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他家里有礦 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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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想結(jié)婚。 雖然這件事不是這個年紀該考慮的。但是想到這種可能,也足以令人激動振奮。 眼里泄出情緒,他整個人放松下來:“你是我兒子,我所有產(chǎn)業(yè)都是你的。你要是真和南家那姑娘在一起,聘禮當然要準備充足?!?/br> 他這些年沒少做投資,手下不少產(chǎn)業(yè)。比南家是比不過,但在a市也是首屈一指。 兩家算是強強聯(lián)合。 寧知許下午還有課,不想耽誤太久,淡聲道:“既然如此,今天就把合同簽了吧?!?/br> 二十分鐘后。 溫瀾和寧文韜共同簽署了股份轉(zhuǎn)讓書。寧文韜所持的百分之四十五股份全部給了寧知許。剩下百分之五十五,是溫瀾和其他小股東的。 按照目前所持股份比例來算,寧知許個人是最大股東。 合同一共兩頁,寧知許對上面的金額數(shù)字以及內(nèi)容并不在意,提筆直接在文件最后一頁簽了自己名字。 寧文韜這件事辦的很利索,有了南家依靠,星瀾就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如果能用這點股份換取父子同心,他何樂而不為。 溫瀾對這個孩子始終是愧疚的,如今給了他應(yīng)得的,也算安心不少。 唯獨穆淮安坐在寧知許對面,交疊著雙腿,修長手指摸著眉骨傷疤,抬眼笑了笑:“怎么?放下你媽的仇恨,想要撈點錢了?” 他惡意地戳他傷口,不知疲倦,沒完沒了。 溫瀾出聲呵斥:“阿淮,住嘴?!?/br> 她近期已經(jīng)筋疲力盡。實在不想再看到穆淮安和寧知許斗下去。 斗不過的,只會折磨他自己。 好在,如今的寧知許一身戾氣都被南意的愛意和世間那么多溫暖驅(qū)散,那些不堪的過往,他也能從容面對。 少年目光毫不避諱,平靜開口:“穆淮安,談?wù)劙??!?/br>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冷靜地面對他。 也是第一次主動提出和他談一談。 穆淮安:“好啊。” 偌大的會議室,兩位少年隔著長桌,面對面坐下。 真是難得,他們有一天竟然能這么‘和諧’。 寧知許眼里無波無瀾:“有意思嗎?” 快四年了吧。 他像是地獄的魔鬼一樣揪著他不放。 穆淮安輕哂,眼底隱約有恨:“當然有意思。我巴不得高高在上的許爺一無所有,萬人唾棄呢。” “可是你輸了。” 眼眸緊盯著他的臉,寧知許平淡闡述事實。 他想要他一無所有,他有南意,有明朗未來。 他想要他萬人唾罵,仍舊有人站他身后。 寧知許視線不曾偏移半分,字字清晰地重復(fù):“穆淮安,你輸了。” “是啊,我輸了。”穆淮安承認。 因為輸了,才更加恨。 “寧知許,憑什么!憑什么你能活的好好的!” “我活的好不好從來與你無關(guān)。那道疤痕,我不欠你的。是你把我當成了假想敵。而我,從來沒把你放在眼里?!?/br> 少年眉眼倨傲,是穆淮安最討厭的樣子。 最諷刺的莫過于此,他都沒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在穆淮安的注視下,少年慢慢起身,靠近他:“你的這道疤,是你出言侮辱我母親的代價,同樣,我也被關(guān)了幾個月的少管所。星瀾,從來也不是你們家自己產(chǎn)業(yè)。我拿的,只是屬于我的那一份。你發(fā)網(wǎng)絡(luò)新聞攻擊我,牽連南意,南家自然會出手教訓(xùn)。唯獨有一件事,你還沒還清……” 腳步落定,他站在他身側(cè)。 穆淮安余光掃到他的動作,躲閃不及,凳子腿狠砸下來。 巨大的疼痛從后腦襲來,穆淮安從凳子上跌落,血流一地。 溫瀾怕出事,和寧文韜始終在門外等著。聞聲迅速推門而入,只見少年施施然放下凳子,眸里平靜到毫無情緒:“她的傷,你欠了很久了?!?/br> 他當初為了逼他從婳城回來。 不惜推南意下樓。 為了不讓南意擔心,他暫且忍了。 忍了整整兩年。 現(xiàn)在他憑什么不討回來。 “阿淮……” 溫瀾跑過去半扶起穆淮安,手忙腳亂給他擦血,打120。白色套裝染了血,紅的刺目。 寧知許俯視他們母子,如同他們母子當年冷眼看著他求寧文韜給他母親治病錢。 是該結(jié)束了。 既然背負恨意活的太累,那就放過自己吧。 少年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會議室響起,自始至終他都情緒穩(wěn)定,語調(diào)都是沒有波瀾,可是話語落在每個人耳朵里,又無比深刻沉重:“穆淮安,我討厭以暴制暴。但是對你,不需要太仁慈?!?/br> 寧知許視線掃過地上一灘血跡:“這點血,比起南意當初受的傷,還是輕了。溫瀾阿姨……”他頓了下:“或許我該這么叫你?!?/br> 溫瀾抬頭,眼睛是紅的:“知許,是我們欠你的。我知道??墒腔窗菜皇遣惶墒?,你原諒他,也原諒我們吧……” “媽,你不準道歉?!?/br> 穆淮安意識模糊,望著寧知許的那雙眼卻仍舊充滿恨意。 看啊。 有媽的孩子多有底氣。 一句他不成熟,就想取得原諒。 寧知許接著說他沒說完的話:“你不教育他,自然有人教育。沒什么原諒虧欠,我和你們從來不想扯上關(guān)系?!?/br> 最后,他轉(zhuǎn)身,看向立在門口處默不作聲的男人。 這是世上和他唯一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卻從來沒站在他身后護著他。 一刻都沒有。 如今,他連恨都沒有了。 寧知許抬腳經(jīng)過他,衣角都沒碰到他的,他和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當初有希望的,是你不肯掏錢?!?/br> 男人怔怔望著他,嘴唇蠕動半天,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不管他要說什么,寧知許都不想聽了。 癌癥不是不可治愈。 人心才無可救藥。 出了星瀾,外面陽光明媚,救護車恰好停下,擋了門口一片陽光。 寧知許很快辦理好遷戶口手續(xù),寧文韜的戶口本他是同城郵寄過去的,股份轉(zhuǎn)讓書放在了臺球廳二樓陳安歌的房間。 他的房間布局沒有絲毫改變,唐梔只帶走了他留下的幾樣?xùn)|西,其余都是原貌。寧知許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又走進去,把那個沒來得及給他的平安符壓在股份轉(zhuǎn)讓書首頁,然后輕輕關(guān)上門。 寧知許給陳安歌賬戶轉(zhuǎn)了很多很多錢。金額龐大到讓他可以在這世界任何一個地方生活富足。 虧欠他的,遠遠不能用金錢來償還。但是最起碼,他想讓他生活的好一點。 一個小時后,這筆錢又原封不動退了回來。 第614章 都在成長 時間回到當下。 小姑娘下顎抵住他胸膛,眼睛亮晶晶:“那你以后是不是就是我一個人的?” 夜晚風大,寧知許把她衣領(lǐng)整理好,嚴嚴實實裹住她。 溫柔的好似天上月:“是啊。是你一個人的?!?/br> 南意開心了。 抱著他的腰,小腦袋蹭啊蹭。 過了一會兒,想到什么,蔫了:“小糖紙和曲慫慫都沒祝我生日快樂。韓理也沒有。陳老板更沒有?!?/br> 她給唐梔發(fā)過很多消息,她很偶爾的才會回復(fù),總是寥寥幾字,說她很好。 曲泊陽呢,自從失戀以后,基本就是消失狀態(tài)。 因為退圈的事兒,韓理一直被他家人關(guān)禁閉,情況不明。 陳安歌和南意沒什么單獨往來。 現(xiàn)在就是,復(fù)仇者聯(lián)盟群無比安靜,南意除了寧知許之外,幾乎和所有人聯(lián)系不上。 寧知許抱著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色濃郁。 他們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寧知許沒告訴南意。 不然按南意性子不可能安安穩(wěn)穩(wěn)留在這上學。 少年的手掌在她腦后輕輕安撫:“估計都在忙。放假就好了?!?/br> 南意沒懷疑,哦了一聲:“也對,唐梔應(yīng)該也去上學了。曲泊陽打比賽。好討厭啊,過年才能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