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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霜知道衡燼還在糾結(jié),可她眼下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她看著衡燼說道,“落兒還在這里,你別一臉愁容似的,嚇著了我的小徒弟。” 衡燼無聲的嘆息了一下,他道,“二師姐總是有很多理由,總是讓我措手不及......” “自然,不然我為何是師姐,你為何是師弟?!?/br> “說不過你?!?/br> “那正好,喝茶。”衡霜拿起茶壺就往衡燼面前的茶杯里倒去。 衡燼見此趕緊將剛才自己倒好的茶水一口飲下,端正的放在面前,讓衡霜有地方可以倒上茶水。 “掌門師兄情況如何?” “閉關(guān)六年,厭浮山的冰雪都融化了不少,看來掌門師兄不出一個月便能出關(guān)了?!?/br> “那正好,管了六年的山門瑣事,我都快累死了。” “呵,二師姐好意思說,大部分事情都還是四師姐做的,你就管在杳蘿小筑里批批章程,盡還能說累著了?!?/br> “誰說批批章程就不累了,那我讓你一日,你也試試?” “可別,掌門師兄是將凰云仙宮交給二師姐的,二師姐可別想著躲懶?!?/br> 衡霜見衡燼不上當(dāng),嘴角抽動,一臉不屑,“那你就少說話,不然我哪日心情來了,便將你關(guān)在杳蘿小筑里三日三夜,不將章程批個七七八八都不準(zhǔn)出來的那種。” “二師姐威武,小師弟先行退下?!?/br> “嗯,不送?!?/br> 衡燼起身準(zhǔn)備離開,臨走時還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衡霜,“這新煉的藥,藥效會比之前強(qiáng)上十倍,你盡量控制著少用些?!?/br> “嗯,我知道?!?/br> “你若是實在撐不住,不若找四師姐幫忙,總歸有她的靈力護(hù)著,你也不至于......” 衡燼未說完的話被衡霜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他心下了然,這件事情能讓他知道都是不得已為之,她又怎會為了靈力擁護(hù)而將這事兒再告訴其他人哪,盡管那人是衡嫵,是他的四師姐,她的四師妹。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當(dāng)我沒說,好吧。” 衡霜目送著衡燼離開,她將瓷瓶收進(jìn)了萬物袋里,說也來的巧,離月圓之夜也不過剩下兩日光景。 衡霜重新將思緒放到了風(fēng)落身上,看著風(fēng)落一招一式總有些刻意呆板,她起身走到了風(fēng)落身邊,幻出了滿兮劍。 “劍術(shù)雖用相同的招式堆砌,但劍意卻各有不同,招式固然重要,可隨心的劍意才是劍術(shù)的根本。” 衡霜執(zhí)劍將風(fēng)落剛才練習(xí)的劍術(shù)從頭到尾演示了一遍,她看向風(fēng)落道,“看清了嗎?” 第128章 128 被雷劈后他們的懷疑 風(fēng)落略帶羞愧的搖著頭,他道,“師尊演示的太快,弟子沒能全部看清?!?/br> 衡霜一笑,是她想岔了。 “為師這次慢些,你好生看著?!?/br> 行云流水,衣袖生風(fēng),滿兮劍在翠竹里散發(fā)著凌厲的劍氣,青竹氣息悠長與劍意碰撞生息,雨水沾著混合青竹和劍意的氣息鋪散進(jìn)杳蘿小筑里,霎時間彌漫成了一片。 風(fēng)落那般看著,似乎在銘記衡霜的一招一式。 可藏在眼底的陰沉,唯有風(fēng)容而已。 衡霜的眉眼千遍萬遍未曾看夠,他越是癡迷,越是痛恨衡霜當(dāng)初的無情,他如今回來了,自然會讓她千倍萬倍的償還,他要她悔恨,要她悔不當(dāng)初離開了他。 他收起眼底的算計,用著風(fēng)落的天真無邪,道,“師尊,你再教教我吧?!?/br> 衡霜聞言停了下來,她看向風(fēng)落,答了聲“好”。 她身上的月季花香味,真如以前那般,清雅好聞,風(fēng)落靠在衡霜懷里,汲取著他貪戀不已的溫度和味道。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不管她認(rèn)還是不認(rèn),他都會一一索取。 “啊,好羨慕啊,師尊親自教?!?/br> “羨慕?我怎么記得,當(dāng)初師尊親自教你的時候,你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大師兄給扔出去?!?/br> 千靡靡的感嘆被噎在了嗓子眼,他看了白徽徽一眼,不甘心道,“你也說那時候大師兄在,而且說的好像當(dāng)時師尊教你的時候,你不是小心翼翼的一樣?” 白徽徽略微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想當(dāng)年,他們可是在大師兄的威壓之下從他們師尊身上學(xué)的本事,那別說有多艱辛了,除了武力的折磨,還有心里的折磨,就沒什么松快可言。 想到這里,白徽徽不經(jīng)往旁邊看了一眼,木卿卿正盯著風(fēng)落看,她收回目光,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這小師弟跟大師兄總有種說不出來的相似。” “二師姐你是被大師兄壓榨到出現(xiàn)幻覺了吧,小師弟才多大,天真可愛的,大師兄那么腹黑,他們兩個怎么可能會相似?” 千靡靡對木卿卿的說法是一萬個不相信,他們?nèi)齻€誰沒被大師兄迫害過,怎么可能跟那么可愛的小師弟牽扯到一起。 這絕對不可能?。?! “還別說,真就有那種感覺。” “三師兄,怎么連你也出現(xiàn)幻覺了?” 千靡靡覺得天都要塌了,木卿卿一個迫害妄想癥就算了,連白徽徽都有迫害妄想癥了,他們的大師兄下山除穢六年未曾回山,難不成他們是想念被大師兄迫害的感覺了嗎? 看誰誰都是,瞧誰誰都像? 木卿卿和白徽徽同時看向千靡靡,千靡靡乖巧的閉嘴,一副我什么都沒說的表情,他們看了他一眼,又將研究的目光放到了風(fēng)落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