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他家里有礦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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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頂流現(xiàn)在囂張到明目張膽叫人來房間玩? 王冕試探地問:“你這是怎么了?” 韓理咬牙切齒:“寧知許干的好事!” “……”不用問細節(jié)了,實錘了。 * * 吳芃這部《前路》,分為四個單元。少老中青,同一對男女在不同時期的愛情故事。這類題材在電影圈其實并不少見。但吳芃是奔著拿獎去的,把故事放在了不太容易拍的時代背景下。沒有美顏濾鏡,沒有精致妝容和舞臺特效,高清原鏡頭直接懟臉拍,演員們不僅顏值要抗打,演技也要十分精湛。 在一眾老戲骨和演技派當中,只有南意和韓理是半掛子出家。鼓勵的聲音有,但質(zhì)疑聲更多。 #拖后腿##帶資進組##演技拉垮#,自從官宣演員陣容后,南意韓理身上就貼上了這類標簽。 正式開機前十分鐘,吳芃還在給南意講戲。 他是個對待拍戲極其嚴苛的人,每一個鏡頭每一句臺詞,都力爭做到完美。如果沒有達到他的要求,那就一遍遍過,直到讓他滿意。 南意從拿到劇本開始,就熬夜讀完了全部劇情和臺詞,認真研究過她所飾演這個角色,魔怔到吃飯都要背臺詞。南耀業(yè)和蘇卿那段時間著實跟著遭罪。 機器全部就位,吳芃拍拍南意肩膀,示意她看現(xiàn)場布景。黃土飛揚的學校cao場,房頂漏雨要用盆接的簡陋校舍,刻著三八線溝壑縱橫的木頭桌子,以及她身上這件永遠洗不干凈的衣服袖口:“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南意,只有張婉楠。你生活的年代物質(zhì)匱乏,要想活得好,只有學習這一條路。你是家里唯一讀書要考大學的孩子,你要給我表現(xiàn)出一個女孩兒不怕苦不怕累,驕傲倔強,努力奔著好日子的那股勁兒?!?/br> 南意點頭,嘴上說著懂了,實際心里還是緊張到爆炸。紙上談兵和實戰(zhàn)區(qū)別還是很大的。第一次要進入到電影角色,她這顆心臟就沒規(guī)律跳動過。 她的第一場個人戲是首次出場鏡頭——仰著頭看cao場國旗,老師叫她名字,她扭頭回去看。 現(xiàn)場一切準備就緒。 南意站在旗桿下,等著導演喊開始的空隙瞄了眼四周。寧知許不在。 第524章 寧文韜住院 休息區(qū)附近,少年單手持著手機,看屏幕上顯示的五個未接來電號碼,眉眼微動。 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把電話撥回去了。 提示音響了幾秒,電話很快接通。 是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很厭惡:“知許……” 有工作人員經(jīng)過和寧知許打了個招呼,他點頭回應(yīng)。這是藝人休息區(qū),人來人往不太方便說話,寧知許拿著手機往遠處走了走。 電話一直通著,卻沒人應(yīng)聲,溫瀾又叫了聲‘知許’。 “怎么是你?” 這是寧文韜的號碼,他以為他的親爹終于想起他還有個兒子,過來問問死活。 溫瀾看向病床上的男人,兩人竟然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沉默了片刻,她只吐出一句:“聽說你出來了,想問你最近怎么樣?” 少年哂笑:“聽誰說的?” “誰想問我過得怎么樣?你?還是寧先生?” 他稱呼他為寧先生,語氣盡是譏諷與漠然。 寧文韜作勢要起來搶手機,溫瀾朝他搖搖頭。安撫住他,轉(zhuǎn)而回應(yīng)少年的話:“你爸很惦記你。這兩年他一直很擔心你的情況。知許,他生病住院了,你有時間就來看看他吧?!?/br> 原來是生病了才想起來他。 寧知許從口袋里摸煙,點燃那一刻想到南意說抽煙不好,又把煙滅了,連煙盒一起投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內(nèi),順手彈了彈落在手臂上的煙灰:“會死嗎?” 他平靜發(fā)問,看著快要西沉的斜陽。 他母親就是死在這樣的天氣里。 那時是四月底,婳城天氣暖和的不得了。夕陽下沉,鋪了滿室的金色,連她的眼底都映了光。在他母親生命的最后時刻還告訴他:不要去恨任何人。 寧文韜那天是忙完工作上的事情才趕回來的,帶著溫瀾,還有穆淮安。 他們?nèi)艘轮碌皿w站在他面前。 輕飄飄地落下一句:“你也別太難過?!?/br> 往事就像是一根繃緊的線,時刻撕扯著他的情緒。說不定某一天就會突然斷裂崩開。 溫瀾在那邊沒了聲音,寧知許也不想多費口舌,掛了電話,順手刪掉了通話記錄。 在牢里整整706天。 寧文韜沒有一次看望過他。也沒有給他送過任何吃穿用品。就連他打架受重傷被送進醫(yī)院,都是南耀業(yè)一手解決處理的。 