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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ry一個打火機,“這里杳無人煙、空氣清新,非常適合給你當改過自新的地點,餓了的話這里有很多沙鼠,渴了就喝自己的尿,等我?guī)讜r心情好了自會派人來接你,如果你沒死的話?!?/br> 原來gerry上次查出黃小善身邊的男人有問題,他便連同黃小善也一起留了份戒心,得知蘇拉派阿曼達去香港接她,他就慫恿對蘇拉忠心耿耿的阿曼達到墨西哥后對她嚴加檢查,以防這個香港女人和政局里應(yīng)外合,在蘇拉背后捅刀子。 飛機升空,揚起的風沙又刮了gerry一個灰頭土臉,他腦子還是懵的,跪在沙地里目送越飛越遠的飛機最后變成一個黑點。 撿起打火機,gerry第一個想燒死的就是多管閑事的自己! === 下章rou gerry的戲也很多啊 看文的小伙伴記得投珍珠哈~ 第二零六章 溫飽思 “她呢?” 蘇拉腳下生風,疾步穿越走廊,身后跟著小跑步的老管家。 “小姐在老爺房里休息?!?/br> 他因下飛機后沒看到人而彎下的嘴角這才平了平,揮手遣走管家。走到門口,握住門把呼出一口濁氣,輕輕推開。 房中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只除了凌亂的大床中間睡著一條毛毛蟲,被單下,由她身體構(gòu)成的凹凸曲線讓他看一眼就心曠神怡。 波瀾不驚的瞳湖中泛起快活的漣漪,蘇拉悄無聲息坐到床沿,碰碰正在酣睡的女人,指尖真實的觸感讓他確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就在他的身邊,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 俯身抱住她,蘇拉發(fā)誓從此絕不再和她分開。 許是舟車勞頓,她睡得很沉,男人指腹壓上她在睡夢中擰起的眉宇,注意到掛在她脖頸上外露的項鏈,戒指上的粉鉆在昏暗的房中閃爍著一點小小的金光。 指尖拂過柔和的下顎線,沿著細膩的脖子摸上戒指,食指一撩,小小的戒指就套在他的指頭上。他手下?lián)崦膼叟说乃?,左右轉(zhuǎn)動指頭,邊看邊挑刺:鉆石這么小,真寒酸! 視線又落到黃小善臉上:你也真不挑,人家送你枚小小的戒指,說幾句rou麻話,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我都差點被你供出去賣了。這枚加了料的破戒指,你愛戴就戴著吧,別到時急著脫下來就行了。 蘇爺之所以對戒指橫挑鼻子豎挑眼,大半的原因是黃小善第一次求婚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他心里怎能沒有微詞。 男人桀驁地撇撇嘴角,把戒指放回去,沒來由地心念一動,于是掀開蓋住她下體的被單,脫光障礙物。 兩條光滑潔白的美腿在昏暗的房中發(fā)出盈盈微光,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雪白細膩的近乎透明,乖巧地夾住腿根隆起的陰丘,在他看不見的陰丘下端還藏有一條鮮紅軟滑的玉色rou縫,掩著無盡的春色。 蘇拉喉結(jié)滾動,胸口火熱,手插進女人雙腿中,闊別多月的溫暖肌膚再次回到掌中,這份惑人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在她大腿里愛撫、游弋。 這種程度的sao擾都不能將某人鬧醒,蘇拉直接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掐了一下,黃小善擰眉嘟囔,夾住腿里的作案工具搓了搓,腦袋換個方向繼續(xù)呼呼大睡。 蘇拉懷疑坐一趟飛機不可能讓她這么勞累,于是分開她的雙腿,撥開兩片肥嫩花瓣,里側(cè)的xuerou紅得不尋常。 他狠狠瞪了眼半張臉埋進枕頭里的黃小善:這只離不了男人的yin蟲,xiaoxue即使他不用,也一天不得空閑,抽出一根,總有后續(xù)者接著插進去,天天醉生夢死,哪天得了不干凈的花柳病,全家一起去死才真正團圓了。 蘇拉本想趴進她腿里用嘴叫醒她,現(xiàn)在卻橫豎看她不順眼。這么愛睡,想來也不是很著急見他嘛,那你就睡個夠好了,老子才不犯賤用嘴去吃你被其他男人cao爛的xuerou。 黃小善初來乍到,還什么都沒干呢就慘遭蘇爺嫌棄,再沒比她更冤的了。 蘇拉親密接觸過后黃小善似有所察覺,加上人在國外,環(huán)境差異大,她之后睡得很不安穩(wěn),腦子渾渾噩噩的走馬觀花,初遇蘇拉后她人生中發(fā)生的形形色色的回憶被捏成一粒骰子,不停在她腦子里拋擲,擲到一個數(shù)字就放映一個片段,可怕的朝家大王、喧鬧的大學舞會、她的小爺們,形形色色的男女輪番上陣。 她閉目揪著被單,腦袋難受地在枕頭上搖擺,腦海里的記憶凌亂紛雜,當精神世界不能承載更多混亂時,她才睜眼醒過來,額頭還冒出虛汗。 房間的天花板高聳,上面雕刻的紋路掩映在昏暗里,腦袋空空的女人一時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半響才陸續(xù)聽到越來越清晰的低沉男音。 拉拉! 黃小善驚得腦袋趕緊轉(zhuǎn)向聲音來源處,見到背對她靠在窗臺上打電話的高大男人,她完全傻了,不敢相信睡一覺后醒來朝思暮想的男人就真的活生生出現(xiàn)在她眼前,那她還等什么! 跳下床,她光腳跑過去,人像猴子一樣躍起掛到他背后,四肢八爪魚似的纏住蘇拉,唯恐他會被月光帶走。 蘇拉勾起嘴角淺笑,手里依然拿著電話,趕猴子一樣地趕她:“下去。” 近在咫尺的兩個字叫黃小善聽得渾身舒暢,四肢越發(fā)收緊,鼻子在男人的脖頸、肩膀、發(fā)間迷亂地又舔又吸。 “拉拉,嗯,拉拉,你再多說說話,我聽不夠……拉拉,把電話掛了,認真跟我親親?!?/br> 男人不聽話,繼續(xù)講電話,思念成狂的黃小善有些發(fā)瘋,由不得他不聽話,奪過蘇拉的手機迎著窗外高懸的剔透月亮拋出去,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她要他愛她,狠狠地愛她,最好把她撕扯碎片,這樣她心里才痛快。 蘇拉將背后激動的女人扯到胸前,按坐在窗臺上,扣住她的后腦勺,分別的愛侶在這一刻才終于四目交融。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怎么變成小獅子狗了,一見面就亂咬人。這段時間你都是怎么想我的?是在其他男人的rou下想我的嗎!” 黃小善捧住他的臉,笑容耀眼,大聲喊道:“是!我就是這樣想你的!你不服氣就把我壓你的rou下,讓我在你的rou下使勁兒想你?!?/br> 蘇拉嘴唇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皺起鼻根,惡狠狠兇她一臉后擒住紅唇,開始發(fā)動攻勢。 撬開牙門,整條大舌全塞進她嘴里,壓著她的小舌猛力刮搔口腔上顎,掃蕩吞咽她的香津蜜液,等她的口腔被他點燃火焰后又將小舌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