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第十六章 賺錢(5)
且說德川家宗連夜試槍的同時,中國代表團也回到驛館住下,所謂中國代表團,不過是jian商唐廷樞、胡雪巖當(dāng)然唐廷樞還把鄭觀應(yīng)捎帶上了。這兩個jian商可是討價還價的高手。艦隊參謀長劉遠也是必不可少的,這可是唱白臉的主角,談不攏的時候武力威脅句得靠劉遠了,美中不足的是,劉遠這幾年小日子過的蠻滋潤的,已經(jīng)恢復(fù)往日書生的品行,不過長期海盜和軍旅生涯倒也讓劉遠帶了幾分殺氣。 清酒這玩意有點后勁,但對喝慣了中國烈酒的楊一他們來說,開始并不覺得有什么,不過回到驛館后酒勁就上來了,個個頭都有點暈暈的, 楊一是知道清酒的酒性的,喝的時候不能急,左翼基本沒什么反應(yīng),唐廷樞和胡雪巖酒量雖然不錯,但臉也開始紅了,劉遠走到半路就暈了,下車的時候都是驛館的人員太下來的。鄭觀應(yīng)這小子鬼精鬼精的,在酒桌上沒逞能,估計也就三分酒意,兩頰也泛起紅潤,小伙子長的又帥,一路上沒少招來日本女人大膽的目光,這小子要是這個樣子獨自上了街,估計逃脫不了被日本怨婦們**的命運。 回驛館的路上楊一一直在納悶,小日本雖然不是什么好鳥,不過日本人善于做表面工作,對中國代表團這樣的客人,吃飯后怎么也應(yīng)該安排點娛樂節(jié)目嘛,進了驛館后楊一才發(fā)現(xiàn),驛館的接待已經(jīng)領(lǐng)著一群臉上畫的慘白的年輕女子等候在大廳里,楊一這才知道,原來娛樂節(jié)目安排在驛館里了。 其實德川家宗為了接待楊一他們還真費了番心思,原本打算讓楊一他們直接在將軍府娛樂的,誰知道楊一性急,把步槍給亮出來了,德川家宗一下就被步槍勾引住了,迫不及待的要試槍,原本的娛樂也只好轉(zhuǎn)移到驛館來進行了。還有一點德川家宗也想到了,中國人出名的要面子,在將軍府怎么也不好意思大膽腐敗吧?回到驛館后沒有外人,腐敗起來才夠爽。 果然不出楊一所料,大廳里已經(jīng)又?jǐn)[好了酒菜,每一桌邊上還跪著一個年輕的女子?!皨尩模∪毡靖愀瘮〉谋臼逻€是蠻不錯的。”楊一暗自罵了一聲。這些女子臉上厚厚的白粉,說明了她們的身份,她們明顯是藝妓,表演和陪客的時候都化成這樣的裝,身上的和服倒是滿光鮮的,成穿這上來看,這應(yīng)該是屬于高級藝妓了,估計還是德川家宗自己家里培養(yǎng)出來專用的藝妓。 楊一看了胡雪巖和唐廷樞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家伙已經(jīng)迫不及待坐到位置上了,哪里有半點喝多的樣子。楊一不由暗罵“都是腐敗的家伙?!?/br> 藝妓臉上厚厚的粉讓楊一看的極度不爽,招手讓接待他們的人員過來道:“讓她們?nèi)ハ窗涯?,把臉上的妝都卸了?!睏钜徽f的是日語,這可把唐廷樞他們嚇著了,心里頭在那想,老大就是老大,連日語也說的這么順溜,看到接待員聽的點頭哈腰的樣子,估計楊一沒說錯,不是在蒙人。如果他們知道楊一還能說西班牙語、德語、葡萄牙語、還有朝鮮語,不知道他們會是怎么樣的反應(yīng)。 接待員沒想到楊一會提這樣的要求,不過看來德川家宗早有吩咐,這接待員立刻就照辦了??粗鴐m們一起離開,唐廷樞和胡雪巖一臉不爽的看著楊一,都奇怪楊一怎么把mm給弄走了,這不是要出人命嗎?好不容易來趟日本,mm都送到嘴邊了,居然不讓吃。不爽歸不爽,楊一畢竟是老大,他們也只能哀怨的看著楊一,希望楊一能收回成命。楊一一臉不慌不忙的笑容,也不理睬他們,端起清酒,就著生魚片就吃上了,剛才在將軍府可還真沒吃到什么,場面上的宴席總不能胡吃海塞吧,有損形象嘛。 唐廷樞他垂頭喪氣的端起酒杯的時候,峰回路轉(zhuǎn),mm們又回來了,不過這一次臉上沒有化裝,都是一張張素凈的臉。