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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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時節(jié)雨紛紛,天色陰沉,五月端午近,龍王似乎又在厚重的云層內(nèi)神龍擺尾。 日子漸漸熱起來,雨也變得濕稠黏人。 這場雨來得突然,趙望是拿著小書包擋在頭頂跑回家的,帆布鞋在小水洼里面濺起一個又一個皇冠型的小水滴。 家里一個人沒有,今天周六,都得上半天課才可以放假,爸媽一早就說要去奶奶家參加婚禮,給了她跟趙朔一筆錢,兩個人自己活著就行。 趙朔讀高叁,這個點回不來,高叁只有周日的一天假,要今天下午上完第八節(jié)課才放學(xué)。 屋子里有些悶熱,趙望甩了甩腦袋,清麗純潔的面容上掛滿小水珠,去開了窗戶,又把身上的藍(lán)白相間的一中校服脫下來。 原陽市偏南方,這個時候大家都穿短袖了,趙望不想穿的理由是一種短袖是純白的,有點透。 第一次穿的時候潘珍和黃美玲都擠眉弄眼,色眼瞇瞇地盯著她發(fā)育得姣好的身形。 怕感冒,趙望哼著歌拿了浴巾進(jìn)了浴室,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就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刷了一會手機(jī),問趙朔什么時候回來,她想吃一中后街的廣式腸粉了,又想吃胖大姐家的木耳rou絲圓粉,因為他們家的底湯真的好喝。 刷QQ空間的時候,趙望看見黃美玲捧著一杯燒仙草跟自己男朋友相擁,她又給趙朔發(fā)信息說想吃臺灣紫蘇卷和燒仙草。 趙朔沒回,這會子估計還沒中午下課。 十二點二十的時候,趙朔回了句語音,好聽的聲音露出來。 “淋雨回去的?” “是啊是啊,哥哥心疼心疼meimei吧?”趙望發(fā)著嗲。 她的聲音很甜,她過年喊親戚都是甜而不膩地喊,人又長得乖,哄得人開心,壓歲錢都恨不得多給她一點,可惜被趙爸爸和趙mama扣下了,她申請上訴也被無情駁回,后來喊同學(xué)喊老師也是這樣。 或許有人覺得她虛偽和做作,趙望都無所謂,她需要抓住的是那些喜歡自己的。 “呵呵,難怪會說這種話又吃粉又吃紫菜卷還喝燒仙草的話,果然是腦子進(jìn)水了。”趙朔非常冷漠地回了一句。 趙望罵他一點都不心疼meimei,趙朔就沒回了。 哼哼的,趙望給自己煮了一碗面,解決午餐,看了看手機(jī),趙朔還是沒回,估計上課了。 一中課程很緊,原陽市的家長們都說進(jìn)了一中的大門,就等同于一只腳踏進(jìn)了重本大學(xué)的門。 高中生活壓榨學(xué)子,六點鐘就得起床去上早自習(xí),趙望好不容易熬完這一個星期,自然是打算睡一個美美的午覺。 半夢半醒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外面的雨聲好像還是沒變,聲音是好聽的,打在窗戶上就不好聽了。 有一只手摸上她的臉頰,炙熱的唇落下,在她唇上留戀,另一只手探入衣服內(nèi),她洗完澡沒有換衣服,直接穿著浴衣睡,連內(nèi)衣內(nèi)褲都沒穿,倒是方便了他,一手直接握住圓滾滾的乳球。 趙望被摸到難受,正要開口揮斥對方,卻被對方的舌頭抓住機(jī)會瞬間深入,粗厚又靈巧,肆意地在她口腔內(nèi)汲取著生氣,舔舐游蕩口腔壁的每一處,甜蜜的液體分泌著,在彼此唇舌之間交纏,沿著嘴角緩緩溢出,深吻幾乎要斷了趙望的氣息,到了她的喉嚨里。 她嗚嗚直叫,想要推開他,身下的那一只手卻沿著白皙的大腿肌膚劃過,每一處的留戀都似翩翩起舞的舞者。 底下已經(jīng)濕漉漉的了,春潮帶雨晚來急,男人的喘息從她唇齒間分離,牽扯出晶瑩的銀絲。 手指在她rouxue洞口處游蕩,時不時撫慰著那一顆挺立的陰蒂。 唇朝下,手直接將浴衣剝除,白皙的胴體帶著少女沐浴后的清香全然撞進(jìn)男人的眼內(nèi),yuhuo燒得更猛,神經(jīng)和理智也被燒斷。 趙望睜開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身上的男人,微微喘著,啐了一口:“趙朔!你個老色胚!小心精盡人亡!啊——!” 趙望的叫罵在趙朔兩根手指一齊擠入滑膩膩的洞口時就變了調(diào),帶著纏綿婉轉(zhuǎn)。 趙朔狐貍似的雙眼閃動著水光,嘴角掛著笑容,低唇含住一顆rutou。 “等一下......嗯...啊啊啊……混蛋……” 趙朔提起她的雙腿,順勢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子,清脆的一聲“啪”。 隨后,他抓住趙望的手摸向自己自己身下那早就高高翹起的yinjing。 “乖孩子,摸摸哥哥,嗯?” 他喉嚨間低啞的低音炮讓趙望的水分泌的更多了,那一根粗長的yinjing在她手心里手捏著。 