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狼狽
當(dāng)玲瓏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宮宴之后第二天了。 妲雅公主的計謀怎么可能會成功? 玲瓏在聽完蘭芝繪聲繪色的描述之后,便有個念頭涌上心頭,這個妲雅公主恐怕也是某些人的一個棋子罷了。 不,或許可以說從妲雅公主踏進南燕國那天開始,她就是別人的一枚棋子。 只是這樣的試探就是為了想要看看李卓然的底線到底在那里嗎?玲瓏搖了搖頭,恐怕那人的目的還跟定西侯夫人這個位置也有關(guān)系。 要知道如今李卓然可以說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又掌管著京城的安全,那可是所有皇子大臣都想要拉攏的對象。 無奈李卓然是純臣,只對皇上一人忠誠。那些人從他這里下不去手,就將注意打在了定西侯夫人的身上。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個小地方來的小孤女?dāng)D下定西侯夫人的寶座,然后再扶植自己的人登上那個位置,這樣一來,還不等于說是將定西侯也拉攏過來了。 要知道這枕頭風(fēng)可是十分的厲害。 玲瓏心里想著,這背后之人會是誰?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這里面竟然還有劉子銘的手筆。 “都跟你說過了,這種法子是行不通的?!眲⒆鱼憫醒笱蟮淖谀抢铮粗鴮γ娴呐?。 這女子就是放到現(xiàn)在,那也是絕壁的美女,而且是那種純天然的一點都不需要整容的那種,只是沒有想到這京城人人稱贊的宋才女,原來心機居然這么深。 果然女人心狠起來十分的可怕。 不過還好,劉子銘跟宋馨薇兩人各取所需罷了,劉子銘想要的是古玲瓏,而宋曦薇,喜歡的竟然是李卓然。 “誰知道那個蠢貨竟然那么不中用?!彼诬稗闭f起妲雅公主來也是一臉的憤恨,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啊。 可笑的是,那個公主在事情敗露了之后居然還讓人給她傳話,讓她再幫助她。 宋馨薇真想將她的腦袋敲出來看看里面是不是裝的都是沙子啊,她又不是她娘,憑什么要幫她? 只是這個女人到底還是有點利用的價值,她雖然心里十分的瞧不起她,但是面上還要裝成知心jiejie的樣子,來開導(dǎo)開導(dǎo)這個妲雅,好讓她又一次的自信滿滿。 有這么一個人為她在前面沖鋒陷陣,宋馨薇覺得自己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 “你那里還有沒有什么法子?再過幾天可就要下定了?!彼诬稗卑欀碱^看了一眼慵懶的劉子銘。 這個男人很陰狠,她從見他的第一面就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所以她寧愿選擇跟他做朋友,而不是敵人。 “下定?”劉子銘淡淡一笑,“即便是成親又何妨?” “世子,希望你別忘了我們的協(xié)議。”宋馨薇面色一冷說道,宋家一直想要將她嫁給劉子銘,兩家也都商議好了,年前的時候,先將親事訂下來。 所以宋馨薇才這么著急,卻沒有想到劉子銘在這個時候找上她,而且還打算跟她合作。 話說,在劉子銘道出她的心思的時候,宋馨薇曾一度是下了殺意的,只是卻被劉子銘給嘲笑了起來。 事后,宋馨薇也暗自慶幸,還好當(dāng)初沒有犯傻,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壁是個心狠手辣的東西。 “本世子一直記得,希望宋才女別忘記就好?!眲⒆鱼懻酒饋磴紤械纳焐煅斑€有,放下你的那些小心思,她要是有什么損耗的話,我會讓你后悔自己所做?!?/br> 劉子銘說完之后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這點希望你永遠記住?!?/br> 身后,宋馨薇狠狠的握著手中的帕子,差點想要大罵出口,只是多年的隱忍還是讓她選擇了沉默,只是冰冷的看著劉子銘離開。 “姑娘,您沒事吧?”在劉子銘離開之后,宋馨薇的丫鬟佩娟跑了進來,緊張的看著宋馨薇。 姑娘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見寧王世子了,雖然府里現(xiàn)在都在傳說姑娘即將要跟寧王世子定親,但是她這個貼身婢女是知道自己姑娘的心思的。 原本,在佩娟的心里,覺得這寧王世子可是要比定西侯李卓然這個二手貨要好許多的,至少姑娘嫁過去是嫡妻,而不是繼室。 但是剛才她無意中看到了寧王世子的眼神,太可怕了。 佩娟覺得自己從來還沒有見過那么讓人渾身寒毛直豎的眼神,好像分分鐘就能將人給活活撕裂開來一樣。 現(xiàn)在她想起來還是覺得陣陣后怕。 而宋馨薇還這樣的人交談了好幾次,這讓佩娟心里十分的擔(dān)憂。 “沒事?!彼诬稗庇只謴?fù)了從前溫婉端莊,只是那聲音卻是十分的冰冷,“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說吧?讓你買的東西都弄好了嗎?” “是,一切都按照姑娘的吩咐辦好了。”佩娟低下頭,不敢看宋馨薇的眼神,她怎么覺得剛才姑娘的眼神跟那劉子銘十分的相像。 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佩娟在心底暗自寬慰道。 而這邊,劉子銘走出來之后,一旁的侍衛(wèi)就跟了上來,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原本臉色就差的劉子銘黑的更不行了。 “回去再說?!眲⒆鱼懸卉S上馬,一路回到了寧王府的書房,這才看著跪在地下的侍衛(wèi),“你說賭場怎么了?” “回……回主子的話,賭場……賭場鬧出人命了?!笔绦l(wèi)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他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面對劉子銘的一番怒火,重則小命不保,輕則傷殘。 只是現(xiàn)在真正面對劉子銘的時候,他還是覺得自己剛才的那些想法太過樂觀了,而且今天的時機明顯的不對啊,這世子爺?shù)男那閿[明了十分的不好。 他這是撞到了槍口上了。 “出人命?”劉子銘譏諷的一笑,“難道那些人不知道咱們背后的靠山嗎?” 雖然那些賭場并沒有掛在寧王府的名下,當(dāng)然,自然也不能掛在寧王府名下,不然讓人知道寧王府有這么一個聚寶盆的話,那寧王府可就被推在了風(fēng)口浪尖上。 所以打從一開始,那些賭場就都是別人的名字,只是背后的靠山卻都是當(dāng)?shù)氐挠袡?quán)勢的人。 如今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