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火燎
書迷正在閱讀:篡位(np)、美女的極品狂兵、孤行者、仙界歸來當(dāng)神農(nóng)、天之九野、當(dāng)陸教授高冷人設(shè)崩塌以后、登科、假千金靠種瓜爆紅娛樂圈、羈絆值刷滿后我死遁了、[重生]廢柴的金手指
司機將陳一乘送到東源大酒店,姜政委在軍部同他一道出發(fā),小女兒從家里另坐車過來。 下車時,陳一乘對司機說:“去看一眼,找找懷瑜的車?!?/br> 司機會意。 姜嫣趕趟,也在此刻到了。 明媚可愛的小姑娘下車后就跑到父親懷里,然后才偷眼看陳一乘,乖乖甜甜地叫了他一聲“御之大哥”。 姜立榮自是寵愛他這個活潑的小女兒,嘴上說:“叫軍長,嫣嫣要會講禮貌了?!?/br> 可語氣里卻沒有訓(xùn)斥她的意味。 姜嫣撇嘴,埋在父親胸前悶聲說:“以前叫習(xí)慣了,御之大哥都沒端架子,爸爸怎么現(xiàn)在故意當(dāng)著他的面管教我?!?/br> 姜立榮大笑幾聲,轉(zhuǎn)而對陳一乘說:“看看,大了盡會犟嘴強要面子,也不貼我這老父親的心了,嫁去你家罷?!?/br> 姜嫣的孩子脾氣怎比得過自家弟弟小的時候日日上房揭瓦,當(dāng)然不在意,陳一乘回道:“她剛生下來那會兒我還抱過她,隨懷瑜叫我大哥也沒錯說,莫要管她太嚴(yán),女兒家不拘無束才好。” “懷瑜近來在忙一些我都搞不明白的東西,晚會兒過來,我已經(jīng)說過他了,到時讓他多喝幾杯。” 幾人在門口閑話些時候才步入大堂,停好車的司機跟上走在后面的陳一乘,低聲對他說: “軍座,二少爺?shù)能囋谀??!?/br> “我還問了,他另訂了一個包廂,約的是……甄小姐?!?/br> 然后司機給陳一乘說了一個包廂名。 陳一乘默聲,用手勢支走了司機。 …… 這邊的陳一瑾抱住玉伶當(dāng)真就沒松過手。 他喜歡在玉伶喘不過氣的時候,聽她喉嚨里哼出來的嬌滴滴的那么一聲,似是呻吟又似是埋怨。 于陳一瑾而言……更像是火上澆油,誘他又在惑他。 他知道玉伶是什么滋味,那晚沒要夠,惦記許久。 春夢里夢的全是她,玉伶這小狐貍精叫他見不到人,卻還要如此來勾引他,仿佛不在她身上泄個夠決不罷休。 陳一瑾以前從沒覺得睡覺還能睡得如此春情萌動,不想清醒。 而今溫香軟玉在懷,除了她什么都渾忘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玉伶的力氣哪能推開陳一瑾,想大口呼吸卻被他的舌再一次進(jìn)犯,嬌小的身體完全被他納入身下;膝蓋分開了玉伶原先端正并攏的雙腿,連她的高跟鞋都在一開始的掙扎里掉在了地上。 不過現(xiàn)在的玉伶已經(jīng)被陳一瑾這蠻橫的吻給親得迷迷糊糊,他的吻連咬帶啃,毫無章法,好似嘗都不愿嘗一下,想要直接把她吃了。 粘膩的親吻所帶出的水聲聽起來曖昧至極,蒙心蔽神。 陳一瑾的手握住了玉伶還在蹬踹他的腳,輕捏腳心癢著了她,身體微顫,嬌吟乞憐。 他也不想為難玉伶,順勢往上,沿著玉伶旗袍裙邊的開衩慢慢向上卷起裙擺,手所能撫觸到的光滑肌膚和她漸熱的溫度讓陳一瑾明白玉伶并不是真的排斥他。 至少她現(xiàn)在是喜歡的。 陳一瑾的手已經(jīng)撫摸到了玉伶的大腿內(nèi)側(cè),她卻仿佛突然清醒一般用腿緊夾住他的手,嘴也狠狠咬了他的舌尖和下唇,瞬時尖銳的疼痛逼迫陳一瑾松開玉伶的唇,但他卻仍然壓著抱著她。 玉伶閉眼澀聲說道:“你這是在做什么?欺我就罷,說好了只親一下,這架勢難不成是要把我jian了去?” “上次我是怎么騙你的?”陳一瑾的啞聲湊到了玉伶耳邊,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好似在舔舐她紅燙的耳廓,“玉伶還記得嗎?” 