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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那種深藏于基因之中的被強行占有之后所激發(fā)的歡愉,一旦與孫海濱的致命魅力結(jié)合在一起,只能讓我哀嘆“yindao是通往女人之心”的話揭示了鐵一般冰冷的真理。遙遠非洲大陸中一群黑鬼的一粒子彈,打在了孫海濱的頭上,也讓我的頭顱對于那一板磚的記憶蘇醒過來。直到高二之前,舒寧和孫海濱就生活在我的一左一右,卻很少有一次交集。舒寧不會知道這個從初中闖入我生活的流氓學友孫海濱,對于我的呵護,是緣于他對于夭折幼弟的移情,也不會知道,那一板磚,只是打給她看的,讓她可以給自己找一個借口,下狠心與他一刀兩斷,隨我同去北京。從初一到高二的兄弟情份,他寧肯自己挨上一刀,也絕不會讓我被別的男童打上一巴掌;舒寧更不會知道,孫海濱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對于熾熱感情的追求。甚至連友情,也希望通過rou體的親密接觸進行深化。無人知道我們情侶般甜蜜的友情。不能說,也無須說。 舒寧知道的只有一點:孫海濱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難通的海外絕地,就是為了讓她別無選擇,只好與我開始平靜的生活。悲劇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來:我成了掠奪別人用jingye澆灌長成的嬌美鮮花的第三者,我沒有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機會,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給她帶來心跳和刺激的濃情蜜意,我也不慣于醇酒美人的張揚不羈。一介文弱書生的劉大慶,只是一個由普通男孩upgrade 為普通丈夫的凡夫俗子,而精壯彪悍的孫海濱,卻是一個魔鬼附體的天使。 如果有心理治療師與我們訪談,一定會說:她的出軌,是一種潛意識的報復。 而我的自虐,則是一種潛意識的自責。 “完事后回家,請不要清洗!” 短信發(fā)出后,我竟如釋重負,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第一局已決出勝負。紅隊沒有在規(guī)定時間捉到藍隊?!?/br> “你還記得四年前我們在老家第二次的見面嗎?”不知為何,我竟發(fā)出這條短信。 “非常對不起,我先不和你聊了?!?/br> 短信的最后,還是一個甜美的笑臉圖標。 我雙目幾乎噴出火來。你老是這么向我神秘地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最愛的妻子寧寧,你沒時間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于和他展開消魂之旅? 一張令我頭暈?zāi)垦5募t杏出墻圖鮮明生動地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這一次一定不人再是幻想了,此時此刻,在市內(nèi)某一張骯臟的床上,那張紅潤火熱的雙唇已經(jīng)含著了另一男子的舌頭,那對半開的蓓蕾正在幾只罪惡的手指頭的輕捻中發(fā)紅發(fā)漲,那張嫣紅嬌媚的臉兒正表達著任君撻伐的春情,還有那雙高貴雪白的玉腿,已經(jīng)動情地分開,一窩甜美粘稠的圣潔愛液,正在為即將迎接的狂風暴雨般的蹂躪,一小股一小股地積蓄著…… ******************************************************** 不知現(xiàn)在的她,是否還記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見面? 從來天意渺渺,有時卻又顯出不著痕跡的妙手安排。當年情景與今天竟如此相仿。 那天晚上,我們在清水河公園的小河彎即將分手,舒寧看我一臉的愁苦,拉著我的手巧笑倩兮地說著各類笑話引我寬心。 “……最后,那只鸚鵡說:”傻瓜,要是你拉我的兩只腿,我會掉下來摔死的!……喂,走神了?怎么還板著你那張死人臉!“ “孫海濱的電話是多少?” “你想干什么?”舒寧停下腳步,一臉警惕地看著我。 “我要約他出來,與他喝一夜的酒,讓他沒機會收我的………‘謝禮’?!?