楊一這才可以仔細(xì)的看清楚這些女人,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而且個個面容姣好,看來德川家宗是下足了本錢的。這些女子果然是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溫言軟語的陪著楊一他們,雖然胡雪巖他們聽不懂,不過看表情還是很滿意,臉上都是色迷迷的,手已經(jīng)開始在亂摸了。 音樂響起,一個日本妞在那咿咿呀呀的開始唱起來,楊一聽著音樂怎么就這么熟悉?再一看臺上表演的動作,明白了,這是“淺川”舞。果然,臺受到日本小女人們邁著小碎步,扭動著和服,開始模仿過河的樣子。楊一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這些藝妓要畫成那樣的妝了,只要是女人,在跳這樣的舞蹈的時候,沒幾個能面無表情的,化裝就是為了讓別人看不出自己表情。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女孩,這時候沒有裝的掩蓋,臉上的羞紅可想而知。臉上是害羞的表情,身體卻要做出美妙的姿勢,這一幕讓唐廷樞和胡雪巖他們看的口水都下來了,菜鳥鄭觀應(yīng)應(yīng)該是娶過媳婦的,但何時見過這等場面,家里的黃臉婆從小受三從四德的教育,夫妻間的事情也大都是在關(guān)燈后,黑燈瞎火的狀態(tài)下進行,這等美妙的場面,鄭觀應(yīng)早看的心旌搖動了,雙手也不由的搭在身上,手上的勁道也在不斷的加大,一點也沒注意到那女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痛苦低聲。 楊一看著心中感慨,小日本這招的確厲害,沒來到這個年代時,楊一就曾經(jīng)在銀座的一家色情藏所里和東京大學(xué)的同學(xué)一起見識過這招的厲害,每當(dāng)女人把和服提到腰間的時候,下面的觀看者就再也按捺不住了,有的沖到臺上和藝妓一起跳,有的干脆就在臺上把跳舞的小妞就地正法。 就在楊一遐想之際,臺上的女人又出新花樣,背對觀眾,兩腿分開,做出發(fā)簪落水后彎腰打撈狀,這時候清晰可見少女淡黑色的絨毛和淡紅一點在兩面雪白的襯托下,格外醒目。楊一看到這里的時候,暗自叫道:“完了。”果然楊一扭頭環(huán)視時,已經(jīng)看見鄭觀應(yīng)鼻孔里流下了鮮紅的鮮血,唐廷樞和胡雪巖畢竟是久經(jīng)陣仗的花叢老手,定力要高一些,但這時候也支持不住了,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臺上,生怕錯過一點精彩之處,口水已經(jīng)濕透了衣襟。 中國人總體上在生理方面還是保守的,都讓人挑逗到這份上了,胡雪巖和唐廷樞也沒有勇氣在大庭廣眾之下下手,這樣的事情中國人至少這個年代還沒勇氣去做。更別說****上的菜鳥鄭觀應(yīng)了。 中國的高級青樓女和日本青樓女在這個時代還是有區(qū)別的,雖然都是出來賣的,但中國的高級青樓女講究的是個情調(diào),雖然嫖者的最終目的也是身體,但在琴棋書畫后交易還是遮遮掩掩的,即使是最低賤的中國青樓女,也沒有勇氣在眾多的觀眾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 “都他媽的帶上女人滾回自己的房間去?!北砻嫔峡雌饋磉€是鎮(zhèn)定自若的楊一話了,如蒙大赦的唐廷樞他們立刻就拉上身邊的女人離開,狗日的胡雪巖,一個不夠居然還到臺上又拉上一個,胡雪巖見狀不肯落后,也依樣畫葫蘆,這才心滿意足的回房間去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22歲的鄭觀應(yīng)也在迷糊中,被身邊的女子引領(lǐng)著回到自己的房間。