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誅殺叛賊
曹宏也是嗑藥嗑的太多,癮性越來越大,導(dǎo)致沒有大麻后曹宏感覺全身都不舒坦,正好陶謙來找他問事,或許是心情不好,語氣有些重了,結(jié)果曹宏一下就控制不住爭吵起來。 其實曹宏恢復(fù)過來后,心里也很后悔,自己怎么就一時沖動了呢,以往陶謙訓(xùn)斥自己的時候,自己可沒有這樣難以忍受。 現(xiàn)在被關(guān)進(jìn)牢中,曹宏心里不禁開始擔(dān)心起來,這個時候外面牢門被打開,一陣腳步聲讓曹宏心神一變,立即警惕起來。 待看到牢房外是張鈞后,曹宏頓時松了口氣,只是臉上有些掛不住,依舊十分硬氣的說道:“你來干什么,看我笑話么?” 張鈞左右看了看,確定牢頭已經(jīng)離開后,壓低聲音道:“大人,不好了,你被壓入牢中后,糜竺、陳登、陳圭等人都在勸說主公將您誅殺以儆效尤。” 曹宏說到底還是勢力小人,為虎作倀之輩,糜竺、陳登等人早就看不慣他,認(rèn)為他干涉陶謙內(nèi)政,讓刑政失和,徐州政業(yè)一片亂象,都是曹宏這個小人搞的鬼。 現(xiàn)在看曹宏失事他們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曹宏表面平靜但心亂如麻,他還不想死,自己還有幾房小妾,還有花不完的錢,還有吃不完的糧食,位極人臣,他不想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死了。 曹宏掩飾的很好,但眼中流露出慌亂的神色瞞不過張鈞,張鈞眼睛一瞇,拱手向曹宏跪拜道:“曹大人,我觀您氣象非凡,有真龍之象,可卻是龍困淺灘,卑職愿意住大人脫離苦海,開創(chuàng)霸業(yè)?!?/br> 曹宏一愣,隨即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張鈞道:“真龍之象?你看我現(xiàn)在還有什么真龍之象,莫不是覺得我好框騙,戲弄與我!” 見曹宏不信,張鈞拿出一個盒子送上前去,向曹宏道:“大人!我出身峨眉蜀山,如今天下大劫,漢室將亡,天下自生一位明主,這乃傳國玉璽,大人持有此玉璽何愁霸業(yè)不成!” 曹宏一聽,傳國玉璽四個字,眼睛頓時發(fā)直,立即拿過來打開盒子一瞧,果然是傳國玉璽,頓時曹宏激動的臉上肥rou都在打顫,對張鈞的話也不由信了八分。 “是啊,我若不是真龍?zhí)熳又罩t那個老匹夫能讓我管理徐州么?現(xiàn)在我被打入囚牢,卻有人把傳國玉璽都送在自己手上,這是蒼天助我??!” 曹宏心中開始自我遐想起來,越想越覺得,沒錯,自己就是真龍?zhí)熳?,未來天下共主,怎么能夠讓陶謙那個老匹夫騎在自己頭上。 曹宏沒有注意到的是,張鈞的目光始終盯著他,如果看到他有半點(diǎn)想要拿著傳國玉璽向陶謙求命的想法,那么張鈞會一劍先送他下黃泉。 “好好好!你既然決心追隨我,那么日后得了天下,我保你位列三公,享受天下財富?!?/br> 曹宏一咬牙向張均說道,“城防張闿也是我心腹之人,你帶我出去找他,我等殺進(jìn)陶謙府邸?!?/br> 張均心中冷冷一笑,果然啊,曹宏怕是早就有心要反陶謙,只是一直下不了這個決心而已。 張均點(diǎn)點(diǎn)頭,抽出玥良劍,向曹宏道:“好,大人隨我來?!?/br> 張均帶著曹宏走出牢房,一些牢頭早就被張鈞收買,見到張鈞帶著曹宏離開,連報警都不報,任憑曹宏離去。 張鈞帶著曹宏走出大牢后,曹宏立即直奔自家府衙宅喚來親信,迅速將城防校尉張闿尋來,張闿本來就是曹宏親信,看到曹宏失事后,已經(jīng)轉(zhuǎn)念想要投靠程登父子,但看到曹宏居然逃了出來,并且拿出傳國玉璽,聲稱要反陶謙。 這讓張闿頓時嚇了一跳,但張闿架不住一旁張鈞的忽悠,看到曹宏手持玉璽,也覺得可以冒險一把,立即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曹宏拿出兩個公文,迅速在上面寫上一卷批文,蓋上傳國玉璽的大印。 “今天事后,我封你二人為左右大將軍,此公文便是證據(jù)。”曹宏將兩卷公文分別遞給張鈞和張闿。 看到上面公文上蓋著的大印,張闿不禁大喜,連忙跪拜曹宏道:“拜見帝下。” 張鈞也有樣學(xué)樣的先恭祝起來,這時曹宏眼睛一瞇,拔出一旁的長劍,向張闿道:“趁著陶謙老賊不防,你我?guī)藲⑦M(jìn)陶府無比不留活口。” 