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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光天化日下還過著年哪,怎么到哪兒都有登徒浪子?” “師尊這話,似乎......” “沒有沒有沒有。”衡霜趕緊否認,“我可沒有那個意思?!?/br> “那,看戲?” “好好好,看戲看戲?!焙馑f完這話就覺得自己又慫了,她想抽自己一下,可想想抽那一下也應(yīng)該挺疼的,便還是算了。 她又將目光放到了樓下。 “姑娘這是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讓開?!?/br> 衡霜一聽這聲音,果然啊,怪不得這么熟悉,這不就是她家卿卿的聲音嗎? 那待在卿卿身邊的兩人肯定就是徽徽和靡靡! 衡霜無比的自信。 “說的好像剛才沒有認出自己三徒弟的人不是你一樣,現(xiàn)在在這里裝睿智,還不是因為木卿卿出了聲?!?/br> 衡霜立馬就憤憤不平了,她道,“修仙之人在下界一向會隱匿氣息,你看我那三個乖乖徒弟多聽話,渾身上下沒有半點修士氣息?!?/br> “那也不是宿主認不出來的理由,你們都生活多少年了,竟然連背影都看不出來。” “誰說我沒看出來,我當時不是覺得挺眼熟的嗎?” “眼熟,小系系沒聽錯的話,是眼熟,跟認出來還差的十萬八千里?!?/br> “眼熟也是一種境界,況且,在卿卿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我便將他們看的透透的了,我這也算反應(yīng)的夠快的了。” “呵,狡辯,詭辯,不要顏面?!?/br> “我......難得跟你說?!?/br> 衡霜為了躲避小系系的無限追問,她選擇將集中力重新放到樓下那爛梗劇情里面去。 “喲,姑娘可真兇,兇的小爺我渾身舒暢?!?/br> 那男子一嘴的不正經(jīng),身后的打手聽到這話后,都壞笑著出了聲。 衡霜一臉的愁眉深鎖,按著那男子的作死速度,最多再說兩句,她估計卿卿不動手,她家的徽徽和靡靡絕對會動手。 光天化日之下,修士跟凡人打架,這事兒要傳出去還真不算什么好事兒。 于是她決定這種破爛事情還是由她這個師尊來收拾,誰叫她最疼自家的徒弟了哪。 在白徽徽和千靡靡即將動手之際,衡霜出聲道,“你們?nèi)齻€為何會來這里?”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樓上。 木卿卿、白徽徽和千靡靡趕緊低下了頭,他們施禮道,“師尊。” 衡霜點了點頭道,“嗯,上來?!?/br> 隨著衡霜話落,三人便未再理會那男子,以木卿卿在前,白徽徽和千靡靡在后的陣勢往樓上走了去。 那男子在衡霜出聲后,便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衡霜看,衡霜倒是沒理會,可風容卻緊了緊手里的茶杯。 很快木卿卿三人便走到了衡霜身邊。 木卿卿道,“師尊,小師弟不見了?!?/br> 眼里的急切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而這個救命稻草就是衡霜。 衡霜淡定極了,她淡笑著道,“沒事沒事,你那小師弟可本事著哪,不必擔心?!?/br> 木卿卿等三人一臉懵逼,完全不在狀態(tài),衡霜無奈,只能示意他們看看坐在她對面的人是誰,以便解釋后面的事情。 木卿卿、白徽徽和千靡靡順勢看過去,從一臉懵逼變成了呆若木雞。 “大,大師兄?!?/br> 哎,這模樣算是喜出望外吧,雖然好像看不出半點喜來,但總不能說是受驚過度啊,搞得好像他們見著鬼了一樣。 “不必緊張,不必緊張,來來來,都坐下?!焙馑f的頗為認真,她繼續(xù)道,“都坐下?!?/br> 三人聽話的坐了下來,雖神情還頗有些不可思議。 木卿卿坐在了靠近憑欄處,而白徽徽和千靡靡一起坐在了靠近走廊處。 連選坐的位置都是守護的模式,果然她家的徒弟都是個頂個的護內(nèi)啊。 “師尊為何那般說?”還是木卿卿先反應(yīng)過來。 衡霜故作深沉,她道,“為師有個事情要與你們說,雖然你們有很大程度不能接受,但是哪,事實就是事實,不能接受也必須要學著接受......” “師尊把小師弟就地解決了?” 衡霜一臉詫異的看向說話的千靡靡,完全沒有g(shù)et到千靡靡的切入點在哪里,她怎么就表現(xiàn)得像是將風落給“咔嚓”了的樣子? 衡霜這一停頓,千靡靡還以為自己猜對了,于是他上演了影帝級別的哭喪著臉,“師尊啊,小師弟還小,他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可以讓我們來教嘛,你怎么能一言不發(fā)的就將小師弟給弄沒了......” 衡霜沒忍住,捏了個決式將千靡靡的嘴給封了起來,只見千靡靡想說不能說的將自己的臉憋得通紅,就差再熟一點,耳朵便能冒煙了。 木卿卿和白徽徽一臉不可救藥般嫌棄的看著千靡靡,他們的四師弟有時候腦子里真裝的就是漿糊,傻傻分不清楚的那種。 “好了,清凈了,我們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焙馑X得心情舒暢了不少,她道,“其實風落吧厲害的很,他那修為和資質(zhì)就跟你們大師兄一樣,不能說一樣,那簡直是一模一樣?!?/br> 衡霜說的很委婉了,畢竟風容就在這里。 結(jié)果木卿卿和白徽徽還是一臉懵逼,他們當然知道小師弟的資質(zhì)屬于奇好的那一種,可這事兒跟大師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