/br> 舒寧愣了一下,粉霞再次飛上她的雙頰,跺著腳嬌嗔道:“羞死人了……你這個人……真是死心眼……和你說了半天,就是想著這點事,你們男的怎么都……” “告訴我他的電話!”我拉著她的手,仿佛在絕望之中看到一絲希望,執(zhí)著在這個念頭上不能自拔。 “他的心情也不好過,今天我陪了你一整天,你們倆要是撞在一起,非打起來不行,不給!” 她環(huán)顧四周,一個人也沒有,這才摟著我,把嘴伸到我耳邊低聲道:“慶慶,我答應(yīng)你,一定不會給他的。”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屏幕,她就有些不自然:“是他打來的。他現(xiàn)在在西郊辦事呢?!?/br> 我轉(zhuǎn)過臉去。舒寧把電話接通,走到三五步遠的地方與他低聲對話:“…… 我在清水河公園這邊……“ “……沒什么事了,一直在跟慶慶聊天呢……” “你胡說什么……” “……別胡思亂想了,乖,哦!……” “……他在邊上……我,我回家去……去親你……行不行,別鬧了……。我累死了……” “……什么呀,流氓……。就是和他劃船……?!?/br> 說著說著,舒寧突然輕嘆一口氣,轉(zhuǎn)臉看我,見我也在看她,只好無奈且疲憊地笑笑,并把手指伸到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可以想象電話那端的強烈醋意、失落和焦躁,孫海濱這類江湖小老大也有完全失態(tài)的時候,你也有今天,哈哈,孫海濱,誰讓你不作惡到底,這一時的行善讓你也自履其禍了! 一開始舒寧只是聽著,慢慢地,她將手機移開了耳邊,直到最后,竟把手機放在了地上,蹲在那里,怪好看的樣子,還無聊地撥弄著手機。手機那端,隱隱地不斷傳來急切的傾訴。 過了好幾秒,直到連我隔著四五米遠都能聽得清里面的狂叫了:“舒寧!舒寧!你 為什么不接電話!你在做什么?!我馬上到那兒接你!” 我走到舒寧的身邊,也蹲了下去,幫她把手機關(guān)掉。 “寧寧,他可能快瘋掉了!你回去吧!” 我更明白的一件事是:如果再因為這事折騰下去,可能最先瘋掉的是舒寧。 一時豪氣所致,咬咬牙我決定認了。 舒寧點點頭,向我恬然一笑,只說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br> “孫海濱可能非要要你,你就給他吧,我就當可憐他了!”我鄙夷地哼了一聲,“不管怎樣,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最純潔的女孩!” “嗯!”舒寧深情地看著我,幸福地微笑著。 “……不過,你晚上和孫海濱那個時,能不能別那么輕易地……‘丟’給他?” 本是在心有不甘的心態(tài)下拿此話想出出氣,沒想到話一出口,竟意外地引起兩個反應(yīng):舒寧掩面撲到我懷里,發(fā)出一種又像低笑又像呻吟的聲音。同時,我下面的陽具,也一下子就硬到十分。 如果我知道,一個小時以后,就在此地,我將要與舒寧隔著車窗執(zhí)手相牽,鼓勵著她“多爭點氣”,不要那么快地“泄身”,打死我也不會在此時提及此事! (六) 送禮與收禮捉j(luò)ian記 “什么丟不丟的……。人家不知你在說什么……” 我輕聲地告訴她高二的成人教育事件,舒寧又羞又臊,用最惡毒的語言低聲罵著孫海濱,“XXX !流氓!流氓!” “晚上你……你們……那個……”我結(jié)巴了起來,不知想說什么,心中一種莫名的黑色火焰燒得我煩躁不堪,同時非常不好意思,死死地摟住了她,“今天晚上……你爭氣一點,不許那么快……丟給他……” “好!……不過慶慶……人家會被他弄得更狠的……好……人家盡量……多撐一會……嘻嘻,你硬了?!羞不羞???”舒寧在我懷里膩聲軟語著,呵氣如蘭的耳語,令我?guī)缀跏ダ碇恰?/br> “行………不過你就是不能主動給他……我受不了!” “哎,某人剛剛不是說要可憐他嗎?大度一點又妨?嘻嘻!” 我猶豫了一會,硬著有些麻木的心腸,粗聲粗氣地說道:“那你聽著,不許你穿著我給你買的衣服讓他脫!” “你這么在意嗎……嘻嘻……不!我就穿著你給我買的衣服…。給他‘送禮’………” 舒寧又熱又軟的身子還故意在我懷里扭來扭去,讓我恨不得把她就地辦了。 腦中更閃現(xiàn)出一些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如果舒寧就穿著我給她買的這身衣服,讓孫海濱扒光,不,讓他直接撩起下擺,插進去……我喉管發(fā)干,聲音也有些啞:“那,他可別把‘禮物’的‘包裝紙’撕壞了……” “……啊……你這樣逗人家……弄得人家……人家想主動了!” 