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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二人,朱柏道:“血燕門實是朝廷的一個秘密機關(guān),專是收集江湖各門各派的高手,暗中為朝廷效力。” 直到現(xiàn)在,紫嫣雩終于明白朱柏的用意,但她卻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聽著。 朱柏接著道:“血燕門內(nèi)部共分有四壇十二堂,分布各省各地。四壇分有青龍壇、朱雀壇、白虎壇、玄武壇。而十二堂均以十二屬命名,計有子鼠堂、丑牛 堂、寅虎堂、卯兔堂、辰龍?zhí)谩⑺壬咛?、午馬堂、未羊堂、申猴堂、酉雞堂、戌 犬堂、亥豬堂等。除了朱雀壇外,余下三壇,均每壇統(tǒng)領(lǐng)四堂,均設(shè)有壇主堂主。 而壇主之上,便是副門主和門主。當(dāng)然,血燕門均是受命于朝廷。換言之,便是受命我父皇?!?/br> 朱瓔道:“今日被擒至王府的兩個女子,其中一人名叫方妍,她的身分,原是朱雀壇的壇主,皆因背叛了血燕門,投效凌云莊,陰陽二老才會把她擒來,致釀成今日火燒寒竹軒的事情。”繼而把方妍如何成為朱雀壇的壇主,朱雀壇的主要職司等,全向紫嫣雩說了。 紫嫣雩見兄妹二人全不忌諱,把血燕門的內(nèi)部組織結(jié)構(gòu),全都翻開肚皮說出來,心知兄妹二人說得如此詳細(xì),必定另有后文。她為人聰敏精明,在二人還沒開口之前,便不先行發(fā)問,靜待他們自己說出來。 朱柏道:“雩meimei,我仍有一事想與你商量?!?/br> 紫嫣雩知道是要揭蓋兒了,遂問道:“朱大哥,不知是什么事情?” 朱柏徐徐道:“目前陰陽二老驟逢不測,血燕門副門主一職便空了下來,我希望雩meimei能夠遞補這個空缺,不知雩meimei意下如何?” 紫嫣雩淡淡一笑,道:“這件事情,恕meimei無法答應(yīng)?!?/br> 朱柏兄妹二人聽見,不禁臉上微微變色,朱柏問道:“莫非雩meimei想要什么條件,盡管說出來是了,只要我能做得到,決不會不應(yīng)承?!?/br> 紫嫣雩搖頭道:“這不是條件問題,我說出來,希望朱大哥不要見怪?!?/br> 朱柏道:“雩meimei不妨直說?!?/br> 紫嫣雩道:“我之所以不應(yīng)承,是我認(rèn)為血燕門再難起什么作用,就是再加入新血,也只會耗費人材,終究成不了氣候?!?/br> 二人聽得眉頭大皺,朱瓔連忙問道:“我還是不明白雩jiejie的說話?” 紫嫣雩續(xù)道:“自從血燕門在越州武林大會曝光后,武林中人對血燕門早已起了戒心,以后要再有大作為,恐怕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再加上方妍的背叛,血燕門內(nèi)部的一切,還有什么秘密可言。我只能說一句,當(dāng)初血燕門行事過于急進,管理上也出現(xiàn)了極大問題,既然樹根已枯,又如何能夠滋長,就是僥幸能夠生存,這棵樹也不會茂盛。” 朱柏頷首問道:“雩meimei所說也有道理,但可有補救的方法?” 紫嫣雩搖頭道:“要挽回血燕門的局面,相信已很難了!但朱大哥可放心、血燕門的存在,也有其好處的?!?/br> 朱瓔問道:“哦!有什么好處?jiejie說來聽聽?!?/br> 紫嫣雩微微笑道:“血燕門既已曝光,江湖中的各門各派,相信已知血燕門與朝廷的關(guān)系,對血燕門自然有所防范,再難施展手腳。