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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放同情地看了我一會,默默地把車發(fā)動,一面看著后視鏡倒退著,一面隨口說道:“我看你還是挺愛她的,那男的我也瞅見了,又高又帥,保不定只是逢場作戲,我說……你就任了吧?!?/br> “算了,”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不跟了,找個小姐去吧。去南園?!?/br> “哎,這就對了!”施放一拍大腿,“她玩你也玩,但你別讓她知道,早晚有一定她被那男的甩了,那時后悔再說?!?/br> 我看著舒寧的車走遠(yuǎn)了,開出小區(qū)大門,才讓施放開動。 ****************************************************************** 車剛開上環(huán)城路不到5分鍾,施放指著前面對我叫道:“就是那車,我看見你老婆了!” 我忙叫他收住速度,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不要超上去。 “改主意了?也好,出口氣得了,結(jié)婚沒多久吧?離了算球?!笔┓判毖劭粗?,“那話怎么說來著,恨劍斬情絲是吧!” 我沒有糾正。他并不知道,我和舒寧之間曾經(jīng)有過異常詭異的情感糾纏,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放棄,對于我來說,就是失敗。我仿佛看見逝者的影子,那個奪去了舒寧貞cao的孫海濱,一雙永遠(yuǎn)譏笑的眼睛,一臉飽含奚落的表情:你不要再想舒寧了,她已經(jīng)把身子給我了!我這么還有錄相帶,你想看嗎?我知道,她還是愛著你的,我讓你下手,你不下手,所以你也別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你就是一個溫吞吞的令人絕望的大悶蛋! 這時快到下班的點了,路上的車子越來越多,汽油味道熏得我頭暈?zāi)X漲。我打開了車窗。舒寧和她的jian夫所乘坐的車子,就在三四輛車的前頭。 回憶一層層地涌上心頭,酸澀,仇恨,背叛,愛情的萌芽,第一次手指觸著手指的心悸,第一次眼睛看著眼睛的暈眩。孫海濱已經(jīng)走了四年了,但他卻成了左右我心底最隱秘想法的一股古怪力量。 四年前的那一塊板磚,狠狠地扣到我的腦袋上,耳朵里至今仿佛還回響著那一聲的沉悶與利落。隨著鮮血的流溢模糊了視線,我看見他狂嗥著跑了出去。 “cao你媽,孫海濱,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慶慶出這么重的手,你死去吧!” 舒寧追到門口,看他已經(jīng)跑遠(yuǎn),恨恨地詛咒著,然后跑回我的身邊,“慶慶,你怎么樣?我送你上醫(yī)院去!” “小寧!”腦門上的這一板磚讓我心里如釋重負(fù),我知道,我終于得到舒寧。 她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 一周后,孫海濱把我堵到家門口,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第一次刮的青青的。黃昏的陽光斜照著他的眼睛,在那一雙復(fù)雜的目光里,我驚訝地看到有一道灰色的迷茫,也有一道綠色的陰毒,還有一道藍(lán)色的溫情,混合成一種無比復(fù)雜的顏色。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頭:“還好嗎?” 我做了虧心事一樣地,不敢看他。 “舒寧本來就是你的。你就像是我的弟弟,只要沒便宜外人就行了?!?/br> “如果是外人呢?” “你知道我殺過人的?!睂O海濱輕輕一笑,“大慶,我要走了,要去非洲闖一闖。” “去非洲?你他媽連一句how are you 都說不好,去哪里做什么?” 孫海濱沒有回答我。他走進(jìn)屋子里,慢悠悠地轉(zhuǎn)了一圈,上下打量一下我的屋子。我站在原地沒動,看著他。這個又像是我哥哥,又像是我情敵,又像是我情人的男孩子。藏在記憶在深處路燈下的十四歲,永遠(yuǎn)不會忘記,他那一雙手,竟然突然伸進(jìn)我的胸口,靈巧地摸起了我的rutou。惡心之外,更有一種異常暢快的甜美,讓我上半身酥麻一片,一時不知如何反應(yīng)。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他試圖想吻我的時候,我才清醒過去,用足了力氣,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滾!我告訴老師,你他媽屄的是同性戀!” 孫海濱跟我的最后一句告別是:“我要學(xué)著做好人了。不過好人不長命,唉,我真要有什么不測,你好好地照顧小寧。到了北京,你們好好打拼……”他遲疑了一會,向我揮揮手,永遠(yuǎn)地離開了我,并于兩個月后,離開了這個世界。 ****************************************************************** “我在你后面的車上?!蔽乙魂嚊_動之下,把一條短信發(fā)了出去。 馬上就要短信回復(fù):“寶,我早就感覺到了?!?/br> 我定睛看著前面的車,舒寧并沒有回頭,隱約有兩個人頭挨得很近。 “你愛他嗎?” 這一次等了許久許久,直到我的心已經(jīng)開始絕望了,才有一條短信回復(fù):“別傻了,不是說只是一場游戲的嗎?你來捉我們啊,捉住了,就給你一次成人教育,嘻嘻!” “成人教育”,是我們倆個人一起回憶孫海濱的時候才會用到的詞。