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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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瑕有了身孕,能吃能睡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就是苦了孟闊。白天還好說,在火器營練練士兵,忙活起來沒什么念想。可這一到了晚上,對著晚瑕看得碰不得,他是忍得很辛苦。 剛開始的幾日,他還能從容面對,可越往后他越難受??粗龛πι碜釉餆?,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渾身不舒坦,只好跟她保持距離更不敢抱抱。晚上吃過飯就急忙逃到書房,等到晚瑕睡了才敢回來,偷偷的親親摸摸,惹出一身火去洗冷水澡。 晚瑕初為人婦,哪能明白這些?她就是覺得孟闊突然之間就變了,變得對自己不愛搭理,在一個屋子里也離得遠遠的,完全沒有了以前的親熱體貼溫柔。 她想著要問個清楚明白,可心里又隱約有些害怕。再加上孕婦本來就容易多疑,喜怒無常,她的性子變得易怒起來。 “今個兒別去書房看書了,陪我說說話?!彼荒槹г沟那浦祥?。 迎上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孟闊只覺得火氣亂竄,趕忙低頭含糊的答應(yīng)一聲在椅子上坐下。 “你坐過來一點,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彼娒祥煻疾惶а矍谱约?,心里頓時委屈起來。這段日子她是吃得多了一些,可身上也沒長多少rou啊。況且她正在懷孕板不住,他就不能體諒一下嗎? “嗯。”孟闊挪到第二個椅子上坐著,仍舊一副眼觀鼻鼻觀嘴嘴觀心的模樣。 晚瑕見狀有些生氣,悶頭不說話,他抬頭瞥了晚瑕一眼看出她不高興,忙說道:“你想跟我說什么,說吧?!?/br> “若是我不說,你就沒話跟我說了是不是?”晚瑕聞言頓時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氣,“算了,你愿意去書房就去吧,別在我這里一副應(yīng)付受罪的模樣?!?/br> “你在生氣?我哪里做得不對你說出來,何苦跟自己過不去?”他雖然粗枝大葉,在晚瑕身上卻還用心。平日里晚瑕時常溫柔的笑,今個這樣反常看來是氣得不輕。 “你最近……”晚瑕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前后天地之差,眼下還問自己為什么生氣。如此說來,他心里壓根就不在乎自己。 想到這個,晚瑕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孟闊見了一下子就慌了手腳,忙過去摟住她哄起來,“別哭,快別哭,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本來他這一過來哄晚瑕心里的氣已經(jīng)消了大半,可這后面半句話卻讓她更加的生氣。原來他不是心疼自己,是在意肚子里的孩子。 她掙扎起來,孟闊嚇得臉色發(fā)白,攥住她的手央求起來,“不要激動,我錯了,我錯了!” “你哪里錯了?”晚瑕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我……我……”他急得快要冒汗。 “你都不知道錯在哪就認錯,純粹是在敷衍。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若不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應(yīng)該不會跟我服軟。