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神他家里有礦 第2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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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夠了,利用透了,就丟掉。 “穆淮安,你這個瘋子。”林惟夏雙拳再度握緊,一瞬間雞皮疙瘩布滿全身。 不過才十八歲。 到底多深刻的恨意能讓他喪心病狂到這地步。 看出她眼底翻滾的憤怒和憎恨,穆淮安扯唇輕笑,自始至終情緒穩(wěn)定異常:“夏夏,你是不是很想罵我?但是你憑什么呢。你高中時候好像聯(lián)合一個叫做岳玲玲的女生找南意麻煩吧。你看,討厭一個人是不是巴不得她去死。所以夏夏,別恨我,也別罵我,我們是同一類人?!?/br> 他帶著笑,云淡風(fēng)輕地將她最見不得人的黑暗歷史翻出來,明晃晃扔在臺面上。 林惟夏沒有他能沉住性子,眼眶通紅,幾乎想把全世界最惡毒的話語和詛咒全都安在他身上。 最后卻只吐出:“不,我們不是一類人。我沒有你變態(tài)?!?/br> 穆淮安笑出聲。 不置可否。 他抬眼,嘴角勾著淡笑:“你不是沒我變態(tài)。是你沒能力沒錢,頂多耍耍小心思?!?/br> 一句‘你沒錢’徹底戳中林惟夏。 這一瞬間她的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 同齡女孩能穿商場里昂貴漂亮的裙子,她只能買批發(fā)市場十幾塊的衣服。 別的同學(xué)都有很多很多零花錢,只有她,她mama要打好幾份工才能湊她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 南意韓理他們可以去泡溫泉享受別人的伺候,而她的mama卻在那里打工。 她太渴望得到同學(xué)艷羨的目光。所以她編造了一個身份,她父母在國外工作,她很有錢,她是衣食無憂的公主。 面對穆淮安,面對喜歡的男生,她這種虛榮心理更甚。她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身份,日子過得如履薄冰。 而面前這個人什么都知道。但是他想要的是報復(fù)是滿足。不管她是富家千金還是貧民窟的窮孩子,他都不在意。只是想最后踐踏一下她的尊嚴。 微微抬了下巴,穆淮安示意她往后看。 林惟夏僵硬地轉(zhuǎn)頭,幾秒后,忍了許久的眼淚啪嗒砸下。 此刻的穆淮安宛若最殘忍的惡魔,用最溫和的口吻問她:“夏夏,那是你的母親嗎?” 進門位置,穿著這家西餐廳圍裙,正在收拾餐具的女人正是林惟夏口中在國外工作的母親。 這一瞬間她終于知道穆淮安為什么想甩了她,還讓她這么容易在這里找到他。 因為這是最深刻的羞辱。 穆淮安精致皮囊 你不是喜歡寧知許嗎。那我就讓你喜歡上我,我再狠狠甩了你。 你不是偽裝富家千金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們之間的貧富差距。 你不是想威脅我嗎。那我就讓你知道我們其實是一類人。 林惟夏現(xiàn)在面對他的每分每秒都煎熬無比,她艱難地從牙縫吐字:“穆淮安,你會遭報應(yīng)的。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遲早會有人報復(fù)給你?!?/br> “是嗎?”男生不甚在意地揚眉,牽動那道眉骨傷疤:“那我拭目以待,我的報應(yīng)是什么?!?/br> 要是善惡有報,那該死的是寧知許才對。 林惟夏跑著離開餐廳時,林母恰好看到她滿臉淚痕。擔(dān)心自己女兒出事,女人放下手中餐具,隨便在圍裙上擦擦手就追了出去。 “夏夏,夏夏?!?/br> 她抓住快要橫穿馬路的人:“你怎么會在這?你哭什么?” 林惟夏扭過頭看到自己貧窮的母親,只覺得羞辱難堪。她甩開她的手,歇斯底里大吼:“我為什么在這?你問問你自己為什么在這吧。沒有讓我過上好日子就算了,還讓我這么難堪。這個家庭到底給了我什么。學(xué)費要靠獎學(xué)金,生活費也少的可憐。到底為什么,我要過這樣的日子!” 第594章 南爸爸出手懲治惡人 林惟夏剛上初中那年,林父在工地因為意外喪命。包工頭沒良心,連帶喪葬費只拿五萬塊錢打發(fā)她們母女。 林母是個家庭婦女,沒什么文化,一心希望都寄托在唯一的女兒身上。這些年沒日沒夜打工,就為了供她上學(xué)出人頭地。 好在林惟夏爭氣,從小成績優(yōu)異。這次又保送了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 本以為日子終于有了盼頭,卻想不到疏忽了對女兒的教育。 這不是第一次她嫌棄這個家庭。 林母望著大喊大叫的女兒,足有五秒鐘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夏夏?!?/br> 女人動動唇,眼淚成串流下來:“mama知道沒給你好生活,可是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在做了。你馬上要上大學(xué)了,日子很快就好起來了。你成績那么好,將來一定會有一份體面的工作?!?/br> 林惟夏哭的全身都在抖,穆淮安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她又同樣的發(fā)泄在最親近的人身上:“以后過得好,不也還是靠我自己。