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恨的原因
虐待繼續(xù)進行著,連遠山現(xiàn)在終于意識到,這些人現(xiàn)在根本沒打算從他口中問出所謂蠱惑蟲的位置,他們只不過在享受虐待的樂趣,他表現(xiàn)得越痛苦,他們就會越興奮。 于是連遠山一聲不吭任由他們折騰,希望他們盡快感覺到無趣,好離開他的家。這是這個憨實的農(nóng)家漢唯一的想法,但是他卻忘記了一點,沒有他還有他的兩個孩子,他表現(xiàn)得越讓人失去興趣,他們的目光越容易轉(zhuǎn)到小仙小魔身上。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們,你們提他遠一點!!”本來一直不吭聲的連遠山,突然發(fā)瘋似的掙脫抓住他的男人,他發(fā)現(xiàn),那些男人竟然想用對得他的方式對待他的孩子。 “哇嗚…嗚嗚嗚……”小仙看著眼前的蟲子突然哭了起來。好可怕!好可怕!爸爸,爸爸救我……小仙這身體向后縮,卻被眼前的男人拎了起來,像拎一只小雞仔一樣。小仙僅僅是一個不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哭…… 連遠山因為小仙的哭泣掙扎,身上有了動作,他用盡全身力氣把眼前的男人踢倒在地上,撲到小仙面前緊緊的抱住她。 “混蛋!竟然敢踹我,找死是不是!”倒在地上的男人馬上站起身子,撲撲身上的灰,兇神惡煞的朝著連遠山走去,用腳不斷的踹著他的身體。連遠山咬緊牙關(guān),發(fā)出一聲聲的悶哼,他不敢大聲的叫喊出來,那樣會讓小仙更加害怕。 “等一下!”男人本想繼續(xù)下去,卻被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人阻止,不解的看向他。男人憋屈的朝著所謂的老大叫喊。 “大哥,你干嘛阻止我,讓我踹死這個小子!” 大哥白了男人一眼,徑直走到連遠山面前,手指撫向他的第六根尾骨,這個動作讓那個剛才被踹倒在地上男人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大哥,你口味真重,雖然平時兄弟們平時知道你喜歡男人,可也不至于連這種貨色都想上吧!嘖嘖!”男人上下打量著連遠山,半天也沒看出在哪里能有讓他老大感興趣的地方,嘖嘖兩聲感嘆他老大的口味。 “你這個二貨!閉嘴?!崩洗蟮吐暫浅?,無奈的扶著頭向他解釋,頗有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你往這個身體里塞了這么多只蟲子,難道現(xiàn)在還沒感受到,有一些不是出于你手的嗎?” “什么?”男人疑惑的打量著連遠山,感受著他身上有多少只蟲子,沒過多久突然瞪大眼睛,驚呼起來。 “多了一只,難道是……蠱惑蟲??!沒想到真的在他身上?!?/br> “別那么多廢話了,快挖出來?!崩洗蟛荒蜔┑目粗恢蹦ツゲ洳涞暮┖衲腥耍刹幌肷焓秩グ涯欠N惡心的蟲子從連遠山身上拽出來,這種工作還是交給喜歡蟲子的人來做吧! “嘿嘿,好的老大?!蹦腥诵Σ[瞇地盯著連遠山,拿出一把匕首。割開他第七根尾骨處的rou,頓時一大堆蟲子冒了頭,不斷的扭著身子。 “?。 蓖蝗坏奶弁醋屵B遠山扭曲的臉,大聲的慘叫起來,他懷里的小仙哇哇大哭。 男人捏著一根白白嫩嫩的蟲子的頭,一下子把它拽了出來,一張臉笑得像盛開的菊花般燦爛。 “老大,真的是??!那女人真的把蠱惑蟲放在他的身上了!”連遠山現(xiàn)在完全是迷茫的,為什么在他的身體里會有這樣一只蟲子,他們說是沐晴放在他身上的,沐晴為什么會在他身上放這種東西…… “咦!老大,這男人身體不一般呀!”男人望著從連遠山身上爬出來的比以前明顯大了一圈兒的蟲子,興奮的說道。 “他身體居然可以滋養(yǎng)蠱蟲?!蹦腥丝聪蜻B遠山的目光開始變得火熱,似乎很想把他帶回去。 “別管他了,我們快把蠱惑蟲帶回去,等回來再把他抓起來?!崩洗笸蝗话l(fā)話。 男人聽了老大的話戀戀不舍的瞅著連遠山,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他心里打著小九九,等下次來一定把這個男人帶回去,這可是煉制蠱蟲上好的容器。 當這個男人說連遠山的身體可以滋養(yǎng)蟲子的時候,連遠山抱著小仙的手突然松開了,怎樣也抱不下去,他腦袋里不斷想著這幾個男人說的話。 沐晴把這只蟲子放在的他的身上,而他的身體又可以很好的滋養(yǎng)蟲子,那沐晴是不是故意接近他,只為了他這副可以滋養(yǎng)蟲子的身體呢? 對了,他記得沐晴嫁給他那天說她不喜歡他……那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會選擇嫁給他……這個就是原因吧……連遠山緊閉著眼睛昏了過去。 依白像是以過客的眼光看著這一幕一樣,原來夲釋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那么那些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呢?連遠山的身體很適合滋養(yǎng)蠱蟲。連遠山能想到的事情依白當然也能想到,她也開始懷疑,當初禾瓜沐晴嫁給連遠山又離開他是不是一個陰謀。 如果說因為所謂的自由就嫁給一個自己并不喜歡的農(nóng)家漢,又因為所謂的愛的男人奮不顧身的離開自己生下來的兩個孩子和已經(jīng)生活很多年的丈夫,怎樣想都有一種違和感。 但如果聯(lián)系到那幾個男人說的話,一切就可以解釋了。 那么連遠山恨她報復(fù)她,也是情有可原的,依白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fù)雜,一方面她沒辦法原諒夲釋,另一方面她又沒辦法繼續(xù)恨他,如果是因為自己前世的原因害得夲釋受了那么多的苦,他報復(fù)自己也是應(yīng)該的,她欠他的呀! 可是……她依白和上輩子的禾瓜沐晴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一個人,夲釋把對禾瓜沐晴的恨夾雜在她的身上,她總覺得有一些不公平。雖然禾瓜沐晴就是她,她就是禾瓜沐晴。 依白本想繼續(xù)看下去,眼前卻突然一片黑暗,再次睜開眼睛就回到了安心的院子里。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緊盯著夲釋的臉,抿抿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底的神色很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