咱們剛成親一個多月你就厭倦了我,以后……”晚瑕哭得越發(fā)厲害起來。 他趕緊伸手擦拭她臉上的眼淚,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疼極了。 “誰說我厭倦了你?誰說我不在乎你的感受?你哪里得來的這些可笑錯誤的結(jié)論?” “這幾****回來的越來越晚,話也不跟我多說。我睡著了你才回來,不等我醒又走了。讓你陪我說話,你一副不耐煩應(yīng)付的模樣。你自己說,你……你……多久沒好好抱我了。我……唔唔……”晚瑕顧不得害羞質(zhì)問起來。 孟闊雙手捧著她的臉,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只覺得嗓眼發(fā)干。他也沒聽進去晚瑕都說了些什么,再也忍不住親了下去。 柔軟香甜的熟悉味道讓他停不下來,逐漸加深這個吻,舌尖輕車熟路的撬開晚瑕的貝齒,在里面放縱的撩撥糾纏。 晚瑕微微掙扎著,片刻便乖乖的任由他索取。 孟闊只覺得一股火在身體里亂竄,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點集中,腫脹得快要爆炸。 “??!”他不得不停住,趕忙跑進凈室去沖澡。 雖然晚瑕跟他有了肌膚之親,可都是熄了燈黑黑的行事,在她看來男人就是隨身帶著個棍子。動情的時候變大,不疏解出來會憋得難受等等,她全然不知??匆娒祥熗蝗粊G下她沖進去洗澡,晚瑕又納悶又生氣,難不成自己身上臟,他碰了就非得洗澡不可? 晚瑕氣呼呼進了臥房,躺在床上等了半晌也不見孟闊進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稀里糊涂的睡著了,睡夢中似乎被撈進溫暖的懷里。她往里面蹭了蹭,踏實地睡起來。 可早上一睜開眼,旁邊沒有了孟闊的身影,伸手一摸被窩里還有余溫。 “大爺剛走,說是最近火器營有晨練,他要親自盯著才放心?!绷饨橇闷疳ばχ氐?,“大爺臨走時細細的吩咐過了,早餐的白水煮雞蛋必須吃下去,有事就派人去火器營送信。閑著無事就睡覺,少出去走動免得累著?!?/br> 晚瑕最不喜歡吃白水煮雞蛋,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自從懷孕就每天早上堅持吃一個。她洗漱完畢,見丫頭端了飯菜進來,旁邊還放著剛剛煮好的雞蛋,立即賭氣的讓丫頭拿出去。孟闊不是特意叮囑她吃嘛,她偏就不吃! 菱角在一旁勸慰了兩句,她心煩的皺皺眉頭,胡亂吃了幾口就讓丫頭收拾下去。 “奶奶,眼下你肚子里有了孩子,吃這么點東西怎么行呢?若是大爺知道,一定會責罵奴婢沒好好侍候。奶奶……”菱角啰里啰嗦的念叨起來。 “去備馬車,我要回侯府。”晚瑕打斷她吩咐道。 “奶奶,大爺臨走的時候特意吩咐奴婢,這個時候奶奶不能勞累。有什么事情奶奶就吩咐丫頭去做,一切都要以奶奶肚子里的孩子為重。奶奶……” “砰!”晚瑕沉著臉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張口孩子閉口孩子,你們一個個都沒把我放在眼里!” 菱角很少見到晚瑕發(fā)火,嚇了一跳,忙回道:“奶奶不要生氣,奴婢錯了。” “你們一個個都說自己錯了,卻都是在嘴上敷衍罷了?!蓖龛β犃藝@口氣,“算了,本就不關(guān)你的事,下去備車吧?!?/br> 菱角聞言趕緊下去,晚瑕坐著車回了侯府。先去拜見老太君,又給侯夫人請了安,在趙姨娘那里小坐了一會兒,這才去了臨風居。 “妹夫怎么肯放你出來?”繁星知道孟闊為了她懷孕的事特意找宜宣詢問請教,孟闊初為人父一定緊張地不得了。 晚瑕聞言眼神一暗,低著頭坐著不言語。繁星見狀把丫頭、婆子全都打發(fā)出去,這才柔聲問道:“怎么了?你們小夫妻拌嘴了?還是妹夫欺負你了?” “嫂子?!