曹宏說完轉(zhuǎn)身向張均道:“你速速返回小沛,帶領(lǐng)兵馬前來支援,今晚便將陶謙、糜竺、程登滿門殺絕,到時候控制了徐州城,無論是廣陵的笮融還是開陽的減霸,都算不上什么問題。” “是!” 張鈞一瞧,這還省了自己不少事情,立即點(diǎn)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離開,事實上他巴不得早點(diǎn)走呢。 這種殺舊主的事情,即便在三國這種背景下也令人不齒,很容易將自己的聲望給拉下來,即便曹宏不說,張鈞也會找個借口先離開,絕不會跟著曹宏殺進(jìn)陶謙家。 張鈞離開曹宏府宅后,悠悠晃晃,慢騰騰的往小沛趕一點(diǎn)都么有著急的意思,待回到小沛后,張鈞算算時間感覺差不多了,才帶著人馬向徐州城趕。 “殺!” 徐州城內(nèi),殺生一片火光通明,等張均趕到后,看到陶謙的府宅已經(jīng)被點(diǎn)燃起來,曹宏正帶著人馬在陶謙府內(nèi)一片濫殺。 “曹宏!老夫待你不薄,你敢反我!” 陶謙等人被逼迫到了死角,一旁還有陳圭、陳登、糜竺三人也在,他們本來是找陶謙來商議怎么處置曹宏的,沒想到曹宏居然從牢中沖了出來,帶著人殺入府邸。 這個變化讓陶謙措手不及,一行人邊打邊退,最后全都被困在這片死角。 聽到陶謙的話后,曹宏冷冷一笑,臉上露出猙獰,像是一條豺狗,露出獠牙擇人而噬,他一指陶謙:“哼,老匹夫,今天誰也救不了你的狗命,還有你們,也難逃一死,弓箭手,給我射死他們。” 哧、哧、哧、 曹宏一揮手,箭雨鋪面射出來,立即將角落里陶謙一行人射成刺猬,這時候曹宏上前拿起手上的大刀,一刀砍下陶謙的腦袋。 遠(yuǎn)處陶謙妻兒被抓出來,看到地上父親的腦袋后,神色一變,嚎啕大哭起來,曹宏也不手軟,深知什么叫斬草除根。 一把拽過陶謙發(fā)妻,這位以往見到時,曹宏都會喊一聲大嫂的婦人,如今被曹宏按到在地上不斷掙扎起來,曹宏揮手一刀砍上去,便將婦人腦袋劈開,血漿迸濺滿地都是。 看的遠(yuǎn)處兩個孩子臉色煞白,褲襠里面更是屎尿齊出,口中不斷向曹宏哀求起來:“叔父饒命,叔父饒命?!?/br> “饒命?你父要?dú)⑽抑畷r你們怎么不去求他饒我一命,兩個孽種,要怪就去黃泉下問你父親去吧。” 曹宏說著一刀一個,把陶謙剩下兩個兒子剁下腦袋,轉(zhuǎn)過身道:“從今天開始,我便是徐州……” “砰!” 曹宏話還沒說完,一聲槍鳴,直接在曹宏腦袋上嘣出個窟窿,這時候宅門外一片殺聲,是張鈞帶著人馬趕了過來。 曹宏的人看到張鈞后,并沒有防備,以為是來支援的,但等張均等人靠近后,張鈞拔出玥良劍一指,“殺!” 身后三千兵甲迅速撲殺上去,趙云一馬當(dāng)先,槍鋒一掃,像是切瓜砍菜一樣將眼前張闿手下的城防軍殺的片甲不留。 宅內(nèi)張闿神色一變,看到曹宏尸體上的傳國玉璽,一把抓在手上轉(zhuǎn)身就要跑,聶鶯躲在遠(yuǎn)處,一槍打上去,但張闿很狡猾,似乎察覺到了有刺客,拿到玉璽后,立即翻身一跳躲了過去。 可張闿剛剛沖到門外,就被張鈞和焦騰堵個正著,焦騰拿起手上天雷戟沖上去,和關(guān)羽一戰(zhàn)后,原本到手的盾牌也被關(guān)羽最后一刀砍成兩半,但焦騰近戰(zhàn)實力卻絲毫不弱。 兩對鐵戟爆發(fā)出銀亮電弧,對準(zhǔn)張闿掃上去,張闿眼神一變,他看到了張鈞,尖叫道:“叛徒!”同時身子一跳,一只手揮起手上大刀對準(zhǔn)焦騰身后的張鈞砍上去。 張闿雖然是武將,但充其量也僅僅只是一個三流武將,和關(guān)羽這種一等一的頂尖武將來說,簡直不值一提,充其量就是比黃巾營里面的黃巾精銳強(qiáng)上一點(diǎn)罷了。 張鈞手上劍鋒一挑,流云十二式快若疾風(fēng),劍鋒急掃,同時劍身上爆發(fā)出一片劍符,對準(zhǔn)張闿一片狂轟亂炸。 張闿連忙揮舞起手上大刀,可他不過是一名三流武將,論殺人還行,可單打獨(dú)斗,比拼武道簡直是自尋死路。 每兩回合的功夫,張闿接連被兩道水之劍符刺中身子頓時一僵,同時一道金之劍符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金色軌跡,噗哧一聲,在張闿的喉嚨上帶起一片血霧。 張闿身子一軟,跪倒在地上,雙手死死捂住喉嚨上的窟窿,雙眼瞪圓,一張臉通紅發(fā)紫,連氣都喘不上來。 這時焦騰大步上前,揮起鐵戟一掃,將張闿的腦袋砍下來,一手提著張闿的人頭向外面走去向還在掙扎中的城防軍喝道:“叛賊已經(jīng)伏誅,汝等速速受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