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他家里有礦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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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兩下,隊友接著說:“好多人都發(fā)了類似狀態(tài),說許爺盯上了個女生,天天欺負她。” “要我說這事沒有可信度。不過他最近身邊還真出現個小姑娘,那模樣絕了?!?/br> “說是許爺的小媳婦我都信?!?/br> 事關寧知許,穆淮安難得饒有興致地多問兩句:“漂亮?” 一回想起那張臉,男生激動地都快拍大腿了。 “實不相瞞,前些日子在公交站牌我遇見她一次,魂都沒了?!?/br> “剛才十中第一組啦啦隊就有她。穆哥,你來晚沒看到真是太可惜了?!?/br> 指腹輕輕摩挲瓶身,穆淮安輕笑,嗓音悅耳:“叫什么名字?” 校服上面都別著名字標牌呢。 男生秒回:“南意?!?/br> ** 南意不想回去看籃球賽,也不愿意累巴巴地擠公交。 回更衣室換好衣服后,她打電話給沈伯來接她。 寧知許先回臺球廳,沒和她一起走。 豪車停在了學校外兩條街,南意手里拎著染血的校服和啦啦隊服,又跟接頭似的上車。 舒適地窩在后座,她躺了幾分鐘,情不自禁想到了‘穆淮安’這個名字。 平時的許爺也是冰山裝逼臉,但今天明顯是不開心的。 看在他給她送衣服,又有那么一點小溫柔的份上,南意準備哄哄他。 畢竟許爺不快樂,會影響她的抱抱。 起身坐直,腦袋探到前排座椅旁,她問開車的沈伯:“沈伯,如果一個人不開心了,怎么哄他?” 從小到大除了曲泊陽之外她沒其它朋友。 曲泊陽壓根不需要哄,隨便順順毛都乖的不得了。 哄人這方面,毫無經驗。 牛奶也不見得次次管用。 沈伯想了一下:“投其所好唄,送她一些小禮物,說幾句安慰的話。” “這樣啊……” 南意暗暗琢磨片刻,又回到后座坐好。 投其所好。 寧知許喜歡泡面,喜歡牛奶,還喜歡…… 哦,他說過混社會的都喜歡錢和美人。 這太容易了—— 錢,她有的是。美人,她自己就是。 第110章 他們遲早要走的 寧知許在臺球廳門前的樓梯上看到了蹲坐在那里的唐梔。 估計是坐了挺久,她一直在捏打小腿。 沒穿校服,背部薄衫滲出了一點點汗?jié)n。 即便唐梔和陳安歌在一起將近一年,她每個周末都會準時準點出現在臺球廳,幫陳安歌打掃屋子,或者收銀。 但實際上,寧知許和唐梔壓根沒說過幾句話。 算不上熟悉。 少年抬腳路過時,小女孩捏著酸麻的小腿仰起頭看。 想起上次和南意說他壞話被當場抓包,臉色微紅,唐梔弱聲打招呼,有點小結巴:“許……許爺好?!?/br> 少年輕點下頭,隨后掀開簾子進屋,沒問她為什么不進去。 猜也知道,估計是渣男陳安歌惹的事。 臺球廳內 上次打架遺留下來的殘局顯然已經有人收拾了,比前兩天整潔了不少。 地下區(qū)域,白天也暗的不透光。 經過大廳區(qū)域,少年徑直走向里面亮燈的休息室。 南意上次一腳踹壞了他們的唯一大型家具沙發(fā)。 陳安歌不知道從哪搞來一張折疊床,此刻正單臂橫在眼前蓋住大半張臉,只露出形狀漂亮的唇和線條精致流暢的下顎,看不出是醒著還是睡著。 寧知許也不管他睡不睡,抬腳走過去踢了踢床腳。 