依我之見,朱大哥不妨?xí)簳r收斂一下,好讓江湖中人對血燕門去了戒備之心。這樣做法,亦可保留朝廷的聲譽,我說得對嗎?” 朱瓔道:“但這樣做,我恐怕父皇會不高興?!?/br> 紫嫣雩搖頭道:“不會的,要控制武林人士,還有很多方法。咱們可用血燕門來作幌子,而暗地里大可另起奇兵。但前車可鑒,今次必須萬事謹(jǐn)慎,只要能做得隱秘,誰會知道這支奇兵會與朝廷有關(guān)。” 朱柏喜道:“雩meimei說得對,我得要馬上進宮和父皇商量?!?/br> 紫嫣雩又道:“只要朱大哥信得過妹子,我也樂意在旁幫忙?!?/br> 朱瓔笑道:“雩jiejie這樣說我便放心了,jiejie不但武功了得,且聰明穎悟過人,朝廷的另一支奇兵,自當(dāng)然要jiejie來掌旗了?!?/br> 紫嫣雩連忙施禮:“我先多謝朱大哥和meimei,嫣雩自當(dāng)先驅(qū)螻蟻,竭誠效命?!?/br> 朱柏大喜:“這樣便好,有雩meimei的幫助,打后我便放心了?!?/br> 第六章 湖舟贅聚 羅開自從救了方家姊妹回莊,不覺間又過了數(shù)日。 在這幾日里,羅開終日與怪婆婆和白瑞雪研究那本“貫虹秘笈”,大家經(jīng)過數(shù)日的鉆研琢磨,把秘笈內(nèi)所載的武功精要,已大致有所領(lǐng)悟。再加上怪婆婆對武學(xué)的認(rèn)知,不時在羅開身旁指點面授,其中某些難明的關(guān)鍵所在,也慢慢逐漸解開。 經(jīng)過這幾日的參究,羅開終于大有所悟,發(fā)覺秘笈內(nèi)所載的武功,卻是一門運氣移宮,莫測高測的驚世法門。 秘笈里的武功主旨,原意是把對手攻來的內(nèi)力真氣,卻巧妙地吸取過來,先導(dǎo)入自己身體內(nèi),繼而再運用那股真氣反擊回去。要是對方襲來的真氣越大,反擊回去便更加強勁,原理與一般四兩撥千斤等大致相同,只是比之更高出一層。 如此來說,若然習(xí)得此秘笈內(nèi)的武功,不管敵人的內(nèi)力如何深厚,也能輕易地化于無形,還可以把攻來的內(nèi)力真氣,一一反擊回去,穩(wěn)立不敗之地。 這日,羅開正在自己內(nèi)室潛心修習(xí),忽見彩兒走進房來,說道:“莊主,剛才仙兒來報,說青云秋月兩位前輩要見莊主,倘若莊主有空,請到凌波閣一聚?!?/br> 羅開聽見,點頭應(yīng)了,回想這幾天以來,自己常待在房間鉆研武功,還沒與兩位大俠見面,確是有失了禮數(shù)。想到這里,當(dāng)即站身而起,逕往凌波閣而去。 羅開來到二人的房間,應(yīng)門的是 派來服侍二人的丫鬟仙兒。 仙兒看見羅開,隨即躬身施禮,說道:“仙兒見過莊主,方大俠已候駕多時了。” 說話剛完,方睛云夫婦已聽到羅開到來的聲音,連忙從內(nèi)室走將出來,拱手道:“果然是羅莊主駕臨,請坐,請坐!” 羅開還了一禮,三人在外廳坐下,仙兒端上香茗后,羅開說道:“羅某這幾天因事纏身,還不曾過來拜候,還望兩位前輩恕罪。是了,聽仙兒來報,說方大俠有事找在下,不知是什么事情呢?” 方睛云道:“羅莊主身為一莊之主,事必躬親,這是少不免的了。今趟請羅莊主過來,確是有件事兒。首先是要再多謝莊主,今趟若非羅莊主出手相助,救了咱們兩個小女一命,其后果可真不堪設(shè)想?!狈角缭圃捖?,夫婦二人便欲起身施禮致謝。 羅開連忙起身阻止,說道:“二位大俠不必再多禮,兩位千金是羅某的朋友,朋友有事,在下又豈能袖手一旁呢,倘若兩位前輩再是如此生份,豈非教羅開難做!” 