仿佛就是天意,就在我與舒寧情熱難解之際,舒寧的手機便再次響了起來,她紅著臉,一巴掌打掉我伸進她胸口的手,向我調(diào)皮地一笑,掏出來接聽:“寧寧,我開車來接你了!你在公園的什么地方?還跟他在一起嗎?你跟他聊個沒完了還!說什么呢!”洪亮的聲音讓我聽得真真的。 “在說要給你送一份‘謝禮’呢!” 說完之后,舒寧吐吐舌頭,小指頭刮刮自己的鼻子,向我不好意思地擠擠眼睛。 這個賤賤的臭娘皮,她竟把這話說了出來! “‘謝禮’?………是刀子還是斧子?我把我的女人送給了他,他還要怎么樣?別太過份了,小心我廢了他!” “你來吧。我們在北邊的小河彎?!?/br> 舒寧一掛斷電話,我就摟著她狂吻起來。此時的每分每秒,都讓我覺得異常珍貴。一想到再過一會兒,舒寧就有可能主動地委身于他,與他抵死纏綿,心中的酸意混合著莫名的激動,讓我?guī)缀醪荒芎粑?/br> 舒寧給我吻得快透不過氣來。當兩道雪白的燈光打到我們身上時,她才推開我:“他來了!一會得你說!”嬌俏不禁的寧兒,使勁地捅我了一下,“人家可不好意思說那么浪的話……把自己的rou體當‘禮物’……” “……好……那我說!不過你得答應(yīng)叫我聲老公!” 舒寧含笑回道:“我媽和你媽不是商量了嗎?說把我們辦個訂婚儀式,安排在我們倆動身之前的一天,路上我就可以改口叫你老公了!” 在車停下來的第一時間,孫海濱就從面包車中鉆出來,一把分開我和舒寧,一雙不怒自威的鳳目,冰冷地盯著我的眼睛。 一時間,多年的敵意涌上心頭。再也控制不住,我突然向地上呸了一口。 五年前,孫海濱給我看完成人教育片,我們也沒有打在一起—因為舒寧一旦歸屬于他,我也就死了心了。此刻,卻因為“產(chǎn)權(quán)不明”而即將掀起情海仇殺。 孫海濱再也忍不住強壓的憤怒,揮著拳頭撲了上來,不料,卻被高挺著小rufang的舒寧給擋住了:“喂!等一下!孫海濱,有個事,先問問你!”舒寧不緊不慢地問道。 “什么事!”孫海濱扭曲著臉,翕動著鼻腔,死死地盯著我。 說之前,舒寧還是扭捏了一下:“慶慶高二時被人拉著看了場‘成人教育片’,是怎么回事?” 孫海濱一下子就癟了氣,活像個斗敗的大猩猩,一開始死不認帳:“不知道啊!” “再不說實話,慶慶就不給你‘送禮’了!” 舒寧揚著下巴,酥胸起伏不定,看得出,這樣的比喻讓她非常害羞。 “他給我送禮?什么禮?” 舒寧扭臉看我,可這話我怎么能說出口。 “你把我物歸原主 了,慶慶為了表示感謝……” 舒寧沒辦法,只好自己繼續(xù),小嘴囁嚅了一會,說到最后,聲音已經(jīng)低不可聞,愈加扭捏,強烈的羞意讓她難以繼續(xù)。 “快說??!”孫海濱仿佛也預(yù)感到什么,干著嗓子粗聲問道。 舒寧垂著頭,一頭可愛的黑發(fā)因為浸了河水,只好臨時結(jié)成兩條短短的小馬刷,像十六七的小姑娘一樣年幼而貌美:“為了表示感謝,慶慶愿意把寧寧的rou體當成‘禮物’奉上,供你老人家一個月之內(nèi)盡情享用……” 舒寧好像是鼓足了全部的力氣,嬌聲細氣地說完這句話,單薄的嬌軀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又含羞帶笑地轉(zhuǎn)臉,扯扯我的衣角道:“送吧……” 我心中更有一種別樣刺激不可遏制地再次涌了上來,但我努力地控制住,牽著美艷動人的舒寧,一直送到孫海濱懷里。 “還不快抱著‘禮物’滾回家!小心你賤命消受不了這份艷福!”我罵了一聲。 “對不起,大慶,不過不是為了這一次收禮,而是為了五年前,我的所作所為!” 孫海濱不無歉意地看著我,主動地伸出手掌。 我遲疑著不愿握住他有力的手,但也終于能夠冷靜下來。像研究一個陌生人一樣地打量著這個曾經(jīng)是我最親密的朋友。 幽藍深隧的星空之下,這個小小星球之上的每一群人,都在通過各種方式發(fā)生著聯(lián)系。在距離不過數(shù)米的空間之內(nèi),我們注定不是一個個孤立的個體,從遠古時需要對方rou體的熱量來獲得暖意,到現(xiàn)代生活中希望從對方獲得感情支持來豐富自己的人生。但星空之下的我們?nèi)齻€,算什么呢? “慶慶,你原諒他吧。大三時有個流氓纏著我,要不是海濱出手,我差點被他用藥迷死!”靠在他懷里的舒寧,牽著我的手,拉到孫海濱的手上。 “謝謝你,海濱,不是為你的橫刀奪愛,而是為你曾經(jīng)出手解救寧寧!” 終于握了一下手,算是把過去做了一個了斷。 孫海濱沉默一會兒,張口又問:“你們的訂婚儀式要不要我多找些人來幫幫忙?” “不用了……到時你也來參加嗎?”我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