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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來一輛轎子,將她送回吳貞的府中。 吳貞自吳倚琳做了惠妃,無疑成為國舅爺,后又封為侯爵,加府軍前衛(wèi)指揮使,負(fù)責(zé)掌管京城軍事防務(wù)。吳貞在應(yīng)天建了國舅府,把家屬都接到京來。吳貞父母雙亡,現(xiàn)在只和吳倚翠及其妻鐵合兒同住。 吳貞的妻子是蒙古族人,是淮揚(yáng)都司鐵勃闌的meimei,她雖是外族人,但容貌膚色,卻和中原女子全無兩樣,且長得沉魚落雁,玉潤珠明,是個極漂亮的女子。 當(dāng)天,吳倚翠回到國舅府,吳貞因公事尚未回來。嫂子鐵合兒見她入宮才只是一天,便匆匆回府,心里奇怪,遂問道:“倚翠妹子,姊姊可好么?你為何只住了一宿就回來了?” 吳倚翠低聲道:“姊姊很好,她在宮中過著神仙似的日子,又怎會不好。我見姊姊沒事,呆在宮里也沒用,便回來了?!敝皇前阎煸盀樗邂O一事隱去。 說到這里,吳貞已經(jīng)回來,踏步進(jìn)廳,吳倚翠看見,便收聲不說。 吳貞是武將出身,小時曾跟一名高人學(xué)武,練過幾年功夫,武功雖說不上高強(qiáng),但身手已頗為不弱。吳貞的外貌長得異常威武,虎頭熊背,臉闊口方,雙目炯炯,讓人見著他這副外貌,倒也令人害怕三分。 吳貞見meimei回來,遂詢問宮中的情形,吳倚翠道:“原來仁和宮很大,宮內(nèi)金光閃閃,十分華麗。我見姊姊全身穿金戴銀,吃的又是山珍海味,她如今當(dāng)上皇妃,再也不似是當(dāng)年的姊姊了。” 只見吳貞不住點(diǎn)頭微笑:“這樣便好,你看姊姊多有出息,若非你已許了人家,真想把你也送入宮去?!?/br> 吳倚翠聽得兄長的說話,心下一驚,腦子里又掠過朱元璋今日的影子來。 眾人聊了一會,便各自就寢。 不覺間又過了數(shù)日,府門外回報,仁和宮派了人來,要召吳倚翠進(jìn)宮。 吳貞連忙問明一切,只聽那太監(jiān)道:“惠妃娘娘近日身子不適,派小人來接吳小姐進(jìn)宮陪伴。” 吳倚翠聽見一驚,追問道:“惠妃娘娘沒什么事吧,那日我離開仁和宮,姊姊還是好端端的,沒想才幾日便病倒了!” 吳貞道:“大妹有事,你還是走一遭看看吧,若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便派人來傳話一聲,免得咱們擔(dān)心?!?/br> 吳倚翠連隨點(diǎn)頭答允。那名太監(jiān)道:“轎子已經(jīng)候在門外,吳小姐隨時可以起程?!?/br> 吳貞夫婦送了吳倚翠上橋,逕往皇宮去了。那些轎夫進(jìn)入皇宮,并不走大路,卻從邊門的甬道走,彎彎曲曲的,不知走了多久。 吳倚翠今次進(jìn)宮,才是第二次,她掀起轎簾,往窗外看去,只見四周空蕩蕩的,見不到一人,更分不清東南西北。走了一會,經(jīng)過數(shù)十道門檻,穿過不知多少個洞門,轎子才漸漸慢了下來,最后在一幢竹軒前停下。 轎門掀起,便見幾個宮女走近前來,掀起轎門,攙扶著她下了轎子。 一名宮女在前引路,領(lǐng)著吳倚翠進(jìn)入竹軒。但見四下竹樹陰合,照得一切物事綠油油一片。 走進(jìn)竹軒,是個寬敞的大廳,盡頭靠墻處,放著一個幾案,墻上懸掛著唐伯虎的仕女圖,靠左之處立著一個書架,放滿了線裝古籍。書架之旁有一月洞門,宮女引著吳倚翠進(jìn)去,來到一間異常華麗的臥室。