方晴云笑道:“羅莊主說得是,大恩不言謝,咱們也不應(yīng)該再執(zhí)而不化了。 羅莊主請先坐,方某夫婦二人還有一事想與莊主商量?!?/br> 羅開道:“方大俠請講?!?/br> 方晴云夫婦先是互望一眼,隨聽方晴云道:“這是關(guān)于我兩位小女的事,只是有點兒唐突冒昧,倘有冒犯之處,還請莊主不假計較?!?/br> 羅開看見二人表情有異,默默細(xì)想,已經(jīng)明白了幾分。心里想著,必定是方家姊妹已把當(dāng)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全說與二人知道了。羅開想起方妍不但和自己有了rou體關(guān)系,而其妹子方姮,也曾在自己眼前赤身露體,彼此裸裎相對,恐怕今日二人召見,必定為此事而來。 果如羅開所料,只聽方睛云接著道:“方某這兩個女兒,雖算不上什么芙蓉花貌,卻也是出生端正,家道殷實,方某和內(nèi)子經(jīng)幾番商議后,倘若莊主不棄,我夫婦二人欲把兩位女兒許配與莊主,不知莊主意下如何?” 羅開雖知二人必然為兩個女兒而來,卻沒料到,二人竟如此快便單刀直入,剎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應(yīng)對,說話也不由澀吶起來,訥訥地道:“得兩位前輩錯愛,羅開委實喜出望外,只是羅某……” 方晴云看見羅開說話遲鈍,還道羅開對方妍的過往心存介懷,便即道:“羅莊主,其實方某如此提出,確實有點冒昧,這都怪我這個大女兒命途多難,若非多次得莊主援手,方妍至今那能夠歷劫重生,既是莊主……” 羅開聽到這里,便知道二人全都誤會了,趕忙說道:“兩位前輩萬萬不可誤會,羅某承蒙前輩厚愛,真?zhèn)€由衷歡喜!而令愛為世所逼,方受jian人所乘,羅某又怎會介意這種事?!?/br> 羅開頓了一頓,追溯自己與方家姊妹二人的事情,尤其是方姮,她身為處子之身,曾兩次赤身露體,裸露在他眼前,確不能全沒一個交代,便此胡混了事,況且他對方家兩姊姐,心底早便隱隱暗生情愫,于是道:“既是前輩不嫌羅開出身寒微,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晚輩便聽從兩位前輩吩咐是了?!?/br> 方晴云夫婦聽見,頓時大喜,水秋月更是喜形于色,笑道:“你為什么還前輩前,前輩后的叫,從今以后,你也該要改一改囗了,而咱們夫妻倆,也以老賣老,便直叫你名字吧?!?/br> 羅開臉上一紅,頷首道:“前輩說得是?!?/br> 水秋月笑道:“又是叫前輩了!” 羅開大羞,馬上改口:“是……是……岳長,岳母?!?/br> 方晴云聽得羅開叫了自己一聲岳長,直高興得眉開眼笑,問道:“羅開,我聽說你與白姑娘和董姑娘也快要成其好事,不知決定了日子沒有?” 羅開道:“這個還沒有,皆因咱們初到杭州,打算先安定了下來,再談此事情。” 方晴云夫婦聽后,同時點了點頭,水秋月接著道:“羅開,關(guān)于你和妍兒、姮兒的婚事,依我來看,還是先等待你和方姑娘、董姑娘完婚之后,咱們再正式起”草帖子“提親,畢竟妍兒和姮兒是小,這樣才合禮數(shù)?!?/br> 她這句說話,明著是說自己兩個女兒嫁與羅開為妾。 羅開又如何聽不懂她的意思,連忙道:“這樣恕羅開不能遵從!咱們都是江湖兒女,這些俗事,從來便不大計較。大家既然是一家人,又何須分什么大?。?