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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珍寶,從不肯離身,又怎會隨便放在這里?” 羅開在旁聽見,問道:“莫非她急于救人,因此忘記了?!?/br> 水秋月道:“或許是這樣吧!” 怪婆婆道:“瞧來這里也看不出什么,但我倒有一個方法,大有可能把那兩個冒牌貨找出來?!?/br> 眾人聽見,全把目光投在怪婆婆身上。董依依連忙走到她身旁,圈著她手臂問道:“邱婆婆,到底是甚么辦法,快說出來吧?” 怪婆婆微微一笑,道:“大家不妨想一想,千面雙忍是何人的弟子?” 羅開腦際一閃,登是喜道:“沒錯,我怎會想不起來!他們兩人既是岳都的弟子,又是陰陽二老的師弟妹,瞧來二人必會與他們聯(lián)絡(luò)?!?/br> 怪婆婆道:“你所說雖對,但不可不知,這兩人都是易容高手,他們要和岳都聯(lián)絡(luò),恐怕你未必便能知道?!?/br> 董依依點頭道:“這個確是事實,岳都身邊這么多人,只要那兩個怪人扮成尋常的官兵,教咱們又如何能認(rèn)得出來?!?/br> 眾人均覺有理,白婉婷嘆道:“那個岳都現(xiàn)下還在四湖別莊,咱們又怎能監(jiān)視他,光是要混進(jìn)小瀛州,已是極難的事了?!?/br> 羅開聽見白婉婷的說話,頓時有了計較,遂道:“是了,只要岳都和那王爺仍在小瀛州,要探得姊妹二人的消息,相信并不太難?!?/br> 眾人聽得大惑不解,怔怔望住了他,羅開續(xù)道:“倘若我沒有猜錯,千面雙忍必定會到島上去。況且他們假冒兩位前輩來這里,必定是受那公主支使。二人今次行動失敗,自要回去與公主交代明白。還有一點,方妍姑娘原是朱雀壇壇主,今趟她背叛了血燕門,陰陽二老又怎肯放過她。說得不好,她們姊妹二人,大有可能會被擒到小瀛州去。” 怪婆婆笑道:“羅開你這個腦袋倒也靈活,一下子便把大勢想個通透。只是要如何上那小島,這才是一個問題?!?/br> 白瑞雪道:“羅開,不如叫水神幫再次幫忙,你認(rèn)為可行嗎?” 羅開搖頭道:“沒有用的,島上四處都是官兵,只要有船駛近,他們便會立即警覺,倒反而讓他們有所戒備,就是姊妹二人在島上,到時也難救她們出來了?!?/br> 董依依軒起柳眉道:“這怎生是好!一旦妍jiejie落在那陰陽二老手上,可就危險了,真不知他們會如何對待她。羅開哥,你就快快想個法子吧!” 晴云秋月夫婦聽見她這番說話,神色更是焦慮著急,怪婆婆在旁看見,只好向水秋月安慰兩句,道:“你不用擔(dān)心,待老太婆我再上小瀛州一次,便是把那個島翻轉(zhuǎn),也要把兩位千金救回來?!?/br> 夫婦二人聽見,心中感動萬分。剛才二人在船上經(jīng)羅開介紹,已知眼前這個老太婆,原來便是大名鼎鼎的怪婆婆,難怪她的武功如此高強(qiáng)。目下聽見她肯親自出手相助,成功機(jī)會自是大大提高。 只見水秋月雙手抱著嬰兒,忽地跪了下來,道:“能得老前輩相助,請受小女子一拜?!?/br> 怪婆婆趕忙把她扶起,說道:“方夫人不要多禮,說到這件事情,其實咱們也是有責(zé)任,兩位千金是在本莊出事,咱們又怎能袖手不理呢?!?