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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他素來和陶飛友好,今次被逐出華山門墻,雖說和陶飛有關(guān),但他卻沒有因此事而后悔,倒認(rèn)為自己和陶飛所做的一切,自問無愧于天下。 二人離開了大鵬門,騎上快馬,過了大河,不一日路程,便已踏進(jìn)浙江境內(nèi)。 當(dāng)日下午,陶飛二人經(jīng)過一條山路,見遠(yuǎn)處路旁有一茶寮,便停了下來歇腳休息,二人坐定,叫了茶點,陶飛想起前事,不由心中苦悶,神情均顯于顏色。 南兆泉在旁看見,便道:“大師兄你還想這事作什么,再無須耿耿于懷了?!?/br> 陶飛淡然一笑,道:“我沒有什么,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因何師父今次回到華山,心性會變得如此厲害,莫非其中是另有原因!” 南兆泉搖了搖頭,嘆道:“師父為人喜怒無常,你是最清楚不過!今次之事雖有點令人詫異,但也不覺有何異處。既然到了今日這地步,也不妨與你實說,我離開華山派,其實只是早晚之事。這些年來我跟隨師父,總是隱隱覺得師父的行徑透著點古怪,但問題出在哪里,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陶飛又何嘗沒有發(fā)覺,只是他素來敬重師父,便是師父再有不是,他身為弟子,又能做得什么事來。況且蕭長風(fēng)終究是他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何說也不能有所忤逆。 便在二人說話間,忽地來路傳來一陣急遽的馬蹄聲,他們回頭看去,只見一匹灰斑白馬疾馳而來,馬背之上,馱著一個紅衣女子,從山路飛奔而至。 只見白馬來得好快,陶飛一看,也不覺什么,便回過頭來,驀地發(fā)覺離茶寮丈許之處,路中正跪著兩個孩童,正爬伏在路上玩彈子。 陶飛乍見之下,不由大驚,眼見這兩個小孩快要給白馬踩著,他也不作多想,待得白馬馳近跟前,縱身躍出茶寮,手中長劍連鞘點出,欲想將白馬點倒。 便在他劍鞘將要點到白馬身上,紅衣女子馬鞭一揮,逕往劍鞘揮去,一股強大的真氣,自劍鞘傳到陶飛的手臂,他只覺手中一麻,長劍連鞘脫手飛出,人也被震翻開去。 瞬眼之間,白馬已馳到那二個孩子身前,馬兒驀地前腳一縮,后腿使力一躍,從二個孩子頭頂掠過,絲亳沒傷著孩子,隨見山路塵土飛揚,白馬已經(jīng)絕塵而去。 一旁的南兆泉跳身而起,見陶飛給那女子隨手一鞭,立時震翻路邊,他先是一愕,繼而勃然大怒,連忙走出茶寮,躍身上馬,正要追趕那紅衣女子,陶飛上前拉著籠頭,道:“不用追了?!?/br> 南兆泉怒道:“這個丫頭也太無禮了,一出手便想傷人,要是你不懂武功,給她鞭子這樣一揮,還有命在么!” 陶飛微微一笑:“你先下馬來,咱們坐下再說。” 南兆泉悻悻然跳下馬,二人回到茶寮坐下。 只聽陶飛道:“師弟,剛才也很難怪責(zé)人家,那女子若不揮開我的劍,她的馬便會受傷。再說,她把我震開,也是她不想我給馬兒撞著,說來我還要多謝她呢,又怎能怪她無禮呢!” 南兆泉回心想想也是,遂道:“那個女子的騎功果然不賴,一提韁繩,便騰云跨風(fēng)般躍起,實非一般人能為?!?/br> 陶飛點了點頭:“瞧她剛才的模樣,似乎正在急于趕路,所以才不肯勒慢韁繩。” 南兆泉也有同感,二人休息一會,便開始啟程上路。 一路上陶飛想起方才的女子,見她身手卓絕非凡,武功異常了得,不知是那一個門派的人物,可惜無法看請楚她的容貌。 是夜,陶飛二人來到杭州,找了一個宿頭住下,正要熄燈安睡,驟聽得瓦面上傳來異聲,二人立時驚覺,吹滅燈火。 便在此時,屋頂有人“唷”的一聲。 陶飛馬上躍出窗外,而南兆泉提劍銜尾跟出,二人上得屋頂,月色下看見一人正臥伏瓦面上,又見兩條黑影一前一后,向南面飛奔而去。 南兆泉躍到那人身旁,低頭一望,不禁“啊”的叫了一聲,忙道:“陳師弟,怎會是你?” 陶飛聽見,搶近一看,果然是華山派的同門師弟,此人姓陳名昌,年紀(jì)已有三十多歲,但投入華山較晚,至今仍不到十年,以年資順序來說,他還要叫陶飛、南兆泉二人為師哥。 陳昌看見二人,臉上陡然變色。 陶飛大為愕異,見他渾身癱軟,知他給人點了xue道,隨即伸手為他解去。問道:“陳師弟,你怎會來這里?” 陳昌略一鎮(zhèn)定心神,徐徐說道:“我和七師兄二人,是奉師父之命前來杭州辦一件事,今日碰巧看見你們進(jìn)來住店,本想馬上前來和你們招呼,只是要事纏身,便打算先行辦好師父交下的事情,再來與兩位師兄會面?!?