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曹一鳴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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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鳴啊,這江城,我決定放棄了!” 歐陽慶沮喪道,曹一鳴一聽,頓時面色驚愕。 “歐陽會長,江城是西南商會稱霸整個西南地區(qū)至關(guān)重要的地方,怎么能夠輕易放棄呢?我們?yōu)榱朔Q霸西南,謀劃了這么久,現(xiàn)在離開的話,豈不可惜?” 歐陽慶嘆息道:“這也是無奈之舉,一鳴,江城的計劃,現(xiàn)在只怕滿盤皆輸,若待著不走,只怕越來越麻煩,到時候就算想要抽身,只怕也不可能了!” “這……” 曹一鳴不再說話,既然是歐陽會長的意思,自己也不能反駁。 齊白衣也道:“曹副會長,現(xiàn)在的局勢,我們已經(jīng)被康德藥業(yè)占了上風(fēng),所以不得不退!可是,不要以為我們會就此放棄,遲早有一天,我們會卷土重來的!” “原來如此?!?/br> 曹一鳴也點了點頭,認(rèn)同了歐陽慶的意思。 歐陽慶站了起來,拍了拍曹一鳴的肩頭,道:“一鳴,江城之事,責(zé)任不在你,所以,你千萬不要自責(zé),你可是西南商會的元老,西南商會不能沒有你,所以,現(xiàn)在你就和我們一同返回榮城吧!” 榮城是整個西南地區(qū)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西南商會總部的所在地。 一聽到能夠回到榮城,曹一鳴也相當(dāng)?shù)呐d奮。 “既然如此,歐陽會長,我們這就動身吧!” “行!” 歐陽慶慷慨道,便讓曹一鳴稍微收拾了一下,隨即動身。 曹一鳴的行李不多,不一會兒就收拾妥當(dāng)。 由于行程匆忙,三人并沒有訂機票,而是乘坐轎車返回榮城。 從江城到榮城,開車的話只需要四個多小時,并不算遠(yuǎn),雪佛蘭轎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曹一鳴閉目養(yǎng)神,江城的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他實在有些疲勞,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過以曹一鳴的性格,就算自己睡著了,也會時刻注意著周圍的狀況,特別是談話聲。 一個聲音令曹一鳴從睡夢中醒來。 “司機,請往那邊開!” 是齊白衣的聲音,曹一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轎車已經(jīng)在齊白衣的示意下駛下了高速公路,來到了一條鄉(xiāng)間小道上。 據(jù)曹一鳴的判斷,這里應(yīng)該距離榮城不遠(yuǎn),是榮城的郊外。 歐陽慶看了齊白衣一眼,問道:“齊大爺,你又找到什么風(fēng)水寶地了?” 齊白衣點點頭,道:“天地萬物,皆有靈氣,而靈氣聚集之地,就是風(fēng)水寶地,對于煉丹,風(fēng)水寶地是再合適不過的!” 齊白衣說得有條有理,這位煉藥師,以前許多的時候都喜歡突發(fā)奇想,這一次也不例外。 轎車在齊白衣的指揮下,開到了一座小山的山頂上,此處雖然不高,但是云霧繚繞,風(fēng)景非常的秀美。 眾人下車欣賞風(fēng)景。 歐陽慶不由得興致盎然。 “會當(dāng)臨絕頂,一覽眾山小!這里真不錯,像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是我最喜歡的!相信要不了多久,我西南商會就能夠雄霸整個西南地區(qū),區(qū)區(qū)的江城之?dāng)?,根本就無足輕重!” 歐陽慶感慨道,齊白衣也立即附和。 “那是自然!輸給了李虎那小子,是我生平奇恥大辱!所以這一次,一定要讓他輸?shù)眯姆诜?!憑著小乾坤爐所煉制出來的丹藥,我會讓李虎飽嘗失敗的痛苦!我會讓他死在五毒丸的吞噬之下!” 齊白衣得意洋洋,歐陽慶又道:“齊大爺,你只管放手去做,小小的康德藥業(yè),別以為得到了天山靈草就能夠為所欲為,那樣的靈草,我們西南商會也能夠弄到手,更重要的是,要不了多久,所有的天山靈草,都會被我們西南商會據(jù)為己有!” “那是自然!歐陽會長,真希望計劃能夠早一些施行!” 齊白衣冷笑了起來。 曹一鳴站在兩人的身后,默默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聽起來,西南商會又有了新的計劃,以西南商會的勢力,對付一個區(qū)區(qū)的康德藥業(yè),自然綽綽有余。 可是曹一鳴卻沒有興奮,他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再看看身后,雪佛蘭轎車的司機正遠(yuǎn)遠(yuǎn)的待著,根本就不能夠聽到歐陽慶和齊白衣兩人之間的對話。 然而,就算自己聽得一清二楚,卻聽不明白西南商會的計劃究竟是什么。 