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對不起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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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br> 舒昀好想捂緊耳朵大喊她不知道,可她偏偏聰明又洞悉,清晰地知道眼前的男人想要什么好處。 安靜封閉的空間里,孤男寡女。 愈發(fā)曖昧的氣氛侵蝕著舒昀的大腦。 她抿了抿唇,已經(jīng)很難揮去腦海中那些關(guān)于“及時行樂”的畫面。 年輕漂亮的rou|體,人人都渴望。 如果她主動一點,抱著享受的態(tài)度,其實也不虧。 舒昀下定決心,一條纖細(xì)的腿脫離地面,單膝跪到了床邊。 距離還有點遠(yuǎn)...... 她往前挪了挪,另一條腿也放到床上,跪行的動作令人眼紅心熱。 跪坐的舒昀比鄢南要高小半頭。 她屏住呼吸,手撐著床面向前傾身,水潤雙唇湊近男人英俊的臉,瞅準(zhǔn)他形狀好看的唇角,輕輕落下一吻。 舒昀不會接吻,動作像親小孩那樣,隱約還有“啵”的一聲。 嘴唇觸碰到的時候,感受到男人微涼的皮膚觸感,像靜電一樣酥麻,她的腦海轟然炸開煙花,手足無措地支著床單往后退。 身體已經(jīng)退到床邊,舒昀腳尖往下夠,即將落地的時候,突然被人扣住腰窩,攔腰抱進了懷里。 女孩驚慌地伏在他胸膛,視線海拔逆轉(zhuǎn)。 鄢南低頭找到她顫動的桃花眼,深情又無情地宣判: “不夠?!?/br> 第31章 恩施玉露 快不快樂 被那雙深沉如夜的眼睛攫住, 舒昀的心臟化作一只撲騰的雛鳥,從高空無助地墜落。 她都主動吻他了,怎么還不夠? 真不愧是富豪家族的繼承人, 年紀(jì)不大, 生得光風(fēng)霽月, 本質(zhì)卻是個貪得無厭的jian商。 舒昀臉上莫名露出仇富的憤憤表情,櫻桃似的唇瓣微微鼓起來一點,就一點,卻將她整張臉點綴得愈發(fā)鮮嫩可口。 她還在思考應(yīng)該怎么和jian商鄢學(xué)長討價還價, 講價的嘴都來不及張開, 就被他不講道理地封口了。 這個人沒有商業(yè)道德。 舒昀可委屈了。 她雙手抵在男人胸口,掌下堅硬的肌rou硌手又燙手。手肘折起的角度越來越小, 可憐的小細(xì)胳膊擠在兩具軀體中間動彈不得。 聰明的舒昀同學(xué)很快將小手往上攀,解放在學(xué)長肩與頸完美的連接處。 鄢南吻得很溫柔, 如春風(fēng)細(xì)雨, 包容少女每一絲驚慌和抗拒。 舒昀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橡木苔香水味,還有雪松和廣藿混雜其中, 再燃上一把炙熱的雄性荷爾蒙之火,勝過她聞過的所有美食、鮮花, 以及化學(xué)調(diào)制品的味道。 她好像有點快樂了。 身體放松下來, 靈魂往上飄。 細(xì)白的雙手像兩條迷失的搭扣,終于找到另一半, 搭好, 扣緊。 感受到女孩生澀的回應(yīng), 鄢南猛然咽了咽喉嚨,脖頸后面貼著她手臂的肌rou緊繃到極致。 淺嘗輒止的體驗版教學(xué)課程到此為止。 舒昀雙手的搭扣突然掛住了鄢南的脖頸。 她被推開了? 這是“夠了”的意思么? 原來不是。 “等一下......唔......” 舒昀后腦勺砸上枕頭,松軟的乳膠記憶枕把她砸得頭暈?zāi)垦!?/br> 張嘴說話的短短一秒, 她齒間珍貴的城池被敵人無情而精準(zhǔn)地攻陷了。 舒昀又不快樂了。 春風(fēng)細(xì)雨變成疾風(fēng)驟雨,唇瓣碾得發(fā)麻之后,舌尖也被人勾出來接受交誼舞教學(xué)。 鄢南吮得又狠又重,津|液交換的聲音清晰可聞。 他高挺的鼻梁深深抵|進少女柔軟的臉部肌膚,熾熱的吐息再加一層撩|撥,舒昀哪受過這種刺激,全身都酥|了,瘦削的肩膀弓起來,如風(fēng)中秋葉,簌簌地顫抖。 