室內(nèi)琴棋書畫,無不具全?;仡^四看,見一行行層架,擺滿著古玩,什么唐三彩馬、圣僧取經(jīng),全都是價值連城的珍物,真?zhèn)€琳瑯滿目,讓人眼花了亂。 一名宮女請吳倚翠坐在紫檀木椅上,另一宮女隨即送上香茗。吳倚翠說了聲謝謝接過,喝了一口,果然清甜可口,香溢眉宇。 吳倚翠一面喝菜,一面問身前的宮女:“惠妃娘娘呢,聽說她身有微恙,我想去看一看她?!?/br> 那宮女答道:“太醫(yī)正為惠妃娘娘診治,請小姐在此稍候片刻,待得太醫(yī)走后,自會領(lǐng)小姐前去。”吳倚翠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再不說話了。 不覺間,在這竹軒坐了大半個時辰,仍不見宮女有何動靜,心下甚是擔(dān)憂,再問了一遍,宮女還是回答太醫(yī)尚在診斷中。這時兩名宮女手提一個大餐盒進(jìn)來,放在幾案上,招呼吳倚翠用午膳。 吳倚翠坐了一天轎子,又等了大半個時辰,肚子確也有點(diǎn)餓了。餐盒蓋子揭起,一碟碟佳肴從盒子取了出來,竟有八珍雞、熏晶魚、溜海參、扒熊腱,共有八大碟之多,案上擺得滿滿的。吳倚翠哪里吃得這么多,只是每樣略吃一些,便已飽了。 膳后,仍是沒半點(diǎn)聲息,心里愈益焦躁不安,問了幾遍,仍是沒有結(jié)果。不禁走出竹軒,四處張望。 原來軒外好大一個花園,但見處處古木珍石,花木扶疏,不遠(yuǎn)處一條石橋,橫臥碧波,當(dāng)真奇巧自然。吳倚翠走上石橋,從上往下望去,見水中紅鯉穿梭,涼風(fēng)吹過,讓人胸暢神怡。 吳倚翠在花園游覽一遍,看看天色將晚,返回竹軒,已見幾上又?jǐn)[上了酒菜,俱是異常名貴的菜肴。她見問了數(shù)次,宮女還是來來去去都是這句話,心下不免犯疑,只好坐了下來,胡亂吃了一些,便停箸一旁。 正感窮極無聊之際,忽聽得軒外環(huán)佩聲響,叮叮咚咚的傳了進(jìn)來。吳倚翠心中大喜,莫非是姊姊來了?思念方落,款款的走進(jìn)一個人來,卻不是吳倚琳,而是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的美人。 但見她中等身材,滿頭珠光寶器,身穿淡紅長裙,外披一件白貂皮長襖,端的是光彩照人。 吳倚翠見不是姊姊,正感失望,那美人微微笑道:“臣妾姓張,宮里的人都管我叫張美人,惠妃娘娘因身子不適,太醫(yī)說要她多休息,現(xiàn)正睡去,便派我來陪吳小姐,聽聞吳小姐已來了大半天,必定很寂寞 的了?!?/br> 這事來得突然,吳倚翠越覺不妥,當(dāng)即說道:“既然這樣,我先回去好了,改日再來探望姊姊,有勞張jiejie待我傳達(dá)一聲。” 張美人揜口一笑:“??!你既然進(jìn)宮來了,又何須急于回去,況且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特來這里侍候小姐的,要是小姐現(xiàn)在離去,屆時惠妃娘娘問起,教我怎樣回覆呢?” 吳倚翠聽張美人說得婉轉(zhuǎn)有理,只得應(yīng)允。 張美人坐了下來,二人面對面坐著,親自為吳倚翠斟上了酒,顯得十分殷勤。 吳倚翠酒量極淺,但見盛情難卻,也勉強(qiáng)飲了。只見張美人酒量相當(dāng)好,每喝上幾杯,才勸吳倚翠喝一杯。饒是如此,這樣喝得幾杯,不覺便有醉意,頓感頭昏腦轉(zhuǎn),難以支撐。 張美人看見,嘴角露出一綹微笑,扶著吳倚翠來到小榻躺下。一面吩咐宮女收拾杯盤,一面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吳小姐且在此安歇一會,待醉氣一過,立即送你回府,好么?” 