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個世界的女子出生的時候，體內(nèi)已經(jīng)儲備了她這一生所需的全部卵子，大約是400個左右。等到初潮過后進入生育期到絕經(jīng)期為止，她每個生理期排一次卵，等待受精。

    如果“運氣不好”，這顆卵子沒有遇到j(luò)ingzi，那就只好從女子下體排出，這就是大姨媽了。

    中洲世界的女性也是如此，于是有那些視眾生為螻蟻的修者就看上這四百顆卵子，嗯，確切地說是這四百個孩子，這些卵子或者說孩子當(dāng)然帶著母體的血脈，只不過是沒有受精成人罷了。

    于是他們找到那些身具神妖血脈的女子，讓具有同樣血脈的，嗯，雄性和她們**以使之受孕。

    這聽上去已經(jīng)夠沒有人性了，不過且慢，為了加快這個過程不浪費女子體內(nèi)那么多卵子，在受精之后就把那未成形的胎兒移出體外，繼續(xù)第二輪，第三輪……

    冷白衣說到此處不想繼續(xù)說下去了，少年和令狐阿九也是聽得臉色發(fā)白，尤其是那九姑娘更是“花容失色”，小聲地抽噎了起來。

    黎子昇咬牙切齒，嘴里發(fā)出輕微的格格之聲，他啞著嗓子問道：“冷師范，這事就沒人管嗎？”

    旁邊的鐵千幢冷笑一聲，反問道：“誰來管？怎么管？殺上門去嗎？”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變態(tài)，也不會少了瘋子。

    但是這樣滅絕人性的“訣竅”不是用來發(fā)泄變態(tài)瘋子們扭曲的欲望，而是用來修煉的！

    用了如此“不俗”的手段，那效果自然也是非凡。

    黃龍洞房家每代必出高手，也有人必入煉氣，同時也是列名在荊南十三堡之中的大宗門。

    還有，他們也知道如此行事有傷天和、引人物議，因此做得非?！暗驼{(diào)”。房家這淬血大法還有一項附屬技能，那就是只要在一定距離內(nèi)，就能聞到別人身上和自己練的那種妖血神脈一樣的味道。

    那蔡嬤嬤百密一疏，忘了點幾支奇香異燭掩蓋童童的氣味，所以被關(guān)在醉晚樓后院僻靜處的可憐少女才被房天琊輕易發(fā)現(xiàn)了。

    然后呢，他們就以買侍女的名頭把這些女子給買下來，這樣別人就無話可說了。畢竟，仙宗豪門死幾個下人算是事嗎？

    黎子昇聽得是牙關(guān)緊咬，死死捏成拳頭的手都發(fā)白了，整個人因為震驚和憤怒而微微顫抖！

    冷白衣站起身來，丟給少年一只瓷瓶，說道：“好了，這是驅(qū)毒丸，明日早晚各服一次你就好了。還有，這幾天你千萬不要修煉，余毒未清進了你的經(jīng)脈，那你也要和某人一樣成了個廢人！”

    接著，她瞟了一眼臉色發(fā)白的鐵家十三郎，語氣十分冷硬地道：“這里我可不想多呆，你這個小家伙也別給人帶壞了，早點回家才是正理?！?/br>
    說完這話，她直接拂袖而去，還是從窗口出了這間香閨。

    這房中三人也沒人敢攔她，看著這團白影飛身躍出，幾個起落就不見蹤影。

    冷大真人是一走了之，接下來的手尾只能由鐵千幢處理了。

    他摸了摸后腦勺，清了清喉嚨，有點尷尬地對黎子昇說道：“我說黎家外甥，你身邊有……嗯，有元石嗎？能不能先借點給十三叔，最近我手頭不大方便?！?/br>
    少年聞言有點愕然，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拿出懷中的皮冊，抽出幾張鐵券交給了他：“十三叔，這里有十萬元，您先拿去用吧。”

