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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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的速度怎么會是土田老師能追上的,他的動態(tài)視力也不錯,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就找到了向日葵班,看到了正在畫畫的伏黑惠,以及放在小桌子上的脫兔。 脫兔,伏黑惠在周末調伏的式神。 由于阿治對于狗勾的莫名討厭,伏黑惠很善良的把玉犬換成了兔子,被阿治吐槽為動物園院長。 禪院直哉: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竟然還帶咒靈兔子來上課。 是的,禪院直哉,根本沒認出來那就是禪院家久久沒人繼承,都快變成了傳說中也許并不存在的十種影法術。也不怪他眼瘸,畢竟他根本沒見過不是? 從窗戶照進來的光被擋住,伏黑惠轉頭看過去,他一眼就認出來了禪院直哉,是上次那個被爸爸叫走的人。 與此同時,阿治也看到了禪院直哉,他的目光在惠惠和直哉之間轉了轉,沒說話。 草野老師自然也看到了禪院直哉,她從教室內(nèi)走出去,微笑道:請問是哪位小朋友的家長嗎? 禪院直哉看了眼草野老師,不耐道:是女人就離我遠點。 草野老師:......這家伙說話真不討喜。 喂!那個土田老師終于追上了,他喘了口氣,說:他是,翻墻,進來的!在禪院直哉還沒看過來時,他晃了下手中亮著的手機,示意自己已經(jīng)叫了保安以及打了報警電話。 草野老師瞬間警惕起來,教室里的孩子們都朝這里看過來,禪院直哉目無旁人的推開草野老師,下一秒就站在了伏黑惠面前:你就是甚爾的孩子吧,名字叫什么來著? 伏黑惠看了眼被這個金發(fā)青年推倒在地的草野老師,土田老師已經(jīng)去扶她了,但是教室里還有沒弄清現(xiàn)狀的同學,伏黑惠抱起自己的兔子,說:伏黑惠。 伏黑?!禪院直哉提高了聲音:你是禪院!才不是什么伏黑!難道甚爾入贅了嗎?!可惡,死了一個老婆竟然還找到了下家嗎?! 禪院直哉認為伏黑惠的親媽,在四年前甚爾給他打完電話不久后就死了。 伏黑惠:......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正在大阪的森鷗外接到了阿文的消息:森先生,禪院直哉把伏黑惠帶走了,還順便把阿治也帶走了。 森鷗外差點捏碎手機:我最煩那些,突然打亂我計劃的家伙了。 第七十一章 阿治和伏黑惠幾乎是沒有反抗的就跟著禪院直哉走了。 帶走伏黑惠是禪院直哉的本來目的,因為只要把伏黑惠帶回禪院,甚爾也肯定會回到禪院,至于帶走阿治?純粹是因為阿治一句:惠醬是我的弟弟哦,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就這句話,讓禪院直哉思考兩秒。 他對比了下阿治和伏黑惠的長相和個子,之前在照片里也的確看到這個孩子和惠待在一起,至于上次在幼稚園門口,好像也見到這個小孩了?當時注意力全在伏黑甚爾身上的禪院直哉,自動忽略了周圍的背景板。 但是,我有這么傻嗎?禪院直哉冷笑一聲,一手抄起一個孩子就走了。 反正是你自己要跟上來的,如果不是甚爾的小孩,那就、那就......禪院直哉想了想,那就送回去好了。 禪院直哉帶著孩子離開的速度很快,在土田老師把草野老師扶起來站穩(wěn)的時候,教室里就少了兩個小孩了。 教室里其他小孩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草野老師深吸口氣,暗想那家伙是一點都不懂霓虹法律嗎?!竟然敢這樣! 警察還沒到,草野老師擺脫土田老師幫她看一下孩子們,自己去辦公室撥打阿治和伏黑惠的家長的電話。 喂?是伏黑甚爾先生嗎? 禪院直哉未免半路甚爾突然殺出來,回禪院家的速度簡直都快突破了自身的極限。 到了禪院家,他把兩個小孩子扔給女仆,隨意道:給他們安排個住的地方。 女仆沒有多問,帶著兩個小孩就下去了。 而禪院直哉很快接到了來自父親禪院直昆人(禪院家主)的命令,讓他現(xiàn)在就過去見他。 禪院直哉不以為意的過去了,接著就被罰跪在院子里反省。 禪院直哉:??? 他茫然的跪在青石板上,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錯。 