嫌衣服褲子礙事,趙望咬著牙把他的皮帶給松了,讓他脫了個干凈再度伏到她身上。 炙熱的軀體壓上來,趙朔笑著有點痞氣,身下毫無阻礙的貼在一起,一前一后地滑動,她過多的yin水成了這一場情事的推動劑。 趙望張開唇,雙手挽住他的脖子:“吻我?!?/br> 趙朔拍拍她的臉蛋:“寶寶,喊我?!?/br> 語氣是誘哄的,好像個怪蜀黍拿糖騙小孩子。 趙望撇了撇嘴:“趙朔。” 碩大的guitou抵住她的xue口,幾乎要將整個內(nèi)部淹沒。 “喊錯了。”他說。 趙望不滿地忸怩著身子,像一只調(diào)皮的泥鰍,又被趙朔狠狠地掐著腰不讓她亂動,隨即,他壓下guitou,一個挺腰,guitou便沒入了緊窄的洞口內(nèi)。 “啊……趙朔……慢點慢點……嗯嗯……” 趙朔喘著氣,還在一點點深入她的體內(nèi),蜻蜓點水似的吻吻她的唇,她伸出舌頭想要與他深吻,趙朔卻不肯給。 他說:“寶寶,喊我……” 有病。 “嗯嗯……哥哥……哥哥,求求你,吻吻我?!壁w望眼內(nèi)已經(jīng)是盈盈秋水間,下一秒便能哭出來的那種。 趙朔滿意地將整個yinjing全部塞進(jìn)去,直沖zigong頸,在趙望尖叫的那一瞬間吻住她,把她的yin浪全部吞下肚。 趙朔粗硬的陰毛搔刮著她的陰蒂,yindao被他刺激得一縮一縮的,不管不顧地分泌著更多的滑膩液體以此來保護(hù)自己不被這一根碩物傷害。 他的吻總是霸道又深入,身體一下一下壓下來,上身卻始終不肯離開她,緊緊摟著她。 趙望被他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底下的感覺卻是那么清晰,緊閉的yindao被人捅開,脹滿的快感一下一下如潮水涌來。 咕嘰咕嘰的聲音,yinjing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來一片yin水,被他在里面攪動碾壓成白色的泡沫,一層一層涂抹在彼此的交合處。 “啊哈……哈啊……嗯嗯……趙朔……輕點……” 趙朔撞得更深,一點一點要撞化她的zigong頸,要真的深入她的體內(nèi)。 快感層層迭加,趙望渾身浮現(xiàn)出一層嬌媚的粉色,yindao規(guī)律的縮著,很快就到了一次高潮。 那幾秒鐘的極致快感讓趙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只聽到趙朔撞得更快,他的幾聲喘息和叫床也讓她心弦繃直。 平靜下來后,趙望突然拿腳踹他:“狗男人!你沒戴套!” “我還沒想射呢。”趙朔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腿,直接拔出roubang,濕噠噠的一層yin水涂抹著,趙望嬌媚的“嗯”了,被趙朔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下,趙朔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避孕套戴上,再度cao了進(jìn)去。 “啊……不行了不行了……趙朔…嗯嗯……求求你……” 后入的姿勢太深了,趙朔幾乎cao進(jìn)了zigong頸內(nèi),那兒軟軟的,另外一張小嘴誠實地吸著他的guitou,馬眼處被舔舐,恨不得把他吸出元神來。 趙朔陰著眸子,看著她的蜜桃臀和水蛇腰扭得那么yin蕩,大手狠狠地拍了幾下屁股,很快上面就浮現(xiàn)出紅色的手掌印。 “寶寶,喊錯了。”他說。 “哥哥……哥哥……好舒服……哥哥……嗯嗯……”趙望選擇服軟,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但也是真舒服。 雖然他roubang很大,但她總能很完美地吃下去。 趙朔吻著她的脊背,又掰過她的頭顱來跟她接吻,一只手撫慰著陰蒂,沾染著濕噠噠滑膩膩的yin水,一切都那么順滑。 “寶寶,你好緊……”他感慨著,突然加快了速度。 一股尿意襲來,趙望尖叫起來,身體幾乎支撐不住,被趙朔狠狠地掐住腰肢,一下一下頂入,似乎要頂穿她。 直到兩人在一陣yin水飛濺中一起攀上高潮。 趙望累的完全不想動,趴在床上像一只脫了水的魚,趙朔趴在她身上,下面還堵著,上面吻著她的肩頭,大手揉著她柔軟的rufang。 緩了一會,趙望用手肘頂了頂他:“重死了,熱死了。” 這個澡算是白洗了。 趙朔只是低低地笑。 “粉不會坨了吧?” 每次趙朔跟她在床上zuoai起碼要一兩個小時,她老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射精弛緩癥。 “誰跟你說我買了?”趙朔說。 “狗男人!給我爬!”趙望直接原地復(fù)活,把他踹下去。 —————————————————— 好想寫宮交,但是身為一個學(xué)醫(yī)的也明白這個不太現(xiàn)實??墒寝D(zhuǎn)頭一想,呵呵,我跟一本小黃文較真干哈,哦吼吼,想咋寫就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