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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俞婧并不親,徒有血緣關(guān)系而已。 陸嘉辰察覺到她躲閃的動作,不動聲色地伸手攬住了她。他知道小姑娘和自己的母親并不親,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奚懷當(dāng)作沒看見小年輕們的親昵舉動,笑呵呵地說, “榆寶現(xiàn)在的身高還可以,初中那會兒我可擔(dān)心她長不高了?!?/br> 俞婧又問,“你現(xiàn)在是在讀什么專業(yè)?上次聽你說是什么師范?想當(dāng)老師?” 奚榆點了點頭,“生物師范?!?/br> 俞婧眉頭微微上挑,不過很快就恢復(fù)如常,溫和地說, “女孩子當(dāng)老師也不錯的,安安穩(wěn)穩(wěn),也不會太忙太累?!?/br> 奚榆嗯了一聲,然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好在奚懷很快就把話題接了過去,又跟俞婧聊了起來。 奚榆這一瞬間其實是覺得有些難過的。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俞婧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拘謹,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的陌生人。 陸嘉辰捏了捏她軟軟的手心,沒說什么,但是安慰的意味很明顯。 沒坐一會兒,俞婧就提到了這次她來探望奚懷的主要目的。 “榆寶已經(jīng)這么大了,你今后的身體也不知道會怎么樣……我想讓她畢業(yè)之后到濱城去,我還能稍微照顧她……” 濱城是俞婧二婚之后居住的地方,離江城也就兩個小時車程,繁華程度不比江城差。 但是之前對她近乎不管不問的母親突然說要讓她過去和她一起生活,奚榆還是十分詫異。 奚懷也有些驚詫,不過他只是微蹙了一下眉頭, “去濱城?” 俞婧看著錯愕的兩父女點了點頭, “對。我年紀也大了,沒有別的孩子,就想能讓榆寶也多陪陪我。不過如果你有需要,她當(dāng)然也可以經(jīng)常過來照顧你?!?/br> 奚榆這一瞬間突然明白了過來。俞婧大概是二婚之后沒有生育,現(xiàn)在想起自己還有這么一個女兒,又希望她可以過去多陪陪她。 俞婧年紀大了希望有親人陪伴可以理解,可是當(dāng)她需要母親的時候,她在哪里呢? 奚榆有些走神,沒聽見奚懷說了什么,隨后俞婧還在繼續(xù)說, “當(dāng)初我娘家留給我的財產(chǎn)我都沒動,汪昇的股份集團,我現(xiàn)在有11%的股權(quán),市值將近兩千萬…… 如果榆寶愿意過去和我一起生活,這些將來都會是她的……榆寶跟我一起生活,條件肯定要比現(xiàn)在更好……” 汪昇是俞婧二婚的丈夫,之前奚榆住在他們家里的時候和他打過交道,這個人表面客客氣氣,可是背地里戒心很重,也不知道俞婧是如何從他手里拿到的這11%的股權(quán)…… 奚懷還沒說什么,奚榆就聽見陸嘉辰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握著她小手的手掌又緊了緊。 奚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在思考俞婧說的話。半響,他淡淡地放下了茶杯, “俞婧,我不懷疑你能給榆寶更好的生活條件。但是現(xiàn)在榆寶已經(jīng)成年了,關(guān)于她將來想去哪里,我們都要尊重她自己的意愿?!?/br> “榆寶?!鞭蓱淹蝗缓八?/br>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奚榆身上,奚榆這才從發(fā)呆中回過神。 “你mama說的這件事,你自己覺得怎么樣?” 問題突然拋到了眼前,奚榆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訥訥地看了一眼俞婧,還沒來得及開口,身邊突然傳來熟悉的低沉聲音問道, “您剛剛的話是說,要是奚榆愿意過去和您一起生活,上千萬的家產(chǎn)以后就都留給她,是吧?” 陸嘉辰眸光淡淡地望著俞婧。他對奚榆的母親還是和和氣氣,但是語氣中的淡漠依然可以察覺得出來。 俞婧平平靜靜地看著他,想聽聽看他要說什么。于是陸嘉辰捏了捏奚榆的手心,漠然地繼續(xù)說, “但是如果她不愿意過去濱城,這些東西就不準備留給她了?是這個意思嗎?” 第171章 你還真不把哥哥當(dāng)外人 空氣僵了一下。 奚榆垂下了眼睫,拉了拉陸嘉辰的手示意別說了。 她和俞婧的關(guān)系本來就脆弱,有些話大可不必說得那么明白,那是她們母女之間最后的遮羞布,反正有些委屈,她早就已經(jīng)忍受習(xí)慣了。 可是奚榆想忍一忍,俞婧卻不介意把話說得更清楚。 她淡淡地瞥了陸嘉辰一眼,語氣帶著慣然的傲氣說, “我就奚榆一個女兒,無論她要不要和我一起生活,這些財產(chǎn)將來自然都是要留給她的?!?/br> 陸嘉辰聽完這句話,卻不屑地低笑了一聲, “既然橫豎都要留給榆寶的,那您今天把這些無謂的東西攤開來講,又有什么意思呢?我還以為這是要拿錢財逼迫榆寶干什么她不愿意干的事呢?!?/br> 陸嘉辰說話還是給長輩留了情面,但是字里行間全是戾氣。 不過也難怪,他本來就是個清冷孤傲的人。跟他相處久了,奚榆有時也會忘記其實三年前她初處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盛氣凌人般地說話的。 俞婧被他說得噎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但她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沒有被他立刻懟住,而是針鋒相對地平靜地說, “榆寶是我唯一的女兒。我自然不會逼迫她做什么不愿意做的是。但是——” 她話鋒一轉(zhuǎn),目光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冷漠掃了奚榆一眼,殘忍地繼續(xù)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