你還是什么都沒給我。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我真是可悲。早知道這樣,你們當初為什么要生我!到底為什么!” 不顧來往行人異樣目光,女生哭喊著埋怨著。心里恨透了這世上一切。 林母高舉起右手,是真的想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 可看著女兒掛滿淚珠的臉,她怎么都狠不下心。手掌停在半空位置,遲遲沒有落下。自小,她都舍不得打她一下。 西餐廳內(nèi),坐在窗邊餐位的男生目睹這一幕微微揚眉,晃著酒杯,儼然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林惟夏被嬌縱慣了。知道這個巴掌是怎么都落不下來的,她甚至往前湊了湊,主動迎上去,眼里全是恨意:“你打我啊。你最好現(xiàn)在打死我,我們都一了百了?!?/br> 她那樣恨,那樣怨。 林母那只手最終還是放下了。 粗糲干裂的手擦了擦眼淚。女人從圍裙兜里掏出全部的錢,一百的,五十的,二十的都有。加起來也不過三百塊,是這兩天刷碗掙的。 一把鈔票塞進女孩手里,當媽的總是會無條件包容疼愛自己的孩子:“你今天不是報到嗎。拿著去買票吧。我房間枕頭塊錢,你拿去交學(xué)費,剩下的當做生活費?!?/br> 那一萬塊錢攢了很久。 林惟夏木著身子沒有動,視線越過女人和窗邊那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穆淮安噙著笑,眼里卻是淡漠嘲弄。 他面前那份牛排就要上千塊。 手里的這點錢,更讓林惟夏覺得屈辱。她不想,也不能在穆淮安面前這么難堪卑微。手一松,鈔票灑了一地。她轉(zhuǎn)過身用力的跑開。 林母怔怔看她背影,數(shù)秒后,慢慢蹲身撿起鈔票,一張張撫平。女人肩膀顫動,咬著唇無聲落淚。 穆淮安抿了口紅酒,看路邊女人單薄的身影,眼里嘲弄更甚。 這些人都是不合格的母親,無法給孩子想要的東西。 溫瀾亦是如此。 只會偏袒那個殺人犯。 穆淮安手機屏幕還是亮著的。幾分鐘前,洛湄發(fā)來消息:【我和南意同一所學(xué)校,一個專業(yè)。寧知許陪她來報到。你要不要來?】 南家那頭對他看的緊,生怕動他們家寶貝女兒和女婿。穆淮安這個時候本來應(yīng)該去國外讀書,現(xiàn)在卻和被囚禁沒什么區(qū)別。 懶得理會這些消息,穆淮安隨手把洛湄和林惟夏拉黑。 …… 林惟夏回家剛收拾完行李,包里的手機振動個不停。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串陌生號碼。 林惟夏接聽,剛剛哭過,還帶著濃重鼻音:“喂,哪位?” “林惟夏同學(xué)嗎?” “是我?!?/br> “我是教務(wù)組的老師。打這個電話是想告訴你,你不用來報到了?!彪娫捘穷^的女人公事公辦的口吻。淡漠平靜到不近人情。 林惟夏第一反應(yīng)是遇到詐騙的,皺皺眉罵了一句:“有毛病吧。”隨后掛了電話。 她去林母臥室,在枕頭 手機再度嗡嗡個不停。 這次是她高中班任的電話。 林惟夏心口一顫,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兩次才接起:“老師?” “嗯。林惟夏,你接到通知了嗎?” “什……什么通知?”林惟夏坐在床邊,手指攥緊了手機,指腹壓的泛白。 “學(xué)校撤銷了你的保送。你不用去報到了?!?/br> “為什么?老師,我這兩年成績一直都是第一。而且綜測分數(shù)都很高。為什么取消我的保送?” 從最開始的質(zhì)疑到錯愕,再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慌亂無比。 電話那邊的人擰著眉,手指在桌面上重重敲了一下:“林惟夏,所有老師都以為你是個好孩子。當初才把唯一保送名額給的你。結(jié)果你看你都干的叫什么事。之前岳玲玲的事兒你也參與了吧?還有最近,網(wǎng)上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沒少出力吧?再到今天,你竟然當眾頂撞你母親。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孩子,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保送你?,F(xiàn)在我們一致決定取消你的保送資格,也不會收你回來復(fù)讀?!?/br> 一句句重磅話語砸下,林惟夏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她勉強穩(wěn)住呼吸,問:“是……是穆淮安搞得鬼?” “什么穆淮安。林惟夏,是南耀業(yè)先生親自給我們打電話說明情況。” 林惟夏聽過南耀業(yè)的名字。 知道他是一個很有錢很有錢的企業(yè)家。 她不認為自己有本事得罪這樣的人。 還想再問,老師卻不給她任何辯白機會,只留下語重心長的話:“林惟夏,你以后好自為之。比學(xué)習(xí)成績更重要的,是做人?!?/br> 電話被掛斷了,林惟夏舉著手機的手無力垂下。 她清楚地意識到,這次真的完蛋了。 保送資格被撤銷,現(xiàn)在沒有一所大學(xué)會要她。這就意味著她要重讀。一切從頭來過。 南耀業(yè),南耀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