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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就是天旋地轉(zhuǎn)。 “師尊,弟子知道錯了,師尊不要將弟子逐出師門?!?/br> 要不是衡霜知道自己現(xiàn)在完全被風(fēng)容控在身下,看到風(fēng)容眼里與說出的話完全不匹配的桀驁不馴,衡霜或許還會相信風(fēng)容是真的知道錯了。 “師尊原諒弟子,弟子以后再也不會了?!?/br> “風(fēng)容,你是想強迫為師嗎?”衡霜哂笑,“這里是杳籮小筑,可不是在西虞鎮(zhèn)里,為師念你受著傷不與你計較,你以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第52章 052 被雷劈后徒弟咬我 “弟子沒有這個意思?!?/br> “是嗎?” “弟子只是想讓師尊看一看,摸一摸,弟子的眼里和心里都是你。” 風(fēng)容握住了衡霜的手,他帶著衡霜,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順著臉頰緩緩?fù)?,禁欲系的衣領(lǐng)早已被風(fēng)容扯開,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在衡霜熱意沾染著一路往下,衡霜指尖輕顫,呼吸有些急促。 就在要覆上那降梅暗紅時,衡霜使力抽出了手指。 她神情閃躲,“滾下去?!?/br> 風(fēng)容保持著動作,那衣領(lǐng)散開的極好,那降梅暗紅就那樣赤//裸//裸的展現(xiàn)的一覽無余,衡霜不敢看,可那嬌艷欲滴的齒痕總在衡霜的腦海里不停顯現(xiàn)。 真是要命! “師尊為什么不敢看弟子?”風(fēng)容壓低身子拉近與衡霜的距離,“難道是因為師尊也與弟子在想著同樣的事情?!?/br> “風(fēng)容,你夠了?!?/br> “不夠,只要跟師尊在一起,怎樣都不夠?!?/br> 妖孽就是妖孽,特別是在這種時候,長的好看簡直就是在犯罪。 “你......離我遠(yuǎn)點?!?/br> “師尊總是讓弟子離你遠(yuǎn)點,這是為何?” “風(fēng)容,我是你師尊?!?/br> “弟子知道,不過師尊不是要將弟子逐出師門了嗎?想來很快就不是了?!?/br> 風(fēng)容撩開衡霜的長發(fā),白皙的脖頸在發(fā)絲的柔順下顯得很是羸弱,忽如其來的冷意讓衡霜瞬間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著急的想推開風(fēng)容,卻反而被強制的制住了手腕。 “風(fēng)容,你敢?!?/br>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想在師尊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就像師尊留給弟子的一樣。” 溫潤的呼吸就打在脖頸上,隨著呼吸加重的是嵌入骨血的咬痕,牙齒與脖頸的交合處是溢出的鮮血,衡霜疼的渾身打顫,想要推開風(fēng)容,卻反而再次被控住。 他輕輕的舔了舔傷口,與衡霜十指相扣。 “師尊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砰?!?/br> “師尊,大師兄......” 木卿卿和白徽徽同時愣在原地,其實他們只是因為擔(dān)心風(fēng)容所以沒規(guī)沒矩的推門而入而已,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關(guān)上門還來不來的及。 風(fēng)容陰鷙的看向木卿卿和白徽徽,他下意識的將衡霜擋在了里面。 “對對對......” “滾出去?!?/br> 木卿卿和白徽徽渾身一顫,他們麻利的后退再麻利的將門關(guān)上。 白徽徽顫巍巍的看向木卿卿,道,“二......二師姐,怎么辦?” “我......我不知道?!?/br> “要不......咱們......先跪著?” “可......” 木卿卿啰啰嗦嗦的話都還沒說話,衡霜已經(jīng)拉開了房門。 她斜了木卿卿和白徽徽一眼,揮手將房門關(guān)了起來。 木卿卿和白徽徽都還不是問題,問題是剛才漪清還站在門外,她可能,不是可能,是將一切都看在了眼底。 衡霜故作冷漠的看了一眼漪清,從萬物袋里取出了一塊靈佩,“你金丹中期尚不算穩(wěn)固,這個算作本尊替風(fēng)容謝你昨日的看顧之恩。” 漪清此刻嚇的低著頭,她剛才看到的事情就算鏡靈仙尊現(xiàn)在滅殺了她也不為過,她顫巍巍的接下靈佩,自然也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謝仙尊,弟子什么都不知道。” 衡霜頗為滿意,她揮了揮手,示意漪清離開。 漪清自然也不墨跡,收下了靈佩后趕緊離開了杳籮小筑。 “你們兩個......” “弟子知錯,弟子這就去跪著。” 衡霜:??? 算了,愛跪就跪吧。 衡霜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一關(guān),立即一臉痛苦狀。 絕對的肯定的一定的流血了。 簡直要痛死了。 “宿主說那話就該知道要被報復(fù)?!?/br> “哎,我可是他的師尊耶,還有沒有王法了?!?/br> “要王法有用,還修仙做什么。” “......” 衡霜痛的喘了好幾口粗氣,“明明以前可愛的像rou包子,可今天卻可惡的像小狼崽子,要不是他演我,那就是他有問題?!?/br> “可不就是有問題嗎,還是屬于男人的問題?!?/br> “......” “等他傷好了,還是讓他拜到衡君門下去,眼不見心不煩?!?/br> 衡霜邊計較著邊找鏡子,平日里隨意扔?xùn)|西習(xí)慣了,這著急要用一時半會兒還就是找不到,這讓衡霜本就郁悶的心情更加郁悶了起來。 “大......大師兄,你出來干什么?” “是......是呀,大......大師兄,你還受著傷。” 木卿卿和白徽徽雖然話是說著,可顫顫巍巍的語序還有悄悄往一邊靠的身體,無不顯示了他們此刻的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