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我是男知青 第66節(jié)
必須! “你怎么說話的,你家進豬了,管我家國慶什么事兒,是我們給它開門兒的?” 還必須, 好大的臉喲! 這強硬的話,別說是于紅英生氣,就是于國慶都狠狠的黑了臉, 這她是隊長,還是他是! 他直接哼了一聲,甩袖子走人了。 于金梅伸手想要攔住,“誒,你別走,好歹我家的菜園子你找?guī)讉€人去修一修??!” 于紅英下不會讓她碰到自家男人,她狠狠拉著于金梅的胳膊,“你喊什么喊,你自己家的菜園子,自己去修啊。憑什么人要讓我家男人找人去修,你要不要臉?。 ?/br> 她可是還記得那白白給出去的rou啊,這能幫著她家修菜園子才怪了。 “就憑我家閨女跟你家小子在處對象!” 于金梅挺著胸,理所當然的宣布道。 這幫著老丈人家修菜園子不為過吧! 這話猶如炸彈般, 不僅把于紅英給炸的暈乎乎的,就是屋里的于芳芳都給炸了出來。 “什么?!他們在處對象!??!” 于芳芳很是不敢相信。 于金梅得意一笑,“那是當然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于紅英的臉青青紅紅。 這臭小子, 竟然瞞著她們做出這事兒來! “你說我弟跟于燕子處對象了?”她無法接受,她只要一想到要跟于燕子住在一間屋子,她都渾身難受。 之前兩人隔得遠,還不大覺得。 但是自從于燕子回來后,還使了不知道什么手段得了宣傳墻的活后,就處處跟她比較,她今天穿藍襯衫,于燕子下午就會穿個據(jù)說縣城才有的碎花襯衫來,她扎個紅頭繩,于燕子就要在頭上故意卡一根亮紅色的發(fā)卡。 弄的現(xiàn)在村里的小姐妹都背后說她不如于燕子。 這讓她怎么忍受得了。 沒上前去狠狠打她的臉,都是她于芳芳脾氣好。 “假的,肯定是假的!” 她弟都說了,跟于燕子都不熟,那豬是于燕子使了手段看到了才給她的,才不是在處對象。 于金梅笑了,貼近于芳芳拍了拍她的肩,“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芳芳你這丫頭就是不愛聽真話,要是假的,那頭豬仔是自己跑到我家燕子手里的呀,那可是你家小弟送我家燕子的!” 于芳芳氣得臉都紅了,哆哆嗦嗦的推開她的手,“ 你,你…” 于紅英看得不她這么欺負自家閨女,立馬挺著胸問道:“你說是送的就是送的,我看就是你們偷回去的,你家于燕子還好意思說是讀了好多書的人,呸,我看是讀到牛肚子里去了。我家家興的年紀可沒你家于燕子大,才看不上你家于燕子。還好意思來找我家男人做主幫忙,我看就是活該,吃了不該吃的rou,遭報應(yīng)了吧!” 于金梅氣得嘴歪, 什么吃了rou? 這說起來就是氣, 那小豬仔沒吃到給跑走了不說,那大豬還常常大晚上的去霍霍她家的菜園子,一顆菜沒給她家留下。 氣啊,真是氣??! 她也不是不會還嘴回去,只是想著自家那不爭氣的閨女,她只好咬著牙忍了。 她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呵呵,這紅英妹子的可就說得太過了,你們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但是你們要知道,真的假不了。” 說著她氣呼呼的推門走了出去。 真是偷雞不成舍把米,想要占點兒便宜不成還白挨了頓罵! 晦氣! 人是走了,于芳芳還是氣得慌,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氣得直咬牙。 “算了,芳芳你別太氣,你看媽都幫你罵回來了?!?/br> 于芳芳跺腳,“罵她又什么用,就怪家興那小子,好好的怎么要去跟那于燕子牽扯不清?!?