蓖龛伤闶且姷搅擞H近人,一肚子委屈全都化作淚水。 看見她哭,繁星忙遞了錦帕過去,卻并未阻攔。見她哭得差不多,這才問道:“哭過了,心里肯定好受了些。這下可以告訴我,你和妹夫到底怎么了?” “他變了?”晚瑕擦擦眼淚抽泣著回道。 變了?繁星聽得一頭霧水,在她看來,孟闊對晚瑕可是一如既往。尤其是晚瑕有了身孕之后,他是加了一萬個小心,偶爾就向宜宣求教些經(jīng)驗。 “嫂子,你不知道?!蓖龛ι晕⒗潇o下來,“自從我肚子里有了孩子,他就事事以孩子為先,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每天對我都代搭不理,早出晚歸,回來就鉆進書房。昨個……昨個……”她稍微臉紅起來。 “當著嫂子的面還有什么不能說的?”繁星拽住她的手。 晚瑕遲疑了一下,這才有些忸怩的把昨個兒二人接吻,孟闊“嫌棄”她拋去洗澡的事說了。 “難不成之前我的嘴巴有蜜糖,現(xiàn)在就是臟東西了?這男人的誓言真是不能相信,不過是一個多月的功夫,這就變得面目全非了。” 看著她滿臉的悲切,聽著她的敘述,繁星忍不住捂著嘴巴笑起來。 “嫂子,我這般難受你怎么還笑得出來?”她撅著個嘴巴,委屈的瞧著繁星。 “呵呵,傻丫頭,真是天真可愛的緊?!狈毙浅龛[手,湊在她耳朵旁邊輕語起來。 只見晚瑕的臉越來越紅,連耳朵都染上了紅潤。她聽到最后用手捂住臉頰,心砰砰直跳,“快別說了嫂子,怪羞人的?!?/br> “閨房之樂人之常情,有什么可害羞的?”繁星見到她這副模樣越發(fā)動了打趣她的心思,“這男人可是憋久了渾身不舒坦,比生一場病還難受。妹夫不是不愿意對著你,恐怕是不敢!越是這種時候你越要加小心,萬一被其他女人趁虛而入……” “不會的,他答應(yīng)過我!”晚瑕聽得心慌慌。 繁星狡黠地眼神一閃,“他是不想背叛你,可有時候大腦不聽使喚。萬一被誰灌了幾杯酒,又碰到不正經(jīng)的女人勾搭,誰又能保證把持的???” 她聞言心驚膽戰(zhàn),緊緊拽住繁星的手,“可二哥還不是忍住了!” “你二哥哪里憋屈著了?”繁星曖昧的笑著,又伏在她耳邊輕語起來。 這下晚瑕聽了竟“媽呀”一聲,“嫂子都說些什么呀?就是那風月場所的女人,也不會如此放蕩不堪。嫂子一定是在打趣我,編出這些話糊弄我。若是我這般去做,他不知要怎樣唾棄恥笑呢!” “這男人骨子里都是一個模樣,希望自己的媳婦兒穿著衣服是貴婦,脫了衣服,就越開放越舒坦!這夫妻之間,房事和諧也是個重要的事情。 孟闊武將出身,去胡州一年跟土匪打交道,眼下又在火器營當差。那火器營里全是大老爺們,一個個血氣方剛說話生冷不忌。 我可聽說他們有許多不是京都人士,住在軍營之中,每個月的那點軍餉全都花在女人身上。這人就怕跟著有樣學樣,你要是讓他憋得太久,早晚都會出事。” 繁星有些危言聳聽,她知道孟闊是個死心眼斷然不會背棄自己的誓言。只是晚瑕對于夫妻之事懵懵懂懂,孟闊也是個愣頭青,她只好調(diào)教一下。不然這晚瑕懷孕九個多月,孟闊豈不是要憋死?再說這女人在房事上也有欲望,看來孟闊不甚明白,改日應(yīng)該讓宜宣指點他一番。 晚瑕聽罷上了心,可一想到繁星的話又實在是接受不了。她支支吾吾的說道:“夫妻之間都是如此?” “自然。俗話說夫妻一體,既然是一體有什么關(guān)系。”繁星笑著回道,瞟了一眼晚瑕漲紅的臉。這里的正經(jīng)女人都沒受過什么xing教育,在床上差不多是被動居多。眼下冷不丁聽到繁星的言論,晚瑕豈是一時半會就能接受的? 這種事不是強迫來的,要他們小夫妻慢慢磨合琢磨才好。該鋪墊的繁星已經(jīng)幫孟闊鋪墊的差不多,剩下的就看他能不能開竅了。 姑嫂二人正在小聲嘀咕,丫頭在外面回稟,說是姑老爺和二爺一起回來了。 繁星這才發(fā)覺已經(jīng)到了晌午,不一會兒的功夫孟闊和宜宣一起進來。 晚瑕瞥見孟闊趕忙把頭扭過去,她是想到繁星的話實在有些害羞??