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shù)乙女】被雨淋濕(甚爾乙女,高h,失禁
01 甚爾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飯了,侍女把桌子上的殘羹冷炙都收進盒子里,她們陸續(xù)從他旁邊經(jīng)過,沒有人分出額外的目光。 這是常事,他在禪院家一直像個隱形人。 再晚一點,甚爾去了廚房,他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 對方穿著一件深色的和服,綁起的袖子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臂。 “來找吃的嗎?”她看了他一眼。 甚爾愣了一下,“……嗯?!?/br> 對方轉(zhuǎn)頭從蒸屜里拿出一個盛滿食物的碗,“只有這些,今天人手都被抽調(diào)到前面去做宴席了?!?/br> 甚爾沒說話,他摸著熱騰騰的碗壁坐到廊下。 她站在水缸前舀水,將瓢送到嘴邊,突然說,“甚爾……是這個名字吧。” “……嗯。”他拿著饅頭胡亂往嘴里塞,從半明半暗中的光與影中抬起一張臉,“你叫什么?” “真紀,你可以叫我真紀?!彼涯绢^蓋子蓋在水缸上,然后在圍裙上擦手,轉(zhuǎn)過頭來的眼睛霧潼潼的。 02 第二次看見真紀,她正被人堵在角落里。 “……怎么?不樂意和我們說話?” “長著這樣一張臉,是想去勾引炳中的大人嗎?” “有沒有主動爬上過他們的床?” “絕對有吧……” “還裝出貞潔的樣子,真是——” 甚爾聽不下去了,“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一張張被打擾到的臉。 “是甚爾啊……” “廢物也想要英雄救美嗎?” “哈哈哈,說不定是想來分一杯羹,跪下來求求我們說不定有機會哦?!?/br> 甚爾看見真紀抬起袖子遮著臉,好像很羞怯于他們這樣的調(diào)笑。 “隊長找,話我傳到了,去不去隨便?!彼f。 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走了。 “要是騙我們,你就死定了!” 這樣的威脅,甚爾聽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露出一個不在乎的笑,“我等著嘍。” 他轉(zhuǎn)過身去看真紀,發(fā)現(xiàn)她正皺著眉頭用袖子擦臉, “都快腫了。”甚爾揣著手說。 真紀好像恨不得把那半截布料都撕下來丟到地上,“惡心死了。” 他抬頭看見漫天的白云,“覺得被冒犯?” 真紀往外走的腳步頓了一下,她臉上的厭惡顯而易見,“是被臟東西碰到,很惡心。” 甚爾靠在墻壁上,環(huán)抱著手臂,“都不說聲謝謝?覺得我這樣的臟東西不配嗎?” 真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上次也沒對我說謝謝?!?/br> 他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 甚爾:…… 他沒來得及說其他的,她就走了。 03 真紀這個名字稍稍打聽就能知道,咒力低微得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的女孩子,除了將來重復她母親的人生,給人做側(cè)室,好像也沒有出路。 “我不會。”真紀對他說,“我絕對不會給某個人做側(cè)室?!?/br> “哦?”甚爾把手墊在腦后,躺倒在木質(zhì)地板上,“家主也拒絕?” 她哼了一聲,拍拍和服上的灰,“天皇也拒絕?!?/br> 甚爾笑了,他把盤子里的點心丟到嘴里,“志氣倒是不小?!?/br> 真紀輕輕踢了他一腳,“起來,不要在這里吃得滿地都是,很難打掃?!?/br> 甚爾沒有動,他側(cè)過身,將背脊留給她,“再重點啊,太輕了都沒感覺?!?/br> 真紀:…… 她最后用力踩了他兩下。 03 院子里不知道是誰丟了一只小狗,下雨了只會趴在角落里嗚嗚咽咽地叫,真紀看它可憐,就用舊衣服在廊下給它做了一個窩,每天從自己碗里分出點食物,沒多久就從骨頭架子吃成一個球。 甚爾用腳把追著球跑過來的小狗踢倒,“你還真是發(fā)善心,自己吃貓食也要養(yǎng)活它。” 