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神他家里有礦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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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兩個人互相飆戲。 南意和曲泊陽單手支著頭,四只眼睛看這場大戲。 南耀業(yè)干咳兩聲起個范:“南意是我唯一的女兒,雖然她沒什么優(yōu)點,但是那張臉還是看得過去的?!?/br> 旁聽的小姑娘隱隱覺得不對勁。 南耀業(yè)繼續(xù):“她雖然不聰明,但是蠢一點比較好管?!?/br> “她雖然臭毛病一堆,但是身體素質(zhì)好,抗揍?!?/br> “爸,你寫排比句呢?”南意忍不住插嘴。 男人瞪她一眼:“閉嘴,談生意呢?!?/br> 生……生意? 轉(zhuǎn)頭看寧知許,他又是一臉溫和:“知許啊,叔叔話說到這地步,就直說了。我想把南意托付給你……” “爸?” 南意愣神:“你去醫(yī)院體檢了?” 南耀業(yè)沒理她,隔著桌子抓住寧知許的手腕。 “從此以后你就是我兄弟,南意就是你大侄女,她的學(xué)習(xí)就交給你了。” 臥槽。 三人腦海里緩緩打出來一個問號。 劇情還他媽可以這么發(fā)展嗎? 第40章 許爺大侄女 事情發(fā)展的匪夷所思。 寧知許想當她爸爸,她爸爸想認寧知許當兄弟。 到頭來,許爺不僅是許爺,還是她……叔? 而她,嘴上叫著人家老大,實際上成為人家……大侄女? 別人都是坑爹。 她家是爹坑女兒。 坑出來一個二叔。 過氣崽曲泊陽瞧出南意不開心,一下子硬氣起來:“叔叔,他是南南的同學(xué),怎么可以和你當兄弟。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 多、大、歲、數(shù)。剛過完四十歲生日的南耀業(yè)心口被狠狠插了一刀。 單手折斷了一只筷子,精致的眉目間覆上寒霜,南先生有被觸到底線的炸毛狀態(tài):“你給我再說一遍?!?/br> 南家人都愛美。 底線都是別人說他們不美。 老,丑……這類字眼聽也聽不得。 硬氣陽一秒變回慫慫陽:“叔叔,我錯了?!?/br> “哼。臭小子。”南耀業(yè)順了口氣,察覺自己失態(tài)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一截筷子頭,笑著詢問他的大兄弟:“知許啊,你認為呢?” 寧知許誠實回答:“南叔,我覺得不合適?!?/br> “你也覺得……” 叔叔老? 話未說完,少年繼續(xù)道:“南叔,您是身價百億的總裁。無論是從家世還是氣質(zhì),或者是長相這方面。和您稱兄道弟,我是真的不合適?!?/br> “這樣嘛?” 南耀業(yè)被這彩虹屁吹得要上天。 南意被熏得要死。 這幾句人話……是那個永遠跟她說話腳踩橫杠的大佬許說的? 兩個影帝今天互相崩人設(shè)啊。 南耀業(yè)正飄飄然時,別人家孩子又開口了:“南叔,不管是什么身份,我都會管南意的。” “我保證。” cao。 不需要你保證。 你就保證讓我進步二百分就可以。 這話才是南耀業(yè)真正想聽的,可算把親生崽子這塊不成器的料托付出去了。 “那既然如此,叔叔也不勉強你。以后在學(xué)校,你就幫我管著南意。” 好爽的感覺。如釋重負的南耀業(yè)起身,一臉慈愛的看著寧知許,連帶著看南意都帶點溫柔:“你們在樓下聊聊天,我去處理點事情。南意啊,照顧好知許?!?/br> 南意真怕親爸來一句,照顧好你二叔。 “知道了?!毖鹧b乖巧點頭,南意覺得這頓飯簡直是鴻門宴。 扭過頭—— 曲泊陽又去招惹寧知許了:“你是故意的。你明明是打著幌子欺負南南?!?/br> 南耀業(yè)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 寧知許放松地靠在后面,雙手環(huán)臂,單薄的眼皮略微掀起,壓根沒把這種小弱雞放在眼里。 “欺負她,你能怎么樣?連帶著把你一起揍哭?” “你!”干嘛總提揍哭這件事。 曲泊陽打不過他,也說不過他,臉色漲紅,委屈極了。 下一秒,他還是像小時候那樣。 使出必殺技。 目光投向了女孩,“南南,你看他……” 不想看。 南意敷衍應(yīng)了一聲,默默咬著鮑魚,嘴里毫無滋味。 真的好討厭別人家孩子這個生物啊。 許爺?shù)耐仍谧老屡隽讼滤模Z氣還裝逼的像跟小辣雞對話。 “大侄女不開心?” 第41章 沉溺在大佬美顏中 這個梗怕是要過不去了。 對親爹剛才崩人設(shè)的沙雕總裁樣記憶猶新,南意大侄女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絕望和無奈。 這個二叔要不起! 她只能用他的話反噎他。 “老大,你說過,許爺永遠是你許爺?!?/br> 不是她爸爸,更不是她二叔。 少年睨著燈光下小姑娘越發(fā)柔和清麗的臉龐,扯唇,低笑出聲:“的確,比起當你二叔,更喜歡當你老大。” 南意明白了,不管怎樣,他反正得有個裝逼的頭銜。 見天色逐漸沉下來,她吩咐傭人撤下餐盤,明明白白下了逐客令:“飯吃過了,你們兩個可以走了?!?/br> “南南。”一晚上沒什么存在感的曲泊陽哼哼唧唧鬧脾氣:“我想今晚住你這里。” 那不行。 留下曲泊陽,萬一寧知許心血來潮也要住下怎么辦。 多讓親爹看別人家孩子幾眼,她在這個家就徹底沒地位了。 琥珀色的眼眸漾著危險的光,南意悠悠望著對面使勁朝她撒嬌的小綿羊,語氣冷的和大佬裝逼時有的一拼:“吃完飯是最幸福的時刻,別逼我動手打你。” 太了解南意力氣有多大。 曲慫慫低下腦袋,頭發(fā)都蔫巴垂下來,只有一撮呆毛立著。悶悶的聲音傳來,夾雜著一萬個不樂意:“我現(xiàn)在就回家?!?/br> “等會兒?!?/br> 南意摸出手機:“我讓沈伯開車送你回去?!?/br> “奧?!鼻搓柟怨詰?yīng)下,隨即想到什么,指了指旁邊沒有起身意思的寧知許:“你也要走。” “走。”許爺吃飽了,語調(diào)懶懶的。眸子半瞇著看——南意。 站起身,單手壓在桌面上,少年隔著餐桌奪了女孩的手機。手機機身是黑色,少年手指骨節(jié)分明,十指修長,瓷白似玉,顏色反差之下,這樣的美色跌入女孩微微發(fā)亮的琥珀色眼眸中。 真好看吶。 順著這指頭往上移,削痩骨感的手腕,手臂,平直的肩膀。校服衣領(lǐng)下露出一截黑色布料,完全看不到脖頸下的半分肌膚,偏偏又無限旖旎,惹人遐想。 還有少年的喉結(jié)。 說話時略微滾動,低沉的音色溢出,南意覺得大佬的每一個部位都非常饞人。 在她陷在美色中無法自拔之時,大佬開口:“不用麻煩了。我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