音樂已經(jīng)停止,舞蹈也結(jié)束了,楊一依舊面無表情的叫來接待員,讓把臺上剩下的兩個跳舞女子送到喝醉的劉遠的房間,好處大家都有嘛,不應(yīng)該虧了劉遠,日本妞送上門來了,不日白不日。 楊一身邊的女子對楊一表現(xiàn)出來的鎮(zhèn)定感到驚訝,日本男人這個時候一定是象狗一樣的撲上來,然后也不管不顧的先發(fā)泄一通再說。她要是知道楊一當(dāng)初訓(xùn)練定力的時候,曾經(jīng)在糜爛的**場面也可以面無表情,鎮(zhèn)定自若的全身而退的話,就不會感到奇怪了。 楊一起身回房間,身邊的女子和臺上一位彈琴的女子也跟了上來。為什么要來兩個?問題出現(xiàn)了,很明顯這兩個女子是預(yù)先就指定了陪楊一的。楊一這才注意到,這兩個女子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比其他的要好上一點,看來德川家宗是要把好鋼用在刀刃上。 回到房間的時候,楊一突然笑了,笑的原因是日本人的房間他媽的隔音效果看起來不理想,住在楊一旁邊的鄭觀應(yīng)正在用中文大聲問分到自己頭上的女人:“小姐,我可以摸你嗎?”酒喝多了還不忘記斯文,不過酒喝多了膽子是變大了,嗓門也大了許多。(以上笑話來源絕對真實,95年的時候,一位初涉****的學(xué)弟就鬧過這樣的笑話,那時候是盛行色情按摩的年代,至少在海南是這樣,該學(xué)弟就在被按摩女極度的挑逗后,發(fā)出了這樣的問題。我靠。當(dāng)時周邊按摩房間里的兄弟們頓做群笑。) 女人都是好奇的,楊一身邊這兩個亦然,其中一個不裝作不經(jīng)意碰了碰楊一的家伙,結(jié)果碰到的是擎天而立的兇器,這時候她們才顧慮全消,先前的猜測也得到了答案。如果楊一知道這兩個女子剛才一直在暗自膽戰(zhàn)心驚就更加來火了。楊一的鎮(zhèn)定讓兩位女子懷疑楊一是生理無能,或者是性取向有問題,這對她們來說可不是好事情,一旦楊一沒有要她們,她們回去后受到的懲罰是可怕的,現(xiàn)在這個問題不存在了,兩個女子連笑容也變的自然多了。 一個女子幫著寬衣,兩一個卻在地上鋪上被子,再鋪上兩塊雪白的白綾,楊一這才明白,為什么來的是兩個而不是一個,原來這些女子全是還沒拆包的,“狗日的德川家宗,算你小子狠?!保ㄏ旅娴募?xì)節(jié)省略,免得起點砍人。) 春宵苦短,一夜的辛勞過去,楊一再次見到代表團的其他成員時,才知道什么是色是刮骨刀。連帶昨天喝醉的劉遠在內(nèi),出來的沒一個是精神的,也難怪,昨天晚上就聽這屋子里盡是日本娘們的叫聲,小小年紀(jì),叫起來卻夠sao,看來平時練過,這讓代表團的兄弟們哪個肯落后,就連喝醉睡下的劉遠也被吵醒。事后劉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說,大家伙才明白,原來劉遠屋子里那兩個娘們,生怕回去交不了差,又是用嘴,又是用手的,劉遠還是稀里糊涂的狀態(tài)下,兩個娘們的身子就騎上劉遠,其中一自己就解決問題了,按劉遠的話說,這一番折騰死人都被弄活了,何況是活人。 楊一他們在里面相視苦笑時,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的十分,這醒酒的早茶還沒喝完呢,德川家宗句已經(jīng)匆忙來拜訪了,德川家宗也是沒睡好啊,上半夜試槍的結(jié)果太令人振奮了,射程遠,穿透力強,難怪楊一的中國軍隊能戰(zhàn)勝三國聯(lián)軍,要是日本軍隊也裝備上這些步槍,實力將得到大大的提高。