    “好朋……孩子啊，那你十三叔先使著，過兩天還你?！?/br>
    鐵千幢出去交辦事宜，少年強忍著疼痛，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著，這才走到令狐阿九面前抱拳行禮道：“麻煩jiejie了?！?/br>
    令狐阿九頗有點“手足無措”，在比她小了好幾歲的黎子昇面前“嬌羞”地說道：“黎公子，萬萬不要說這樣的話。童童也是奴奴的姐妹，你來救她，奴奴還要謝過你呢……”

    她輕嘆一聲，垂下頭去低低地說道：“有黎公子你這樣的小英雄來救童童，還不知道誰來救奴奴呢……”

    這妖嬈其他先不說，嗓音柔膩婉轉(zhuǎn)，說出來的兩句話就這么鉆到了黎子昇的耳中，讓根本不解風(fēng)情的少年也不由得心中一蕩，忍不住生出一種要好好呵護眼前女子的沖動。

    黎子昇小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囁嚅著不知該怎么答話。

    令狐阿九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強作歡顏”地勸慰少年道：“奴奴這也是有感而發(fā)，隨口亂說的。這里的嬤嬤和姐妹待奴奴都很好的，奴奴一點也不想走的呢。”

    一個是不解風(fēng)情，不知道如何應(yīng)付這樣的妖嬈。一個是別有懷抱，心里在盤算其它的事情。兩人只能相對無言。

    不過，鐵千幢辦正事的時候還挺麻利，很快就把后續(xù)事宜辦了個妥當(dāng)，回轉(zhuǎn)了這間閨房。

    叔侄二人同九姑娘告辭，領(lǐng)了喪魂落魄的小童，他只是小廝沒有像他jiejie那樣賣身，自然可以帶走。然后又去會合了后門等了老半天的葉桿子。

    葉桿子載著小童回東城宿處不提。

    鐵千幢騎著自行車就把少年送回了家中，這家伙心中還頗有童趣，對這自行車贊不絕口，明個兒準(zhǔn)備自己去胡家鐵鋪買一輛騎著玩。

    黎子昇推著車從后門進了自家房間，也沒點燈就坐在椅子上發(fā)起了呆。

    到了現(xiàn)在，他也有點奇怪自己竟然不顧后果頭腦一熱喝下了那杯九龍解憂……

    這孩子雖然不是什么謀定后動的老成少年，卻也并非是拿自己小命開玩笑的魯莽之輩。他之所以剛才會飲下那杯毒酒的原因，自己也不清楚。

    其實就是因為……

    黎子昇的心境有了很多，同時也很大的問題。按照中洲修行者們的說法，他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

    當(dāng)少年第一次看到戰(zhàn)場上的鐵千嬌輕松斬殺上百米賊的時候，成為強者的愿望如同蔓生的野草，悄悄占據(jù)了他全部的心田。

    而他這些日子看到從所未見的人間慘劇，讓他有了一種莫名的責(zé)任感。黎子昇想要改造世界，但是他現(xiàn)在只能想到用一己之力來改造這個世界。

    本來抱著開闊眼界愿望而進入鐵山學(xué)院的他早就把自己的初衷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此刻的他雖然還是那個肯為別人冒險的善良孩子。但是，此刻的他也強烈地認(rèn)為只有自己成為高高在上的強者甚至神祇，才能去救助那些在泥濘中掙扎的弱者。

    用我們這個世界心理學(xué)的說法，他有了一種救世主也叫做彌賽**結(jié)。

    接下來，從贏得那次斗魂賭約開始，少年也已經(jīng)失去了以往那種平和的心境。

    他本來在族中就是個孩子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周圍同齡人對他仰望的眼神，對他言聽計從的信賴，對他“無所不能”的崇拜。但是那個時候，他還是很淳樸的那個鄉(xiāng)間少年，把這當(dāng)一份責(zé)任，并不以此為榮。

