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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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接到了福伯打來的電話,電話里面,福伯焦急的聲音,預(yù)示著事態(tài)的嚴(yán)重。 昨天,李虎曾經(jīng)提醒過姜云坤老爺子,也讓福伯幫忙叮囑一下。 可是,李虎終歸不是姜氏集團的人,姜氏集團旗下的房產(chǎn)公司的動工儀式,李虎也沒有立場參與。 事出突然,李虎也沒有料到。 雖然并沒有直接證據(jù)表明,是西南商會做的好事,可是李虎的心中很清楚,放眼整個榮城,除了卑鄙無恥的西南商會,沒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掛斷了電話之后,李虎立即坐出租車來到了榮城的協(xié)和醫(yī)院。 協(xié)和醫(yī)院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大部分是參加普暉地產(chǎn)的長河園住宅項目的動工儀式時候受傷的。 所幸的是,大部分的傷者,所受的都是皮外傷,都纏著繃帶靜靜的坐著。 “哎喲!”、“哎喲!” 傷者們不斷的哀嚎著,雖然是皮外傷,可是疼痛卻依然存在。 醫(yī)院里除了傷者之外,還有不少的記者,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兒,記者們自然趨之若鶩,不斷的按動相機的快門,令醫(yī)院里的環(huán)境更加混亂。 保安們、護士們,無論怎么驅(qū)趕這群記者,卻依然無濟于事,記者們就像蝗蟲一般,這里的趕走了,那里的又冒出來了。 瞧著協(xié)和醫(yī)院里混亂的場面,李虎苦笑連連。 這些人都是在姜氏集團旗下地產(chǎn)公司的動工典禮上受的傷,再加上都是名流,姜氏集團的賠償只怕不會低,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極壞,只怕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里,姜氏集團都會為了名聲耗費大量的精力。 當(dāng)然,李虎可沒有閑工夫管這些,他詢問了一下姜老爺子所在的病房,便朝著那間病房而去。 姜老爺子所住的病房,是一間單人豪華病房,李虎來到這間病房的時候,姜老爺子正好醒了。 不少的人前來探望姜云坤,也有不少的記者,打著探望的旗號,想要知道姜云坤對于此次事故的看法。 病房雖大,卻到處都是人,擠得水泄不通。 見李虎進來了,姜云坤立即對管家福伯使了一個眼色,福伯心領(lǐng)神會,便將其他人全都請了出去。 朋友們?nèi)汲鋈チ耍贿^記者們卻不依不饒。 “姜先生,請你說句話!” “關(guān)于這次事故,姜氏集團打算如何善后?” 記者們依然追問著,福伯卻不是省油的燈,施展功力,輕輕的一推,這些記者們拒之門外。 不一會兒,整間病房里,就只剩下姜云坤、福伯、李虎三人。 姜云坤和福伯一臉愁容,倒是李虎,他的神情淡定。 “老爺子,你不聽我的勸告,這不,被西南商會趁虛而入了吧?” 姜云坤耷拉著腦袋,對于這位榮城首富來說,這是他人生之中經(jīng)受的最大挫折,以往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如此失敗過。 “李先生,你就不要向老爺?shù)膫谏先鳆}了,老爺已經(jīng)很自責(zé)了?!?/br> 福伯勸說道,雖然他也清楚一切是因為姜老爺子麻痹大意引起的,可姜老爺子畢竟年老,還是不要太刺激他比較好,要是老爺子被氣得病入膏肓,那可如何是好? 所幸的是,姜云坤也是摸爬滾打過來的,心理承受能力極強,李虎的話,倒也不會令他氣急敗壞。 “李虎,我后悔沒有聽你的話,或者加強安保工作,或者將動工儀式延后,這才令西南商會有了行動的機會!可事已至此,我又受了重傷,早已經(jīng)六神無主,我希望你能夠幫我?!?/br> 姜云坤誠懇道,福伯也趕緊勸說李虎。 “李先生,西南商會也曾經(jīng)對付過你,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謂唇亡齒寒,我們應(yīng)該同仇敵愾,對付西南商會!只要老爺渡過了這一劫,相信西南商會也會原形畢露的。” 姜云坤和福伯都直直的看著李虎,毫無疑問,在危急時刻,兩人都以李虎馬首是瞻。 兩人都希望李虎在這個時候做些什么,李虎卻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句令姜云坤和福伯都匪夷所思的話。 “老爺子,我聽說爆炸發(fā)生在臺上,你當(dāng)時就站在上面,可是,你為什么沒有被炸死呢?” 