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叔被暴揍
旁邊幾個保安看到這些東西,也恍然大悟一般驚叫起來,臉上浮現(xiàn)出氣憤的表情。 這些保安不可能幫忙打人,也不去勸阻梁師師秦安繼續(xù)施暴,保持中立狀態(tài),繼續(xù)觀戰(zhàn)??礃幼泳退阍鞅换罨钐咚溃麄円膊粫芰?。 好在秦安她們體力有限,打人也是很累人的活,她們累的氣喘吁吁之后悻悻停了手。 黎陽在一旁看著這場他親自導(dǎo)演的鬧劇,樂的肚子都疼了??吹綆孜慌畟b出夠了氣,招呼一聲就要帶著她們離開。 他們剛走出幾步,餐廳經(jīng)理不愿意了,他大聲嚷道:“幾為先生女士,你們還沒有買單呢,不能走!” 黎陽撇了地上的袁西一眼,對著餐廳經(jīng)理道:“是這家伙要請客來你們餐廳定的臺,你們自然要管他要錢?!?/br> 餐廳經(jīng)理沖著黎陽彬彬有禮一鞠躬道:“是,先生,您請慢走?!?/br> 于是黎陽三人就大搖大擺的走出餐廳,后面?zhèn)鱽碓魉粏〉陌舐暎骸扒匕?,師師,我承認(rèn)是我錯了。這頓飯都要兩萬多塊呢,我現(xiàn)在身上沒有錢,怎么結(jié)賬?你們能不能看在往日情面上先把帳結(jié)了再走?” 黎陽三人根本不理他的哀嚎,一臉怒氣的徑直離開。 餐廳保安圍在袁西四周,面色不善的看著他,一個個摩拳擦掌,要準(zhǔn)備對他動手。因為剛才他的話暴漏了一個事實,這家伙來他們餐廳請客吃飯點了那么貴的的飯菜,居然沒有帶錢,這不是要吃霸王餐嗎? 到他們餐廳來吃霸王餐,簡直是活膩歪了! 餐廳經(jīng)理面色一寒,就要讓這些保鏢們動手揍人,準(zhǔn)備把他臭揍一頓然后送到派出所去。 袁西一看大事不好,趕忙艱難的掏出手機大叫道:“你們先別忙打我,我找人給我送錢來結(jié)賬!” 用這樣的辦法讓周圍這些虎視眈眈的保安暫且退開后,他躺在地上艱難的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他未說話先是兩眼淚,聲音顫抖道:“是大伯嗎,我是小西??!伯父你快來救命啊…我就住法斯落西餐廳…?!?/br> 電話里傳來一個老年男子的抱怨聲:“你說什么,你請客吃飯忘記帶錢了?還被人給打的不能走路?是什么人這么大膽,居然敢打我們袁家的人,簡直是活膩了!小西你告訴我,是不是餐廳保安打了你?” 袁西面色一黑道:“大伯你別誤會,不是餐廳保安打的人。我挨打的事情,錯在我,咱們就別追究了。嗚嗚,大伯你快來啊,先帶我走了再說,我現(xiàn)在躺在地上被眾人圍觀,太丟人了!” 半個小時后,袁西大伯袁昌帶著袁家十幾個膀大腰圓的青壯,氣勢洶洶殺到,準(zhǔn)備為他這個寶貝侄子袁西出出氣。 不過等他們搞清楚事情始末之后,頓時臉都青了。他們出氣的對象不是餐廳一方,反而是本來就夠倒霉的袁西。 袁昌從地上找到那只完好無損的紅色禮品盒,打開一看,里面躺著一只紅色避孕套,再看看地上摔成兩半的‘失憶水’瓶子,就是傻子也明白這兩只東西組合在一起是要干什么的。 他老臉黑青的大叫道:“袁西,我們袁家沒有你這樣敗壞門風(fēng)的東西!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個死變態(tài)!” 袁家這些青壯打手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將地上的袁西又給伺候一次。最后袁西也沒有被打死,而是被他們打的遍體鱗傷身體三處骨折,之后送到了醫(yī)院。 他的大伯袁昌敢作敢當(dāng),幫袁西付了兩萬多塊的餐費,還包了他看病的醫(yī)療費。 但是錢可以出,氣可一點都沒有消,袁昌回到家中馬上宣布跟這個道德敗壞的晚輩劃清界限。他放出話,袁西以后再敢喊他一聲大伯,他非打折他一條腿不行! 這個件事情傳出去之后,等待袁西的一個個打擊接踵而至。 天大取消了跟他的聘用合同,將他從天大除名。他買的那套房子因為他沒有能力付按揭款,也被銀行給收回了。袁西突然從一個道貌岸然的教授淪落為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就連他們袁家人袁家人也以他為恥,下場不可謂不慘。 袁西到最后窮困潦倒,滿大街的跑著找工作,卻因為聲名狼藉被拒,居然不知道事情起因,只因為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出了飯店,秦安余怒未消的一個勁罵袁西是個死變態(tài)。眾人就袁西這個人的道德問題開了一個小會,最后證實他是個比下水道的老鼠更加骯臟齷齪的非人生物之后,這才稍稍消了一點氣。 秦安開著超導(dǎo)三棲車獨自離開,黎陽開著自己的三棲車載著蘇雅跟梁師師回天大。 現(xiàn)在鳳凰超導(dǎo)三棲車已經(jīng)成為天京市上流社會必備的出行工具,因為在車流量超大的天京市,開著三棲車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不用擔(dān)心會堵車,實在是方便之至。 在車上,黎陽一邊跟蘇雅聊著天,一邊觀察她跟梁師師之間的一舉一動。 