/br> 南兆泉道:“原來如此,所以今夜你們便來了?” 陳昌點了點頭:“我和七師兄今晚剛來找你們,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跳上屋頂,似乎是想暗算你們,我正想去通知兩位師兄,但才一移動,已被那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武功極高,一出手便把我點倒了,幸好七師兄還在屋下,沒和他交手,他看見那人逃走,便隨后追去了?!?/br> 陶飛聽后,發(fā)覺他的說話漏洞百出,但他既然這樣說,只得姑且相信,便問道:“師弟你還好么,可有其他地方受傷?” 陳昌道:“沒有,只是給封了xue道,現(xiàn)在還有點酸軟罷了。是??!我恐怕七師兄不是那人的對手,你們快跟上去,免得弄出事來?!?/br> 二人想想也是,也不及細(xì)問那人的樣貌,陶飛道:“師弟你便待在這里,咱們追去看看?!痹捖?,便和南兆泉往南面趕去。 再說那個七師兄,名叫趙貴生,此人天資極高,是個練武的好材料,為人乖覺獐智,巧言令色 ,頗受蕭長風(fēng)器重。在華山派眾多弟子中,除了陶飛外,武功算是他最高。 陶飛和南兆泉直追出里許,來到一個樹林處,隱約聽見刀劍之聲,二人對望一眼,飛奔入林,卻見一男一女正在劇斗,二人留神細(xì)看,男的果然是趙貴生,而那個女子,身上穿著一襲火紅勁裝,衣衫妝扮,與山道上騎著白馬的紅衣女子全無異處,二人看見那個女子,均是一怔。 便在這時,那紅衣女子身形橫移,一道銀光自她左手打出,其勢疾快無比,口里同時嬌喝一聲:“給我躺下?!?/br> 趟貴生只覺銀光一閃,暗器已到眼前,當(dāng)真快得驚人,欲要躲避已然不及。 只聽他悶哼一聲,xue道已被打中,身子立時軟倒下來。 陶飛二人大駭,雙雙撲向那紅衣女子,長劍同時遞出,兩柄劍尖分點向女子雙肩。 那女子身形快絕,但見紅影一閃,人已不知所蹤。 兔起鶻落,二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那女子已閃到二人身后,出指如風(fēng),分點向二人,陶飛與南兆泉只覺肩膀一麻,已被她點到在地。 陶飛自出道以來,今日可算是栽得到了家,一招未過,便敗陣下來,確實從沒遇過。 而南兆泉更是驚訝不已,堂堂華山派三大弟子,一出手便給人制住,而且對手還是一名女子,恐怕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 那紅衣女子走近前來,在月下一看,不由“咦”的一聲,接著道:“原來是你,我還道是那里來的野狗,竟胡亂撲出來咬人。” 陶飛雖是渾身無力,頭頸還是能夠移動,當(dāng)他抬起頭來一看,眼前不由一亮,心頭也隨即怦怦亂跳。沒想眼前這個紅衣女子,竟然美得如此驚人,只見她年約二十一二歲,長得眉如黛山,眼若秋水,正張著一對水瑩瑩的眼睛望著他。 在旁的南兆泉罵道:“你這個妖女,可否留點口德,一出聲便罵人是狗,我瞧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伏在屋頂傷人,究竟你想怎樣?” 那紅衣女子瞪了他一眼:“你這人直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不是我剛才出手,你二人早便到陰曹地府了。” 陶飛茫然道:“姑娘的說話,在下半點也聽不明白?” 那女子目光一移,望向趙貴生。 趙貴生給他這樣一望,頓時不敢與她目光相接,臉上陣青陣白。 陶飛看見他這般神情,更是滿腹疑團(tuán),知道陳昌和趙貴生今晚突然出現(xiàn),肯定并非偶然,內(nèi)里必有什名原因。 只聽那女子道:“你要得個明白,為何不問一問這個人?!?/br> 陶飛望向趙貴生,問道:“趙師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和陳師弟又怎會來到杭州,為什么又會和這位姑娘交手起來?” 趙貴生素來口齒便給,孰料聽見陶飛的發(fā)問,竟然訥譅起來,吞吞吐吐,久久說不出話來:“我……我……” 紅衣女子微微笑道:“剛才我見你們?nèi)怂沟娜侨A山劍法,原來你們是同門師兄弟。這倒也奇怪了,他既然是你的師弟,為何要向你們暗下毒手,難道你們之間有甚么深仇大恨!” 南兆泉高聲罵道:“你胡說什么!咱們師兄弟素來要好,他又怎會害咱們,你不要在旁胡亂調(diào)唆。” 