/br> 方晴云道:“老前輩不用這樣說,這只能怪我兩個女兒胡涂,害得貴莊上下為她們擔(dān)心,咱們夫婦二人,實是心感不安?!?/br> 白瑞雪問羅開道:“你剛才說想到了法子,到底是怎樣?” 羅開道:“如今能偷偷游水往那小島的人,相信便只有我一人而已。而島上的環(huán)境地形,在這數(shù)日里,我已摸得清清楚楚。因此今回大家都不用出手,這件事便交由我去辦好了。只要姊妹二人真的在島上,羅某便是拚了這條命,也要救她們回來?!?/br> 白瑞雪頓時想了起來,知道羅開既能在寒潭出入自如,且又水性極高,要游到小瀛州去,以他來說實是易如反掌。但在她的心中,仍是有點兒憂慮,當(dāng)下道:“羅開你一個人前去,這似乎太危險了,要知那岳都并非好惹的人物,到時若給他發(fā)現(xiàn)了,憑你一人之力,能夠應(yīng)付得來嗎?” 羅開道:“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到時見一步行一步好了。” 怪婆婆道:“只可惜我水性不好,要不咱們兩人同去,便萬無一失了?!?/br> 羅開抵頭沉思,心想:“姊妹二人是否會在小瀛州,雖然不能肯定,但瞧來這可能性極高。倘若二人真的在島上,要救出她們,相信并不太難,難便難在如何把二人救離小瀛州!又不能大搖大擺把船只駛近小島,但若無人接應(yīng),確難輕易離開,這怎么辨才好呢?” 笑和尚道:“倒不如大家明刀明槍,直攻上島去救人,這豈不是更好?!?/br> 董依依和白婉婷也同聲贊好,但怪婆婆卻搖頭道:“暫時使不得,一來咱們還不知姊妹二人是否在島上,就是她們在那里,也不知二人被關(guān)在何處,這又如何能救人。我認(rèn)為羅開說得對,他們既知咱們難以登上小島,防衛(wèi)之心,自然不會太嚴(yán)密,這樣探查起來,便容易得多了。倘若咱們大舉進(jìn)攻,反而對咱們不利?!?/br> 怪婆婆頓了一頓,續(xù)道:“依老婆子來看,先由羅開潛上小島,待得查明一切,再以訊號通知咱們,到時大伙兒攻上島去,這豈不是更好。”眾人聽后,俱應(yīng)為此計可行。 羅開一面聽著怪婆婆的說話,一面尋思計策,忽地靈機(jī)一觸,便道:“我想到方法了,但此法必須要水神幫幫忙才行?!苯又阉氲木热朔椒?,一一與眾人說了。 大家聽后,都一致贊成,覺得此法可以一試。 當(dāng)晚,白瑞雪讓晴云秋月夫婦入住另一個房間,而曉茵、曉芍兩姊妹,卻被安排住在凌風(fēng)閣。 是夜,羅 開穿了緊身黑衣離開凌云莊。當(dāng)他來到水神幫的碼頭,正是寅末時分,天還沒有亮。只見星河燦燦,月色異常澄麗,把個西湖映得粼粼波光,甚是美麗。 李展接到手下通報,聞得羅開夤夜返回,便知道必有什么重要事情,連忙穿衣起身,奔出船艙,見羅開早已站在艙外等候。 二人才一見面,羅開便即把事情與李展說了,并要求他再次幫忙。 李展自是一口答應(yīng),接著二人登上一艘尋常的客船,馬上往小瀛州方向開去。 距離小瀛州半里之處,羅開與李展道:“李幫主,羅某要下水了,打后的事情,便有勞幫主你了?!?/br> 李展道:“羅莊主請放心,一切包在李某人身上?!?/br> 羅開抱掌一輯:“這就麻煩幫主了?!痹捄?,便即躍身入湖中,逕往小瀛州東岸游去。 不到兩三時刻,羅開已游到小島的東面,走上那個小石難,先來到那個小石洞。