/br> 說句老實話,我本人也并非出生大戶人家,自雙親去世后,也曾流落街頭,在杭州當(dāng)個客店的小二,現(xiàn)蒙兩位長輩不棄,把心愛女兒許與我,已是羅開天大的福份,便是婉婷和依依,我也早已和她們言明,大家打后平起平坐,決不分什么大小,而兩位千金,羅開又怎能厚此薄彼,這件事請,羅開實不敢依從?!?/br> 方晴云夫婦不由又對視一眼,均覺羅開此子倒也忠厚,自己將女兒嫁與他,可沒有做錯。方晴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方面只是小事一樁,大家以后慢慢商量,總會圓滿解決的。是了,聞得你打算在杭州廣招人手,創(chuàng)門立派,可真有其事?” 羅開頷首應(yīng)是,方睛云眉頭一軒,遂問道:“身為武林中人,有這種念頭也是極平常之事,但依我來看,你似乎并非這種愛求名利之人,莫非你這樣做,是另有什么原因?” 羅開聽后,心中暗想,現(xiàn)在彼此已是自家人,也不妨把內(nèi)里事情與他們直言,便將他如何受紀(jì)長風(fēng)所托,如何與湘王朱柏發(fā)生沖突等,原原本本的把經(jīng)過說了出來。 夫婦二人聽后,方知道羅開的武功如此厲害,卻有一段如斯曲折的際遇,不禁也為之驚訝起來。 方晴云道:“多年前,本人和你師父也曾有一面之緣 ,沒想會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再說,你現(xiàn)在與朱柏間發(fā)生了嫌隙,其實是與朝廷作對無異,這一點你不可不防。雖然,現(xiàn)在莊內(nèi)高手確實不少,卻也難敵他們千軍萬馬!依我來看,倒不如先把這事情解決掉,這才是首要?!?/br> 羅開點頭稱是:“這一點我也明白,但當(dāng)時情形,實是逼不得已才會和官家纏上了手,這也是羅開萬料不到之事,現(xiàn)在要如何去化解此事,一時之間,確又想不出法子來,但要我依附朝廷,成為他們的傀儡,任由朝廷cao縱,蠹害江湖,羅開確無法做得到?!?/br> 方晴云道:“我并非是要你歸附他們,只是要想一個法子,先讓彼此的芥蒂緩和下來,免得朝廷對你大張撻伐,影響了你的計劃。” 羅開默然細(xì)聽,不住頷首受教,方晴云又道:“當(dāng)年我行走江湖,蒙各路朋友賞臉賜光,武林中的各門各派、知交好友倒也不少,有云:土相扶為墻,人相扶為王。今趟你要自立門戶,要多和武林人士多打交道才是,便是朝廷起兵征剿,或是出了什么事情,到時需要人手幫助,也不致孤掌難鳴,無人救應(yīng)。關(guān)于這方面,我還可以幫點忙,你就不用費心了?!?/br> 羅開聽了心下感激,連聲道謝。 便在此時,丫鬟仙兒急步走了進來,朝羅開道:“稟告莊主,剛才彩兒來報,說湘王府有人前來拜見莊主,正在大廳等候。” 羅開劍眉一軒:“湘王府的人?” 方晴云夫婦也感奇怪,道:“朱柏突然派人來凌云莊,必定有什么企圖,我們一起出去看看。” 羅開點了點頭,便與夫婦二人一同來到大廳。 三人方進入大廳,便見白家姊妹和怪婆婆早已坐在廳上,上官柳亦在場中。 而兩個身穿武官軍服的官員,卻伴著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廳上,三人一瞧見羅開進來,便連忙離坐,向羅開抱拳行禮。 羅開拱手回了一禮,往三人望去,當(dāng)目光落在那中年人身上時,依稀發(fā)覺此人有點兒臉熟,似乎是在湘王府見過面。 原來這個中年男人,便是王府中的李總管,隨見他從身上取出一封書函,恭恭敬敬的雙手捧上,遞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