身體變得很奇怪,舒昀腦子很亂,理不清頭緒。 舒昀不喜歡想不通事情,所以她越來越不快樂,而且她打不過身前這塊硬邦邦的鋼板,感覺自己像個被不斷索取的,受壓制的玩偶娃娃。 玩偶娃娃的毛衣被他蹭得往上卷,再這樣下去要出事。 這條大尾巴狼來之前一定沒吃飯,所以才把她當(dāng)珍饈佳肴啃個不停。 她猜錯了,鄢南兩個小時之前吃過飯,但是一個月之前才吃過小姑娘嘴,二十年零一個多月沒舌|吻過了。 舒昀推他肩膀不成,改為推他的臉。 兩手?jǐn)D壓他漂亮的臉蛋,不敢下重手,怕推壞了哪個部位,這張鬼斧神工的臉蛋就沒那么完美了。 渾渾噩噩間,她摸到鄢南的鼻子,鼻梁挺直如料峭山峰。 確認(rèn)了,媽生鼻。 舒昀毅然決然地捏住了他的鼻子。 這一招鄢南屬實沒想到。 全身情熱緊繃,可他實在想笑,不得已放過了她。 雖說放過了那雙紅腫的唇,可他笑的時候額抵著她的,幽深迷離的眸子近在咫尺,睫毛再長點即可架出眼與眼的橋梁。 舒昀從來沒見他這樣笑。 歡樂的,不凹造型的,笑聲低沉又清冽,如同深流的暖泉,鉆進舒昀耳朵又是一記引人心悸的勾|引。 如果他現(xiàn)在不壓在她身上,舒昀還可以更心動。 女孩櫻唇翕動,嗓音是令她自己都掉雞皮疙瘩的媚: “走開啦?!?/br> 鄢南撐起身子,視線掃過舒昀鮮紅的嘴唇,以及滑落到肩頭凌亂皺巴的毛衣,終于發(fā)覺自己欺負(fù)得過分了。 仰躺在床上的少女還沒有喘勻氣,眼中含著未散的潮霧,美得驚心動魄。 鄢南不知饜足地還想再摸一下她的腦袋,卻被她毫不留情地?fù)蹰_。 舒昀磨了磨兩片紅腫的唇,都被他啃破皮了,又辣又痛,頓時氣惱地指責(zé)道: “學(xué)長,你要認(rèn)清自己工具人的身份。” 她一時情急,雙商下線,完全忽略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鄢南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放過她了。 聽見她劃清界限的話,他深褐色的眼睛危險地瞇了瞇,左手扣住女孩細(xì)嫩的手腕,將嘗試撐坐起來的舒昀再次按倒在床上。 她的長發(fā)全亂了,如海藻蔓延鋪散。 鄢南一邊威脅一邊抵近: “工具人以為,好處給的還不夠?!?/br> 還不夠? 舒昀驀地害怕起來。 雖然她的體育成績很好,但是和鄢少爺相比,等同于手無縛雞之力。 兩個人現(xiàn)在一上一下躺在床上,滿室旖旎氣氛未退,如果他執(zhí)意要欺負(fù)她,做點什么深入的交流,她可能就要哭著交代在這了。 盡管她對鄢少爺年輕漂亮的rou|體很上頭,但是光深吻已經(jīng)要她半條小命了。 臣妾享受不動啊。 舒昀不得不把渣爹搬出來: “我......我爸就在隔壁?!?/br> 近三百平的大平層,書房在最里側(cè),安靜又隱蔽,和臥室區(qū)南轅北轍隔著無數(shù)道墻,舒昀可能喊破喉嚨都喊不來她沉迷工作的親爹。 鄢南挑了挑眉梢: “頂風(fēng)作案,更刺激了。” 舒昀:...... 鄢南深知舒昀絲毫不在乎父親的看法,只把他當(dāng)做頂了個父親名號的熟人,所以他也不必考慮什么老丈人的態(tài)度。 舒昀心中警鈴大作。 實力差距懸殊,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談判資本。 只剩下一道生門了。 舒昀緩緩地深呼吸平復(fù)心境,身體放軟,表情和眼神一個接一個軟下來。 韓信尚可忍受□□之辱,小女子更要能屈能伸,以溫柔驅(qū)遣強者。 “學(xué)長,我錯了~” 她的嗓音一時間軟成了爛熟莓果, “學(xué)長,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做宵夜呀?” 舒昀用極致柔弱的眼神緊盯著鄢南,觀測到他眼中細(xì)微的松動,她即刻做出反應(yīng),手扶著床一點一點將自己的上半身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