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在劫難逃
張山海也一眼將對方認了出來,正是曾經(jīng)跟自己有個交集的陳其五,上一次張山海給了陳其五一個非常難忘的教訓,陳其五也并不知道誰對他做了手腳。只知道是遇到了高人,吃了大虧,也不敢聲張。他已經(jīng)認不出張山海,但是張山海在他靈魂深處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極為深刻的影響,所以一看到便理解從靈魂深處產(chǎn)生了驚懼,似乎看到了人世間最為恐怖的事情。 場面有些怪異,眾人都認得陳其五是這一帶的黑社會大興幫的老大,行事狠辣,又貪婪好色,在這一帶小有名氣。但是今天這陳其五有些反常,似乎有些畏懼剛剛從包廂里出來的某個人。 陳其五看了張山海一眼,打了一個哆嗦,慌忙奪門而逃。 “五哥!還沒收錢呢!”陳其五的一個小弟搞不懂出了什么狀況,追出去,向陳其五喊了一句。 “狗-日-的,撤了!”陳其五遠遠地喊了一聲。 那小弟搞不懂怎么回事,悻悻地看了一眼,狠狠地說道,“下回再找你算賬!” 陳其五帶過的一群人放下一句狠話便匆匆離去。他們以為陳其五之所以這么快逃離,應該是看到了條子。 聚福樓的人面面相窺,這陳其五膽大包天,分局又有人,今天卻是看到誰了自動退卻了呢? 湯興利向剛剛從包廂里出來的人看了一眼,他以為那幾人之中就數(shù)周存安的可能性最大,周存安能夠爬到人民醫(yī)院院長這個位置,背后沒有一定的關系是不可能的,這才成為人民醫(yī)院院長沒多久,便為人民醫(yī)院拉了個大建設項目過來,說明他的實力自然是不一般。 湯興利忙走到周存安旁邊,“周院長,這一次,真是多謝老兄你了?!?/br> “湯老板,你先把這邊處理好了再說吧。今天這事可不是我?guī)土四恪偛胚@人我也不認識?!敝艽姘驳挂膊痪庸?。 “那會是誰呢?”湯興利很是奇怪。 周存安看了白大林一眼,說道,“白經(jīng)理真人不露相??!走走走,我們還是先回包廂去?!?/br> 進了包廂,白大林卻說道,“這人我倒是認識,陳其五,是大興幫的幫主,好像就是在這一帶混。我倒是跟他打過交道。我們建筑工程隊搞建設項目的時候,他總是會來撈油水。雖然我不怕他,但是他也不會怕了我?!?/br> “那會是誰呢?剛才我看到他往我們那邊看了一眼,便拔腿便跑,說明對我們中間的某一個人忌憚得很。”周存安說道。 周存安這么一說,白大林就知道那陳其五是怕誰了。也就只有張山??赡軙屗绱酥拢吧胶?,他是怕你吧?” 張山海點頭,微微笑道,“他打我房子的注意,給我教訓過一回。沒想到把他整怕了?!?/br> 周存安大吃一驚,“他竟然是怕你?” “周院長,你別看山海年紀不大,其實他才是我們建筑公司的老板。而且他現(xiàn)在是茅山陰陽道觀的觀主。這一次醫(yī)院的工程,要不是他過來了,只怕會出大事。”白大林說道。 “這話怎么說?”周存安到任的時間不長,對那老停尸房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 白大林將今天下午在停尸房那里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這個工程,山海可是虧大了,這個工程搞下來,只怕還不夠那十幾道玉符的錢的呢?!?/br> 周存安的神色有些尷尬,“我來人民醫(yī)院也沒多長時間,對于老停尸房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不過那棟房子已經(jīng)被廢棄了很長的時間,這個是事實。項目搞下來之前,我就曾經(jīng)在醫(yī)院大會上提出要重新啟用那套房子,不過醫(yī)院里的干部都非常反對。原來是因為這回事。我回去問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適當考慮下,不過這個補償?shù)拿恐荒芊诺焦こ炭钌?。到時候,我再給你們消息。不過這個事情,我一個人做不了主,能夠做到什么樣子,我只能說盡力?!?/br> 白大林笑道,“我這也是把話說在明處,倒不真是要人民醫(yī)院拿筆錢出來。就當我們建筑公司跟人民醫(yī)院交個朋友,將來相互照應。” 張山海突然說道,“周院長,最近人民醫(yī)院是不是經(jīng)常有些奇怪的事情發(fā)生?比如一些小事故、小糾紛什么的?” 周存安抬頭看著張山海,“張老板,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最近醫(yī)院確實出了點事情。