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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就顯得有些突兀和個別了。 掃視了一遍,又仔細聽了聽周邊吃飯人的所談,蕭逸便開始專心地吃自己的 菜、喝自己的酒了。 「老板,您就一個人呀?需要陪陪您嗎?」 埋下頭剛剝開一只牡蠣的殼,正要往嘴里送,就被一個帶有江南水鄉(xiāng)的口音 打斷了。蕭逸抬起頭看到自己的對面站著兩個女孩,一高一矮,但是高也不是很 高,大約有1米65左右吧?矮的也不是很矮,應(yīng)該也有1米6的樣子。兩個人 同樣的清秀、水靈,臉上也帶著一些生澀。 「江南妹子?陪,我是不需要的。如果兩個小meimei還沒有吃晚飯,倒是可以 坐下來一起吃。」 說完,蕭逸把那個牡蠣的rou放進嘴里去了。 「可是——」 那個高個的女孩張口想說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沒什么可是,如果非要說可是,那就說你們肚子餓了,看到我一個人吃飯, 便想以陪我的理由混頓飯吃。行了坐吧,那個服務(wù)員請過來一趟。嗯,問問她倆 想出什么,你就給她們上什么。賬都記我身上?!?/br> 「老板,謝謝、謝謝您了?!?/br> 兩個女孩聽蕭逸這么一說,也知道自己雖然自己冒著膽拉下了臉試探性的行 動,一開始就被人家給識破了??墒侨思也]惱,反而還讓人給她倆弄飯吃,這 還不得好好地謝人家呀。 兩個人各自點了一碗便宜的面,就不再點餐了。服務(wù)員剛要走,就被蕭逸給 攔住了:「啊,服務(wù)員稍等一下,不知道你們這能做西湖醋魚和杭椒里脊嗎?」 「平時沒人點這樣的菜,我去給您問問?!?/br> 服務(wù)員應(yīng)聲說道。 「不用問了,我們吃面的?!?/br> 那個矮個女孩說道。 「不用問了,蕭先生,您點的兩個菜,小店能勉強地做。這就給您安排去, 另外您是不是還要個西湖醋椒湯呀?」 「哈哈哈,小店主真是有心人呀,就按你說的,再加四碗米飯喲?!?/br> 蕭逸跟小店主高小玉說完,又扭過頭跟那兩個女孩說道:「既然吃,就要吃 好、吃飽。一會兒你們先喝點湯然后再吃飯,你們餓了一天了,必須先潤一下腸 胃才行?!?/br> 「老板,您、您真是……」 高個女孩說著話有些哽咽地說不下去了,「您真是南海觀世音菩薩,」 那個矮個的女孩接著高個女孩的話說道。 「哈哈哈,世人誰能比誰敢比南海觀音菩薩呀,小meimei可千萬不要這么說呀。 我們雖然萍水相逢,可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我們都是第一次來海南。我來是 因為公司安排,那你們來又是因為什么呢?」 蕭逸感到這兩個還很純潔的女孩一定有什么隱情,所以才如是問道。 「我們、我們是聽村里其他女孩說這里的錢很好掙,而且能掙很多很多錢, 所以才背著家人跑來打工的??墒强墒堑搅诉@里才知道,掙錢得、得、得那樣才 行?!?/br> 「那你們以后怎么辦呢?既然不想那樣做,有找不到打工的地,你們……」 「我們想回家,可是既怕父母罵我們又沒錢回去,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 好。大哥哥,您是好人,您能幫幫我們嗎?」 「哈哈哈,讓我?guī)椭墒且冻龃鷥r的呀。」 「只要大哥哥您能幫助我們,我們、我們倆什么代價都、都能出?!?/br> 矮個此刻成了兩個人的代言人了,蕭逸問一句她回答一句。 蕭逸正想開個玩笑試探一下她們,卻被端菜送飯的服務(wù)員給打斷了。蕭逸一 見就改變了話題說道:「你們倆先吃飯吧,吃晚飯說到什么時候也都行啦。哎, 先喝點湯呀。嗯,對,好好吃吧。」 就像父母哄孩子吃飯一樣。 蕭逸酒足飯飽了,那兩個女孩也都吃好了。四個碗里一個米飯粒都沒剩下, 兩個碟子里連菜湯也都就著飯吃光了,那一大碗西湖醋椒湯也喝的干干凈凈的。 各自摸了一下吃的渾圓的肚子,兩個女孩不知道接下去該怎么辦了。 「哈哈,好香的酒呀,嗯,我聞聞,這絕對是北京二鍋頭的味。我說小店主 呀,誰在你這兒喝的這二鍋頭呀?這不是饞我嗎?!?