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聞
鹿血是好東西沒錯。 但是補過頭可不是好事。 姜月眠被一股燥熱折騰醒時,郁悶地盯著床幔想。 還沒重生來時,她總是驚恐地活過每一天,渾身沒幾兩rou,瘦巴巴的。 等重生之后,姜月眠細心呵護了幾個月,早已將身體養(yǎng)結實。 這次受傷,滋補品也沒缺過,一碗鹿血進肚,就補過頭了。 指尖不小心碰倒了東西,香桃睜開眼,眼里還帶著朦朧的睡意,啞著嗓低聲問:“主子?” “沒事,你繼續(xù)睡吧。” 姜月眠連聲道。 香桃昨天跟著她一塊被姜陽盛折騰,路途疲累,一直看著她睡下才去休息。 聽到她清晰的聲音,縈繞著香桃的那絲困意徹底被驅逐。 香桃取了火點亮燈燭,驚呼:“主子!” 少女的臉燃燒著火樣的紅暈,從耳根、脖子,一片紅。 宛如剝了皮的蜜桃,站在桌前,一手拎著壺,一副做壞事被抓包的小孩樣。 姜月眠尷尬地放下壺,舔了舔干燥的唇,“沒水了?!?/br> 香桃憂心地抬手,試了試少女額間的溫度,指尖被燙得哆嗦了一下,“我去給您倒水請?zhí)t(yī)?!?/br> “別,不能請?zhí)t(yī),”姜月眠出聲制止,她有點尷尬,艾艾道,“待會扶我出去走走就行?!?/br> “那怎么成,”香桃蹙起眉,“今夜風寒,主子不小心染了風寒該怎么辦?” 香桃像是老婆婆一樣嘮嘮叨叨地念著不能亂跑,她把東西遞給門外守夜的侍衛(wèi),嘀嘀咕咕一會,一句有勞結束對話。 然后香桃回到屋里,看著少女。 姜月眠:“……” 她悻悻地回到床上。 可坐到床上后,身體里的燥意越發(fā)明顯,她難耐地扭了扭腰,只覺得身下涌出了恥液。 說到底,這也不是什么嚴重的事,熬一熬,體內的火氣自然會降下去。 她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 只是當花xue里的空虛和癢意越來越大時,她心里邊唾棄了一下自己的忍耐。 為什么非要忍過去。 這種想法就像是生了根的大樹,在心頭越來越茂盛。 她呼出一口氣,琢磨起怎么將黎凡卿叫來。 黎凡卿住在官臣那一塊,她公主府的人過去并不合適。 但不叫黎凡卿,還叫誰? 姜月眠承認,自己確實是姜鈺的孩子,繼承了姜鈺身上愛慕美色的秉性,她也不愿隨隨便便找個人湊合。 而腦袋里冒出的幾個男子,都是她暫時不便招惹的。 正在她糾結之時,香桃忽然拉下了床幔。 下一秒,一名婢女端著茶壺進來,她身后還跟著一名男子。 符煜目不斜視,向香桃微微頷首,走過去坐在了備好在床邊的凳上。 姜月眠一滯。 香桃倒了杯水給她。 她非后妃,看病理應不需床幔,只是她熱得難受,堪堪掛著薄薄的絲綢里衣,不論香桃怎么勸說也不再穿一件,所以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殿下?!?/br> 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 符煜從外面進來,身上裹著寒露和清淡的草藥味。 很好聞。 她掐了掐手心,才扼住想貼近的念頭。 從她篩選的條件看,符煜很合適做解yuhuo的人選。 但他不行。 ———————— 不是那個不行 --