玉伶不語,現(xiàn)在再說那晚的事,豈不正中陳一瑾的下懷。 陳一瑾便自說自話:“若不是你翹著屁股又流著yin水,我如何會忍耐不?。俊?/br> 玉伶聽了他倒打一耙的污言穢語自是氣上心頭,腿間松勁,睜眼瞪視陳一瑾,想和他擺道理。 哪知他的手迅速向上摸到了裙底襯褲的邊緣,水液已經(jīng)浸透了薄薄的布料,指尖碰到便是一片滑膩。 所以當(dāng)玉伶看見陳一瑾現(xiàn)下這晦暗的眼神,都開始在想她還能不能跑脫這檔子事了。 可是這包廂不是還有別的人要來嗎? ……陳一瑾的膽子怎么這么大? 萬一被陳一乘撞破,江雍那邊她是徹底沒法交代了。 “玉伶……你的水真的好多,怎么能這么sao,親幾下就這般浪了……” 陳一瑾用沉沉的氣音在玉伶耳邊說著潮濕的話語,輕咬著她的耳廓,一并連她戴的珍珠耳飾都含在嘴里,口中夾雜囫圇模糊的語句,只讓玉伶聽見:“想要嗎?我都好硬了,給我入一入……和我來一回好不好?” 玉伶自是不依,連連搖頭,用了此時能使出的最大力氣去推陳一瑾。 當(dāng)然紋絲不動。 陳一瑾見玉伶還在抵抗,便用手指撥開襯褲,去揉捏那浸在綿滑花液里的蕊珠,輕重急緩,又作弄出許多細(xì)細(xì)小小的羞臊水聲。 玉伶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可身體就是因此而軟了不少,朦朧的快感都快要擊垮了玉伶的理智,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壓迫感與臨近高潮的愉悅感交織,玉伶急得都快哭了,嘴里帶著哭腔哼道:“瑾哥哥,好哥哥呀……嗯啊……” “下回罷,下回我去找你,做什么都行,別在外面,我好怕……” 陳一瑾用手使勁擰了一下玉伶腿間的陰蒂,她連忙捂住嘴怕自己尖叫出來,這疼痛里的快樂混著陳一瑾無奈的報復(fù),玉伶自是舒心之至。 但陳一瑾卻掀開了自己的衣袍,把玉伶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腿間,隔著自己的褲子也隔著玉伶襯褲的布料,狠狠頂了她幾下。 yin液很快連陳一瑾的襠部都一并浸濕,兇狠的那物都讓玉伶感受到了碩大的形狀,好似要直接頂破她的襯褲直接搗進(jìn)來。 玉伶怕刺激到陳一瑾,環(huán)住他的脖頸乖乖趴在他的肩上,不吭聲只喘氣。 “下次利滾利,可不止一回,你記住了?!?/br> 玉伶忙應(yīng)了,連著用撒嬌的聲氣叫他幾聲“瑾哥哥”。 只要現(xiàn)在不做,下次的事下次再說,她都不一定再見陳一瑾呢。 陳一瑾看了手表上的時間,這才清心醒神。 這要是真的來上一回…… 估計自家大哥得讓人找他來了。 于是陳一瑾放下玉伶,讓她靠坐在沙發(fā)上。 一想到見完那姜小姐,今晚的夜還剩這么長,可以帶玉伶去江邊宅子里廝混一整個晚上。 他甚至現(xiàn)在就只想開車帶玉伶回家,把她扔到床上,扯下她的內(nèi)褲直接干進(jìn)去。 不,肯定在車?yán)锞湍筒蛔×?,那就在車的后座上插她干她?/br> 惱火。 這姜小姐真他媽煩人。 口中卻溫柔地對玉伶說道:“我去催一下大哥,你在這邊等會我一會兒,可好?” 迅速了結(jié)那姜小姐的事,再回來和玉伶說自家大哥有事來不成了,他今晚一定要和玉伶膩在一起。 玉伶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和裙擺,一邊抬眼看向陳一瑾,乖順地回:“好,那我等著瑾哥哥。” “……你可要快些回來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