如今的寧文韜有錢有地位有名聲,偶爾在媒體前還要露個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可是他不在乎,也不愿意管,只是每個月照舊給他的賬戶匯很多很多錢,如今生病了,希望親生兒子去病床前盡盡孝心。 真可笑。 * * 望著黑掉的手機屏幕,寧文韜氣的血壓都上來了:“你聽聽他說的是什么話?我是他老子,他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我看他在里面這兩年學的更完蛋。行事作風越來越偏激。” 這是寧家家事,溫瀾也不好去說什么。 只能寬慰道:“他還小,你也多點耐心,好好溝通溝通?!?/br> “我還和他不溝通?你看他做的都是什么事?每個月拿那么多錢,他有什么不滿足的。再這樣下去,一分錢也別給他,讓他吃點苦頭就知道服軟了?!?/br> 第525章 關(guān)于項鏈的事兒 對于寧知許,溫瀾還是愧疚的。 寧文韜當初沒給他妻子治病,錢全用來挽救星瀾。就憑這個,她一輩子都虧欠寧知許。每個月給他一些錢,只是圖個心里好受。要是再不想辦法彌補點什么,她更無言面對這對父子。 所以聽到寧文韜要徹底不管寧知許,溫瀾不太贊同:“老寧,咱們拼了這么多年還不都是為了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知許已經(jīng)受了那么多苦,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你不管他誰還能幫他一把呢?!?/br> 提到這個,寧文韜更氣了:“我看他和南家人都比和我親近。還有那個陳安歌,他對一個小混混都比對我強?!?/br> 寧文韜以前家里窮,沒怎么讀過書。后來買彩票發(fā)家成了暴發(fā)戶。 骨子里的傳統(tǒng)觀念是:寧知許是他兒子,他是寧知許老子,他就得無條件聽從他的。 他這個當父親的還能害他不成? “我就是對他太寬容,導致他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連牢都坐了,他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睂幬捻w甚至都在想,他干脆找個女人成個家,再生個兒子將來繼承家業(yè)得了。 寧知許這種不孝子,不要就不要了。 這個念頭他不是沒有琢磨過。以他現(xiàn)在的身家,想找個結(jié)婚的女人根本不是難事。但是人錢多了,考慮的也更多更現(xiàn)實。寧知許不管怎么樣畢竟是他親生的。再找的……總歸是存二心。 思及此處,他情不自禁地望向給他倒水的女人。 溫瀾知根知底,兩人認識這么多年了。也有不少人暗戳戳點過他們。 就是她還有個寶貝兒子。 姓穆的和姓寧的到底還是兩家人。 溫瀾對上他打量的視線,愣了一瞬,旋即將水遞了過去,像是沒讀懂他眼神含義似的照常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說。” “嗯?!?/br> 寧文韜喝了口水,隨口問:“淮安最近忙什么呢?” 提起自己的兒子,溫瀾為人母的慈愛和喜悅是掩蓋不住的:“和朋友去旅游了。下個月回來。” 寧文韜倒也不是真的想問,隨口敷衍:“嗯嗯,那挺好的?!?/br> * * 寧知許掛了電話準備去看南意拍戲,快走到現(xiàn)場時候被人攔住了。 他停下腳步看擋在他面前的女生。 想起來她是簫妍的另一個助理。 “有事?” 沈禾可算找到合適機會開口問他了:“你知道是我。為……為什么沒說?” 項鏈的事,他知道是她拿的??墒窃诿鎸Ρ娙速|(zhì)疑時,他竟然沒抖出她。被拿住把柄的滋味不好受,沈禾這兩天很不安。 “你是想得到什么好處?還是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她覺得寧知許不至于心大到不在乎這種事,所以選擇主動來問問。 寧知許是真的沒想管這件事,也不想給南意添麻煩:“你不是幫我買奶茶了嗎。抵了。” 南意愛喝的那家奶茶,排隊很久都排不上的,是當時沈禾幫他帶的。 “啊?” 那是價值百萬的項鏈,沈禾不信一杯奶茶能抵:“你想要什么直說好嗎?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只求你別說出去行嗎?” 第526章 南意拍戲挨訓 沈禾很不安,寧知許的態(tài)度像是一把懸在頭頂?shù)募獾?。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突然落下。 她是沒有任何預謀的見財起意,后來看到事情鬧大,簫妍又要報警,這才感覺害怕。 寧知許沒什么條件,自始至終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要是真的害怕心虛,就把項鏈送回去吧。” “然后呢?” “我什么都沒看見。” 沈禾張張嘴:“你真奇怪。來做助理,天天跑腿打雜,不就是為了混口飯吃。你拿住我的把柄,不要錢,什么條件也不開,竟然只是希望我把項鏈還回去?” 兩個處于同等地位的人,一個越發(fā)清高自重,襯得另一個越發(fā)卑劣低下。 漂亮的少年慢慢吐字:“你的老板也是混口飯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