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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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得了教訓(xùn),雪白的脖頸被尹禹巳的皮帶勒出了一圈醒目的紫色的勒痕,扣帶上的金屬在他用力時扎破頸窩,抽離時又在玉伶的肩頸間勾劃出一道長長的紅腫血痕。 窒息的感覺在剎那間悶得玉伶眼冒金星,一口氣好似嗆回了喉管里,咳又咳不出來,把臉憋得通紅不說,眼淚都流到了嘴角,沾著發(fā)絲貼著嘴唇,就連視線里的天花板都仿佛因此塌在了地上,仿佛噩夢一場。 她相信完事之后遺留在脖子處的痕跡和一個狗項(xiàng)圈無二區(qū)別。 她也不知道這副涕泗流淌的模樣在尹禹巳眼中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他好像更來勁了,被他插著顫晃不已的身子正告訴她這個事實(shí)。 原想著文氣的他在床上也孟浪不到哪里去,她剛剛算是明白男人能折騰女人的法子多得是。 回憶里的陳家兄弟倆在此時的玉伶看來,簡直是什么花樣都沒玩兒,輕而易舉地放過她了。 前提是: 他們并不知道她是一個給了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娼婦。 玉伶心下無比委屈,就算是身體溺在情欲中,腦袋扎進(jìn)欲望里也阻止不了她在把自己真當(dāng)一個婊子看,緊閉眼睛都無法控制眼淚的涌出。 聲音叫啞了又不自知地哼哼,她在下意識地取悅尹禹巳,取悅騎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 ……為什么? 夜蝶從來不哭,玉伶不相信她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她有的時候甚至還會一次接好幾個,身上的痕跡哪止這些。 自己是不是太沒用了…… 玉伶將臉埋在床單上,不想讓自己快要崩潰的情緒變成大哭,于虹妍叮囑了好幾次的話好似就在耳邊—— 不能得罪尹禹巳,不能給她找一樁麻煩,這一行的姐妹誰沒被男人折騰過呢? 來這一遭總好過多來幾遭。 只是這一整天心都酸得厲害,收不住的眼淚像是灑水一般涕淌,玉伶的這幾聲若有若無的哼哼全成了抽噎,聽著愈發(fā)可憐起來。 許是尹禹巳聽她哭聽煩了心,在玉伶身上射過一回后便把赤身的她抱去床上,側(cè)身擁住,沒再繼續(xù)了。 在他懷里的玉伶仍然在聳肩哭泣,只有抽氣聲,卻沒了哭聲,像是連哭都怕別人知道。 也只有新來的會這樣,這場子里混熟了的女人連哭都是裝模作樣地?cái)D出幾滴眼淚,哪里是她這樣哭的。 尹禹巳柔聲問:“哭得這般委屈,于虹妍這般教過你?” 于虹妍倒是教了她躲不過就哭,沒教她應(yīng)該如何哭。 被尹禹巳綁過的脖頸和手腕在發(fā)燙腫痛,身下來了兩回也有些擦傷,可玉伶更多是真的難過。 玉伶不敢亂動,也不敢埋怨他幾句,捏住尹禹巳的手,讓他撫摸到脖頸處那道正熱腫的血痕,抽抽搭搭地回:“不委屈,就是……怕疼?!?/br> 說罷主動抱住尹禹巳的腰,臉蹭著他的襯衫,也不管自己的口脂,乃至鼻涕眼淚,反正一股腦全擦在他身上,這是她的小報(bào)復(fù)。 “當(dāng)真不委屈?” 玉伶此時才能借著這個話口再次提起夜蝶,說著半真半假的話:“舜英不乖,什么都還在學(xué),今天因著那jiejie的事情心里難過,才讓尹公子惱了我,自是……不敢委屈?!?/br> 尹禹巳聽她又說起這jiejiemeimei的情誼,言語間和一個不經(jīng)事的小女孩一樣,只惦記照顧她的jiejie而不是什么別的男人,這才想起去了的是平日里那個唱歌的夜蝶,順著玉伶的話說道:“最近她接過幾個珠港那邊的港商,許是得罪了什么人,珠港的黑幫也不是吃素的?!?