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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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一直在臨風居坐月子,不過府里有什么風吹草動卻瞞不過她的耳朵。她知道公婆似乎在冷戰(zhàn),心里不覺有些奇怪。在她看來,公公不是好色之人,怎么會因為寵愛兩個小丫頭而冷落、厭煩發(fā)妻呢?況且婆婆一直大度能忍,又怎會突然耍脾氣? 宜宣見到跟著cao心,笑著說道:“子女不管父母之事,況且你正在坐月子還是靜心將養(yǎng)的好。”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公婆這么多年一直相敬如賓,突然怎么就鬧起不愉快了?我心里好奇,你就半點不想知道?”繁星心里一直替自個婆婆委屈,賢惠持家滿身的功勞,可還是抵不住一個接一個的姨娘進府。 女人無限度的退讓,只能讓男人覺得是理所應當!在繁星看來,婆婆早就該拿出點氣派,好好敲打敲打一下公公。別說婆婆并未做錯半點,就是偶有閃失,看在多年夫妻和養(yǎng)育德妃娘娘的份上,也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她公公偏生跟婆婆對上了,這幾日對那兩個丫頭賞賜不斷,聽說還一晚上把兩個人全都叫去侍候。此等荒唐事豈是堂堂定伯侯能做出來的?他就不怕寒了發(fā)妻的心,惹怒宮里的德妃娘娘,毀了自個半輩子的清譽? 誰都明白的道理,侯爺豈能不知曉?光是這一點就讓繁星覺得非常奇怪,反常即妖,這里面恐怕有隱情。 看著繁星一臉的若有所思,宜宣過去摟住她,“別胡思亂想了,后天就是孩子們滿月,到時候賓客全都來,你少不得帶著孩子們露面。眼下天氣轉(zhuǎn)寒,我擔心你的身子受不了。” “沒事,你看我現(xiàn)在比之前還要精神。光是湯就喝了有一水缸,那可全是營養(yǎng)?!狈毙切ζ饋?,那張臉宛如盛開的艷桃,生生讓宜宣瞧得呆住。 繁星見了踮起腳輕輕敲著他的頭,嬌嗔地罵道:“瞧你呆頭鵝的樣子,好像不認識我一般?!?/br> “溪兒,你是不是天上下凡來報恩的仙女?怎么會越長越漂亮,讓我怎么看都看不夠?!彼逊毙峭鶓牙锶α巳Γ澙返匦嶂砩系挠南愫湍滔慊旌系奈兜?。 繁星嫁給他時才十三,不過是個還未發(fā)育起來的小丫頭。身材雖然有些凸顯,卻不及眼下凹凸有致。原本的她是青澀的花骨朵,如今經(jīng)受雨露的滋潤緩緩綻放,那半開半斂的嫵媚難以用言語來描繪。 他貪戀繁星的飄逸靈動,沉迷于她的嫵媚性感,卻更加傾倒在她的睿智灑脫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像繁星一般,深入到他的靈魂深處,深深刻在他的骨子里,這一輩子都無法剔除! “對,我本是王母娘娘身邊的丫頭,因為打破了娘娘心愛的琉璃盞被罰。你是天上的二十八星宿之一,碰巧遇見便為我求情,打那以后我就銘記于心。后來,你犯了天規(guī)被打落凡塵,我便跪求王母娘娘要下來報恩。眼下孩子已生,恩情已報,王母娘娘傳召我回去呢?!狈毙且槐菊?jīng)的回著。 “不行!”宜宣知道她不過是玩笑話,可心里卻莫名的恐慌起來,他抱著繁星的手越發(fā)的用力起來,“別說是王母娘娘,就是玉皇大帝都搶不走你!這輩子,下輩子……你永遠是我的!” “傻瓜,我快要被你勒得上不來氣了?!狈毙谴分男乜谡f著。 宜宣聽了忙稍微松開些,攥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摩挲著,“明知道你在打趣,可我這心里就是難受。