/br> 一個讓蕭逸聽起來倍感親切的T市獨有的聲調(diào)在此時響了起來。 「喲,是海軍哥哥來啦。怎么這些日子都沒見你的面呀?」 高小玉聽了這話頭也不抬地應(yīng)聲說道:「海軍哥哥,今天吃點什么呀?」 「吃什么一會兒再說,小店主,你先告訴我是誰喝的這二鍋頭呀?」 那個被小店主稱之為海軍哥哥的人執(zhí)著地問道,那聲音依舊是純正的T市口 音。 「哥們,喝那二鍋頭的是我,有沒有興趣一起再喝兩瓶呀?!?/br> 蕭逸確定那人是T市人以后,便搭腔說道。 「哈哈,是咱T市哥們呀。哈哈哈,好好,小店主給我們哥倆上10瓶二鍋 頭,省的你賣不出去,天天埋怨我。哈哈哈,哥們那個區(qū)的?什么時候來的海南 呀?我說我今天總是打噴嚏呢,原來是有哥們來呀?!?/br> 那人說著便一屁股坐到蕭逸身邊的樹墩上,然后有繼續(xù)說道:「我叫曹小軍, 現(xiàn)役海軍軍人,某護衛(wèi)艦一炮位炮長?!?/br> 「蕭逸,剛來海南幾天。家?。允校葏^(qū),是被總公司發(fā)配來的?!?/br> 「哈哈,有緣呀 哥們,來咱干一個?!?/br> 「干,」 砰的一聲,兩人手里的小酒瓶一碰,接著就是「咕咚、咕咚」往下咽酒的聲 音,一人兩口把那很烈性的二鍋頭給吞進到肚子里啦。 「好酒,好疼快,哈哈哈哈。哥們,再干一個如何?」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哥們,干——」 第21節(jié):天堂男人氣概(鼠帥第一本書每日與 同時更新。那是鼠帥嘔心力作,敬請各位喜愛鼠帥的書友點擊, 深鞠一躬謹(jǐn)此感謝。 男人喝酒是非常豪爽的,尤其是身在異鄉(xiāng)遇到老鄉(xiāng),那一定就要喝個痛快。 兩口一瓶地喝,很快10瓶小二鍋頭就喝干了。「小店主,再上10個。」 蕭逸和曹小軍幾乎是同時跟小店主高小玉說道。 「喲,還喝呀?呵呵,海軍哥哥,今天你可是他鄉(xiāng)遇故知了。不過就算是酒 逢知己千杯少,可你的傷剛剛見好,也不能這么喝的呀。」 小店主高小玉勸解道。 「哈哈哈,小玉姐心疼我啦?沒事,有我蕭哥在,喝多少都沒事的。」 「兄弟你受傷啦?怎么受的傷呀?好了沒?」 蕭逸聽高小玉一說急忙向曹小軍問道。 「哈哈哈,沒事。皮外傷回,基本上都好了。來,老兄,再干一個。」 「兄弟,干?!?/br> 在這之前蕭逸已經(jīng)喝了兩小瓶二鍋頭,曹小軍來后兩個人又各喝了5瓶。海 南濕熱的天氣加上酒勁不斷地往外滲,蕭逸與曹小軍便如同被水泡過的一般,全 身上下已經(jīng)全濕透了。 曹小軍看了便說:「哥,咱也別講什么文明了,把上衣脫了涼快涼快吧?!?/br> 「好吧,我也正想脫呢?!?/br> 說著兩個人便開始脫上衣。 「?。 ?/br> 、「啊!」 曹小軍剛剛脫去上衣,便引來坐在一旁的兩個女孩的兩聲驚叫。蕭逸聞聲向 曹小軍看去,只見他前身從左肩至右下腹斜斜的、深深的刻著一道約有兩尺長的 刀疤。紫色的疤痕泛著猙獰,丑陋地附在曹小軍的身上。 「兄弟,你這是——」 「背后還有一道呢,」 曹小軍說著轉(zhuǎn)過身去,讓蕭逸去看他背后刀痕。曹小軍背后的刀痕是自右肩 至左下,也是兩尺余長的刀痕。前后的刀疤和刀痕正好形成一個型。 「噢」、「噢」那兩個女孩雖然有了第一次見那刀疤的心理準(zhǔn)備了,但是這 次再看見那道令人恐懼的刀痕時,仍然還是輕呼了一下。 「兄弟,你這是怎么回事呀?」 蕭逸知道這兩條刀疤一定會有一個故事在里面的。 「哈哈哈,沒什么,等以后有時間再跟哥哥說。哎,對了哥,剛你說來海南 才三天。這短短的三天就泡上這兩個漂亮并且還很純潔的妞啦?」 「哈哈哈,哥哥哪有那本事。我是跟她們兩位機緣巧合才湊到一起吃個飯的, 兄弟呀,冤枉我沒什么,可別冤枉了人家兩個小姑娘呀。」 「哈哈,我說大哥呀,這萍水相逢的就當(dāng)上護花使者啦?再說了海南每天這 樣的事多了,你能個個護著?每個都管飯吃?」 「別人就不管啦,這兩位小姑娘我也是只能管一時管不了一世的。求個心安 吧,你說呢兄弟?!?/br> 「嗯,這就是咱T市人的性格,不過大哥這樣會容易吃虧受騙的。」 「兄弟你這話哥哥記住了,以后會多加小心的。來,咱繼續(xù)喝。干—」 「干,大哥真是性情中人呀。大哥,兄弟應(yīng)你一件事,只要是在海南,無論 你遇到什么麻煩,只要兄弟知道了,就是刀山火海,兄弟也要闖一闖?!?