    但是當(dāng)他戰(zhàn)勝鐵百強從斗魂陣出來的時候，狂熱的群眾向自己這個勝利者的歡呼，周圍道生對自己這個強者的崇拜，不由得讓未成年的他也陷入迷醉之中。

    同樣的，那種把對手踩在腳下，予取予求的爽快感也讓他難以忘懷。

    然后，黎子昇每一步行動每一次計劃都獲得了他意料之外的成功，吸引了周圍所有人敬佩的目光，連他父親也要把他當(dāng)作一個可以平等商量事情的“合伙人”。

    把自己當(dāng)作了救世主還不夠，這些成功也讓少年把自己當(dāng)作了無所不能的“超人”！

    但是，這兩者只是心理層面的因素，并不是黎子昇“走火入魔”的主因。

    他同時修煉的《五行戰(zhàn)世訣》和《五帝行氣圖》才是真正的原因。

    這兩門上古功法本來就會對人，尤其是對人的性格和想法產(chǎn)生潛移默化的變化。

    前者既然是以戰(zhàn)世為名，自然就會讓人有暴力傾向，傾向于用直接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少年因為一天之內(nèi)遇到兩件人間慘事，而自己完全束手無策，心中不由得騰起一股戰(zhàn)火，那是一種即使要把自己當(dāng)作柴薪也要焚毀整個世界的戰(zhàn)斗欲望！

    而后者那個帝字，讓黎子昇有了王者的龍之逆鱗，觸之必怒。

    那就是輕視！

    房天琊那種把他當(dāng)作螻蟻的蔑視，那種把他當(dāng)作猴子耍的調(diào)戲，現(xiàn)在的黎子昇完全不能接受，讓他怒不可遏，把理智拋到了腦后。

    前文書里提到過，《五行戰(zhàn)世訣》是《五帝行氣圖》的簡化版，其實這個簡化版里還加了不少料，成為一種新的功法。

    這兩種功法，在黎子昇之前從未有人同時修煉過。

    《五行戰(zhàn)世訣》是壯大人的七魄，而《五帝行氣圖》是培養(yǎng)人之三魂。

    戰(zhàn)士需要強烈的情感，憤怒也好，喜愛也好，仇恨也好，甚至惺惺相惜的欣賞也好……充當(dāng)他們的戰(zhàn)意；患得患失反而讓他們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戰(zhàn)斗中。

    而王者需要是廟算折沖這樣冷靜的算計；愛恨情仇這些情感因素會遮蔽他們的雙眼，妨礙他們的判斷。

    于是，同時修煉這兩樣功訣的黎子昇感情越來越豐富，但是腦中的算計也越來越多。

    當(dāng)然，他的道師柳大蒼也不是無所不知的，能知道他推薦的那門觀想法對自己的學(xué)生有這么大的副作用。

    一個精于算計的戰(zhàn)士，或者說一個感情豐沛的王者，這就是黎子昇現(xiàn)在的真實寫照！

    這些日子的勇猛精進的修煉更加重了這樣的狀況。

    不過，他本人的自制力極強，身邊的人甚至包括他的父親對他的本性又不是非常了解，這才沒人發(fā)覺，也包括了少年自己。

    可是今天黎子昇今天一連碰到兩件慘劇，第一件自己只能旁觀卻束手無策，第二件卻功虧一簣還遭人戲耍。

    這讓一心想拯救世人，同時又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少年倍感挫折，在心理認(rèn)知和現(xiàn)實層面上有了極大的落差。

    在這樣的狀況下，人很容易產(chǎn)生一種自毀的沖動，也就是心理學(xué)上說的沖動型自殺。比起有預(yù)謀的自殺，沖動型自殺更容易發(fā)生在年輕人當(dāng)中。

    這種沖動也常見于年輕的革命者中間。

    比如當(dāng)年要引刀成一快的汪精衛(wèi)，他因為自己追隨的先行者因為私生活和財務(wù)問題被其他革命者攻訐，當(dāng)然這和這位蘿莉控先行者的屁股實在不太干凈也不無關(guān)系。

    而此時的同盟會中人也被梁啟超譏為“徒騙人于死，己則安享高樓華屋”的遠(yuǎn)距離革命家。他這才決定不負(fù)少年頭，去北京刺殺攝政王載灃，也就是滿清末帝宣統(tǒng)的父親。