生平活了二十多年,才體會到失去一個人就像失去性命一般。溪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們的孩子!” 她聞言眼神一閃,里面有感動閃過。宜宣是個驕傲清高的人,是個對人對事都冷酷的人,唯獨在她面前放下了所有的自尊。 “宣,你把我寵壞了!”她靠在宜宣懷里,輕聲撒嬌地說著。 “呵呵,我故意的!”宜宣輕笑起來,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白皙光潔的脖頸上,讓她有些酥麻燥熱,“我就喜歡寵你上天,這樣其他男人就受不了你,不用怕你被誰搶走!” “原來你是預謀已久?!彼镏彀蜕焓衷谝诵难蠑Q了一把。 看著她嬌憨的模樣,宜宣只覺得渾身冒火,看著她的眼神登時變得炙熱起來。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魅惑的輕語道:“溪兒,我們進去,嗯?” 聽見他拖長的曖昧的尾音,繁星的臉上有些發(fā)脹。雖說眼下她還在月子里,不過羞人的事竟比之前還要放蕩。每每她忸怩著不同意,可架不住宜宣死皮賴臉的央求,最后都是乖乖順了他的心意。 “然兒和怡兒快醒了,我要過去瞧瞧?!狈毙庆`活的一扭腰肢,滑出他的懷抱。 他見狀立即委屈的哭喪著臉,“哼,都是這兩個孩子霸著你不放!原來你是我一個人的,偶爾逸浚和菲虹還過來搗蛋,眼下又多了兩個小家伙,真是頭疼!” “挺大的人吃孩子們的醋,真是出息了!”繁星聽了捂著嘴巴笑起來。 看著她細嫩的小手,笑得頭上朱釵微晃,宜宣再次失了神。 繁星瞪了他一眼,扭身出去了。 那兩個孩子越來越好帶,白天吃三遍奶,晚上睡覺之前吃飽一睡就是一宿,連床都很少尿。繁星便把他們挪到旁邊屋子,讓綠萼和奶娘照看著。 等她去的時候,然兒醒了,怡兒還在睡。那孩子見了母親立即呵呵的笑起來,小胳膊小腿亂踢,一副高興的樣子。 繁星把他抱起來,他小腦袋使勁往繁星胸口上拱,還用小手扒著繁星的衣服。 “小色胚子!”宜宣打外面追進來,見了笑著罵道。 繁星扭頭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回道:“還不是跟你這個父親學的?哼!” “你愿意了?”他聽了立即眼睛放光,湊到繁星耳邊曖昧的說著。 繁星立即想起昨晚上他非要吃奶的事,臉上一陣發(fā)燒,瞥了丫頭、奶娘一眼抱著孩子不再理睬他。 綠萼見慣了二人低聲輕語調(diào)笑的樣子,笑著扯了扯奶娘悄悄退到了外間。 然兒似乎是餓了,見拔不開母親的衣服便氣呼呼的哼哼起來。繁星笑著揭開衣扣,露出渾圓的雪白,立即有大小兩個男人眼睛發(fā)直了。不過小的那個呵呵的笑著一口叼住,滿足的吮吸;大的那個滿臉的欲求不滿,怨恨的瞪著兒子。 “快去瞧瞧女兒,應該要醒了?!狈毙翘а矍屏怂幌拢坪踉缫呀?jīng)習慣了他色狼的模樣。 宜宣不情愿的過去,看到女兒醒了乖巧吐泡泡的模樣心情頓時舒暢愉悅起來。 “我的寶貝女兒醒了,讓父親抱抱!”他輕聲說著,熟練自然的抱起孩子,滿臉的慈愛溫柔,“將來我們的小寶貝要嫁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不然豈不是委屈了小寶貝?” 繁星聞言笑起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父親,跟還未滿月的小孩子說什么嫁人不嫁人的事。” 他聽了卻不介意,依然笑呵呵的跟女兒自言自語。這宜宣似乎偏愛乖巧的女兒,見了兒子就罵,到了女兒跟前便慈愛地不得了。 繁星習以為常,低下頭哄著兒子吃奶不理睬他。 夫妻二人每人抱著一個孩子,輕聲細語的哄捧,偶爾摻雜著孩子依依呀呀的儂語。