看她們只是余怒未消一個勁罵那個混蛋的袁西,根本就沒有超越朋友之間的親密舉動。黎陽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是自己誤解她們了? 這種事他也不好直接問她們,他正要想個婉轉(zhuǎn)的方式試探一下,看她們是不是真的拉拉,兜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穿越千年的眼淚,只有夢里看得見,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面……,” 黎陽無意中聽到這句歌詞,感覺心中有一陣難以抑制的感傷,就把它設(shè)為手機的鈴聲。他偶爾在睡夢中也會夢到水月仙子那曼妙的倩影,總感覺似乎是虧欠了她什么,但是腦海里卻毫無頭緒。他也想到過段時間該去金烏星系轉(zhuǎn)上一圈,討到一顆冰魄元晶之后再把水月仙子跟她的徒弟們接到地球上,一起生活。 每次聽到這段音樂,都能讓他想起水月仙子。 他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心想可能是自己有點敏感了。 按了手機接聽鍵,電話里傳來李玉瑩焦急的聲音:“黎陽不好了,凌學(xué)姐的父母在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說要見見你。凌學(xué)姐剛才跟我我電話,說想讓你幫忙去應(yīng)付一下她的父母。” 黎陽皺眉道:“玉瑩,凌學(xué)姐父母來了管我屁事。他們要是想報仇盡管沖著凌君豪那小子去,干嘛拉扯上我?” “哎呀黎陽,現(xiàn)在學(xué)校里穿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是你在追凌學(xué)姐,凌會長也是因為你這個第三者插足才打了凌學(xué)姐,恐怕你要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崩钣瘳摰穆曇艋艁y,顯然事情發(fā)展超出她的預(yù)期,讓她驚慌失措。 “管他們怎么說,你跟雨欣都知道我跟凌學(xué)姐沒有關(guān)系的。凌學(xué)姐也說了不怪我,我跟她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咱們都是知道的?!?/br> “咱們知道管什么用啊,關(guān)鍵是凌學(xué)姐父母不知道??!我不管了,反正凌學(xué)姐現(xiàn)在有難,你要是不幫她,我跟雨欣都會鄙視你的!” “…好吧,我去還不行嗎?給我十五分鐘,我馬上到。對了,我去了怎么跟凌學(xué)姐父母解釋我的身份?” “這還用說嗎,你自然是凌學(xué)姐的男朋友了。凌學(xué)姐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父親很兇的,你要是不這樣說就慘了,被他父親暴打一頓都是輕的!” “我暈,今天你跟雨欣剛讓我假裝追求凌學(xué)姐,沒想到晚上就見她父母,是不是明天就要洞房花燭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好不好?咱們先說好了,這次你只是去應(yīng)付一下凌學(xué)姐父母,不能對凌學(xué)姐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不能假戲真做怎么怎么樣!” “什么怎么怎么樣,拜托玉瑩你說清楚一點好不好?” “我的意思你知道,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不跟你說了,掛了?!?/br> 放下電話,看到蘇雅跟梁師師投過來詢問的目光,黎陽不好意思的對她們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吧,江湖救急,凌學(xué)姐家人來了,需要我去幫忙客串一下凌學(xué)姐的男朋友。” “呵呵,你小子要去客串人家男朋友去見家長?你今天假扮師師姐男朋友,都被那個變態(tài)袁西一眼拆穿了,現(xiàn)在還敢出去招搖撞騙?”梁師師壞笑道。 蘇雅小聲嗔道:“師師姐,不許你這樣說黎陽。黎陽再不怎么樣,也比你找那個娘娘腔人妖秦安強,我一看就惡心。她明明就是一個女的,非要粘上兩撇胡子裝男人,讓人一看就起一身雞皮疙瘩?!?/br> 梁師師嘆氣道:“哎,我也不是被父母逼的沒辦法了嗎,只好讓秦安jiejie來幫忙湊個數(shù),不然馬上就會被我家那個老頑固抓去,跟我們那里一個土財主的大公子成親,秦安姐再不靠譜,也比沒有強?!?/br> 說道這里,她們的眼光都看向了黎陽,居然同時眼睛一亮! 蘇雅朝著梁師師會心一笑道:“師師姐,咱們心里想的一樣,眼前不是有個真男人嗎,為什么找秦安姐那個冒牌貨呢?黎陽可是我的男朋友,借給師師姐你當(dāng)下?lián)跫?,絕對不會出什么漏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