墒窃诿祥熆磥恚窃诟约喊l(fā)脾氣。 難怪這大夫說懷孕的女人情緒不穩(wěn)定,無緣無故就說自己不在乎她,還哭了一場。早上的雞蛋不肯吃,跑到二嫂這邊還給自己臉色瞧。 他進來見過繁星,走到晚瑕身邊輕聲說道:“跟我回去吃午飯,我吩咐廚房做了許多你愛吃的東西。早上你也沒吃什么東西,你惱我……可別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我……我……”他偷偷扯著晚瑕的衣袖,“心疼”二字不好說出口。 “我也吩咐廚房備下了酒菜,你們兄弟去外書房喝兩盅,四meimei就留在我這里用飯?!狈毙钦f著朝宜宣使了個眼色。 宜宣見狀心領(lǐng)神會,把孟闊拉了出去。 二人到了外書房,繁星已然派人把酒菜送了過來。宜宣遣走小廝,兩個人對坐邊喝邊說話。 孟闊接連喝了三杯,話開始多起來。宜宣感覺出他幾日不對勁,又想到剛剛晚瑕的樣子和繁星的反應(yīng),猜到他們小夫妻之間有事情。這剛剛成親一個多月,晚瑕又有了身孕,還有什么事情過不去呢?除非……宜宣也是男人,同樣從禁欲的時候過來過,知道那滋味的難受。 他看著孟闊耷拉著腦袋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看來自己這個妹夫是嘗到苦頭了。 自打上次孟闊跟宜宣表明心意,宜宣就派人偷偷盯著他的動向。見他每日規(guī)規(guī)矩矩去火器營,散了就老老實實回家去,府里也不曾傳出什么花邊的事情,宜宣對這個妹夫多了幾分滿意。 “二嫂懷孕快八個月,二哥一定很辛苦,為何還能笑得如此灑脫?”孟闊不是不知道宜宣對媳婦的忠情,猜想這八個月他也一定隱忍著,唯恐傷了媳婦肚子里的孩子。 不過十來日,他就忍得心煩意亂快要爆炸,難不成二哥就不想媳婦? 宜宣聽了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笑著回道:“這懷孕前三個月說是忌房事,可又不是不能坐臥行走,只要加些小心即可。你且伸頭過來,我說給你聽。” 孟闊納悶的附耳過去,聽見宜宣的話眼睛一亮,隨即面露窘態(tài)。 “二哥,這……這……晚瑕不會打我出去吧?”他有些害怕。 “蠢物!”宜宣恨鐵不成鋼的罵著,“被自己媳婦打出去還能叫男子漢大丈夫嗎?即便是這樣的話都不該說出來,免得給咱們男人丟臉!在我跟前也就罷了,今個若是換了旁人,不僅恥笑你,還要說我們侯府沒教育好姑娘?!?/br> “可是……”孟闊雖是個粗人,卻正直中略顯呆板。青樓那種地方連去都沒去過,就是聽見人家談?wù)撨@樣的事都非禮勿聽的走開。再加上他自認娶了晚瑕是高攀,唯恐晚瑕嫌棄自己出身低沒怎么念過書。若是真照著宜宣教的去做,他生怕被晚瑕看輕恥笑了去。 “沒什么可是,你就照我說得去行事?!币诵o他倒了一杯酒,“男人在自己媳婦面前就要厚臉皮,多說些甜言蜜語,反正又沒有外人聽見。女人對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都心軟,你央求幾句她便松了口風。你過來,我細細告訴你……” 宜宣可是傾囊相授,還拿出那本絕版的書給他瞧。上面畫著不少逼真的男女房事圖,各式各樣可真是讓孟闊大開眼界。原來男女之間還有這么多妙招,這是孟闊生平第一次知道。 “二哥,這書可否借我瞧兩日?”孟闊只翻了一會兒豈能看得明白? 宜宣聽了遲疑一下,叮囑道:“千萬別叫旁人瞧見,兩日,就借你兩日!” “好!”孟闊接過去貼身裝好,這郁悶的心情好了大半。 不過他又想到晚瑕不知道為什么就生氣,心里又不自在起來。 “你又怎么了?大男人動不動就沒精打采,真是讓人瞧了氣惱?!币诵攘艘槐屏R道。 孟闊跟宜宣不再客套,把晚瑕如何哭,如何生氣不愿意理睬自己的事學了一遍。 宜宣少不得又給他支招,聲稱是百試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