吳倚翠昏昏迷迷,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美人坐了一會,見她漸漸睡去,才出門去了。 這一覺吳倚翠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給宮中的更漏聲驚醒。睜眼一看,見案上燭光黯淡,原來天已黑盡,而宮女們一個也不見,心下正感惶急,忽覺身旁睡得有人,吳倚翠吃了一驚,室內(nèi)雖然燭火微弱,在朦朧中卻能看出是一個男人,見此人身穿紫衣金帶,一只手卻按在她纖腰上。 吳倚翠猛然清醒過來,酒意盡消,正想推開男人的手,可是四肢軟綿綿的,竟一絲氣力也沒有,她掙扎了半天,還是無法把男人推開,不由急得香汗淋漓。 便在這時,那男人身子一翻,半個身軀壓在她身上,而那只大手,竟不意地按上她一邊玉峰,一個沉厚溫柔的聲音響起:“妹子你不用著急,你jiejie很快便會過來這里?!?/br> 美倚翠玉乳被握,不禁大急起來,也不知從哪里來的氣力,竟把那大手推開,側(cè)著頭仔細(xì)往那男人看去,只見那人一頭灰發(fā),粗眉方額,頷下留著半尺長胡須,竟然是那個皇上姐夫,回心一想,頓時明白過來,哽咽道:“姊姊原來是騙我,布下這個圈套……”說罷,再也忍耐不住,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朱元璋見她哭得厲害,安慰道:“妹子不可怪你姊姊,這一切都是朕的主意,實與你姊姊無干,可怪錯她了?!?/br> 吳倚翠聽得他這番話,更是氣憤難當(dāng),立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道:“你是皇上,怎地用這種詭計騙人家來這里,你想把我怎樣?” 朱元璋笑道:“妹子你息怒,朕并不是想怎樣,只是朕喜歡你長得俊俏,自從上次見著你,這些日子來,朕都把你想死了,無計可施,只好叫人喚你來。倘若你肯進(jìn)宮,朕決不會虧待妹子你的?!敝煸半m身為皇帝,但這種男女之事,若用強(qiáng)行霸奪,畢竟大失情趣,只好柔聲勸說,讓她自動獻(xiàn)身。 吳倚翠心里清楚,今日落在皇帝手上,實難保得清白,就是反抗,也是枉然,說不好開罪了他,大有性命之虞!想到這點(diǎn),不禁心驚起來。又想,自己雖和傅姚有了婚約,卻無什么感情,今日事既至此,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這時朱元璋又道:“妹子你若肯從朕,便可和姊姊一起住在這里,你看看惠妃,平日有宮女侍奉,出入鳳輿,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綢緞綾羅,只消喚一聲,身旁的人便一呼百諾,是何等地榮耀。你可知道,不知多少王侯大臣想把女兒進(jìn)宮,但朕卻從沒看上一個,豈料今次見著你,便立即把朕迷住了。妹子不妨想清楚,若是不從,你大可自行離去。”這番話先是利誘,后而威逼,吳倚翠也是聰明人,如何聽不出來。 但吳倚翠終究年紀(jì)細(xì)小,多少存著虛榮之心,前時姊姊當(dāng)上了皇上妃子,早就暗暗羨慕不已,此刻聽得朱元璋的說話,芳心不免一動,但乜眼望去,見皇帝已年過六十,長著長長的胡子,又覺有點(diǎn)惡心,一時拿不定主意。 朱元璋見她默言不語,知道她已動芳心,便再下點(diǎn)藥力,說道:“自從在仁和宮見了你,朕就再忘不了你。人人都說西施如何美,但在朕的眼中,西施又怎能和妹子比呢!今日妹子既然來到,便正明你與朕有緣,只不知是否前世已定,今日是咱們相好的日子?!