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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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乘不會從玉伶這里拿到任何他想要的答案。 江雍自始至終都沒和她說過他與陳一乘之間的事情,只是說陳一乘是他的客人,而身為妓女的玉伶默認她的任務(wù)就是陪陳一乘上床。 玉伶瞬間迷茫的表情落在陳一乘眼底。 沒有絲毫掩飾和不自然,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似乎就是一個純白如紙的小姑娘,在做一些頭腦發(fā)熱、不會被旁人理解的莽撞事情。 懷瑜十幾歲的時候也是叛逆非常,就算是現(xiàn)在,還是會有毫無分寸的境況。 他也許只是沒有一個比懷瑜還小的meimei。 玉伶仿佛被陳一乘突然間嚴厲的質(zhì)問嚇懵了神,想要說話手卻在抖,鎮(zhèn)尺都沒能拿穩(wěn),滑了一下,想抓沒抓住,掉在了木制地板上,發(fā)出的響聲在此時的對峙里異常清晰。 她沒了剛才一鼓作氣,在他的視線下,一動都不敢動,茫然間只說出了甕聲甕氣的幾個字:“您說表哥?……什么?” 玉伶好似縮在男人因高大身形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陰影里,保持著她雙腿打開姿勢,仿佛正在給他一人看那隱秘的女子銷魂之地。 陳一乘轉(zhuǎn)過了身去。 玉伶這才回過神來,她還沉浸在剛剛完全被他壓制的森冷視線里。 剛毅俊朗的輪廓那時正陷落在于光影。 心也在那時都快要蹦出了喉嚨,屏住了呼吸,瀕死卻又窒息的錯覺讓她恍然覺得自己的心在為他而跳。 即使他根本沒有碰她,玉伶知道自己身下已經(jīng)有了少許的濕意。 玉伶站起身來,忙把自己的黑裙撣過膝蓋,一邊整理裙擺,一邊撿起了地上的鎮(zhèn)尺。 然后對背向她的陳一乘服乖,怕他深問,捻重就輕地說道:“軍座,您莫要生玉伶的氣,我錯了?!?/br> “我去浴室里弄就是了……” 玉伶低頭,沒等他再說話,揣著那根鎮(zhèn)尺就打開了書房的房門,落荒而逃。 陳一乘坐回了書桌前的椅子上,隨意拿起桌上的置備的煙盒,敲了一下桌面,抖出一根煙,擦著火機點燃,卻只夾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間。 慢條斯理的動作。 他看向玉伶落在書房里的鞋和她的白色襯褲。 將煙放到唇邊,緩緩地深吸了一口。 但這時,剛剛被玉伶關(guān)住的房門又被重新推開,探出了半張已經(jīng)紅到不行的美麗臉龐,一邊的辮子垂落著,晃蕩著。 她細聲細氣地說:“軍座,我忘穿鞋了?!?/br> “還有我的那個,那個……” 像是怕被別人聽見,又像是怕再次招惹了他,“那個”重復(fù)了半天都沒能自己接上去。 陳一乘的視線看向她,玉伶只覺如芒在背。 他輕緩地吐出蘊在嘴里的煙,把煙按滅在了煙灰缸里,只說了幾個字:“進來拿。” 沉沉的聲音有些被煙熏嗆過的喑啞,玉伶聽著,雙手緊握著鎮(zhèn)尺,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玉伶用肩頂著房門,再次將其關(guān)上。 然后把鎮(zhèn)尺放在她此前坐過的沙發(fā)上,沉默背對著陳一乘躬身卻不下蹲,借著穿鞋的動作堂而皇之地向他暴露被衣裙堪掩住的臀部形狀,她知道他的視線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同時她聽見了他向她走近的腳步聲。 玉伶猜測陳一瑾可能已經(jīng)把那顆糖給他了。 她起身時回望她身后的陳一乘,不明所以,只是軟聲喚他:“軍座……” 而后說道:“您能幫玉伶……” 玉伶和他深沉的視線對上了那么一瞬,緊接著他伸手控住了玉伶的肩,走近一步便把她逼著落座在了沙發(fā)上。 陳一乘看著自己身下的玉伶,看著她依舊迷茫卻又摻了許多怯懦的眼神,打斷她的話,說道:“就這么想要男人?” “不,不是那件事,”玉伶閉眼,覺得自己呼出的氣都和她的臉一樣燙,話鋒又一轉(zhuǎn),“可是,如果您能幫我的話,玉伶也是甘愿……” “哈啊——” 陳一乘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頸上,她抽了一口氣,似是驚叫般的嬌呼掐斷了她自己并未說完的話語。 他的吻只有這樣短短的一個,但已經(jīng)向玉伶暴露了他的欲望。 玉伶顫著的手無助地扯拉住陳一乘的衣襟盤扣,他也順勢俯身貼近,將她嬌小的身體完全壓在了沙發(fā)里。 他的唇移開,閉著眼的玉伶只用一點點聲音悶道:“您的皮帶頂?shù)轿业难恕?/br> 玉伶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故作不知道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到身下又泌出了一些水液。 陳一乘并未回應(yīng)玉伶的話語,只是將手探入她的裙底身下,而緊張的玉伶卻下意識地夾緊了他的手,不讓他繼續(xù)再動作。 欲拒還迎,玉伶深知這一點在男人身上的妙處。 狎妓的男人既喜歡他們對那些妓女來說是最特殊的那一個,也希望服侍過很多男人的妓女抱有對他們似是小女兒般的嬌羞和純真。 玉伶雖不知道這招對陳一乘奏效否,但他終歸是個男人。 “腿分開。” 玉伶聽著陳一乘的命令,根本沒動,顫聲說:“我有點怕?!?/br> “不是怕您,我是說……我是說怕疼來著,”玉伶的臉貼著他的堅硬寬闊的胸膛,低語間的氣息都噴灑在了他的脖頸處,“您輕點,憐惜憐惜玉伶,好不好?” 然后才緩松了自己腿上的力道,不再夾住他那暖熱粗糙的手。 但陳一乘卻在此刻將手抽離,轉(zhuǎn)而掀開自己的衣袍,仍然緊閉著眼睛的玉伶只能聽著衣物摩擦的窸窣聲,心卻跳得更厲害了。 “腿分開?!?/br> 陳一乘再次命令道。 玉伶的身體好似在聽到他的指令后就軟了下來,乖乖地作勢要慢慢分開腿。 但玉伶沒想到陳一乘并沒有多少耐心,用雙手直接用力分壓她的腿,她的裙擺再次滑到了大腿根部。 然后她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擦過一個guntang又炙熱的物什,抵住了花心,便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向里頂弄。 玉伶并不認為她足夠濕潤到被他這樣粗暴地插入,所以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已經(jīng)疼到似是被他劈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