不過要是德川家宗知道這些都是楊一淘汰下來的玩意,估計得嚇的半死。在楊一看來,紙底的后裝步槍算什么?老子的都在弄ak47了。 “楊大人,昨天的接待您還滿意嗎?”德川家宗上來先獻寶。 “還行吧?!睏钜坏幕卮?。楊一的答復(fù)讓德川家宗感到一絲的失望,的確楊一昨天的表現(xiàn)他都知道了。不過德川家宗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但單看看楊一的隨從們的表情,就知道昨天晚上他們都辛苦了。德川家宗覺得自己的苦心沒有白費,一下搭進去十個頂級藝妓,而且都還是長期培訓(xùn),年紀(jì)都是16-18歲之間的藝妓,本錢是大了點,不過想到回報,德川家宗也覺得沒虧本,再怎么說四百條步槍的禮物,比起幾個女人來,女人實在不算什么,中國人心情好了,沒準(zhǔn)還能便宜賣點步槍給自己。更關(guān)鍵的是,眼下德川家宗正著手對付尊王攘夷運動,他最希望得到的還是中國和西方列強的支持。 既然是有求于人,那么姿態(tài)放低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德川家宗面露笑容客氣道:“楊大人,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多多原諒?!?/br> “將軍大人你太客氣了,都是友好鄰邦嘛,大家交個朋友,我們中國人最喜歡交朋友了?!眮矶煌嵌Y也,別人客氣楊一也不能太拿大,面子上的總得過的去,只要在實質(zhì)問題上不讓步就行,其他的好說。 “楊大人您太客氣了,我這次來主要是感謝您帶來的禮物,實在太貴重了,另外我 還有點事情要求您幫忙啊。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一定請多多關(guān)照?!?/br> “好說好說,能幫忙的一定不推辭?!睏钜唤K于看見上鉤的魚了,嘴角露出招牌式的微笑,這微笑唐廷樞和胡雪巖太熟悉了,每次楊一這樣笑的時候,就一定會有人要大出血,現(xiàn)在兩個jian商正估摸著楊一得讓德川家宗這一次掏出多少家當(dāng)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希望能從貴國再購買一批步槍,最好能買些火炮。請一定幫忙。”德川家宗面對楊一微微鞠躬道。這一下兩個jian商都知道了,原來楊一在這等著德川家宗呢,這幾年楊一在軍工上的投入最大,光在安徽山區(qū)就新建了幾個大型兵工廠,用的剛才全是聯(lián)軍的賠償,新軍的更換裝備也進行了一年多了,大批淘汰下來的老式步槍正不知道怎么處理呢,拿去回爐可就太浪費了。至于火炮,從聯(lián)軍那繳獲來的大批火炮,隨便買幾十門給德川家宗就是了。 “這樣啊,這叫我難辦啊,將軍大人。這幾年我過軍隊為了應(yīng)付西方的威脅,擴充的很快,我們也缺武器啊,賣吧您要的多了我們沒有,不賣嘛又不夠朋友?!睏钜蛔龀鰹殡y狀。 “八嘎,你不是不賣,是錢少了不賣?!钡麓易谠谛睦镱^把楊一罵上了,嘴巴里說出來的卻是:“讓您為難了,實在是我學(xué)要的也很迫切,所以請您一定幫忙,價錢方面也請您多多關(guān)照?!钡麓易谶€真冤枉楊一了,和日本人做買賣,幫著幕府打維新派,進而得到德川幕府的信任,最后達到控制日本市場,延緩日本維新的時間,這才是楊一來日本的目的,這批軍火楊一還真沒打算賣高價錢,扣除運費和成本,能有點小賺就知足了。 “這樣吧,一條步槍的造價是三十兩,加上運費一兩,還有出動海軍押運一支步槍我手您三兩,我再賺您一兩,四十五兩一支步槍,我先賣給您四千六百支,子彈每發(fā)一錢銀子,您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