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回 春日游錦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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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子昇的學(xué)院生活開始步入了正軌,白天上課,晚上練功。他和同學(xué)們的關(guān)系也處得非常融洽,隱然成了道生中,尤其是一年級新生的首領(lǐng)。 和他父親一樣,少年在符箓上的天分也逐漸展現(xiàn)了出來。除了清風(fēng)符之外在這半個月中,還學(xué)會了另外兩個符法,避塵符和小火符。這個速度比黎昭昌還要勝過一籌。 不過相對的,在其他三門課業(yè)上他的表現(xiàn)就要弱了一些。煉器還好,陣法也湊合,不過煉丹上他算是一點天分都沒有,也就是冷白衣醫(yī)師看在他是“投資人”的份上,對他的功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到了二月底,少年已經(jīng)打通了足陽明胃經(jīng)上一半的xue位,這進(jìn)度算是從中等躍升到中上的水平。 御土奇術(shù)這門神通黎子昇也算是略有小成,只要是在他視野所及的土地……他都能弄出淺坑或者土包來。除了在足球場上陰人,少年目前還沒想出來這門神通有啥其他功效,不過也算是達(dá)成了整地小能手的這個稱號。 現(xiàn)在的這位黎少東家也算是小有身家了,有了那兩筆“稿酬”和“專利費”,個人財產(chǎn)盡然已經(jīng)超過了一百三十方元石! 所以呢,這個小富翁難免就在自己的“傳媒事業(yè)”上有所懈怠。 除了他還有點少年心性和忙于修煉沒有時間這個兩個原因之外,他的競爭對手《荊南快報》卻憑借著雄厚的財力和靈通的商業(yè)信息后來居上,如今反倒是占據(jù)了荊南媒體業(yè)龍頭老大。 鐵山城中的商人,甚至包括新義順堂的黎家上下,幾乎也是人手一份。 這也讓他的《先鋒報》徹底從“財經(jīng)綜合類”淪為了“文學(xué)休閑類”刊物,受眾從商業(yè)精英變成了有閑有錢的富貴階層。 值得一提的是,黎社長給自己手下“正式編制”的四位發(fā)行專員各自配了一輛簡裝版的自行車,騎著這車出去賣報倒也吸引了不少眼球。不過還是他還是出錢雇傭人字班的道生來勤工儉學(xué)。 再加上“黎家三少”和“木桃”(柳無瑕同學(xué)的筆名:投之以木桃,報之以瓊瑤。)這兩位“大神”的連載小說,這報紙銷量居然還不差。甚至還有熱心讀者發(fā)信函來討論劇情,讓這兩孩子小小得意了一下。 可惜,他們倆人寫的不是心靈雞湯和人生“哲學(xué)”,而是通俗小說。所以,現(xiàn)在這份刊物只能被稱為《先鋒文學(xué)》或者……《先鋒故事會》。 在鐵百強的奔走之下,也招攬了一些茶館飯店,胭脂水粉鋪,書坊成衣店……甚至青樓的廣告業(yè)務(wù),至少讓鐵家兄弟還掉了三分之一的欠款。 現(xiàn)在的《先鋒報》抵完印刷成本和人員開銷之外還能略有盈余,不差錢也不吝嗇的少年索性全部分給了報社那些小員工當(dāng)工資。就連那些兼職“主管”也沾了光,除了暗地里塞給鐵燼的補貼,其他“管理層”也跟著白吃白喝了幾次,起碼鐵家兄弟不用擔(dān)心利息這事了。 后來,不知黎子昇又勾起了什么回憶,發(fā)揚了怎樣的精神或者……神經(jīng),讓這些孩子每人在脖子上系上一條紅色汗巾,把這支隊伍命名…… 列位看官肯定猜到了。 沒錯,就是少年先鋒隊! 逢五逢十之日,目前只有個位數(shù)成員的“少年先鋒隊”帶著紅領(lǐng)巾、騎著自行車、唱著賣報歌的情景儼然成了鐵山一景! 三月五日,已是暮春時分,也是清明節(jié)氣,正是踏青郊游的好時候。 西城墜星湖的碼頭上來了一群少年人,他們既非走路也非乘車,而是都騎著或者坐在別人后座的“雙輪車”來到此地。他們身后還跟著一幫坐著馬車的仆役、書童和丫鬟。 這群少年正是黎子昇那一行人。除了五個同班同學(xué),還有鐵百強和鐵百虎這對兄弟和……花家姐妹。 原來,今天是蕭家麒請同學(xué)們到自己家的私人畫舫上游玩,現(xiàn)在和黎子昇他們頗為熟稔的鐵家兄弟就熱切地跟了過來。 自打成了鐵千嬌的義子,花家雙姝的義兄,這兩家人的走動更加熱切頻繁了起來。少年也沒忘了這對雙胞胎“meimei”,讓胡運宏打制了兩輛裝飾著金屬花飾的小自行車送給了她們。 從此之后,只要休息日,這對姐妹都騎著小自行車,后面跟著一幫用人和馬車來到學(xué)院門口等這位義兄一起去踢球。 他和他的小伙伴們,包括柳無瑕也都習(xí)慣了,現(xiàn)在還全部成了足球運動愛好者。 “看,這就是我家的游船!”蕭家麒抬手一指,頗為驕傲的說道。 西城本來就是富貴人家的聚居地,這碼頭也停著好多條華麗的游船。如果是炎炎夏日,這些貴人早就把開到湖中避暑了?,F(xiàn)在還有點倒春寒,除了這些興致頗高的孩子,倒也沒有什么人。 這些游艇與其說是船,不如說是準(zhǔn)法器。 