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神他家里有礦 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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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一如既往的好聽,攜著海風(fēng)聲聲入耳。 南意腿軟一下,勉強穩(wěn)住自己情緒:“我是想告訴唐梔,我沒給她衣服拉鏈拉好。后背露著一塊呢?!?/br> 某人:“” 落日下,一前一后走在海邊的抽煙痞帥少年和提著裙擺的少女,毫不意外地成為一道奪目的風(fēng)景線。 兩人的顏值太抗打了! 畫面也太唯美了! 唐梔脫了進滿沙子的帆布鞋,單手拎著,赤腳跟在他身后。 裙擺太長,單手抱著有點費勁。 唐梔速度慢了很多。亦步亦趨,小心翼翼跟著。 從15歲到18歲,她一直這樣跟在他身后,甚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腳下的沙粒有些涼意,女孩腳趾蜷縮一下,忽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抓著裙擺的手失了力,薄紗從指間滑落,銀色長裙長長的拖尾散了一地。弧度柔美地平鋪在腳邊。亮片在夕陽照耀下折射出琉璃的光芒。海風(fēng)襲來,吹散了少女海藻般的長發(fā)。 唐梔靜靜站在那里,看著少年孤單削瘦的背影快要融入最后一抹斜陽。 她迎著光,仰著頭,眼神一如曾經(jīng)那樣執(zhí)拗倔強。 叫他:“陳安歌?!?/br> 第496章 唐梔陳安歌見面(2) 在陳安歌的記憶里,唐梔很少連名帶姓叫他。大多是軟著嗓子喊他安安。 也只有她會這么叫他。 “安安,我給你買了早餐?!?/br> “安安,你喜歡看什么電影呀?我最喜歡看《羅馬假日》?!?/br> “安安,你打臺球的樣子真帥?!?/br> “安安安安” 明明是個出身名門的驕矜大小姐,在外那么軟弱好欺,在他這里卻像是有用不完的勇氣和毅力。 少年轉(zhuǎn)身,逆著光咬煙。微仰著頭,煙霧縹緲之下,一張臉依舊妖孽精致。陳安歌像個漂亮的海妖。專門挑著傍晚出行,捕獲途徑的姑娘。 小姑娘手指捻著身側(cè)的薄紗,嗓音里含了委屈:“你你怎么都不跟我說話?” 話音停頓一瞬,低低呢喃:“都兩次了?!?/br> 上一次是在夜市,她隔了兩年第一次見他??伤麤]有認(rèn)出她。擦肩而過都吝嗇一個眼神。 明明兩人關(guān)系從來不足以給她撒嬌委屈的權(quán)利??伤@樣控訴。 這條纏人的小尾巴啊 陳安歌往前走兩步,看著姑娘毛茸茸的發(fā)頂,笑起來的聲音有點散漫:“今天穿的挺好看。” 他是正兒八經(jīng)在夸人。 但配著他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钠樱@話怎么聽怎么不正經(jīng)。 唐梔下意識捂住胸口,抬眼怯懦望著他,無辜的雙眼里盈著水光。 整體狀態(tài)像塊香香甜甜的小熊軟糖,特別好欺負。 “我說。”陳安歌丟了煙,俯身視線與她平齊,惑人的桃花眼里一如既往帶著幾分淡薄玩味。形狀漂亮的唇瓣一開一合,他放慢語速,重復(fù)一遍剛才的話:“你今天穿的挺好看。” “頭發(fā)長了。” “個子也高了一點?!?/br> “沒胖?!?/br> “這樣算和你說話了吧?!碧?,手指搭上她身后拉鏈處,guntang的指尖觸碰到少女略帶涼意的肌膚。 唐梔條件反射似的縮了一下。 但沒躲開。 跌在他的目光里,感受著他身后的動作。 陳安歌的小拇指按住她的衣裙,兩指銜住拉鏈,慢慢給她拉上。整個動作出奇地沒有絲毫冒犯之意。 將女孩的無措和緊張盡收眼底,陳安歌收回手,保持著彎身和她視線平齊。 “不是粗心的人,怎么連拉鏈都沒系好。今天的事兒,怕了?” 簡簡單單一句看似安哄關(guān)心的話,惹得唐梔輕易落了淚。 眼里包著兩團淚,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 陳安歌不會給她擦眼淚的。他就靜靜站在那里,看她哭得泣不成聲。 兩年了。 南意在原地始終等著寧知許。 唐梔看似在往前走??蓪嶋H上,也還在原地。 陳安歌依舊一回頭,就能看見她。 這種認(rèn)知令人挺難受。 幽深的桃花眼里藏了情緒,他挺直背,剛要起身,卻被女孩攥住了衣角。纖細白嫩的手指死死揪住他衣服一角。 小姑娘哭的抽抽搭搭,睫毛也濕漉漉的,顯得陳安歌賊他媽不像個人。 欺負姑娘嘛這不是。 他嘆氣,不再動了:“哭什么?” 唐梔吸吸鼻子,手指摳著他的衣服,反問:“你今天為什么會來?” 第497章 許爺叫她南意.... 唐梔特別喜歡哭。 男人都討厭愛哭愛鬧的女人,陳安歌這種見慣了燈紅酒綠的人更討厭麻煩。 小姑娘聲音哽咽,鹿眼里包著淚,就那樣可憐巴巴瞅著他。陳安歌竟然有那么短短一瞬間,是想給她擦眼淚的。 這個念頭很cao蛋。 好在,只是一瞬的想法。 少年直起身,重新摸了煙出來,口吻神態(tài)一貫散漫:“陪許狗來的。” 海風(fēng)有點大,陳安歌點了兩次煙都沒點著。 正煩躁地想要丟煙,一只素白的小手伸過來拿過了他的打火機。指尖相碰,有冰冰涼涼的觸感。 唐梔上前,一手擋在風(fēng)口處,一手劃開火機,動作利落地點燃了他咬在唇邊的煙。 整套動作嫻熟自然。陳安歌怔仲垂眸,看到女孩染著淚珠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下。 低聲如囁嚅般開口:“陳安歌,這兩年我做的最多的兩件事。一是彈鋼琴,二是練習(xí)點煙?!?/br> 不為別的。 就因為那個叫童西倩的給他點煙,他笑了。 唐梔握緊銀色的火機,又上前一步:“陳安歌,你為什么會來音樂廳?真的是為了陪寧知許嗎?” 她的鞋尖對上他的。 軟糯糯的小姑娘強勢出擊,給他重新回答問題的機會,給他改口的機會。 微弱的火星忽明忽暗。陳安歌咬著煙笑,桃花眼里薄涼一片:“不然呢。” 唐梔和陳安歌都走了半小時了,被留下來的兩個啞巴除了兩句不咸不淡的話以外,沒有任何交流。 南意不顧形象地躺在后排,雙腳抵住車門。車窗開了大半,愜意地吹著海風(fēng)。刷刷有關(guān)自己的微博熱搜,然后切小號懟懟網(wǎng)友,其樂無窮。 前排的那位爺可就沒她這樣的好心情了。 寧知許聽了南意半小時的笑聲,中途她甚至還打電話給韓理和南耀業(yè)報了個平安,這都沒想著跟他搭句話。 按著小公主以前的性子早就追問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音樂廳了。 可是這一次,她只字未提。 寧知許單手撐在車窗上,另一只手來來回回劃著屏幕,人生第一次因為找話題而苦惱。 后排女孩還在咯咯的笑。 少年沉默又沉默,最后開口:“高考考得很好。你” 你這兩年一定很辛苦吧。 到嘴的話在齒間打了個轉(zhuǎn),又吞了回去。最后說出來的是:“你很棒?!?/br> 語氣是那樣的刻意和不自然。無端之中帶著幾分寧知許都沒察覺到的疏離客套。 話一出口,女孩的笑聲戛然而止,車廂內(nèi)陷入完全的寂靜。 心底升起幾分燥意,寧知許換了個姿勢,抬腳將車門縫隙開大。 南意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落在少年戴著鴨舌帽的后腦,在脖頸上方依稀可見鉆出頭皮的黑色碎發(fā)。 “你看到我發(fā)的消息了,可是不回?” 手指按壓在眉心,少年閉了閉眼,喊她名字:“南意” 又來了。 又用這么無奈的口吻和她對話,好像她給他造成多大困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