彼揪褪莻€粗人,實說不出什么文雅動人的話兒,直是粗陋不堪。 雖然這樣,這些贊美奉承的話兒聽在耳中,叫美倚翠聽得相當(dāng)受用。 朱元璋見她沒有任何表示,遂試探性的把手放在她胸脯上,輕輕的捏了兩下。 吳倚翠長到十幾歲,哪曾讓男子這樣對待過,立時嚶的一聲,本想伸手去推他,但想起他的身分,便不敢再動。 她的一切,朱元璋全看在眼里。這回他一試得手,自然更加放肆,當(dāng)下隔著她的衣衫,不住手的把玩起來。只覺手上之物,又是飽滿,又是挺彈,手感異常美好,贊道:“妹子真是生得一副好身子,感覺如何?舒服嗎?” 吳倚翠給他握住要害,已是羞得滿臉通紅,再聽他的說話,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連忙把頭埋在他身上,哪里肯去答他。 朱元璋身為皇帝,對女人的經(jīng)驗是何等豐富,光看她的表情舉止,還有不明白之理,便即動手去解她衣衫。 吳倚翠渾身不住顫抖,滿腦子亂作一團(tuán),在她半推半就下,終于給朱元璋脫了個清光。一具美得讓人目眩的嬌軀,寸縷不掛的呈現(xiàn)在他眼前。 朱元璋撐起身來,仔細(xì)地打量著,只見她肌膚如雪,豐胸楚腰,直是無懈可擊,不禁看得yuhuo大盛,連忙把身上的衣服盡去,拋在榻旁地上。 莫看他年紀(jì)六十多歲,但畢竟是武人出 身,胸腹出奇地厚碩,加上他錦衣玉食,保養(yǎng)得當(dāng),身材倒也不差,渾不似是個年近七十的老頭兒。 吳倚翠抱過一張袍子,牢牢的掩住自己裸軀,一眼也不敢看朱元璋的身體。 朱元璋正是yuhuo焚身,看見吳倚翠半掩半現(xiàn)的身子,更是誘人之極,連隨撲將上去,一把扯開她的被子。 吳倚翠輕叫了一聲,已被朱元璋把她扳個身來,仰天臥著,一對玉峰,頓時不住跳動。朱元璋哪還忍得住,一手握住她右乳,腦袋已埋在她另一邊rufang,張大嘴便吃。 這下突然而來的動作,吳倚翠怎會不驚,但經(jīng)過朱元璋一陣玩弄,快感隨之而來,尤其被他頦下的須子刮著,癢癢的感覺,更增加幾分美意,不由高聲呻吟起來。 朱元璋聽得心頭火熱,抬頭問道:“怎樣!感覺美嗎?” 吳倚翠不停地點(diǎn)頭,就是不肯答他。但朱元璋并不放過,要她必須說出來。 吳倚翠無奈,只得顫著聲音道:“好美!好舒服……” 朱元璋大喜,伸手摸一摸龍槍,見他仍不十分堅利,便向她道:“乖!快來替朕摸一摸,把他弄硬過來?!?/br> 吳倚翠再蠢,也明白他的意思,駭然道:“皇上……我……我怕……” 朱元璋見她那嬌羞模樣,更是喜歡,笑道:“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試試看,好玩得緊呢?!?/br> 吳倚翠雖心下害怕,終究不敢違拗,只好徐徐伸出玉手,把那根龍筋握住。 朱元璋從旁指導(dǎo),教她如何把弄,如何使力。她只得依言照做,起先還覺不大習(xí)慣,力度時大時細(xì),到得后來,卻給她摸出了門徑,竟然弄得有板有眼。 朱元璋自知年紀(jì)不小,一見龍筋堅舉,便即分開吳倚翠雙腿,先伸手往她胯間一摸,見滿手春水,遂握緊龍筋,對準(zhǔn)門戶,竟用力全根戳了進(jìn)去。 吳倚翠禁受不住,啊的叫了一聲,一陣劇痛倏忽襲來,只得咬緊拳頭,拼命苦忍痛楚。 朱元璋見她疼痛,低聲說道:“這是女人必經(jīng)的階段,打后便會苦盡甘來,你暫且忍一忍吧!”話落,開始緩緩抽戳,方發(fā)覺吳倚翠奇窄無比,把一根龍筋箍得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