只能用yin亂來掩蓋絕望的、致命的哀傷。 許多年前,高二某一節(jié)慢長無比的下午自行課之后,孫海濱推著車子出現(xiàn)在教室后門。 “劉大慶!” 我一看是他,眼睛都快紅了,忙從抽屜里抽出那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刀子,藏在袖筒里,挺著胸迎向他。沒有同學(xué)覺得有什么異樣。大家都以為,我們是最鐵最鐵的哥們。 “優(yōu)等生,你要下手也要等出了校門。還有,那把小刀子沒法子捅人,只會傷了你自己的手?!?/br> “舒寧兩天沒來上學(xué)了!她mama都快急瘋了!cao你大爺?shù)?,你說,你把她藏在哪了?” 孫 海濱彈了彈煙灰,看看我:“走,帶你去受受成人教育!” “你先說舒寧這些天在哪兒?是不是……在你那兒?”我咬著牙吐出最后幾個字。 “我不會毀了她的,她學(xué)習(xí)那么好,你放心!”他笑笑,對我示意,“上車吧!” (三) 在一間氣味古怪、光線昏暗的小屋子里,熒光幽幽的電視機(jī)屏幕中,我見到了一幕奇怪的圖像?;苏麅煞宙R的時間我才搞清楚:這是兩個人體的最隱私部位。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處雪白晶瑩的肌膚顯得格外刺眼,一只令人惡心的大jiba從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窩黑乎乎的陰毛中,再拔出來時只聽到“波” 的一聲響,一絲白沫已經(jīng)抹在了guitou的頂端上,rou棍上也因為某種液體的浸潤而發(fā)出油油的亮光。畫面外傳來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約”一聲。 我雖然搞清楚了這副畫面的構(gòu)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這就是成人所說的“zuoai”,但腦中依然一片懵懂,出于一種本能的恐懼,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現(xiàn)在畫面中的人體器官分屬于現(xiàn)實生活中的誰與誰。 那只大jiba頓了一頓,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窩已經(jīng)開始沾上yin露的陰毛,如同一根長長的刺,鉆入我的心中。少年對于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為泡影。 手指相觸的美好心悸,眼睛對視的情迷意亂,隨著畫面外再為熟悉不過的脆生生的女聲,再次發(fā)出令我血胲賁張的“唉約”一聲,永遠(yuǎn)地破滅于17歲的夏天。 始終沒有人臉,沒有身體的其他部位,沒有明確意義的對白,除了越來越疾的抽插,除了越來越y(tǒng)in靡的女聲,連姿勢也不帶有任何的變化,卻讓我褲襠中的老二石挺到極限,已經(jīng)無法掩飾在孫海濱的眼底。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發(fā)澀,屏幕中,那雙纖纖玉臂似乎再也無力繼續(xù)摟抱自己的雙腿,一只大腿已經(jīng)無力地搭了下來,另一只則被孫海濱舉到自己的肩頭,叫床的女聲也已從清脆的聲音轉(zhuǎn)為半是沙啞半是綿軟、甚至帶著一絲哭腔的連連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難受……啊…… 啊……“ “丟吧,丟了你就放過你了!” “壞蛋,……啊……你怎么這么壞!你強(qiáng)jian人家……啊……jian得人家……要……。” “射吧,啊,聽話?!?/br> “壞……人家就不丟……” 話音未落,孫海濱獰笑一聲,又一陣激烈的大力抽動,讓那個女孩的roudong中飛灑出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yin雨。 “?。“ 健拧恍辛?,真的要……?!?/br> “你現(xiàn)在愛我多一些,還是愛那個書呆子多?” 孫海濱突然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 大腦之中再無一絲清明的我,隱約中聽到這一句對話,卻在一種既是自虐、也是自我保護(hù)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時糾纏于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慶慶不是書呆子,是你這個流氓奪去了人家的貞cao!”此刻終于證實,袒露在屏幕中那誘人的女性陰阜就是17歲的少女,我的心愛的小女友舒寧的了,但我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絕望——哀莫大于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后不許再和那個書呆子拉著手了,你都大姑娘了,今天就是讓你知道男女有別的!” “啊……壞……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歡他,卻你……搶了先手,你怎么這么……壞!啊……呀……” “不過呢,其實慶慶這孩子還是不錯的,你們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青梅竹馬,你要和他好也行,不過,你們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給我丟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這么不要臉!”