/br> 說著,她就看到了門外鬼鬼祟祟的人, 好哇,正主回來了是吧。 她飛快的跑過去,一把拉開了門,刷的一下就把于家興給揪了進來,罵道:“臭小子,你躲什么躲,誰讓你跟于燕子處對象的,你還敢騙我們說是沒關(guān)系!” 這叫沒關(guān)系啊,人家媽都找上門兒了,還送了豬當作定情信物,真是好浪漫??! 于家興還是挺順著他姐的,他也沒掙扎,“姐,我這不是年紀也大了嗎?!?/br> 他都快滿十八了,處個對象什么了? 手興手背都是rou,于紅英又是心疼氣壞的于芳芳又是心疼被揪著的于家興,“芳芳,你快撒手,你這樣揪著你弟的手,他該疼了。” 而且這事兒肯定是不能怪家興的呀,肯定是于燕子那小丫頭片子勾起的。 于芳芳甩下手,“你就偏心!” “媽怎么偏心了,媽先在就說你弟弟,家興你也是的,處對象怎么就找了于燕子了,那一看就是不安分的,看看讀書到現(xiàn)在,連個地都不會下,天天就知道穿做打扮,娶回來了干啥呢!” 于家興嘀咕著,好看不就行了。 再說了,“我姐還不是處了個只能看的知青…唔,姐你打我干啥啊?!?/br> 于芳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什么?芳芳你?”于紅英瞪大眼睛看向于芳芳。 “什么知青,你姐處了個知青?” 于國慶握著煙斗快步走了進來,他緊緊的盯著于家興,又看了看低頭不說話的于芳芳。 于家興為難了,這他到底說不說啊, 說吧,他姐打他, 不說吧,他爸搞不好會給他一煙斗。 “于家興,你敢說!”于芳芳擰著他手上的rou狠狠轉(zhuǎn)了一圈兒。 好吧,她姐是真會下狠手。 他爸還會手下留情,“我不知道,你們自己問姐吧?!?/br> 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 “芳芳,你真處了個知青?” 于芳芳不說話,她低著頭用腳磨磨地面。 “你這孩子倒是說啊,這知青是不是真的?”于紅英滿是臉著急的問道。 不急才怪了,這處個知青,還不如于燕子呢! 半響后, 于國慶突然哈哈一笑,“行,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就不參合了,你好好把握分寸就是了。” “誒,孩子她爸,你是不是沒聽完清啊,咱們家芳芳可是處了個知青!” 怎么還笑哦,這怎么笑得出來? 不會是氣傻了吧? 芳芳這丫頭也是不省心,這處對象也不能找知青啊,找知青那能穩(wěn)當嗎? 那拋妻棄子獨自跑了的知青還少了啊,就算不說這個能不能回城的事兒,就是那干活不利索還是外來戶沒人幫襯也不是那么好嫁的! “芳芳,你可不興跟…” 于國慶打斷,“行了,孩子的事兒,孩子自己知道,你就少說兩句?!?/br> 于紅英傻眼了,“不是,孩子她爸,這是啥對象,咱芳芳可是處了個知青??!” 這呢能是什么好對象! 于國慶抽口煙,“知青怎么了,知青不也挺好啊。” “……”于紅英目瞪口呆,“這太奇怪了!”她男人不正常了這是。 奇怪?這有什么奇怪的。 這賀之朝不是挺好??! 他做了他的老丈人,連帶著陳鎮(zhèn)長的關(guān)系,不說穩(wěn)坐住隊長的位置,就是往上升上一升也不是不可能的呀! 哈哈哈,美呀! 正在晾曬衣裳的賀之朝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怎么忽然就有點兒冷了。” 連續(xù)高溫了好幾個月的下河村,突然就開始降溫了。 半夜一場大雨, 凍得賀之朝蓋上了閑置很久的被子。 翌日 雨后的空氣格外的清新, 就是昨夜沒來得急去收撿的衣裳得重新再洗一次。 索性現(xiàn)在下了雨,河溝的水位又漲了起來。 洗衣服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