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神他家里有礦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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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理是八班的,本來和他們不在一個方向,愣是跟在了南意身邊。 “喂,你什么意思?拿了我的定情信物,不認(rèn)人了?” 這孩子腦子有病吧。 南意停下腳步看他,眼眸平靜卻暗含波濤。韓理回憶起吊環(huán)慘案,知道這姑娘力氣大,決定不做無謂犧牲。 識趣地改口:“沒關(guān)系,一個學(xué)校一個年級,總有相逢時?!?/br> 男生個子高,至少180。 女孩子164。 比他矮了一截。 男生微微彎腰,視線與她平齊,嘴角揚起明晃晃的笑意:“南意同學(xué),記住我叫韓理。” “姓韓的韓。” “求你搭理搭理我的理。” 話落,男生眨了下眼,向她揮著手倒退著跑回到班級隊伍。 這么解釋名字,他爸媽知道嗎?南意默默在想:我看你是欠登的欠,挨揍的揍——欠揍! 不過韓理這個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等南意回頭時,寧知許早就回到了隊伍里。她邊走邊想在哪看到過這個名字。 最后終于想起來了。 在年級大榜上。 她倒數(shù)第一。 韓理倒數(shù)第二。 第27章 許爺叫老大 南意回到教室從桌洞里翻出了皺皺巴巴的大榜排名。 直接翻到最后一頁找韓理的名字。 果不其然是他。 總分比她高一分。 她又看倒數(shù)第五十的成績,比她現(xiàn)在總分高出二百分。雖說最后一名的進步空間很大,可她科科幾乎單分,冷不丁提高個二百分也是有難度啊。 再看看大榜第一的成績。 南意覺得她不配給大佬寫作業(yè)。 人生好艱難啊。 她為什么不能靠臉吃飯呢。 旁邊的寧知許,同樣都是天天吃飽了睡,差距卻差了十頁大榜成績單。 “許爺,你是回家偷摸學(xué)習(xí)嗎?” 這種人俗稱學(xué)婊。平時不學(xué)習(xí),一問就說考的不好,結(jié)果天天學(xué)習(xí)到凌晨,成績好到飛起。 南意懷疑寧知許就是這種人。 許爺在看書,聞言,眼皮都沒掀一下:“關(guān)鍵是要有腦子?!?/br> 接著補充:“恰好你缺少?!?/br> 不懟人會死系列。 南意把桌子移回到他旁邊,兩張桌子并在一起,努力拉近與大佬的距離:“近朱者赤,我來沾染沾染您的才華與智商?!?/br> 吸取過兩次教訓(xùn),寧知許往一旁側(cè)了下身:“我說過,離我遠(yuǎn)點。” 狗屁的近朱者赤。 簡直是近她者死。 離上課時間還有兩分鐘,寧知許沒睡覺,班里的人也都放心大膽地在前排說笑。 南意趁亂往同桌身邊湊,無聊地想要逗逗他:“誒,除非你承認(rèn)是我老大,不然我憑什么聽話。我偏不離你遠(yuǎn)點。” 女孩子聲調(diào)活潑,其中逗趣的意味很濃。 就像是小時候那樣,搶他的辣條還回頭沖他略略略。 超級無敵……欠收拾呀。 如今。 少年偏頭看女孩湊過來的臉龐,白白嫩嫩的能掐出水。皮膚細(xì)膩的甚至可以看到細(xì)軟的絨毛。琥珀色的瞳仁澄澈清透,眼底還蘊著淺淡的笑意。 還敢笑? 嗯。 一如既往的欠扁。 南意的小爪子在老虎頭上一下一下試探,終于玩栽了。少年抬手捻住女孩纖細(xì)白皙的脖頸,手指輕輕在那一小塊皮膚上摩挲,垂首,溫?zé)岬暮粑鼮⒃谒饾u變紅的耳尖,嗓音帶著少年時代特有的低啞,卻又莫名的蠱惑人心。 “叫老大。” “以后罩你。” 耳朵和脖后都癢癢的,南意縮了下肩想要躲,頭頂響起了警告聲:“敢躲,我就咬你耳朵了?!?/br> 作勢,他真的往下壓了一寸,柔軟的唇瓣幾乎貼在她的耳尖。 “我喊老大,你能不能幫我提高二百分?!?/br> 如此危急時刻,南意滿腦袋想的都是分分分。 寧知許輕嗯:“叫吧?!?/br> 叫一聲老大的好處那么多,南意求之不得,什么尊嚴(yán)羞恥去死吧。 “老……” “寧知許,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喊叫聲粉碎了南意的夢,從后門冒出來的人影也嚇了人一跳。 本來熱鬧的班級剎那安靜,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事的學(xué)生紛紛回頭。 就見他們的班主任站在教室后邊,聲嘶力竭大喊:“寧知許,你放開南意!打人是要記處分的?!?/br> 第28章 南意許爺有點萌 少年的手臂橫在女孩脖頸后,兩人的頭都幾乎碰在一起。南意身材纖細(xì),顯然是屬于弱勢方。從側(cè)面望去,她蹙眉,唇角也幾乎抿成一條線。 再看看班主任聲嘶力竭的模樣,也顯然明白這是許爺作案被抓到現(xiàn)行。 蔣羽推了推同桌王婉瑩:“原來在私底下,我許爺真這么兇殘?,F(xiàn)在知道你有多幸運了吧?!?/br> 想象寧知許抓著南意頭發(fā)打她的場景。王婉瑩一時頭皮發(fā)麻,雞皮疙瘩起一身,忙不迭連連點頭:“還好同桌是你這個慫包?!?/br> 蔣羽:?他不要面子的嗎? 南意簡直是要嘔死,老班再晚出來一會兒,寧知許就是她老大了。 女孩蹙眉,真心不想理人。 而王義東走過去直接把人分開,知曉這孩子很可能一言不合就打人,他選擇用說理教育方式感化寧知許。 一字一句,語重心長:“寧知許,老師知道你成績好,但是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剛剛南意同學(xué)都要喊‘老師’求救了。你怎么還能下得去手?!她是你的同學(xué),是你青春的一部分,你怎么能這樣呢。” 南意生無可戀:老師,你想多了。我要叫的是老大。 寧知許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頂嘴也不解釋,靜靜地看班任演講。 這節(jié)課本就是他的物理課。王義東就這件事引申了一下校園文明,話癆本性立顯無疑。 眼見他的課都快過去一半,才終于剎住閘:“寧知許,下不為例。你沖南意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br> 少年目光移到女孩身上,懶散掀眸。 薄唇微微開啟,一個字還沒來得及吐出,南意立刻制止:“老師,我沒事了?!?/br> 老大對她說了對不起,她怕之后要用無數(shù)個求求你來彌補。 不劃算。 而她的這一番cao作在旁人眼里看來就是:小仙女被欺負(fù)的太慘了。被迫低頭。敢怒不敢言。 “好了好了,這件事翻篇。來把物理書翻到第26頁……” 一片哀嚎嘆息聲響起。 王義東在講臺上進行綻放他的魅力,噴灑他的口水,燃燒他的激情。 后半節(jié)課他時不時地會往南意他們這邊看一看,叫她回答幾個問題。就怕趁他不注意,寧知許伺機報復(fù)。 南意為了月考進步,也是強行忍住困意,拼命聽課了。 許爺從頭到尾都冷靜的一批,該睡睡,睡眠質(zhì)量無法撼動。 忍過了第三節(jié) 物理課,第四節(jié)英語課,南意覺得一條命沒了一半。 在課桌上趴了五分鐘等待傭人送餐。 她才后知后覺想起來,如今她是要自力更生的人。 餐廳門朝哪開,打餐怎么打她都不知道。 茫然在座椅上幾秒,她扭頭看剛剛睡醒頭發(fā)有些許凌亂的少年。默默舔了一會兒顏,慢慢從兜里摸出飯卡:“老大,去食堂吧。我交學(xué)費和保護費?!?/br> 寧知許剛睡醒,意識還沒完全回籠。微側(cè)了下頭,望向她時,眼里閃爍出一絲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