道場內(nèi),拿著咒具演練結束的禪院直昆人掃了眼這個被養(yǎng)廢的咒術好苗子,他收好長/槍,渡步到了禪院直哉面前,慢悠悠問:哪里錯了? 禪院直哉想站起來,卻被禪院直昆人給按住,直哉很不爽,但奈何自己打不過這個老頭,只好憋屈道:不知道。 ......禪院直昆人敲了下小兒子的腦袋:今天又有警察局的電話打過來。 禪院直哉辯解:我可沒有亂打人!也沒女人說過話!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禪院直昆人收回手:知道你帶回來的孩子的身份嗎? 禪院直哉堅定:是甚爾的小孩!和甚爾一模一樣! ......禪院直昆人不想問自己這個兒子到底對甚爾有多執(zhí)著,繼續(xù)說:其中一個孩子,就算想讓他死,也不能死在禪院家。 禪院直哉迷惑:甚爾的孩子一定有過人之處,是不會輕易死的! 禪院直昆人:...... 誰問你這個了! 女仆要將兩個孩子帶到客居的和室內(nèi),中途遇到了禪院直昆人的近侍,近侍對女仆輕語幾句,他掃了眼兩個小孩的長相,然后對阿治和伏黑惠道:歡迎兩位小少爺?shù)蕉U院做客,直哉少爺有些魯莽,但沒有壞意。 哦。阿治對于禪院直哉的觀感不怎么樣,他一看這個近侍的態(tài)度就知道林太郎肯定又在背后做了什么,不然這個人根本不會過來見他。 有什么想要的,直接吩咐真央就好。真央就是送他們過來的女仆,近侍又說:家里有些地方布有結界,小少爺們要是想玩的話,就在院子里玩吧。 接著又囑咐了些事項,近侍才離開。 真央道:請跟我來。 阿治和伏黑惠手拉手跟著到了一處小院落里,真央推開和室的幛子門,和室里打掃的很干凈,但依舊有股味道彌漫,她一下一下把門折疊起來,讓房間進行通風。 等真央回過頭,兩個小孩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 阿治把手表取下來放進兜里,兜里還有藏在那里的阿文,阿文作為【書】的子體,本身是沒有任何武力值的,在這里它不好出來,只能安靜的待在阿治幼稚園校服的兜里。 人間失格的力量作用于自身再傳遞到牽著他的伏黑惠身上,從現(xiàn)在開始他倆就是隱形人,什么結界都攔不到他們。 兩個小孩子開始在禪院家探險。 小心的躲過在禪院家來回的人,阿治和伏黑惠越走越偏。 這就是你老爹以前的本家吧! 這種古制的院落阿治是很熟悉的,他記得自己好像在三歲多的時候住過很久這種院子,院子里養(yǎng)了一只小奶狗(犬夜叉)和一朵花(椿姬),以及一輛有點丑丑的車(朧車)。 這種規(guī)制的宅子布局都是差不多的,伏黑惠回答:我不知道,爸爸沒和我說過這個。 你爸爸肯定很討厭這里。阿治得出結論:我也不喜歡。 伏黑惠看了眼四周,這里還是很漂亮的,他是第一次接觸傳統(tǒng)的和室風格,因此覺得有些稀奇:為什么? 因為這里太壓抑了,給了阿治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傳統(tǒng)的和室主宅,從木頭上傳來發(fā)腐的味道,來來回回進退有致的仆人維持著老套又刻板的禮儀,陰沉沉讓人喘不過氣的氛圍,好像有無形的鎖鏈將這里的人給禁錮住。 阿治心情低落了一小會兒,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了,他想:反正我又不住在這里,才不要莫名其妙的為了陌生的地方不高興。 走,我們?nèi)ツ抢铮“⒅卫莼荽┻^一個回廊。 偉大的救世主大人在進行真理探索的時候被惡勢力帶走了!但是他是不會放棄真理探索的! 所有的秘密!都將呈現(xiàn)在吾的眼前! 伏黑惠:??? 惠惠一臉蒙的被拉走,過了兩秒,他反應過來,冷靜道:現(xiàn)在是假面超人的時間嗎? 不!是進行真理探索的時間!阿治同情的看了眼惠惠,我已經(jīng)進化了,但是你還沒有呢。 假面超人已經(jīng)過時了!惠醬。 ...... 禪院真希在回和室的時候,遇到了兩個穿的很可愛的小孩子,神色活潑的一點都不像是這里的人。 禪院家的人,除了meimei真依,其余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是一副討人厭的模樣。 她看著那兩個小孩子,突然喊了句:喂!你們兩個! 阿治和伏黑惠同時轉頭看過去。 那是個穿著和服踩著木屐的女孩,齊耳的短發(fā)有些凌亂,看上去比他們差不多大的樣子。 阿治:她和你長得好像。 惠惠:有點像爸爸。 像你爸爸那就是恐怖故事了,所以是像你?;莼萁?jīng)常被錯認為是女孩子,不僅因為長得過于漂亮了,連名字發(fā)音也是女性化的megumi。 