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意圖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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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身后的幾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在他們眼里連威脅都算不上。 “我不管你們是誰的人,馬上滾!” 沉下了聲音,陳霆眸中已經(jīng)現(xiàn)出殺意。 嚴格因他而死,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偏偏這伙人還要挑出殯的日子來搗亂,簡直是地獄無門偏來投! “小子,少他媽在這兒和老子逞強。”大漢勾起嘴角不屑的笑著,“你給我聽好了,老子是新省長的人,新省長明天就要上任,到時候第一個就收拾了你,?。 ?/br> 他話還沒說完,陳霆已經(jīng)沖過去把他指著自己的那只手給掰斷了。 捂著受傷的手后退了好幾步,大漢怒吼道:“給我上,弄死這小子!” 他身后的人立刻沖上來把陳霆團團圍住,舉著各自的武器朝他打了過去。 右手一揮,陳霆雙眸微瞇,一道金光閃過,那些人就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 大漢見勢不妙,趕緊轉(zhuǎn)身往車上跑,卻被陳霆一把揪住后心,狠狠一甩,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沒氣了。 從地上隨意揪起一個人,陳霆冷冰冰的看著他,開口道:“滾回去告訴你們的新省長,從今往后再敢動嚴家一下,我讓他全家陪葬!” 說著,又一揮手,躺在地上的其他人口吐鮮血,都斷了氣。 被他揪著的那人嚇壞了,臉色慘白慘白,連連點頭稱是。他剛一松手,那人就開著車跑沒影了。 送葬的隊伍繼續(xù)往前走,到了墓地后,雨漸漸停了。 從墓地回來天已經(jīng)徹底放晴,陳霆在嚴家略坐了坐,便帶著張鐸回了陳氏集團。 剛和員工開完會,他就接到了夏芷晴打來的電話。 “陳霆,你回京州了怎么也沒和我說一聲?”夏芷晴似乎有些不高興,撇著嘴道,“我還想跟你一起回去呢!” “抱歉,事出突然,所以才提前回來的。” 靠在辦公椅上,陳霆有些疲憊的按揉著太陽xue。 他已經(jīng)讓楊凌峰也留意一下有沒有嚴宏的消息,但是一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一無所獲。 “好吧,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夏芷晴說著,話鋒一轉(zhuǎn),又道,“我已經(jīng)訂了明天的機票去京州,你可要記得來接我啊。” “這么快?”陳霆蹙眉,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br> 掛了電話,陳霆露出一抹愁色。 嚴家的事讓他神思混亂,還有一個許鈞虎視眈眈,總想搞出點什么事情來,他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什么心思去應(yīng)付夏芷晴。 至于那小丫頭的心思,他當(dāng)然不是看不出來。 不過和夏家的合作才剛剛開始,他也不好太弗了夏芷晴的面子,這次她要來京州,正好借機把話說清楚。 入夜,月圓中天。 開著車回到陳家,陳霆也沒吃飯就上了樓。 端了杯溫水給他,周瑤一邊幫他捏著肩膀,一邊問道:“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一定很累吧?!?/br> “嗯?!标愽c點頭,靠在了周瑤懷里。 他確實很累,從前在山上的時候,只需要潛心修行便可,沒想到紅塵之中人心如此復(fù)雜。 怪不得當(dāng)初下山時師父對他說陳家之變暗線伏延,都市的波譎云詭,確實不是龍虎山可以插手的。 “你也不要太勉強自己了,很多事啊,你越是想搞清楚,有時候往往就越搞不清楚的?!敝墁帨芈暭氄Z的安慰著陳霆,看他漸漸合了眼睡著,才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她沒有程庭安那樣的本事可以幫陳霆在外面做事,就只有這點溫柔能在他感覺勞累的時候給他一點安慰。 次日,陳霆早早便去了公司,然后又安排了張鐸去接夏芷晴。 下午兩點,張鐸帶著夏芷晴來了公司。 “陳霆,說好了你來接我的,怎么派了別人???”夏芷晴一進門就對著陳霆笑道。 從一堆文件里抬起頭,陳霆開口道:“事情太多了,走不開。你不是想去藥廠看看嗎?走吧?!?/br> 和夏芷晴看完藥廠已經(jīng)是傍晚,天微微擦黑,張鐸給他遞上了一張請柬,有些為難的看著他。 是新省長的就任儀式。 這種儀式往往會邀請各界名流到場來祝賀,但這位新省長邀請陳霆顯然是沒安好心。 首先,人人都知道陳霆和嚴格關(guān)系不錯,其次,昨天送葬的時候,陳霆弄死了那么多他的人,這會兒他邀請陳霆去參加自己的就任儀式,明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陳總,咱們?nèi)??”張鐸有些為難的開口問道。 好奇的往前湊了湊,夏芷晴看到是新省長就任儀式的邀請函,于是笑道:“陳霆,既然新省長也邀請你了,不如就一起去看看吧?!?/br> “一起?”陳霆偏過頭看她一眼,“也邀請你了?” “是啊?!毕能魄琰c點頭,從包里掏出一張一模一樣的邀請函,“這位新省長以前是滬上的市長,和我們家還算有點交情。這次他升了職,調(diào)任京州,所以發(fā)了邀請函給我,正好我這幾天又想到京州來,就順便去看看唄?!?/br> 新省長居然還在滬上做過市長,陳霆眉皺的更緊,他的調(diào)任一定非比尋常,也許就是那個人動的手腳。 “你對他很了解嗎?”陳霆又問。 既然有夏芷晴這個知情者,不問白不問,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嘛。 “還算是了解吧?!毕能魄琰c頭,笑道,“他呀,也是京州人。姓胡名問道,出身還挺普通的,家里雖然有幾個小錢,但在京州排不上號。我還聽說,他在家里排老三,以前也是不學(xué)無術(shù),家里對他也不重視。 在京州闖了禍為了避難才跑去滬上的,誰知道卻在滬上混出了名堂,坐到了市長的位置。這次他調(diào)任京州,成了新省長,可也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 “衣錦還鄉(xiāng),回來禍害鄉(xiāng)里還差不多!”張鐸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就憑在人家出殯的日子還派人來鬧場這一點,張鐸就打心眼里認為這個胡問道不是什么好東西,恐怕到了現(xiàn)在也沒改掉那一身社會習(x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