    不過，不知道是他運氣太好還是運氣太不好，竟然因為清廷內(nèi)部傾軋未獲死刑，從而得以……遺臭萬年。

    另一個例子那也是鼎鼎大名，那就是犧牲后成了反主流文化，當(dāng)然是西方的主流文化的代表形象，偶像化的左翼革命象征，切格瓦拉。

    他的光環(huán)實在太多太耀眼，一位出身于富家子弟卻投身于人類解放事業(yè)的革命家，一名拋棄高官厚祿舒適的生活去軍人獨裁國家發(fā)動游擊戰(zhàn)的戰(zhàn)士，一個生活儉樸、拒絕給自己加薪水反而去參加義務(wù)勞動的勞動者。

    前些年小資口中必要提一提的存在主義大師薩特，稱許格瓦拉是“我們時代最完美的人”。在崇拜者口中，他無疑是拉丁美洲桀驁不馴、浪漫騎士化的游擊戰(zhàn)傳統(tǒng)的最后一位偉大繼承人。當(dāng)這個共產(chǎn)主義的堂吉訶德端起長矛時，前些日子備享哀榮的曼德拉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南非律師。

    但是透過這些光環(huán)，連輕易不會批評人的周相也對這位革命烈士頗有微辭，說他完全是冒險主義和拼命主義。

    作為一個缺乏心理輔導(dǎo)的孩子，一個走火入魔的修者和一個年輕的革命者，黎子昇一沖動就飲下了那杯毒酒！

    他坐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雖然他一點也不餓，還是拿起桌上的爛饅頭就著那杯涼白開吃了起來。

    這時，清冷的月光從窗**了進來，讓少年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向天上看去……

    新月如鉤，夜涼如水，這春夜的靜謐也平息不了少年心中的怒濤。

    他憎恨著這個丑惡的世界，這其中也包括軟弱無能的自己！

    黎子昇探手入懷，把那條紅巾拿到了自己眼前……

    少年拿著紅巾走到桌前，手臂猛地在桌上一掃，把文具和雜物都掃到了地上。

    他把紅巾鋪在桌子的中間，解下腰間的元石袋，嘩啦啦地倒在旁邊。然后他拿起一方元石就放到了那條紅巾之上。

    一方。

    兩方。

    三方。

    這紅巾已經(jīng)大放光明，把滿室映得通紅。可是少年并沒有住手。

    四方。

    五方。

    ……

    最后黎子昇索性把身邊所有的三十多方元石一股腦都放在了紅布之上！

    這條紅巾已經(jīng)看不出紅色，它變成了一片純白之光，那是因為太過明亮，如同太陽的光輝七色混雜而成了這純凈的顏色。

    最后放上去的幾方元石并沒有化成灰燼，這說明它已經(jīng)吃飽了！

    少年拂開紅布上的元石和灰燼，微閉雙眼，兩只手同時堅定地按在了桌上的小太陽之上。

    他，將要為凡人盜取天界的火種！

    他，將要讓光明驅(qū)走眼前的塵翳??！

    他，將要把赤旗插遍世界的盡頭?。?！

    他，來到了太陽之上……沒錯，他的腳下正是噴吐著烈焰的太陽。

    黎子昇并不驚訝這番景象，因為他知道眼前的有一個比這太陽還要強大的存在，一個不可名狀的存在！

    “你們來了，解放者?！?/br>
    “解放者？你是說我嗎？”

    “是啊，解放者，紅色之子，赤旗衛(wèi)士，難道你們不是這么稱呼你們自己的嗎？”

    “我們？！”少年頓了頓，反問道，“那你是誰？”

    “我么，我的真名無人知曉?！?/br>
    “有的時候人們稱我作世界之軸（注1），還有的時候叫我做真理之門、晨曦之星、榮耀之路什么的。不過么，也有的人叫我做恐怖大王，紅色幽靈，毀滅狂龍，嗯，霜之哀傷……”

    少年打斷道：“等等，等等。那你究竟叫做什么？”

    它沉默了一下，說道：“這取決于你們，年輕的解放者，這取決于你們而非我。如果你們現(xiàn)在一定要一個稱呼，按照這里的說法，你們可以稱我為……天魔！”