真紀噠噠地跑過來把小狗抱在懷里摸摸它的頭,她瞪了他一眼,“你閑到來我這里欺負狗嗎?” 甚爾伸手去摸狗的下巴,它嗷嗚一聲想要用牙叼住他。 真紀一個側(cè)身,“乖乖,不可以咬人哦?!?/br> 甚爾問她,“它就叫乖乖?你取名水平好爛?!?/br> 真紀看著他,好一會兒才低著頭回答,“不是……它叫甚太郎?!?/br> “哈?”甚爾露出了一個被侮辱到的表情,他用手掐她的臉,“你罵我?” “??!”真紀掰開他的手,搓搓自己發(fā)痛的皮rou。 甚太郎掉在地上,一個翻身就爬起來扒甚爾的褲子,“汪!汪汪!” “去,去?!彼职阉唛_。 真紀拍了他一下,“狗比你乖多了!” 有關(guān)名字的事無疾而終,連甚爾自己都要靠真紀養(yǎng)。他最多趁她不在的時候把甚太郎的球找出來往遠處丟,“喂,紀子,快去撿?!?/br> 甚太郎趴在門口曬太陽,眼睛都不睜一下。 真紀進來的時候把話聽了大半,她將手里的食盒往桌子上一放,發(fā)出咚地一聲。 甚太郎耳朵一動,立刻翻身叼著自己的碗到真紀身邊搖尾巴。 “今天吃什么?”甚爾伸頭去看。 真紀把碗筷擺出來放在小幾上,撥了一半的米飯給甚太郎,她抬著眼皮看了他一眼,“沒準備你的份。” 甚爾摸了摸鼻子,他知道真紀剛剛應該聽見了,但看到甚太郎邊吃邊呼嚕,還是沒忍住用腳尖踹了它一腳。 他踢得不重,但甚太郎很會裝,繞著真紀哀哀地叫。 她用筷子打他的手臂,“你討厭死了!” 04 禪院家像個被時代拋棄的地方,直到現(xiàn)在在家務上還在依靠傳統(tǒng)的人工,真紀舉高木錘再拍打在衣服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她有時候會思緒發(fā)散地想,這些看不起女人的家伙,如果自己一個人,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餓死也說不定。 她把衣服抖開晾在繩子上,確定大體平整后端著木盆往回走。 “上面終于忍不了甚爾了嗎?” “聽說被扔進了咒靈堆,這次可不像之前那些不痛不癢的懲罰,會死也說不定?!?/br> “像這種沒有咒力的廢物,這樣的結(jié)局才正常啊。” 真紀站在那里沒有動,手指用力到發(fā)白。 “嘭——” “誰在那里?!” 撥開叢叢枝葉,他們看見蹲在地上的真紀,面前散落著木盆的碎片,“是真紀啊……已經(jīng)落魄到這種東西都還在使用嗎?” 真紀側(cè)著臉上睫毛顫動,她一點點把木片收拾好,看也不看那些調(diào)笑她的人。 踏在木質(zhì)地板上的腳步聲非常急促,真紀平時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她的生存之道是中庸,從來不會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動作。 但現(xiàn)在整條廊上的人都在看她。 真紀一路走到甚爾住的地方,他的院子既窄小又偏僻,荒涼得連跟草都看不見。她把和紙門拉開,甚爾就躺在里面。 他轉(zhuǎn)過頭,臉上綁著的繃帶還在滲血,“是你啊……我還以為又是來看好戲的。” 真紀的臉繃得很緊,她掀開他的被子看了一眼,裸露出來的身體甚至有一部分殘缺了。 “咳、咳咳——”甚爾喘氣像在拉風箱,“死不了的……這具身體頑強得像詛咒。” 真紀的手指在他臉上虛虛一晃,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沒有涂藥。” 甚爾的臉部肌rou動了一下,扯出一個勉強稱得上笑的表情,“大小姐,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好心?” 真紀把他的手翻過來,厚重的繭子布滿掌心,看起來粗糙得像塊樹皮,她的指尖一點點順著他的掌紋走,低垂的頭看不清表情,“……我不是大小姐。” 甚爾:“???你過來就是為了和我說——” 這個的…… 他感到濕潤的水漬落到掌心。 “……喂?!鄙鯛柼衷谒樕夏艘幌?,“都說了死不了?!?/br> 真紀偏過頭躲開他的手。 從甚爾的角度,能看到一點她發(fā)紅的眼睛。 他抬頭去看天花板,蛛網(wǎng)在角落結(jié)成厚厚的一團。 實在是沒忍住,他也哭了。 