幸福的味道在屋子里緩緩流淌,讓所有看見的人都忍不住羨慕。 菲虹就站在門旁,半晌默默扭身回去,滿臉的失落酸楚。她獨自一個人回了房間,豆花見了奇怪地問道:“姑娘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去看四公子和五小姐嗎?” “嗯?!彼龖脩玫幕刂瑵M腹心思的倒在床上誰都不搭理。 豆花從未見過這樣的主子,忙過去伸手摸她的額頭。她卻扭頭躲開,“我沒有發(fā)燒,只是覺得身上沒有力氣。你不用理睬我,讓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奴婢這就去回了奶奶再去請大夫?!倍够ú桓掖笠猓f著就要往外面走。 “回來!”菲虹厲聲喊著,嚇得她趕緊收住腳步,“你到底是誰的丫頭,我的話都敢不聽了!明個兒我就回了母親,讓你去母親身邊當差,免得不把我當一回事!” 豆花立馬跪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菲虹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奴婢錯了,姑娘息怒!”她趕緊求饒。 菲虹厭煩的擺擺手示意她下去,然后翻了個身閉上眼睛,可眼前總是出現(xiàn)方才看見的情形。原來她那個刻板冷酷的父親,竟是那般的慈愛和藹,只不過對象不是她這個女兒罷了。 再想到繁星給弟弟喂奶的樣子,她心中更是涌上一股子難以言表的落寞哀傷。她一直把繁星當成了親生母親,可弟弟meimei的降生讓她突然意識到血脈的微妙。不管她怎么努力,始終改變不了的就是這個! 晚上,她打發(fā)丫頭去回稟繁星,就說她貪嘴吃多了點心就不吃晚飯了。繁星聽了打發(fā)桂園過來瞧了一番,又吩咐廚房留了飯菜,等她什么時候餓了再吃。 菲虹見狀心中越發(fā)的失落,平日她若是這樣說辭,母親一定會親自過來瞧。眼下添了弟弟meimei,母親只打發(fā)個丫頭過來,看來在母親心里她已經(jīng)不是最重要的孩子了。 其實不過是她想多了,繁星本想親自過來,可不巧正在給怡兒喂奶。怡兒吃的不多,而且吃奶的過程一旦被打擾中斷便不會再吃。所以繁星只好打發(fā)桂園過來,聽見菲虹氣色精神尚好才放心。 晚上,繁星想著過去看看菲虹,宜宣拉著她說道:“那丫頭餓了自然會自己張羅要吃的,你還是安生歇著吧。這滿月都還沒出就這樣cao心,落下毛病怎么辦?菲虹早晚都要長大,你不要總像老母雞一樣把她護在翅膀下面。” 繁星聽了覺得有幾分道理,這才耐住性子沒去。菲虹等到掌燈都不見繁星來探視,一晚上翻來覆去沒有睡安穩(wěn),第二天起來頂著個黑眼圈。 早上過去給繁星請安,宜宣見了輕聲苛責道:“你已經(jīng)不是小丫頭了,還是這般貪嘴。晚上一定是消化不良連覺都沒睡好,讓旁人知道還不笑話?” 菲虹聽了一咬嘴唇,委屈的瞥了繁星一眼,見繁星正在忙著給弟弟穿衣服似乎沒聽見的模樣,不由得越發(fā)委屈快要哭出來。 宜宣見了一皺眉,往日里他也沒少教訓菲虹,為何今個她擺出一副被冤枉了表情?真是姑娘大了心思就重,還是小的時候單純又好明白。餓了、不舒服就哭,舒服吃飽了就呵呵的笑,不需要去探究琢磨。 菲虹見到父親訓斥了自己扭身去去瞧meimei,母親壓根就沒理睬自己,頓時心里涼颼颼的。 這功夫逸竣進來,給父母請了安也是直奔弟弟meimei。 不一會兒侯夫人過來,明個兒就是孩子們滿月,她過來叮囑瞧瞧。 “孩子們明個兒要穿得衣服都準備好了?不要光想著好看,保暖最重要。小孩子受了風寒可不是鬧著玩的!”她一再的叮囑著,還讓丫頭把準備好的衣物拿出來細細的檢查一番。 看完孩子們要穿的衣服,侯夫人又問繁星打算穿什么。這邊還沒說完,那邊逸然哭了,奶娘一瞧是尿了。 “四公子最愛干凈,哪怕是一滴尿都不干。”奶娘一邊利落的換著尿布,一邊笑著說道。 侯夫人見了笑著回道:“這兩個孩子乖巧討人喜歡,身上總是清清爽爽一股子奶香,不像其他孩子走近了就帶著sao味?!?/br> 逸然被換上了干凈的尿布立即呵呵地笑起來,他伸出小胖手拽住逸竣的頭發(fā)不松開。逸竣喜歡看弟弟笑,便寵溺的由著他去。 “他們兄弟感情真好?!焙罘蛉诵Φ梅滞獍参浚麄冞@樣的家庭最忌諱的就是兄弟失和反目成仇。眼下見到逸竣對弟弟meimei很上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侯夫人心里十分高興。 菲虹就在一旁冷冷的瞧著,感覺自己成了局外人,似乎被所有人排擠在外面。父親、母親、祖母,就連一向疼愛自己的哥哥都變了樣! 侯夫人并未多坐,急匆匆離去,這次滿月酒不同以往,皇上會有圣旨和賞賜下來,不能有任何閃失。 她回了瀲滟閣,早飯糊弄了一口就開始傳喚管事的媳婦。安排好一切事務,她又去老太君那邊請示回稟。 老太君對這次滿月酒也十分重視,細細的聽了她的回稟,對她的安排非常滿意。 “嗯,就照這樣安排下去吧?!崩咸χf道,“你辦事妥帖周全,交給你讓人放心。” 侯夫人趕忙自謙了幾句,無非是說自個婆婆調(diào)教有方等等。老太君聽了自然是受用,越看這兒媳婦越滿意。不過想到這幾日府里的傳言,她又皺起眉頭來。 “等這滿月酒完事你就清理清理內(nèi)院,別讓兩個蹄子玷污了侯爺?shù)那遄u。放心大膽去做,若是老大敢對你發(fā)火,就往我這個老太婆身上推。我就不信了,為了兩個丫頭,他還反了天了不成?”老太君用手中的拐杖捶著地,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她這三個兒子當中,屬侯爺打小就讓人省心,可沒想到這老了老了竟犯起糊涂??礃幼邮鞘嫣谷兆舆^久了,攤上賢惠大度的媳婦把他慣出壞脾氣來了。這次她咬堅決站在兒媳婦這邊,不能讓兒子胡作非為! 侯夫人對侯爺已經(jīng)心灰意冷,打算由著他去鬧騰。她這輩子有出息的女兒,孝順的兒子、兒媳婦,可愛的孫子、孫女,足夠了! 眼下聽了老太君的話,遲疑了一下淡淡地回道:“老太太不要聽信傳言,沒得氣壞了身子。內(nèi)院之事傳揚出去是我的疏忽,往后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br> 老太君聽罷瞧了她一眼,片刻才嘆了口氣。她閉上眼睛幽幽的說道:“這內(nèi)院交給你打理,我不該指手畫腳。你記住我曾經(jīng)跟你說得話,別總像個受欺負的小媳婦。這幾日安排滿月酒的事你也累了,下去好生歇著,明天才是重頭戲?!?/br> 侯夫人聽了忙站起身告退出去,心中覺得既感動又有些愧疚。她明白老太君的心意,可卻不想那樣去做。打發(fā)了兩個丫頭又如何,侯爺?shù)男氖詹换貋?,無非是增加二人之間的敵對罷了。 她不想到這個年紀還生事端,侯爺喜歡做什么就隨他去,她管好內(nèi)院守住屬于自己的幸福就成了。 出了安福居,她剛剛拐過假山,就看見房貴妾帶著丫頭往聽雨閣那邊去了。 這段日子她瞧見房貴妾好幾次,每次都是往聽雨閣去,看樣子她跟二房走得很近。 這房貴妾性子爽利說話滴水不漏,因為是老太妃的親戚在府里倍受老太君喜愛。不過她從不爭搶什么,似乎是專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墒呛罘蛉丝偸怯X得她不簡單,這些年在大房、二房之間來回應酬,倒是左右逢源,光是這份手段就讓侯夫人不得不側(cè)目。 侯夫人瞧著她的背影思忖了一會兒,隨后才扭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