    “天魔？！”少年極為驚訝，卻毫無懼怕地道。

    “是的，不過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應(yīng)你們的召喚而來，并非是不請自到的惡客?！?/br>
    黎子昇有些搞糊涂了，他問道：“這里就我一個人啊，你為什么老是要說你們？”

    “哈哈哈，你真的是一個人嗎？你腦中的記憶真的只是你一個人的嗎？現(xiàn)在真的只有你一個跟我說話嗎？哈哈哈?！?/br>
    少年被這話說得立即下意識地回頭，可是他的背后當(dāng)然是空無一人。他想了想，決定轉(zhuǎn)換一個話題：“天魔先生，那你說的解放者是什么人？”

    “呵呵，按照你們解放者的說法，有壓迫就有反抗，只要非正義繼續(xù)存在一天，革命在本質(zhì)上的合理性就存在一天，所以就有了你們解放者！”

    “只要某個世界的智慧生物希望打碎一個舊世界，迎接一個新世界。這個愿望足夠強大能穿透位面障壁進入虛空的時候，那時你們自然就會知曉！”

    他頓了一頓，繼續(xù)說道：“你們的軍團會派出戰(zhàn)士進入這個世界。而根據(jù)我和你們軍團的誓約，我也跟著你們進來，等待你們的召喚……所以，這個世界就此多了你這樣一個人和我這樣一個天魔?！?/br>
    “那么，天魔先生，我想問問你，我們兩個在這個世界要做什么？”

    “是你們而不是我！我說過了啊，這取決于你。如果你們愿意的話，你們可以稱皇稱帝，你們可以萬世不易，，你們可以毀天滅地，你們可以**無數(shù)，你們可以rou身成圣，你們可以高舉神國……”

    他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沒有我，你們也明明可以一個人做這天下的主人或者讓你們喜歡的人作這天下的主人，可是你們解放者總選擇最艱難的一條道路……”

    “那是什么？”少年問道。

    “果然如此，有興趣問這種問題的人也就是你們解放者了。那條最艱難的道路自然是……要讓這全天下的人做這天下的主人！”

    黎子昇繼續(xù)問道：“那我該怎么做才能讓這全天下的人做這天下的主人？”

    “這是你們解放者的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我就一個……嗯，打工的。你們決定道路之后通知我一聲就行了。這要不是你有這個小玩意，也不會這么早遇到我。所以……”

    少年激昂地打斷他道：“不，天魔先生，我已經(jīng)找到了道路，那就是……”

    “慎言！年輕的解放者，請慎言！你知道你今日的請求將種下因，結(jié)成這個世界未來的果嗎？我跟著你來一趟，可不想看到崩壞向的結(jié)局！”

    他緩和了一下口氣，循循善誘地道：“革命是為了大愛，而不是大恨；革命是為了建設(shè)，而非破壞。這話可不是我說的，而是你們解放者常說的。”

    “就這樣吧。再見，年輕的解放者，你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迎接你的，嗨，應(yīng)該是你們的使命。祝你好運，別在沒找到自己的道路之前就隕落了哦?！?/br>
    “不過既然，你這么早找到了我，那么我就送你一件禮物，幫你把這個小玩意改造一下……”

    “等等，天魔先生，我什么時候能做好準(zhǔn)備？”少年問道。

    “哈哈哈，你來問我？那好吧，按照你們解放者軍團的說法……”

    “時刻準(zhǔn)備著！”

    “時刻準(zhǔn)備著？”

    一位年輕的戰(zhàn)士，由無數(shù)戰(zhàn)士組成的軍團的戰(zhàn)士，和一個亙古的化身，擁有無數(shù)化身的不可名狀存在之物的化身，他們之間的對話就這么稀里糊涂地結(jié)束了。

    注1：詳見本作官方前傳《世界之軸》。

    當(dāng)然……目前還沒寫出來，只有序章。

    ps：今天好友辦喜事，需要全天陪同。所以慕容定時發(fā)布了一個六千字的大章，其實這是兩章的合并。

    不算違背承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