05 甚爾傷好后,除了去不掉的疤,什么后遺癥都沒有。 真紀墊腳在他嘴角摸了一下,“我以為這里會爛掉?!?/br> 甚爾握住她的手指,指責她,“你好惡毒?!?/br> 真紀白了他一眼,“深得都看見牙齒了,再用力點說不定就被捅穿了?!?/br> “是嗎?”甚爾半信半疑,“我都沒什么感覺?!?/br> 真紀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跪坐地板上將他的衣服堆迭好放進柜子里,聲音小得他差點聽不見,“要死了你才有感覺?!?/br> 甚爾蹲在一邊,用手指勾了一下她的臉,“這么怕我有事?。俊?/br> 真紀煩得不行,她拍他的手,“你就會搗亂!” 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聽到他說話。 真紀疑惑抬頭,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她。 “……干嘛?” 甚爾突然低頭親了她一下。 虛虛落在嘴角,輕得讓她懷疑是錯覺。 真紀楞楞地看著他。 甚爾把頭轉(zhuǎn)向大開的門口。 真紀看見他耳朵紅了。 有那么一瞬間,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這個吻如何,而是甚爾竟然會臉紅。 ……千古奇觀。 她拉拉他的袖子。 轉(zhuǎn)過來一張裝出來的的不耐煩的臉,“你干什——” 真紀撲倒在他懷里,抱著脖子吻上去,她比甚爾更直接,把舌頭伸進他嘴里,纏著饒了一圈才退出來。 甚爾沒什么反應。 他僵得都不會動了。 “……這么純情???” 真紀平常都板著一張臉,被惹急了才會露出生氣的樣子,但她現(xiàn)在笑得像只使壞的狐貍。 甚爾還沒回過神。 他的觸感還停留在剛才的接觸。 ……非常柔軟。 真紀看他發(fā)呆,哼著小調(diào)繼續(xù)折衣服,她嘲笑他,“紙老虎?!?/br> 06 紙老虎很快脫胎換骨。 甚爾把真紀壓在身下,吸得她舌頭發(fā)麻,手也不老實地往衣服里鉆。 她抖了一下。 甚爾把她的和服往下扒,露出半個胸乳,他叼著皮rou吮吸,牙齒咬著含弄,像是獸類在磨牙。 “……你松開?!闭婕o推了他一下。 甚爾喘著氣放開她,yinjing硬得他額角冒汗。 真紀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散開的頭發(fā)遮住臉,“每次都弄得痛死了。” 甚爾咬牙,“……老子有讓你痛的時候。” 真紀視線往下,看到他胯間的鼓起來的形狀,頓了一下,“我?guī)湍惆?。?/br> 甚爾沒說話,他眼睛綠幽幽的,像捕獵的狼。 真紀摸到他發(fā)燙的yinjing。 ……好大。 她有點握不住,又添了一只手。 實際cao作起來并不熟練,真紀只知道上下滑動。 “嘶——”甚爾弓腰,把她往懷里圈。 她問他,“不舒服?” 甚爾從喉嚨里發(fā)出模模糊糊的聲音,“太干了……你把自己的手舔濕?!?/br> 真紀最后還是照做了,她像小貓?zhí)蛩粯影颜菩奶虻脻皲蹁醯?,在這期間甚爾看她的眼神像看食物,恨不得立刻撲上來吃了她。 他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教她怎么動。 真紀用指甲碰了一下他頂端張合的馬眼,一股前列腺液沾濕她的皮膚。 甚爾靠在她脖頸邊,含著她的耳朵。 水漬聲蔓延開來,真紀被他弄得這半邊身體都在發(fā)麻。他們倆隔得很近,吐息都交纏在一起。她也有點呼吸不穩(wěn),“……你親親另一邊?!?/br> 甚爾低低地笑起來,他伸出舌頭繞著她耳廓打轉(zhuǎn),然后在小洞中淺淺地抽插。 真紀一個激靈,手下也不自覺用力。 “cao,輕點……老子差點被你弄成早泄?!鄙鯛栟D(zhuǎn)頭去親她的嘴,把她的舌頭拖到自己嘴里。 “唔……唔唔!”真紀有點呼吸不過來,她回憶甚爾之前的反應,在冠溝處滑過,摸著凸起的青筋往下,一直到最底下兩個沉甸甸的卵蛋。 07 甚爾最后射出來的時候,真紀整條手臂都在發(fā)酸。 她突然把額頭抵在他胸口上,“我們走吧?!?/br> “嗯?” 真紀舔了一下唇,“離開這里,離開禪院?!?/br> 甚爾明白了。 他說,“你不想待在這里?” “……嗯?!彼哪抗馓撎摰?,找不到落點,“我一直都不想待著這里?!?