見他盤膝坐在洞中,運起內(nèi)功,片刻便把衣衫焙干,站起身來,看看四周無人,遂使開幻影流光這門神功,直往島的西面飛奔而去。 不到一會,羅開已隱身在朱瓔那所大屋外,見大門之前有四名官兵把守著,而屋的南端,卻隱隱透出微弱的燈火,羅開看見,心想:“現(xiàn)已快將天亮了,那個公主應(yīng)該熟睡才是,怎會還有燈火亮著?” 羅開想到此處,不由犯疑起來,避開門前幾個官兵,悄悄竄到屋的南面,輕輕一躍,便躍上了屋頂。 但見他猶如貓兒一般,幾個起縱,已來到透著燈火的房間外。 羅開伏在屋頂,居高臨下望去,只見廂房前的回廊、庭院等處,均有十多個官兵來回巡哨。羅開恐防給人發(fā)現(xiàn),打草驚蛇,只得往屋的另一面竄去,原來屋后是一面人工小湖,這楝樓房,竟然是貼湖而建。 羅開把頭探出屋檐,向下望去,便見數(shù)面窗子亮晃晃的,燭光透窗射出,接著隱隱聽得輕微的喘息聲。 羅開內(nèi)力深厚,只消稍一凝神,便已聽出房內(nèi)共有兩人,憑那喘氣呼吸聲,更知是一男一女在房中。 他心里暗想:“真沒想到,現(xiàn)在已快將天亮,這個yin公主竟然仍沒睡去,還與那些男人鬼混!” 羅開對她這種事,本就不想多理會,但為求探查方家姊妹的下落,唯一的線索,就只有落在這個公主身上。 他相當(dāng)清楚,千面雙忍這二人,遲旱會與朱瓔接觸,只要在這里等著,能夠聽得一些蛛絲馬跡,姊妹二人便有救了。 便在此時,房內(nèi)傳出陣陣嚶嚀之聲,接著聽得朱瓔喘著大氣道:“嗯!真美妙……你弄得人家舒服極了!再要深一些,嗯……真好!”雖是微聲細(xì)語,羅開亦無不入耳,他只覺朱瓔這個yin娃,真是沒一日能缺少男人! 忽聽得一個男人道:“只要你舒服便好,還要我加把勁嗎?” 朱瓔喘息道:“要!再使勁用力干,我又要快升天了?!?/br> 羅開聽見那男人的聲音,不由大感詫異。憑那人的話聲語氣,入耳極為熟悉,倒有幾分像朱瓔的皇兄朱柏。 這一下子,真?zhèn)€教羅開疑惑難明,倘若那人真是朱柏,二人又怎會做出這等事兒來?羅開滿腹疑團(tuán),但心里始終不敢相信這荒唐之事,當(dāng)下四處一瞧,見窗下是一道小小的土堤,土堤之下,便是那個人工小湖。 羅開也不多想,一個翻身,便輕輕落在土堤之上,雖然落處只僅容踏腳,但以羅開的身手,卻難他不到。 但見羅開貼著墻邊,緩緩挨近窗旁,把指輕輕點穿紙窗,湊頭往房內(nèi)望去,豈料一望之下,雖然早就心有懷疑,但仍是大為震驚,床上那對赤裸裸的男女,駭然便是朱柏和朱瓔兩兄妹,若非他親眼目睹,絕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羅開雖常有聽聞,知道宮闈之內(nèi),是個荒yin無道之所,現(xiàn)在瞧來,方知此言不虛。 此時見朱瓔雙腿大掰,臀部高高翹起,而其兄朱柏,卻跪身在她胯間,腰臀不住挺動。那根頗為雄壯之物,卻不住出出入入,不時發(fā)出“吱吱”yin靡之聲。 再聽朱瓔只是咿呀連聲,狀甚寬心舒意,朱柏卻奮力沖刺,似乎二人正自興在頭上,已不知東南西北了。 羅開在窗外看了一會,遂把眼移開,不想再瞧下去。接著聽朱柏道:“嗯! 皇兄快忍不住……要來了,皇妹再用力夾緊些……是……是這樣了!“ 朱瓔膩聲道:“皇兄來吧!人家也已到頂了……” 羅開在窗外聽見,也不禁搖頭輕嘆,沒過多久,再聽房內(nèi)已無聲息,湊眼在小孔望去,見兄妹二人已然完事,交腿疊股的抱作一團(tuán)。 