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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但是……”元宿頓了頓, 認(rèn)真地看著季白,“你對月月的喜歡有多少呢?我看得出來你是很優(yōu)秀的孩子,但這樣不夠,我們做父母的,永遠(yuǎn)希望我們女兒得到的都是最好的?!?/br> 這話說得十分誠懇,已經(jīng)把自己有什么私心都說得清清楚楚了。 季白聞言才算是真正地端正了態(tài)度,從心里有些佩服元宿,頓時也不想隱瞞一些事情了:“元前輩,你的意思我明白,我雖說沒有宗門,但是我來自中洲,我還有一個名字,叫褚季?!?/br> “褚季?”元宿愣了一瞬,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你,你是?”身為一宗之主,元宿自然知道中洲皇室那位繼承人就叫褚季。 季白點點頭。 “那你為何會?”元宿想起中洲之前傳聞繼承人不見,當(dāng)時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沒能把魔族送到中洲,導(dǎo)致魔族失蹤,而前段時間,中洲那邊已經(jīng)有消息說會更換繼承人。 季白回憶腦海里原主的記憶,將中洲那邊皇族中有人與魔族勾結(jié),將他抓住,然后他拼命逃出來又被元霽月所救的事情講了一遍。 元宿聽完之后就沉默了,他一面為自己的閨女自豪,一面又是擔(dān)心:“你可知道中洲那邊已有換繼承人的傳言?!?/br> “晚輩不知?!奔景讚u搖頭,又道,“我會回去拿到屬于我的東西,這樣就能配得上月月,給月月最好的?!?/br> 元宿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作為正直的人,他當(dāng)然是支持季白回中洲拆穿魔族的的詭計,但如果是這樣,以他對元霽月的了解,她肯定是也要跟著去的。 作為一個父親,元宿自私的不希望自家女兒卷入這一切。 “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可以幫助你。”最后元宿還是語氣沉重地說道,“可是你能保證你一定會成功嗎?就算成功了,作為中洲皇室的帝王,你能讓月月快樂嗎?” 這又是身為父母的糾結(jié)之處,希望自己女兒的另一半是最好的,可以給她最好的生活,又害怕對方太好,月月會承受太大的壓力。 “更何況你也知道月月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她只有兩百年的壽命,我們希望她在這兩百年里平平安安快快樂樂,你作為帝王還能就這么守著她兩百年嗎?”這一點才是元宿最擔(dān)心的事情。 “兩百年?”季白奇怪地看著她,“為什么只有兩百年?” “你不知道?”這回輪到元宿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這件事情,季白還真不知道,主要是元霽月在面對季白的時候有一種盲目的自信,那種自信告訴她,不管她是怎么樣的,季白都會喜歡她,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會縱容她,所以什么兩百年的事情,元霽月根本提都沒有提到過。 元宿見季白茫然的模樣,忽然有些心虛,不是吧不是吧?這意思是這男人還是自家閨女騙來的? “到底怎么回事前輩?”季白不解地問道。 “你應(yīng)該看出來月月沒有修為了吧,她的靈海萎縮無法修煉,壽命只剩下兩百年?!痹拚f這話的時候內(nèi)心十分煎熬。 可季白還是不大理解:“雖然沒辦法修煉靈力,但是她可以修煉神識啊,她現(xiàn)在不是在修煉九轉(zhuǎn)煉神決嗎?” “九轉(zhuǎn)煉神決是何功法?再說修煉神識無法淬煉身體,有什么用?”元宿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季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修真界的人根本不知道修煉神識的事情,再想想元宿之前說的話,頓時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合著那姑娘心里一直揣著自己兩百年之后就要隕落的心思,還敢和他在一起。 “月月修煉九轉(zhuǎn)煉神決同樣可以修煉rou身,和其他修士是一樣的,同樣能飛升,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弊詈蠹景走€是這么解釋道,他就是一開始就知道元霽月修煉的就是九轉(zhuǎn)煉神決,所以從來沒想過她沒了靈海有什么問題。 “這怎么可能?”元宿像是被巨大的驚喜所砸中,一時之間反應(yīng)不過來,“這,從未聽聞?!?/br> “您從未聽聞并不代表沒有,前輩可知道褚家血脈傳承為何厲害?” “你是說?”元宿瞪大了眼睛。 “正是因為褚家是可以進(jìn)行神魂修煉的?!边@一點也是季白在原主的記憶里得知的,褚家的神魂修煉是屬于特殊的神識修煉,依靠血脈支撐,其實褚季身為褚家現(xiàn)在血脈最純的人,身為修煉已經(jīng)很厲害了,甚至達(dá)到了神魂可以脫離□□的程度。 所以按理說當(dāng)時被元霽月救回來之后,褚季就算生機(jī)流失也確實不會死,可惜的是他在那之前被魔族折磨,束縛住了他的一魂一魄,而他剩下的魂魄在生機(jī)喪盡之后離體,由于不完整,直接就消散了。 另外被束縛住的一魂一魄由于失去主體,估計也早就消散了。 不然當(dāng)時季白進(jìn)入到褚季的身體還不會有這么順利,對于他的“死而復(fù)生”元霽月似乎是沒看到從來也沒問過,所以季白也就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情,現(xiàn)在說出來也不過是為了讓元宿相信神識修煉的真實性。 “這件事?月月知道嗎?”元宿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此刻被巨大的驚喜砸中,還有些緩不過來。 “我本來以為她是知道的?!碑吘顾龔膩硪矝]提過兩百年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聽您說我才覺得,月月可能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這是不是在責(zé)怪月月騙他?。吭抟粫r之間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