隱忍的模樣。他只得又停住,斷斷續(xù)續(xù)的情話又響起來。

    大床嘎吱嘎吱的叫喚聲和他軟聲柔語、繁星帶著哭腔的求饒聲交替響起,一夜無眠抵死纏綿……

    第二天早晨,看著他神清氣爽的起床,繁星狠狠剜了他一眼。昨晚上他連哄帶騙自己忍著,一直弄到下半夜,疼得她幾乎受不住。他倒是爽快了,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今天事情很多,我要早點出去好早回來?!彼姺毙切蚜顺χ┫律磔p吻她的額頭,“乖,你再睡一會兒,時候還早。”

    “誰稀罕你早些回來?一點都不顧及人家的感覺,就只圖自己舒服。昨夜我那般求你,你卻……”說罷委屈的紅了眼圈。

    宜宣見了心疼不已,摟著她一疊聲的道歉,“對不起,寶貝!我實在是忍不住,今晚不會了,我忍!”

    其實也難怪宜宣停不下來,繁星像小貓似的嗚咽不提,還帶著哭腔央求,“我受不住了”,“宣,憐我”,這些話無疑越發(fā)的讓宜宣難以自持。她一聲一聲的喊著“宣”,是想讓他停下,可聽見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如此嬌啼喚著昵稱,哪個男人又能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