自己可是西南商會的副會長,歐陽慶的左右人,西南商會反撲的計劃,自己居然不知情,這稍微令曹一鳴覺得有些怪異。 突然之間,曹一鳴似乎想通了。 “糟了!” 曹一鳴的心中暗叫道,他終于意識到了不好。 早在江城的時候,自己也有些提防,可是卻因為歐陽慶的一番話,令自己放下了防備。 不過現(xiàn)在,這荒山野嶺,令曹一鳴心中的防備之心再次升起。 此地不宜久留,曹一鳴拔腿就跑,可是沒跑出兩步,就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歐陽慶和齊白衣都來到了曹一鳴的面前。 “真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心思縝密,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歐陽慶褒揚道,不過這陣褒揚,卻并非贊美,而是等同于死亡的宣告。 曹一鳴的身體不能動彈,已然失去了知覺,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 “齊白衣……是你?” 曹一鳴怒目滾滾的看向了齊白衣,齊白衣自然不會隱瞞。 “曹副會長,論下毒的功夫,誰又能比得過我呢?能夠死在我的毒之下,也算是你的福氣!” 歐陽慶也道:“一鳴啊,你不要怪我!江城之事鬧成這種模樣,就算西南商會撤出了江城,只怕也無法彌補名聲上的損失,所以,我們必須找一個替罪羊出來!而你,就是替罪羊的最佳人選!找到替罪羊,保住西南商會的名聲,也是對付康德藥業(yè)的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 “你……你……” 曹一鳴憤憤的咬著牙,難怪自己不知道西南商會的計劃,因為自己在整個計劃中,只是一個毫無價值的棄子而已。 “歐陽慶,我對你忠心耿耿,為你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你卻要過河拆橋,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曹一鳴狠狠的咒罵道,但歐陽慶卻無動于衷。 “良心?一鳴,現(xiàn)在你居然給我談良心?真是可笑!若真的要講良心的話,西南商會也不會有這樣的局面!” 說話間,歐陽慶就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曹一鳴。 曹一鳴面如死灰,他知道這意味著歐陽慶已經(jīng)不打算留自己了。 果不其然,齊白衣緩緩的走來,他從懷中掏出來一只小瓶子,一瞧見小瓶子的液體,曹一鳴就驚惶不已。 小瓶子里的液體,全都是綠色的,綠色的液體綻放出陣陣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雖然自己并沒有參與天山靈草的研究,可是曹一鳴也從各種各樣的渠道聽說過,西南商會正在用天靈草煉制一種毒,這種毒通體綠色,就如同葉綠素一般。 齊白衣冷笑道:“曹副會長,西南商會窮盡人力物力,終于將這種毒藥研制出來了,你身為西南商會的副會長,以身試藥,也算是功德一件!若是能死在這種藥的手下,你也死得其所了!” 說著,齊白衣就打開了小瓶子的蓋子,將綠色的液體滴了下來。 曹一鳴想要逃,可是自己中毒之后,身體根本就不能移動分毫,又怎么能夠逃走呢? 綠色的毒液徑直滴在了曹一鳴的衣服上。 衣服隨即溶開,毒液侵入了曹一鳴的身體。 “啊啊??!” 曹一鳴慘叫起來,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比世界上任何的疼痛都要劇烈,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所能夠忍受的。 曹一鳴險些昏倒,可是卻終歸沒有昏倒,而是意識清醒的忍受著每一次的劇痛。 伴隨著這陣劇痛,曹一鳴的身體也開始逐漸的溶解,他的身體、皮rou、骨骼,都變成了慘不忍睹的綠色。 這位西南商會副會長的意識,也逐漸的模糊。 終于,曹一鳴什么都感覺不到了,曹一鳴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死亡的感覺吧? 歐陽慶和齊白衣站在曹一鳴的尸體前。 與其說是尸體,不如說是一灘綠色的液體。 曹一鳴的尸骨早已經(jīng)蕩然無存,所剩下的,只有這一灘水而已。 “他死了?” 歐陽慶好奇的問道,畢竟這種液體的藥性,齊白衣更清楚,相比之下,自己根本是個門外漢。 齊白衣冷笑一聲,道:“不!曹副會長可沒有死!看起來已經(jīng)化為了一灘液體,但是事實上,他卻獲得了永恒的生命!從此以后,曹副會長會以另一種形式為西南商會效力!” “另一種方式?” 歐陽慶一愣,一開始,他認(rèn)為齊白衣及其團(tuán)隊研制出的這種毒液,是殺人致命的武器,可是聽齊白衣的言語,似乎話里有話。 想要繼續(xù)詢問,在歐陽慶的面前,卻發(fā)生了令人驚奇的一幕。 眼前的那灘綠色的液體,突然間涌動了起來,從液體中,一個人形的綠色怪物站了起來。 “這位就是重獲新生的曹副會長!” 齊白衣淡淡道,他的表情淡定從容,沒有絲毫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