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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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雍不語,只是用手指卷起了她的一簇頭發(fā)在手里把玩。 玉伶壯著喝酒之后大了不少的膽子,將他的沉默認(rèn)作他對她的縱容。 于是她側(cè)身,學(xué)著剛剛江雍的樣子拿起酒瓶,對著瓶口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然后回頭,注視著江雍清澄的藍(lán)色眼睛。 這短短的凝視似乎因為她的這種專注而被灌入了某種深摯的感情。 只要敢想,美麗的她就會給予回望她的這雙眼睛的人以最美好的幻想。 而玉伶也仿佛也陷在了他帶著柔情的眼神里。 非常漂亮干凈的顏色,沒有摻雜骯臟可怖的欲望。 是那種淺淺的藍(lán),像是陽光下的卷著白色浪花的海水,加上他身上好聞的沉香氣味,讓玉伶只覺得靜謐又幽寧。 她在此時此刻覺得江雍和派樂門的那些男人不一樣。 也難怪派樂門的舞女小姐們都很喜歡他呢。 玉伶沒有吞下的酒液現(xiàn)在和她的發(fā)燙的身體是同一個溫度,蒸出的酒精從她的鼻腔里呼出,那種暈眩的感覺變得更強烈了。 俊美又溫柔的江雍像是她的一個夢。 他會相信她裝出來的眼淚,他會縱容她演出來的輕率。 也許是喝醉了酒,也許是從未接觸過像他一樣的男性。 甚至簡單一點,他也許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玉伶心中微動。 大概身為妓女,就是需要這種連自己都能騙過去的謊言才能讓她的客人賓至如歸吧。 玉伶站起身來,然后她撐著江雍的肩膀俯身,將輕輕如羽毛一般吻落在上了他溫暖的唇上。 他順了她的意,輕微張嘴,迎下了她渡過來的酒液,然后連帶著她的舌尖也一塊勾進(jìn)了自己嘴里。 這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深吻,而且看似柔和的他卻非常霸道地馬上將主動權(quán)攬到自己手中,又把站著的玉伶拉入自己的懷里,然后把她的背抵在桌沿,握住她腰肢的手上移,抓捏住了她其中一邊的胸乳。 玉伶現(xiàn)在才覺得自己上了江雍的當(dāng)。 說不定他才是裝出來騙她的那一個呢。 男人都是硬了就想要交配的牲畜,沒有一個例外。 可玉伶清醒的意識很快從彼此交融的吻中消逝,她只知道他在舔舐她的牙齒,交纏著她的舌,自己吞咽下了不知道是他口中還是自己口中的津液。 她的氣息非?;靵y,但江雍依然非常體貼,會瞬時退出讓她深吸一口氣,再重新占有她的口腔,續(xù)上這個好似永遠(yuǎn)不會停下來的醉醺醺又黏稠稠的吻。 “唔嗯……” 玉伶閉著眼睛從喉嚨里輕聲哼出,他揉搓乳rou的手指現(xiàn)在掐住了她小巧的乳尖,微微在指尖擰動,麻麻癢癢的感覺竄上頭皮,她只覺得自己酥掉了一半的身體。 喜歡這種感覺,好似走在云端。 要是一直都能這樣快樂的話,好像給男人cao弄也不是一件特別委屈的事情。 玉伶突然冒出了這種荒唐的想法。 那為什么夜蝶jiejie總是那么痛苦呢? 夜蝶從來都不會騙她的。 玉伶的分心很快被江雍的愛撫拉回了神,他的一只手繼續(xù)撫慰她的乳尖,另一只手輕輕點點地順著她光滑的腰際往下,像是在撥彈鋼琴的琴鍵。 在玉伶時不時的顫動中摸到她已經(jīng)被自己的yin水浸濕的花核,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節(jié)夾住,打滑似的扯了扯。 江雍在此時將玉伶已經(jīng)微腫的唇瓣松開,聽著她不自覺溢出來的嬌啼。 然后抱緊她,用自己在她腿間沾濕的手指從她的耳根撫到她的唇邊,低聲嘆道:“……當(dāng)真是水做的嬌嬌美人?!?/br> 聽起來是真心實意的贊美,喘息著的玉伶已經(jīng)分不清了。 但她卻知道自己因為江雍的啞聲低音而戰(zhàn)栗,好似他在告訴她,他是真的被她的身體和青澀的技巧所引誘,他在慢慢卸下他對自己嚴(yán)苛的偽裝。 而且江雍此時將自己停在玉伶唇邊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抵著她的舌攪動。 玉伶則出于想要討好他的本能,開始主動吸吮著他的手指。 而江雍卻像突然發(fā)了狂一樣,緊緊扣住她的下頜,手指再一深頂,直接刮到了她的喉嚨。 但卻又很快抽出,如此反復(fù)。 玉伶只聽見被帶出的津液發(fā)出“咕咕嘰嘰”的聲響,粗暴到一而再再而叁頂弄到喉嚨的手指讓她直反胃想要干嘔。 她心慌地睜眼,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突然惹惱了他。 迷茫的玉伶對上他的視線時,只覺得那雙眼睛像是暴雨前渾濁平靜的海面,看得她只想逃走。 可是江雍卻突然放開了她。 身體癱軟的玉伶就這樣坐在了他的腳邊。 “今天就到這里吧?!苯旱氖衷俅温涞剿陌l(fā)頂,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似乎知道玉伶的不安與彷徨,“在派樂門里好好接客。” “但不要把身子給了旁的男人。” 敏感的玉伶能夠感知到江雍想要安撫她的心情,但不知道為何他不想拿走她的第一次。 他既想要她去應(yīng)付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可又不想她和別的男人上床。 玉伶實在是想不明白江雍的用意。 于是玉伶只能將頭靠在他的膝蓋處,喃喃道:“雍爺,是舜英今天做得不夠好嗎?” “舜英可以學(xué),什么都愿意學(xué)?!?/br> “舜英喜歡您,想讓您快活……” 江雍打斷了玉伶用她翠鳥似的聲音說出的哀憐話語:“已經(jīng)可以了,過段時間帶你去見我的客人?!?/br> 玉伶斗膽在此時問道:“請問……是誰?” 她只聽得江雍輕笑了一聲,好似完全不介意讓她知道一些秘密,回道:“陳一乘?!?/br> …… 當(dāng)天晚上,玉伶在派樂門始終沒有見到夜蝶。 她有些后悔沒有在江雍那里問起夜蝶的更多事情。 玉伶只能去問那些歌女,可她們更關(guān)心玉伶臉上的巴掌印而不是沒有出現(xiàn)在派樂門上工的夜蝶。 但經(jīng)理始終是要做生意的,有幾個熟悉夜蝶的老板問得多了,完全不知道夜蝶去向的經(jīng)理在盤問了玉伶過后,于當(dāng)晚以婦女失蹤報給了租界內(nèi)的巡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