這時天色將明,已聽得遠(yuǎn)處雄雞司晨之聲。 羅開遙望天邊,見天色遂漸發(fā)白,心想現(xiàn)在處身之地,實是礙眼萬分,只要天色一亮,便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想著想著,正要找個隱蔽的藏身之處。 正當(dāng)羅開思索間,房里頭忽然傳出朱瓔的說話聲:“皇兄,沒想到那個姓羅的小子竟然這么厲害,連十絕先生這高人,也攔阻他不往,硬生生瞧著他把人救了去,打后若要對付他,相信亦不容易了?!?/br> 朱柏道:“這個姓羅的小子,確實是一個人才,而他身邊的人,個個俱武功了得,若能把他收為己用,對咱們確大有幫助。但以目下來看,相信是行不通的了!這個人軟硬不受,便如老鼠拉龜,全無落嘴處。倘若他存心與咱們作對,實在是令人頭痛萬分!唯今之計,到時也只有……” 朱瓔問道:“聽皇兄這樣說,你是想出兵把凌云莊毀了?” 朱柏道:“這是唯一的辦法,難道要我看著他坐大,再與咱們作對不成。但話說回來,只要仍有一線希望,暫時我 還不打算這樣做。況且我身中龍涎丹劇毒,非他的解藥不成,便是要鏟除他,也要先把解藥弄到手才行?!?/br> 羅開聽到這里,知道朱柏還沒有識破那枚丹藥是假丹,心下不由一喜。 這時朱瓔又道:“我倒有一個辨法在此,皇兄看看可行否?” 朱柏連忙問道:“皇妹你向來心思都比我細(xì)密得多,必定有什么好計策,且說來聽聽?!?/br> 朱瓔道:“這姓羅的小子百誘無效,而皇兄又著了他道兒,依我來看,目前若和他硬拚,實屬大大不智。既然是這樣,咱們何不先順著他,暫時不與他作對,讓他先保持中立,成為中間派,只要他再不理會咱們官家之事,又不與咱們作對,這便算成功了一半。而最重要的,咱們還要對他禮賢下士,與他百般親近,這樣便可讓他去了戒備之心,到時再慢慢想法子收拾他。當(dāng)然最要緊的事,便是先把解藥弄到手,打后皇兄身毒一除,到時一個小小的凌云莊,咱們還會把他放在眼內(nèi)嗎?!?/br> 羅開聽見這對兄妹的意圖,不禁聽得心頭發(fā)笑。 隨聽朱柏道:“皇妹說得極是,便只怕他到時仍不肯給我解藥,屆時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朱瓔道:“我相信不會的,皇妹也曾與陰陽二老研究過,他之所以這樣做,主要是為求自保,明著是怕咱們出兵討伐,他們才不得不行此著。這樣來看,他們顯然是害怕了咱們,并非存心要加害皇兄你。倘若皇兄因此而受到傷害,謀害王爺這個罪名,諒他們也不敢當(dāng),這是滅族的大罪啊。” 朱柏道:“希望如此吧!”語氣之中,仍是帶著幾分憂慮。 二人沉默半晌,再聽朱瓔問道:“皇兄,剛才聽陰陽二老說,千面雙忍已逃出凌云莊,并擒得方妍、方姮兩姊妹,你打算如何對付這兩人?” 羅開聽見,頓時精神一振,當(dāng)下湊耳細(xì)聽。 只聽朱柏道:“方妍身為一壇之主,竟敢背叛咱們,自然不能放過她?!?/br> 朱瓔道:“皇兄你向來對方妍極好,今回怎地狠下殺手了,你真舍得她么?” 朱柏道:“不舍得也沒法子!父皇一手把血燕門交與我統(tǒng)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