/br> 甚爾的語氣充滿無所謂,“那就走。” 真紀沉默了一下。 她的手無意識地繞著他的胸口打圈,“我沒上過學?!?/br> “我也沒有?!?/br> “我不知道怎么掙錢?!?/br> “哦?那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知道衣食父母是什么意思嗎?就是要在床上叫我爸爸……” “要帶甚太郎一起?!彼驍嗨脑挕?/br> “你以后靠我吃飯,不考慮給它改一個名字?” 真紀沒理他,“可能會有人來追我們?!?/br> 甚爾曲著一條腿,“你害怕嗎?” 真紀搖搖頭。 他抱著她躺倒在被褥上,“那我們明天就走?!?/br> 08 離開禪院的首要問題是吃飯。 但甚爾很快就拿錢回來了,真紀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你殺了咒術(shù)師?” 他有點驚訝,“你怎么知道?” 真紀兩手合攏,投在墻壁上照出狗的影子,她說,“玉犬。” 兩只式神應聲出現(xiàn)。 甚爾愣住了,半響,他笑了起來。 他箍著她的脖子,使勁揉她的頭,“這么厲害啊,之前一直裝得挺像的?!?/br> 真紀用手捂住自己的頭,“……因為很討厭,如果所有咒術(shù)師都是那樣的話,干脆做個普通人好了。” 甚爾用手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他。 真紀閉上眼。 甚爾低下頭吻她。 兩個人很快就把衣服脫掉了,真紀被他抱起來放在床上,她摸到他身上縱橫的傷疤,最長的一條從肩膀開到腹部,她順著往下親。 甚爾提著她的腰制止她的動作,因為他性器硬得像木頭,等不了這么綿長的開始。他掰開她的腿,舌頭滑過緊閉的縫隙,真紀立刻發(fā)出一聲呻吟,“啊……” “媽的……你等會別又叫個不停。”甚爾剝開陰蒂上的包皮,含著那小小的一塊rou吮吸。 真紀用腿夾著他的頭。 她一直不太跟得上他的節(jié)奏。 甚爾在性上像獸,兩個人第一次zuoai,真紀看到他yinjing的一瞬間轉(zhuǎn)身就想往外走,但甚爾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往床上拖。 真紀怕得發(fā)抖,那種東西硬往體內(nèi)塞就是受刑。甚爾插不進去,罵了一句后就低頭舔她的陰戶,把整個下體舔得水淋淋的,再用舌頭勾rou壁上的褶皺,真紀拉長了脖子,“啊——!” 她體內(nèi)流出來的水噴濕了他整個下巴。 甚爾就趁這個時候把性器插進去,但真紀還是痛得哭出來,血順著yinjing往下滑,他僵在半路進退不得,最后硬著頭皮把自己往里送,頂?shù)降琢诉€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他握著她的腰抽插起來,實在沒辦法了就用手玩弄她的陰蒂,最后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來,他才松了一口氣。 真紀搭在他臂彎里的腿還沒他手臂粗,xue口撐得平滑一片,yinjing插在里面甚至連肚子上都能隱約看見進出的形狀。 “你出去……你出去!”她一直叫。 甚爾射出來的時候身上的汗往下淌。 都是憋的。 真紀回過神,黏膩的水液把她半個屁股都打濕,甚爾怒漲的yinjing抵在xue口。 她往后縮了一下。 ……這種事情不管來多少次,看到他的尺寸仍然會產(chǎn)生畏懼。 甚爾低罵了一句,“你別動!” 他咬她的乳尖,捂著她的嘴把性器往里面擠。 “唔!唔?。 闭婕o掙扎起來。 甚爾把她的腿分得更開,一直到達深處的小口才停止。他將大半的乳rou都含進嘴里,聲音模模糊糊的,“你這里太小了……天天吃貓食,搞得我現(xiàn)在像在搞幼女。” 真紀被他的話弄得臉紅,她踹他。 甚爾就勢捉住她的腳腕搭在自己肩上,他抽插的動作很快,皮rou拍打的聲音連綿不絕,卵蛋撞得陰戶發(fā)麻。 真紀嗚咽地叫起來,“啊、?。∧?、你輕點!” 甚爾把她抱坐起來,這個姿勢進得更深,最外面一截也在重力之下被吞了進去,真紀甚至覺得捅到了嗓子眼。 他把她往上拋,每一下都弄得她快要哭出來。 真紀掐著他的手臂用力。 甚爾親她的臉,“你下面緊得老子發(fā)痛?!?/br> 下一秒他就感到吮吸他的rou壁用力收縮。 “媽的……” 他的手順著結(jié)合的部位滑過,找到頂端被他粗硬的恥毛磨得紅嘟嘟的陰蒂。 甚爾兩指合攏,將這團嫩rou夾在中間玩弄。沒過多久,真紀就抖著腰高潮了,她下邊一邊噴水,上邊一邊流淚。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拉她的手,“你摸摸,下面的墊子都濕了?!?/br> 真紀指頭蜷縮得不敢去碰,她羞恥得想要縮起來。但甚爾甚至連一次都還沒射出來,性器上的青筋磨蹭xuerou,退出來的時候又勾帶出體外,嫩生生的一團rou。 他還用手去摸。 真紀根本就受不住,到最后神智不清地想要躲開。甚爾一個沒注意,她就掉到床下去了。 高潮奪走了大部分神智,真紀哭著往外面爬,甚爾正在緊要關(guān)頭,跟著下來從后面進入她。 “啊?。。?!”真紀軟得連手都撐不住。 他聳腰的動作連帶著她也往前面沖。 真紀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母狗,被咬著脖頸抽插的時候羞恥感愈發(fā)明顯。她趴在地上,咬著嘴哭得渾身發(fā)抖,“不要了!不要了!” 甚爾握著她的腰,進出間破開快要被cao爛的小口,guitou被更緊致的地方包裹,快感像電流一樣從脊椎竄到顱腔,他射了。 真紀這下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她失神地看著亂糟糟的床鋪,xuerou絞得很緊,連帶著大腿都發(fā)酸。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甚爾又硬了,她不知道他那里來的這么多手段。已經(jīng)被進出的過的地方完全接納了他,性器的整個頭部都cao了進去,真紀的肚子上出現(xiàn)起伏的痕跡。 甚爾用手按著進出,咬著她的耳朵逼問她,“大不大?” ——男人普遍具有的劣根性,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真紀哆嗦著嘴唇求他,“我不來了……” 甚爾射過一次后就沒那么激烈了,但緩慢的抽插讓快感延長,真紀到后面覺得自己像是缺水了,只好抱著他的脖子一通亂叫。 平時絕對說不出來的稱呼他一次聽了個遍。 于是yinjing更加滿漲,真紀被插得腿都合不上。他用唇舌把她的哭聲堵回去,滑過上顎再一點點舔過牙齦。 真紀推不開他,只能哭。 甚爾忍不住用力cao了兩下。 連續(xù)不斷的水聲響起來。 兩個人交合的部位濕得水光淋漓,別說真紀,連甚爾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 他把她cao尿了。 真紀飄散的神思重新回到大腦,發(fā)白的視線重新視物,她看到地面上反光的一攤水,哭得差點背過氣去,“都是你、都是你!” 甚爾握住她撲騰的手,一邊安撫一邊動作,“我也沒想到我這么厲害……” 真紀趴在他的胸口,哭得更厲害了,“你還說……” 甚爾閉嘴了。 真紀沒多久又感到體內(nèi)在往外流水,她根本就控制不住,不由得擔心起來,“壞掉了……嗚嗚……” 甚爾也發(fā)現(xiàn)了,他沉著氣快速地進出,很快就射了出來。他把她抱到浴室做清理,混亂不堪的液體流了一路。 真紀側(cè)著身體不讓他看,甚爾用手撐開她的xue口,把里面的東西導出來,他像撫摸小貓一樣摸她的背,“沒問題的,老婆,我確定過了……你就是——” 他整理了一下措辭,“爽得太厲害了?!?/br> 真紀拂開他的手。 甚爾趴下去貼著她說話,“這說明我弄得你舒服,性關(guān)系和諧是婚姻穩(wěn)定的重要因素……” 真紀聽不下去,她想起身往外走,結(jié)果爬都爬不起來,最后跌倒在甚爾身上。 他看她羞恥得都快蒸發(fā)了,就沒再逗她,安安生生把她抱到客臥。 ——剛剛那張床被弄得太臟了。 真紀縮成小小的一團,像把自己關(guān)在蚌里。甚爾只好把細密的吻落在她背上,他去牽她的手。 她沒有忍住,慢騰騰地轉(zhuǎn)過身來把自己塞進他懷里,被子拉高蓋住頭,聲音悶悶的,“快睡?!?/br> 甚爾摟著她。 光從天際暗下去,閃爍的霓虹又從縫隙里透進來,他摸她的臉,在發(fā)間顯得小小一張。他看了她很久,最后兩個人額頭相抵,抱著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