/br> “那些港商在和銀行談利息,想來錦錫這邊投錢,近來經(jīng)常見,上次我還看到夜蝶陪他們來過銀行?!?/br> “只不過他們來錦錫估計(jì)也是請的本地的打手保鏢來替他們干一些臟事……誰知道呢?” ……和東國大使館沒關(guān)系么? ……江雍在騙她嗎? 可尹禹巳絕沒說假話的必要,他現(xiàn)在心情好才多說了幾句,玉伶不敢貿(mào)然多問,他說到這里便記到這里。 心情豁然許多。 再來幾遭似乎也沒那么難以接受,只要她沒死,只要尹禹巳能和她多說一些夜蝶的事情。 …… 尹家除了尹禹巳這一個兒子,剩下的都是meimei,幾個小姑子和姜舒說話從來都是向著自己的親哥哥,把沒生養(yǎng)的姜舒當(dāng)外人看,甚至還攛掇姜舒趕緊給尹禹巳找姨太太,說什么妾生的孩子也是正房的,叫姜舒看開一些。 在尹禹巳夜不歸宿的日子里,姜舒喜歡把自家還未出嫁的小妹姜嫣接過來夜話,公婆知道兒子總是往外面跑,媳婦不夠強(qiáng)勢管不住他,也沒說什么,姜嫣過來就讓她和姜舒同住。 今天叫姜舒逮著了尹禹巳小情兒的尾巴,他又真沒回家,姜舒自是把姜嫣接過來,叫meimei給自己拿拿主意。 姜嫣生得靚麗大氣許多,姜舒則更顯得溫婉一些,許是一個性子隨了父親,一個性子隨了母親。 雖然姜舒是jiejie,但姜嫣似是更懂那些妯娌門道,姜父在姜舒出嫁之后接了幾房姨太太,姜嫣要是不強(qiáng)勢豈不連她自己和母親一并叫那些沒臉皮的賤人給辱了去。 兩人洗過澡,坐在床上,姜舒把白天的事給姜嫣說了一遍,只不過先略過陳一瑾,她知道m(xù)eimei中意陳家的弟弟,也怕現(xiàn)在數(shù)落未來妹夫諸多不好,到時候他們要是成了可能還要反過來怨她。 “我今天下午就叫人去問過了,那老板只說是派樂門的姐兒,留了個‘紈’字,取衣服的小丫頭不知姓名。”姜舒講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惱火上頭,“肯定是出來賣的小娼婦,不然怎么這么會勾男人?” 姜嫣牽握著姜舒的手,說道:“舒舒姐既見過了,她又是夜場的女人……那且聽meimei一句?!?/br> “讓姐夫把她娶回來做小?!?/br> 姜舒瞪大了眼睛,當(dāng)即拒絕:“那種女人也配進(jìn)尹家的門?!我看見她都臟了我的眼睛,嫣嫣你……莫要誆我?!?/br> 姜嫣笑著,拍了拍姜舒的肩,讓她冷靜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一來,姐夫現(xiàn)在被她拴在身邊,jiejie送個人情給姐夫,公婆夸贊,姐夫得了好處再怎么也會念著是你的好。” “二來,娶回家了就在jiejie眼皮子底下,夜場里的女人沒身家又不能上臺面,jiejie就算罰她打她,公婆決計(jì)不會插手,她只能悶在肚子里,不好嗎?” “叁來,姐夫生性濫情,新歡不斷,娼婦又只認(rèn)錢,抬了姨太太就沒有不想坐穩(wěn)的,到時不用jiejie出手,那婊子自會使些齷齪手段,她們慣會這些。” 姜舒聽來沉默一陣,看起來不氣不惱了,卻突然反過來問姜嫣:“要是陳家弟弟到時有了情人,嫣嫣也會把她往家里請么?” 姜嫣垂眸思索好半天,然后回道:“陳家不一樣的?!?/br> 這句話自是說服不了姜舒,反聲嗆道:“男人哪能不是一個樣,父親和母親難道不是表面恩愛幾十載,這可不妨著他娶小愛妾了?” 姜嫣輕笑:“那就各憑拿捏男人的本事?!?/br> “陳家沒有女人,家產(chǎn)在御之大哥手中,就算弟弟以后喜歡別人,討好了哥哥豈不是一回事嗎?” “近水樓臺,握住錢可比男人的心要可靠多了,舒舒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