這是因為這些船的動力都不是全靠人力和風(fēng)力,而是用符陣來當(dāng)“發(fā)動機”,用元石來當(dāng)“油料”。 有的是在船底鐫刻符陣,一旦用元石發(fā)動船就能自行向前行駛。好處是行駛靈活,cao縱方便;缺陷就是不能利用風(fēng)力,速度提不上去。所以這些都是造型簡單的小型游艇或者是不求速度的畫舫,這樣消耗的元石也不會太多。 有的是用繪制著招風(fēng)符陣的船帆,不但能利用風(fēng)力,就算是在無風(fēng)的天候下也能高速行駛。只不過這就需要專業(yè)的船家來cao帆弄纜,還需要更多的維護(hù)來保持符陣運行。這用在小型船只上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還有的就是這兩者兼而有之,各取所長。不過這開銷自然也就上去了,只有大富大貴之家才有閑情逸致造出這樣的游船。 蕭家這艘錦帆船屬于第二種,不過就是在這些或華麗或雅致的游船中也算是打眼。 這條船足有五丈多長,最寬處也有兩丈,船上面有一大一小前后排列的兩面船帆,上面都繪制著符陣。不說其他的,光是能繪制符陣的符錦船帆的價值就令人咋舌。 這船通體由柚木所制,被打磨上漆之后錚明瓦亮,在春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尤其是船上的主艙,雖沒有雕梁畫棟,但是形制雅致,頂上鋪的是琉璃瓦,窗戶用的是難得一見的大塊玻璃,如同水晶制成的閣子一般。 小伙伴們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氣表示驚嘆……除了花家姐妹。 花巧巧小嘴一撇,說道:“這船還沒我家的一半大,看上去也好寒酸呢。我們真的要坐這條‘小’船出游?” 花纖纖比較懂事,拉了拉meimei的袖子小聲說道:“母親說了,表叔家很窮的,我們不要這么說讓他傷心了?!?/br> 雖然這對姐妹聲音不大,但是其他的孩子都是通了先天小周天的修者,耳目遠(yuǎn)超常人,全都把這話聽了進(jìn)去。 一句話就淪為“窮人”的蕭大公子剛露出的笑容頓時凝結(jié)在臉上,其他人想笑卻也不敢笑,氣氛正有些尷尬的時候,還是黎子昇出頭打了個圓場。 他仰天哈哈一笑,對著蕭家麒說道:“老蕭,我家都只有糧船,我從來還沒上過這么氣派的游船!走,帶我上船見識見識?!?/br> 腦子轉(zhuǎn)得比較快的鐵百強干咳一聲也附和道:“是啊,眼看著中午了,上午還拼命給黎大社長賣報來著呢。我還好,我老哥的肚子可叫了幾回了,我們快點上船用些點心吧?!?/br> 說著,他一彎手肘打在鐵百虎的軟肋之處,他老哥會意,甕聲甕氣地道:“哎喲,你家虎哥肚子早就開起道場來了,快讓小的們準(zhǔn)備飯食才是正經(jīng)?!?/br> 經(jīng)過他們的插科打諢氣氛重又輕松了下來,眾人說說笑笑地上了船。船家一聲吆喝之后開錨解纜揚帆,就這么平穩(wěn)地駛向了湖中。 船家們cao帆弄纜張網(wǎng)捕魚,仆傭們添茶倒水置辦飯食。 這些少爺小姐們則進(jìn)入主艙,一邊喝著香茗,一邊吃著細(xì)點,說著近些日子的學(xué)院趣事、足球比賽、小說連載和城中佚事,好不開心寫意。 而黎子昇一個人走到前甲板當(dāng)風(fēng)而立,欣賞著春日湖光,頗有心曠神怡之感。這些天連續(xù)不斷的課業(yè)和修煉也讓他感到有些枯燥,被這帶著水氣的湖風(fēng)一吹當(dāng)真是疲乏盡去。 少年正在遠(yuǎn)眺,柳無瑕從艙中也走了出來到他的身邊,小聲地問道:“黎師兄,你在看什么呢?” “柳師妹啊,沒什么,我正在……咦,那是什么?” 他正要跟身邊柳師妹說話,突然有幾條奇怪的小船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 說它們奇怪,是因為這些載不了幾個人船后面都拖著幾個簡陋的小筏子。船上的人沒網(wǎng)沒桿也沒魚鷹,水中卻不時露出人來。他們把腰間的口袋費力地扔到船里。這些口袋落在船底都發(fā)出“嗵”地一聲,連遠(yuǎn)處的少年也聽得一清二楚,這分量著實不輕。 柳無瑕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在鐵山城住了好幾年的她對此并不陌生,她解答了少年的疑惑:“哦,這是鐵漁民,下水撈鐵呢?!?/br> “哦。原來這就是鐵漁民!”少年恍然大悟。 隨著鐵山城局勢底定,鐵家和荊南糧會之間的暗地較量告一段落,這糧價自然而然地跌了下去。 周圍的災(zāi)民聚攏到城中,那片殘破的鐵魚窟也恢復(fù)了生氣。棚屋原先的主人們死的死逃的逃,后來的貧民稍加修補就住了進(jìn)去。 他們也解決了城內(nèi)的“勞工荒”,至少這最不需要技術(shù)含量的鐵漁民重新多了起來。 其實黎子昇早就通過他手下的記者得知了這些消息,但是這些天連日程排的滿滿的少年真是沒這閑工夫搭理此事。 “雷公,柳同學(xué)你們干什么呢?我們要比賽釣魚呢,就等你們兩個了啦!” “好的,我們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