此言一出,令姜云坤和福伯一愣。 人家才剛剛出事,李虎怎么能夠說這樣的話呢? 姜云坤面色一沉,福伯也有些忍不住了。 “李先生,我們當(dāng)你是朋友,怎么你說的話如此不中聽?” 身為管家,福伯可不許李虎在這里大放厥詞,毫無分寸。 面對福伯的指責(zé),李虎卻并不說話,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姜云坤。 姜老爺子的社會經(jīng)驗豐富,也聽出了李虎話里的意思。 “難道說,這也是他們陰謀的一部分?” 姜云坤猜測道。 世界上這么多的恐怖襲擊,所用的炸彈,差不多能夠?qū)⒁粭澑邩且臑槠降亍?/br> 可是這一次,炸彈的威力,卻僅僅將搭建起來的臺子給炸毀了,受重傷的人,也只有數(shù)人而已,其他的人,所受的完全是輕傷、皮外傷。 如果西南商會真的要自己的性命,他們怎么可能用威力如此小的炸彈,為什么會留給自己搶救的機會? 姜云坤正疑惑不解,李虎卻眼疾手快,掀開了蓋在姜云坤身上的被子。 “李先生,你干什么?” 福伯急了,姜老爺子才剛剛包扎完畢,正在休養(yǎng),李虎的舉動,實在是太魯莽了。 李虎看著姜云坤的腳,這里的傷勢最重,被炸掉了很大一塊皮,所幸的是,經(jīng)過了包扎之后,腿傷已經(jīng)沒有大礙,只要細(xì)心調(diào)理一兩個月,就能夠恢復(fù)的。 可是,李虎卻直直的盯著纏在姜老爺子腳上的繃帶看。 姜云坤覺得有些奇怪,忙道:“李虎,你這是干什么?我的腳有什么問題嗎?” 福伯也道:“李先生,你這是何意?” 李虎微微一笑,指著繃帶道:“姜老爺子,果然我沒有猜錯,你這只腳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怕就要截肢了!” “什么!” 姜云坤大吃一驚,李虎的話,令他誠惶誠恐。 李虎又道:“炸彈里只怕有毒,而且這種毒,連我都無法解,這家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自然是無法處理的!” 姜云坤和福伯的臉上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 如果炸彈里面有毒的話,情況可就嚴(yán)重了。 身體的表面?zhèn)?,或者是?nèi)傷,醫(yī)院里面都能夠治愈,可要是無法解除的毒的話,那這些傷者,將會一直纏著姜氏集團,治愈賠償問題,更是一個無底洞。 連李虎都無法解除的毒,又怎么能夠輕易治愈呢? “李虎,這可怎么辦?” 姜云坤急切的問道,李虎卻只能苦笑。 “姜老爺子,從目前而言,我也只能先救你了,至于其他的人,只能之后再想辦法!老爺子,你可要忍著痛!” 說著,李虎就點下了姜云坤身上的xue道。 這xue道是止血用的,并非麻醉作用,隨后,李虎就一口氣,將姜云坤才剛剛纏好的繃帶撕了下來。 傷口再次裂開,對于姜云坤來說,自然痛徹心扉。 可姜云坤卻只能忍耐,他強咬著牙,不讓自己喊一個痛字。 不得不說,這位榮城首富也是一條漢子,面對劇烈疼痛,居然面不改色。 李虎瞧姜老爺子能夠忍住,便用嘴咬住了姜老爺子的傷口,一點一點的將姜老爺子的毒血吸出來。 用嘴吸毒,是最原始的解毒方法,將血液里的毒血吸出來,并將毒血吐掉,就能夠治愈傷者。 李虎雖然精通醫(yī)理,卻并不是神,世界上自然有他無法破解的毒。 姜云坤所中的毒,就是其中之一。 面對這樣的毒,為了能夠保住姜老爺子的性命,李虎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解毒。 福伯默默的看著李虎,卻不敢說半句話。 姜云坤強忍著疼痛,讓李虎為自己吸走毒血。 李虎足足吸了十來分鐘,才終于不吸了,他停止了吸血的動作,找來了一條新的繃帶,為姜云坤包扎傷口。 失血過多,姜云坤極近昏厥,可念著心中有事,他卻不能就這么睡下去。 “李虎,這種毒這么厲害,你都找不到解的辦法,請你一定要告訴其他人,讓他們也用你的辦法,將毒血吸出來吧!” 姜云坤建議道,不過李虎卻面露苦澀。 “姜老爺子,這吸毒血的方法,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qū)W會的,就算是我,也必須小心翼翼,不然的話,我自己也會中毒的!可是,以我現(xiàn)在的能耐,也只能為你一個人吸毒血而已,至于其他的人,我只怕無能為力?!?/br> 說話間,李虎的臉上透著一絲絲疲態(tài)。 姜云坤和福伯這才知道,原來吸毒血什么的,根本就不像武俠小說里的那么容易,稍有不慎,就會傷及自己的性命。 李虎精通醫(yī)理,都尚且如此費神,如果換成是其他人,只怕根本就做不到。 換句話說,靠用嘴吸走毒血的方式,只能讓姜云坤一個人幸免于難,至于其他的傷者,只怕根本就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