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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上的魔氣與風容身上的魔氣剛一碰撞,就被驅散的無影無蹤。 他可不會管女子有沒有神智,他只知道衡霜被她的魅心紅霧拖進了記憶深淵里,若是走不出來,那便是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解開?!?/br> 女子哪里聽得懂風容的話,她依舊嘶吼的宛如野獸一般。 風容很快沒了耐心,既然不能解開,那這女子對他來說,也沒什么用處,他正想將其扼得魂飛魄散,衡霜眉目間忽然痛苦了起來,他手一頓,白徽徽見準時機,一口咬在了風容的手臂上。 而風容身上的魔氣趁機進入了白徽徽的身體,他被震到一邊,口吐鮮血。 女子忽然更加瘋狂了起來,她掙脫開風容的牽制,卷起白徽徽瞬間消失。 風容一愣一愣的,不過他的心思也沒在逃跑的女子和白徽徽身上,他將衡霜抱到了臥榻上,從后面摟著她。 房間里的紅霧已經(jīng)消散的不剩什么了,可衡霜、朝巫和衡燼仍然未從昏睡中醒來。 風容甚是擔憂的看著衡霜,隨即便生出了一個想法。 他想進入衡霜的靈識里,將衡霜帶出來,順便他還能知道衡霜心里最深的想法。 “宿主,有沒有覺得關鍵時刻還是小系系有用?!?/br> “呵呵......” “漬,宿主老是這樣?!?/br> “趕緊的,開啟我強大的金手指功能,我要醒過來?!?/br> “額,宿主中的是魅心紅霧,這玩意兒會呈現(xiàn)心里最美好或者最黑暗的地方,小系系要是強制讓宿主醒過來,宿主往后會心魔纏身的?!?/br> “沒的解?” “心魔纏身對修士無益,小系系奉勸宿主還是去走一趟吧?!?/br> 面對漆黑一片的無盡深淵,衡霜孤零零的走著,唯剩一只機械小魔頭鷹在她身邊蹦跶,要說她的心魔會是什么,她幾乎不用猜都已經(jīng)知道了。 這不,現(xiàn)代世界的她偶然得知男朋友定了戒指,正在滿心歡喜的等著男朋友求婚的時候,那枚戒指卻被戴到了自己閨蜜的手上。 她其實也沒干什么,當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將他們叫到了陽臺上,然后極其瀟灑的用了一壺熱水替渣男賤女洗了洗臉,她就是怕他們認不清自己,還總以為他們尋到的是真愛。 水也撲了,爽也爽了,但她還想更爽,于是她隨便撿了一支筆直的鐵桿,正要讓他們愉快一番的時候...... “哎,宿主,你舉著鐵桿被雷劈了也?!?/br> “是呀,知道我為啥被劈不?” “為啥?” “那還不是你們劈錯了。” “......” “小系系其實也很無辜。” 就醬紫,她從現(xiàn)代世界莫名其妙的被劈到了星辰大陸,還要勞什子的擔心隨時隨地被風容反殺。 “宿主,你很剛!” “謝謝夸獎。” “宿主,你得出去了,小系系感覺到大魔王一直想進入你的靈識,窺探你的秘密,幸好小系系做了全方位的防御,哈哈哈哈哈?!?/br> “所以哪?” “他這輩子做夢都別想進來?!?/br> 風容在試了無數(shù)次進入衡霜靈識都被彈回來的情況下,衡霜恰到好處的醒了過來,她覺得身后軟軟的,側目過去,風容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我去!徒弟的笑容堪比鬼祟成災,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心驚rou跳啊。 “師尊,醒了,感覺如何?” “嗯,還不錯,就是做了一個噩夢。” “想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夢境,師尊的護體靈氣可真是非比尋常?!?/br> 可不非比尋常嗎? 那可是小系系獨家贊助的。 連你這個未來星辰大陸的最強者都沒辦法進入我的靈識。 這種好事,小容容你是肖想不來的。 “是嗎?可能是因為為師將要突破煉虛境的關系。” 衡霜不甚在意的起了身,沒有看到身后的風容陰郁了一臉。 他竟然無法進入衡霜的靈識。 果然,還是因為他差的太遠的緣故。 “他們?nèi)绾瘟耍俊?/br> “還未從魅心紅霧里出來。” 衡霜走過去順勢探了兩人的脈息,還算穩(wěn)定,好像少點什么,她環(huán)顧了一眼,看向風容,“白徽徽哪?” “與那魅妖離開了。” “魅妖?” “是,而且是弟子三年前放過的那個魅妖,只是那魅妖被魔氣所控,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自己的意識?!?/br> “那白徽徽豈不是有危險?” “暫時不會,那魅妖似乎對白徽徽有很特殊的感情?!?/br> “魅妖的魅心紅霧極為惑心,我們得助他們一把?!?/br> 衡霜從萬物袋里取出了四枚法球,法球的中心散發(fā)著淡淡的粉色光芒,光芒被全然封閉在鐵質支架里,仔細看去,能看到緩緩流動的法咒纏繞。 她將法球托起,掌心靈氣爆發(fā),法球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枷蛩拿?,深深的陷進了墻壁里,晦暗的墻壁一瞬間粉流走動,整個破廟霎時靈光閃動,驅散了早些時日的頹敗不堪,特別是繞在朝巫和衡燼身邊的靈氣流光溢彩,一時間整個房間里都像是處在仙境之中。 衡霜之前不用風靈陣是因為想守株待兔,如今兔子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模樣,剩下的就得靠自己抽絲剝繭,況且朝巫與衡燼眼下心魔纏身,她不能為了抓妖物,將他們兩人放在險境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