/br> 「兄弟,謝啦。我蕭逸此生有如此的兄弟,還有何求?兄弟你現(xiàn)在在部隊, 有些事不好做。等你什么時候退役了,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八拜結(jié)交成為異性 兄弟。白天對日、夜晚對月,無日無月對良心?!?/br> 「好,大哥,干了這瓶酒,我們就是親兄弟了,哈哈哈,好高興呀。大哥, 干——」 「兄弟,干?!?/br> 不知是蕭逸這邊鬧的動靜有些大了,還是因為兩個萍水相逢的老鄉(xiāng)如此之快 地結(jié)成了兄弟,抑或是兩個人喝酒的方式太過兇悍,此時坐在周邊吃飯的人,全 都停住了自己的筷子,把眼睛全都投向蕭逸和曹小軍身上。 這時路邊停下來一輛掛著普通牌照的軍用吉普車,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往「高 粱紅」小飯店走過來。小店主高小玉急忙迎上前去,而曹小軍也隨即站起并把上 衣重新穿上。那幾個人看了曹小軍一眼,又看了他身旁的蕭逸一眼,然后再看看 滿桌子的二鍋頭那種墨綠色的小酒瓶,最后就當(dāng)曹小軍不存在一樣,從他身旁走 過去來到高小玉給他們安排的一張桌子坐下。 「今天是個什么日子呀,又是什么風(fēng)把您幾位給吹過的?快請坐,怎么樣還 是老傳統(tǒng)?」 那邊高小玉在張羅著,這邊蕭逸也低聲地問道:「兄弟,你怎么啦?」 「剛才那幾個人是海南武警總隊的,跟我們有點過節(jié)。大哥,你帶著這兩個 小meimei先走吧,以后我再和你聯(lián)系?!?/br> 曹小軍一邊跟蕭逸說話,一邊用眼睛戒備地盯著那幾個人。 「噢,是這樣呀。兄弟這么一說,我是更不能走了。」 「大哥,這沒你的事 ,別把你牽連進來。再說你剛到海南什么事都不知道, 就別跟我趟這渾水了?!?/br> 「路見不平,還拔刀相助呢。何況你我是兄弟,對了你剛才說他們是哪的?」 「他們是武警??谥ш牭奶鼐?,因為一些越弄越弄不清楚的誤會,我們結(jié)了 梁子。他們總是不斷地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有時找理由欺負他們。就這樣這梁 子就越結(jié)越深了,到現(xiàn)在兩邊的人只要一見面就會發(fā)生點什么的?!?/br> 「噢,這事總該有個解決的辦法呀,總這樣豈不傷了兄弟間的和氣了嗎?!?/br> 「就我一個炮位長,別說沒那能耐解決,就是有,」 說到這曹小軍的話一頓,又把上衣脫去,然后繼續(xù)說:「就憑這前后兩道傷 疤,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br> 「啊?兄弟這一前一后兩道傷痕是他們給留下的?」 「是他們沒錯,就是不知道是那個他媽的給爺留下的。哥,你說這仇能不報 嗎?」 「兄弟,這事的緣由始末我不知道,所以不能也不該對這事評說什么。我只 想跟兄弟說,大丈夫當(dāng)有所為當(dāng)有所不為。今天他們不過來找事,就讓他們過去 了。如果來找事也別怪咱們兄弟手段狠點了。嗯,你們兩個,」 蕭逸跟曹小軍說完又扭過頭對那兩個小姑娘說道:「一會兒我們可能跟人打 架,你們還是先走吧?!?/br> 「我們、我們——」 兩個小姑娘明白,萍水相逢不付任何代價就白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吃飽了、 喝足了,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走了??墒撬齻z此時確實不知道該往哪里去呀,眼前這個人 不但心腸好,而且很俠義很男人,我們不如就跟著他吧。無論他會對我們做什么, 也總比流落街頭飽受各種各樣的欺負強呀。弄不好再誤入風(fēng)月場,那豈不是更慘? 兩個人的支支唔唔,讓蕭逸多少明白了點她們的意思,于是蕭逸壓低聲音跟 她們說道:「你們倆立刻悄悄地順著這條路往那邊走,前面有一個四海大酒店, 你們進去坐在大廳角落里等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