里梅看準時間從咖啡廳出來,再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保證能聽到/看到幼稚園門口的狀況的時候,他就在那里一直等到幼稚園校長鎖門,都沒有等到他想看見的目標。 里梅困惑的離開了。 大阪就在京都的隔壁。 所以森鷗外去禪院家的路途并不長,不過他并不著急過去,伏黑惠的親爹伏黑甚爾都不著急,但伏黑千理卻是要求等森鷗外去禪院家的時候,順便把她也帶上。 她不僅是想接惠,還想要看看禪院家究竟是個什么形狀的垃圾場。 她倒是不擔心惠會被扣在禪院家不準走,因為森先生對外可心黑了,惠在一歲的時候就被抵押給這個男人真不知道甚爾是有先見之明還是早有預料,竟然早就給惠找好了靠山。 林太郎!愛麗絲抱著一套和服過來,眼睛亮晶晶的:試一下這件啦! 森鷗外雖然喜歡給愛麗絲換不同的裙子,但不代表自己愿意親身上陣玩換裝游戲,他有些頭痛:愛麗絲醬,等我把這份文件處理完...... 那個不重要啦!愛麗絲拋出誘餌:只要林太郎穿上這套衣服,我就陪你玩一整天的換裝游戲哦! 森鷗外心動了下,好像一點都不虧的樣子,他堅持了十秒鐘,就舉手投降了。 還沒離開辦公室的伏黑千理死魚眼的看著森鷗外抱著和服去了休息室,一臉無語的關上了門。 半個小時后,森鷗外帶著愛麗絲和伏黑千理等人坐車去了京都。 小孩子啊,還是不要在陌生的地方過夜的好。 沒有人給惠惠說過不能隨意用出十種影法術,阿治隱隱猜出來了一些但也沒說,但既然大人們沒有明確說過,而惠的能力也不能隱藏不用,所以即使用了出來也是沒關系的。 大人會處理好一切,小孩子只需要快樂的長大就好了。 于是當禪院直哉跪在青石板上,為了避免他閑的無聊,禪院直昆人還給他甩了本書,讓他一邊跪一邊看,對此,禪院直哉:...... 可惡的老頭! 迫于威脅,禪院直哉郁悶的看書,等翻到某頁,他目光頓了下,再翻開前面一看,下意識感嘆出聲:不愧是甚爾的孩子,好像繼承到了十種影法術...... 等等,十種影法術?! 第七十二章 作為禪院家的小嫡子,禪院直哉很清楚十種影法術意味著什么尤其在五條家有個六眼的情況下,就算如今式神使才五歲,離成長到五條六眼那個層次還很遠,但也架不住人家的生得術式就是十種影法術,生來就注定會站在頂端的存在! 這一刻,禪院直哉盯著手中這本書,由衷懷疑自己還沒入土的老爹拿這本書給他看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禪院直哉的內(nèi)心很糾結,一時都忘記了自己還跪著,他眉頭緊皺,一副深思的模樣。 一方面是他作為禪院少家主(自封)、繼承人(自封)的情況下,他早就把禪院家看作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現(xiàn)在突然來了個十種影法術,很難確保他的繼承人位置還穩(wěn)定。 另一方面是五條六眼如今已經(jīng)是五條家主,但禪院家的式神使年紀小的給五條六眼做兒子都夠了,可是五條家六眼都成為一家之主了,禪院家的式神使不當家作主不是很不像樣? 禪院直哉腦子里陷入頭腦風暴。 ...... 庭院里吹來溫和的風,真依端著一盤小點心放在矮桌上,抿起笑容說:阿治,惠,要來點這個嗎? 真希盤腿坐在竹席上,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伏黑惠身上,正如阿治和惠一眼就能看出來真希那張臉和惠/甚爾的相似之處,真希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這個黑發(fā)綠眼的小弟弟,身體里絕對流著禪院家的血。 但是在禪院家生長的孩子不會這么軟和無害,他除了那張臉,其余的地方和這里格格不入。 ......這是在外面的世界成長起來的男孩。 而相比起長相特征明顯就是禪院的伏黑惠,阿治就完全是另一種風格了。 雖然年幼的他也同樣精致、同樣好看,但就是有股另類的、甜兮兮的、奇異的小惡魔般的既視感。 真希醬很想離開這里嗎?阿治咬了口糕點,開口就說出了真希從未對外說出口的想法。 真希瞳孔一縮,下意識看了眼真依,作為jiejie,她明白真依沒有什么廣大的志向,也同樣是作為jiejie,她一定要把meimei真依帶離這個泥潭里。 真希的目光恰巧的和meimei真依碰上,她一怔,收回視線,坦然的對阿治道:對,禪院就是一個垃圾場,我想要離開這里有什么錯? 真依想要說什么,她張了張嘴,最終低下頭,什么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