你是不是聽誰說了?” “我今天第一次到這邊來,能夠聽誰說?醫(yī)院里的病人多,氣機混亂得很,要是風水上稍微有些問題,就會出事情?!睆埳胶Uf道。 周存安是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對于神神鬼鬼的,并不是很相信。剛才這么客氣,也不過是看在張山海一行驚退了陳其五,將來醫(yī)院出點問題,說不定這些人能夠有所幫助,并不是他真的就如何相信那老停尸房真有鬼怪的事情。這有高素質(zhì)人才就是這樣,明明心里反對,表面上還是會順著別人的話去說。 “也是,醫(yī)院里病人多,醫(yī)生也多,有個時候,難免會出現(xiàn)各式各樣的問題?!敝艽姘舱f道。 “如果風水不調(diào)整過來,事情會越來越麻煩,而且有可能出大事情。我知道周院長是文化人,對風水相術這東西不大相信。不過如果真出了問題,說不定我們以后還是會有合作的時候。對了,我剛才算了一卦,人民醫(yī)院晚飯之后會有一場麻煩。處理不好,說不定周院長的仕途都會受到影響?!睆埳胶Uf道。 周存安見張山海這么一說,略微有些生氣,“我看,這事情還是適可而止。我們今天還是主要談建筑工程的事情。其他方面,要是真有事情,我們再進行合作?!?/br> 張山海笑了笑,說道,“那白叔叔,你就跟周院長說說工程的事情吧。” 眾人說談了一會,那草圖也改了幾回。沒過多久,湯興利便帶著人講菜端了上來。比周存安點的菜多了不少。 “湯老板難,這是干嘛?這些菜我沒有點?。俊敝艽姘财婀值貑柕?。 “周院長,今天我請大家。這一次能夠逃過一劫,多虧諸位了?!睖d利說道。 “呵呵,那我今天可是沾了張同志的光了。你是得好好謝謝一下這位張同志?!敝艽姘舱f道。 “周院長,這話怎么說?難道真不是你將那個陳其五驚走的?”湯興利問道。 “我拿有那么大的威力啊。陳其五那混賬東西,可沒少到我們醫(yī)院來鬧事。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敝艽姘舱f道。 “是么?張同志,真是多謝你了?!睖d利向張山海說道。 “不用謝我。既然說是劫,你又如何躲得過?你這飯店,這一段麻煩不少吧?”張山海笑道。 “張同志,你這話怎么說的來著?”湯興利說道。 張山海笑道,“你這一段,怕不止這陳其五來找麻煩吧?而應該是麻煩不斷。我觀你面相,你財帛宮出了缺漏,是破財之相。說明你最近活破財。你躲過了初一,卻躲不過十五。” “張同志還懂得看相?”湯興利笑道,卻是不信。 張山海見湯興利不信,也無所謂,笑道,“略懂一二,不過剛才周院長也是不信。還是先吃飯吧。說不定,吃完了飯,你們便開始信了。” “對對,吃飯,吃飯?!睖d利也倆忙遮掩了過去。 這酒菜充足,眾人吃得很頗為盡興,說起來,那年頭是好吃嘴的好時代,沒有潲水油,沒有速成雞,那菜式味道都很是正宗,這廚藝又比之尋常人家出色幾分,這菜肴確實非常不錯。 這里正吃得盡興,醫(yī)院里卻來了人。是急診科的醫(yī)生石強。 “周院長,不好了!趕快回醫(yī)院,康市長的父親急病住院了!”石強急忙跑進門,慌慌張張地說道。 張山海卻知道,這周存安的麻煩來了。 周存安顯然忘記了張山海一開始的告誡,立起身便道,“走,馬上去醫(yī)院!” 張山海站起來,說道,“周院長,我好意提醒一句,這病患既可以是升官圖,也可以是催命符。吃飯之前我給你算的一卦,你可還記得?” 周存安腳下一停,愣了一下,又快速向外沖了出去,“那邊情況怎么樣?” 石強回答道,“應該是雞骨頭卡住了脖子,情況危急得很,現(xiàn)在喉嚨里應該是開始腫脹,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如不馬上手續(xù),很容易出問題。” “那為什么沒有馬上采取措施?”周存安問道。 “但是,老爺子的年歲太高,動手術很容易出問題,又是康市長的父親,誰敢動手?”石強說道。 周存安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家都怕?lián)熑?,這事情還是要落到自己頭上來。但是自己敢下手么?不敢下手也得下手,自己就是憑借高超的外科技術爬到這個位置的。而且現(xiàn)在作為醫(yī)院一把手,不管結果怎么樣,都得自己承擔責任。 “這群混蛋,他們就不怕延誤了病情么?”周存安罵了一句。這回老子要是不出事,遲早找你們這群老油條算賬。 “我們也過去看看,或許能夠幫上點忙。”張山海說道。 “你又不是醫(yī)生,能幫什么忙?”朱美花走在后面,聽到張山海的話之后,非常詫異。(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