陳安歌大白天睡不著,就是無聊地躺了會。 放下手臂,往旁邊側了下頭,避開頭頂明晃晃的白熾燈光。 因為常年抽煙的緣故,嗓音比少年時期的大多數人都要喑啞幾分。 不難聽,反而別樣低沉磁性。 “呦,許狗還知道回來啊?!卑霌沃碜幼饋恚瑔问謮涸陬i后,動了動略微發(fā)僵的脖子:“怎么?大別墅住膩了?” 兩人向來這樣說話,沒個正經。 少年冷覷他一眼,坐在了這個屋子里除了床以外唯一能坐的電腦椅上:“去外面把你的風流債解決了。” 嘶了一口氣,陳安歌伸手去摸枕邊的煙盒。 “她還沒走?” 從煙盒里敲出一支煙,當著矯情許狗的面,沒點燃,只是叼在嘴里解解煙癮。 想到外面那位就頭疼:“cao,真難纏啊?!?/br> 看他不耐的樣子,寧知許冷淡給出點評:“渣男?!?/br> 陳安歌花心是出了名的,本以為終于找個好姑娘能收心,結果還是一個逼樣。 “我說許狗,外面就算是有姑娘為我上吊,你平常都不帶瞧一眼的。今天轉性了?” 叼煙的少年微揚起下巴,鼻孔里瞧人,喑啞的嗓音染著薄笑:“不會因為她是南大小姐的朋友吧?” 少年舌尖抵住后牙槽,懶散地往椅背上一靠:“許爺是怕你玩栽了?!?/br> 外面萬般風情的女孩不難搞,唯獨這樣滿心滿眼都是你的女孩才最折磨人。 陳安歌八成是逃不掉的。 “玩栽?”陳安歌重新躺回去,唇角咬煙盯著天花板笑。 燈光反射下,一雙眸子又黑又亮。 “咱們兄弟馬上就要闖蕩江湖了,還真能醉倒溫柔鄉(xiāng)不成。女人嘛,遍地都是?!?/br> “許狗,我這邊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隨時能走。你呢?” 第111章 坐過牢 這種問題沒什么需要猶豫的,少年幾乎是秒回:“都可以?!?/br> 可‘都可以’具體是哪一天,他沒說。 細細琢磨一下,這話其實回復的很無用,一顆球來回踢。 陳安歌瞇著眼看他,帶點調侃:“南意同學怎么辦呢?她宇宙超級無敵帥氣的許爺走了,小姑娘以后可就要換人抱了?!?/br> 少年冷淡地抬眼,破天荒地沒有接他的話。 要是平時估計暖水瓶直接飛過來了。 態(tài)度挺反常的,許狗今天這是有事啊—— 知心哥哥陳安歌上線:“許狗,你思春了?” 陳安歌是屬于在社會上和誰都能打成一片,卻從來不肯交心的人。而寧知許,是壓根不和人接觸,悶得要死的那一類人。 兩個人卻奇跡般的成為最鐵的兄弟。 的確,除了陳安歌,寧知許也沒有別人可以說。 沉默片刻,電腦桌后的少年單手支頭,慢慢吐字:“看見穆淮安了。” “我cao他媽的!” 所有人聽到這個名字,態(tài)度都比寧知許還要炸。 最了解事情的陳安歌更是有要把房頂掀的架勢,踩著球鞋起身,還是沒控制住站在門口把煙點了:“他還敢回來?還敢出現在你面前?” “籃球賽,他是三中替補。想跟我打比賽,許爺不想搭理他?!?/br> 少年輕描淡寫,陳安歌聽得心里發(fā)堵。 倚在門口看他平靜的眉眼,單手彈了下煙灰:“別讓我在這片看到他,不然老子弄死他?!?/br> 摸摸眉毛,少年垂眸淺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然后呢,像我一樣坐牢?” “嘶……” 陳安歌瞪他:“你能別裝逼嗎,難受就說出來??迌陕暎绺缍疾恍υ捘?。” 寧知許比陳安歌小兩歲,心思卻比他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