那個柔弱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狂亂。 “慶慶是我的好弟弟,你們倆最般配!你們考上大學(xué)后,你必須得和他處對象,還要結(jié)婚!你們倆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慶他爸又是大官,保你找到好工作,我這個殺豬的窮孩子算個球,你們家根本不會正眼看我一下…… 你聽見了沒有!“那聲音突然陰沉下來,如果不細(xì)聽,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著的受傷野獸般的絕望。 身子下面的那個女孩,已經(jīng)完全被rou欲所控制,更兼之孫海濱兇狠無比的挺動,使她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這樣……會對慶慶不公平的!” “嗯?再反對的話我就天天霸占你,沒事就到你家門口晃悠!”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突然停了下來。 靜下來之后,隱約中電視里傳出一陣rou體的磨挲,不知這個家伙開始肆意地玩弄舒寧的什么部位,少女嬌艷雪白的rou體仿佛在承受著一種刻骨的空虛,yin洞中的難言之癢讓她不安地扭動起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絞動著,既讓我心碎,又讓我格外地沖動。 “求你……你動起來吧……人家下面癢死了……你那個壞家伙,塞得人家洞里滿滿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學(xué)之后就和他談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話,人家只有認(rèn)了……” 正是舒寧骨子里透出的那種sao與賤,讓我突然非常認(rèn)真地考慮起來,如果真的與她談戀愛,白天在我面前清純?nèi)缣焓沟乃砩蠒粫|不著地這樣讓他騎在身下,縱馬馳騁呢?如果是這樣,我還會和她交往下去嗎? 一種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腦:如果那一天到來,我希望,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穿著純白的連衣裙。 “但你不能忘記我!?。坎荒艿鼘ξ业膼?,否則我會殺了你!” “今天你就……。殺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 快到zigong里去了……就在那里吧……就在那里攪……人家的魂都被你……給攪散了!” “明天再幫我補(bǔ)習(xí)一天,好不好?”孫海濱的聲音突然溫柔下來,充滿了一種致命的蠱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還會把人家那個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還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嬌嗲半是真地恨聲說道,“人家可再也不會光著身子給你補(bǔ)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兒再硬了,頂著你的私處呢?” “人家只得……。忍著……”舒寧的聲音再次帶上了哭腔,在rou戲中這種調(diào)情仿佛非常助興。 “那你必須得穿裙子!就明天!”孫海濱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我可愛的小女友舒寧幾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jiba!” “你那根壞東西最不安份了,肯定會亂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嗯… …求你讓人家給慶慶保留一點吧!“ “好吧!不過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給我!” “嗯……好吧……可以后不行了,我還得考大學(xué),等我離開我爸媽……給我三年時間交朋友,”她飽含著yin欲的聲音顫抖著,如水一樣地綿柔,“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男友,再找慶慶……我不想讓他受到這樣的對待……” “也好,大慶他爸是大官,還能幫你找工作。頭三年你先玩著?!?/br> “我不會失身給別人的,除了你……就是慶慶!” “你還那么愛他?” “當(dāng)然了,我和他從小就在一起!” “可你現(xiàn)在被我cao著!”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從同情自己變成同情起孫海濱來。他與舒寧絕對不會有一個美好的將來,在抵死交歡的時候,卻只能狠著心要求女友與他人談戀愛,誰說失意人只有我一個呢? 電視機(jī)的邊上,孫海濱不動聲色地看著我。在他惡魔一樣的眼光中,卻有一絲淡淡的悲哀,和一縷深深的親兄弟般的友愛溢了出來,讓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