紅衣女子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你簡直是個渾人。好,你既然這樣說,便算我多管閑事,橫豎這是你們?nèi)A山派自己的事,與我何干,你二人好自為之。”說完身子一轉(zhuǎn),便欲離開。 陶飛肯定眼前這個女子必然知道什么,她這般一去,要找出真相來就更加難了,況且三人給她點了xue道,非她解救不可,于是急道:“姑娘且慢,我這個師弟素來性子魯莽,剛才出言莽撞,還請姑娘見諒?!?/br> 紅衣女子停住腳步,回身過來,小咀一翹道:“這才是人話?!币娝种幸粨P,一枚銀珠自她手中疾射而出,只見銀光一閃,頓時把陶飛的xue道解開。 陶飛xue道一解,跳身而起,伸手解去南兆泉的xue道,便向趙貴生走去。 紅衣女子阻止道:“這人的xue道現(xiàn)在解不得,你先叫他把話說清楚?!?/br> 陶飛停下腳步,朝那女子拱手道:“在下華山棄徒陶飛,先多謝姑娘剛才出手相助?!?/br> 紅衣女子聽見“棄徒”兩個字,不由眼睛一亮,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二人要暗算你了,既然你已被逐出華山派,蕭掌門還要派人追殺你們,莫非你在派中犯了什么大事情?” 南兆泉聽得一頭霧水,腦里朦朧一片,無法明白:“師父派人追殺咱們?我不相信,怎會有這個可能?!?/br> 陶飛接著道:“不瞞姑娘,其實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若不是姑娘把我這個趙師弟欄住,而我又追蹤來到這里,只怕真的還蒙在鼓里,死了也不明不白?!?/br> 南兆泉更是奇怪,忙道:“大師哥,剛才陳師弟說是趙師弟去追那兇徒,你怎會說是趙師弟給人家追了?” 陶飛微笑道:“以這位姑娘的武功,便是十個趙師弟,也休想能贏得人家,你細(xì)心想想,既是這樣,這位姑娘又何須要逃走呢!敢情是趙師弟見勢頭不對,知道不是這位姑娘的對手,便即開溜逃走,最后還是給人家追上,不知我說得對嗎?”他最后一句,自是向那紅衣女子說。 那女子嫣然一笑,說道:“果然是大師兄,推前想后,也給你想了出來?!?/br> 南兆泉一聽見此話,立時呱呱大叫起來,奔到趙貴生跟前,一把將他扯起來。 陶飛心知他性子火爆,恐怕會弄出事來,也不多想,連忙跑將過去制止。 第九章 含冤受屈 只見南兆泉一手把趙貴生提起,狠狠罵道:“快說 ,是否師父派你們來?” 趙貴生xue道被封,渾身動彈不得,看見南兆泉這惡哏哏的模樣,也不禁發(fā)怵起來,心想只要講錯一句話,說不好便要立刻名登鬼錄,一時之間,也給嚇得不敢開聲。 陶飛奔將過來,連隨將二人分開,南兆泉對陶飛素來敬重,見他出面阻欄,只得把趙貴生放開,口里仍是怒罵不休。 只聽陶飛道:“趙師弟,要是師父派你們來,你不妨直說,便是師父要你們來殺我,我也決不會難為你,你盡管放心說好了,到底陶某人有何彌天大罪,師父要置我于死地?” 趙貴生清楚陶飛的為人,知他說一便一,絕不食言,加上他與陶飛素?zé)o嫌隙,今日奉命暗害他們二人,實是非不得已。再見陶飛此刻言詞溫和,臉上全無半點殺氣,心頭不由一定,便徐徐說道:“大師兄,今晚之事,以大師兄的聰明才智,便是我不說,相信你已猜得出幾分了。” 陶飛一聲不吭,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 趙貴生略一定神,續(xù)道:“當(dāng)日你們離開華山后,師父便叫我和陳師弟進(jìn)去,吩咐咱們暗中跟隨你們,待有幾會,不論用任何手段,務(wù)須把你們鏟除。當(dāng)時我和陳師弟聽見,也是驚愕不解,但師父又說,他說你們早有離異之心,投效了別派,謀奪本門的”貫虹秘笈“,此事關(guān)乎華山派的基業(yè)聲譽,所以不得不如此做。 當(dāng)時我雖是半信半疑,但既是師父這樣吩咐,我又怎敢違拗,所以……“ 南兆泉聽到這里,那還按捺得住,立時高聲大罵起來:“放屁……簡直是放屁,說咱們揶揄貫虹秘笈,投效別派,這是什么說話,簡直是一派胡言!這本所謂貫虹秘笈,我在華山十幾年,傳聞確是聽了不少,但它到底是什么的東西,華山上下弟子又有誰見過,究竟華山派是否有貫虹秘笈這回事,瞧來還是一個問題?!?/br> 陶飛聽后,當(dāng)然知道師父只是尋個藉口要消滅自己,但師父因何要這樣做,一時間實難想得明白,便朝趙貴生道:“趙師弟,你雖然對我不仁,我卻不能對你不義,現(xiàn)在我放你們回去,但要是再有第二次,莫怪我到時不顧師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